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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年下攻爬床caoxue,温柔rou

    第十一章

    白鹤姿恢复意识的时候,眼前是一片朦胧黑暗中跳动的柔柔火光。他先是感受到了那托着下颔的温热手指,然后是唇边莹润瓷滑的杯体,渡入口中的清凉水液仿佛是仙澧琼浆,他不由地下意识吞咽起来。

    换作从前,独身行走在外,莫说是触碰,便是隐匿了气息行迹的陌生人接近三丈内,白鹤姿便会从浅眠中警醒;如今却是如此这般令人摆布,在长时间guntang体温的灼烤下,浑身血rou仿佛成了沉重的拖累,唯有一股阴寒游走其间,若火海炼狱中蛰伏的冰冷猛兽。

    裸露的肌肤与厚实温暖的床褥绸衾接触的感觉,令白鹤姿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叮铃”一声脆音,脚踝上已被自身焐热的刑具在带动中,锁链相击的声响随之而起。

    “醒了?”

    声音中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微微沙哑,语调轻快上扬,白鹤姿却是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吞咽一停,水液便从唇角溢出。

    少年忙停下了喂水,手忙脚乱地摸索出一张帕子,将洒落的水擦掉。

    “不喝了?”

    白鹤姿不曾作答,只是睁大了失焦的双眼望着虚空中的人。

    如黑暗中一根绞杀的铁丝束缚在喉咙上,少年的声音印刻在那段失去视觉的记忆里,勒得他血rou模糊——这人便是司徒辜此番带去江左的手下,参与对自己轮暴的人之一。

    现下处境便是人为刀俎我为鱼rou,内力尽失,病痛虚弱,反抗无疑是可笑的,白鹤姿微微垂下了眼睑,没有理会少年。

    对于他消极的抵抗,少年倒也是不着恼。

    此时四下只有他们两人,白鹤姿眸中无光,但是病容覆去曾经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傲,袒露出了几分难得的脆弱。

    肩头手臂裸露在锦衾外,一对优美的锁骨舒展蝤蛴之下,中点处与脖颈的线条共同聚成一汪浅浅的凹陷;青丝眠枕,灯下细腻的肌肤仿若剔透的暖玉,淡青的血脉经络蜿蜒其下,缠绕着一身冰肌玉骨。

    少年不由得心驰神荡,回想着在这人身上的酣畅淋漓,小腹一紧,性器勃起臌胀在裆部,心里跟猫抓似的,想着若是此时将自家宝贝插进这被俘yin奴的体内,因着病热而更加火烫紧致的膣道,不知是如何一番销魂滋味。

    握住这人纤细的腕子,指腹按压摩挲着肌肤下的筋脉,像是抚弄调试着琴弦,翼轻声道:“回京的路上,危堂主和少主争了一路。堂主说待到回来,由他亲手将你的手筋脚筋一根根挑断,但你生得这般好皮囊,少主怜惜,说会留下疤痕,还是让裘神医给你用‘踈慵’,慢慢融断你一身的筋脉。”

    踢掉靴袜,少年利落地褪了外裳钻进被里,将人压在身下,白鹤姿偏过了头去,咬紧牙关以防自己周身颤抖。

    翼轻轻“哼”了一声,又凑了来,像只想吸引他注意的恶劣小兽般,手挼弄起身下美人酥软暖热的身子,一边继续故意拿话激他:“你可知那‘踈慵’的效用?我在右护法的邸里见过一个,人就只能像一团美rou般终日里瘫着……没了筋脉支抻,身子甚是软和,用绳子束成各种样子吊起来cao都行。加之手脚废了平日里腰臀发力,底下的saoxue便练得紧致非常,插进去简直是欲仙欲死……”湿热的气息喷薄在白鹤姿敏感的薄红耳廓上,少年继续恶意地诱哄道,“这楼里的小娘皮唱的甚么‘身似琵琶斜入抱,凭君翻指弄宫商’,也就是那样罢……”

    “啊呀,”抚上白鹤姿紧夹的两腿之间,摸到了一片暖热黏湿,抽出手来,虽明知他看不见,少年却依然将牵连着yin液的手指递到白鹤姿面前,“想吃roubang了就说出来,圣教中你这样的狗奴不知凡几,到时候有没有人愿意屈尊插你这被玩烂了的屄xue屁眼都不可知呢。”

    另一手转而捏住他依然被束缚得紧紧的垂软yinjing:“危堂主说了,从今以后,你只是条被千人骑万人cao的母狗儿,这jiba便是废了,没有他的允许,你再不许用这处出精出尿,想要尿就从屄里撒出来。”

    膝盖卡进大腿之间,迫使身下人张开腿,翼用掌心搓揉起那两瓣鼓突热烫的软嫩rou唇,这yin荡的贱奴显是已经情动,阴缝间不断渗出黏液,少年拨开饱满堆挤的花阜,按住硬成一粒石子似的rou珠捻弄,不时用指甲剐蹭过敏感至极的蒂头。

    白鹤姿身子抑制不住地抽动,男根在束缚下依旧痛苦地勃起,阴部两口供人yin乐的xue眼一夹一夹地绞缩着,外人若是瞧见,只能见那隆起的床衾不断蠕起涌动,其下不知是怎样的一番活色生香。

    见他抿唇蹙眉,却是一声不吭,像是打定了注意不搭理自己,少年有些生气,捏着rou珠狠狠掐弄起来,白鹤姿喉间发出了短促的气音,浑身剧烈地哆嗦了几息,紧闭的rou缝微微开启,“哗啦”一下喷出了好多阴精。

    翼沾满湿液的手掌拍了拍yin奴弹软的rou臀,再也忍不住,从已是蹭散开来的亵裤里掏出了火热硬胀的性器,压住那浅浅翕合的屄缝,拢起两瓣颤微微的肥厚rou瓣,将yinjing整根裹住不断挤蹭擦磨。

    火烫的rou头碾着高潮后勃动颤抖的rou蒂头欺负,待到柱体被yin液涂抹得油光发亮,方才将guitou微微下移,顶开入口送了进去。

    阳具一点一点地破开绞缩的yin腔,膣内果然如他想象的那般,火烫的壁rou像是粗糙湿腻的yin舌,勾住勃动的rou头,密密匝匝地覆住包裹茎身不断吮吸。

    比起先前幕天席地下轮流施暴,与回京途中在马上独自享用时,此番被下春宵脉脉,怀中温香暖玉,如此姿态,反而如夫妻敦伦似的亲昵,也是别有一种滋味。

    性器全根没入时,少年快活地发出了一声餍足的喟叹,搂紧了身下之人,却是贪恋这虚假的脉脉温情,不曾立马便迫不及待地开始在这人身上挞伐驰骋,而是像那交颈缠绵的尘世鸳鸯般,浅浅地做起了水磨功夫,蜻蜓点水,由上至下地缓慢插弄起xue儿来。

    粗硕硬胀的rou刃楔在体内,随着呼吸的频率徐徐戳刺研磨,噬人的快感从小腹沿着脊椎蹿上四肢百骸,那细嫩的大腿内侧不住抽搐,可怕的失禁知觉漫涌而上,白鹤姿不由挣扎起来,却被扣住双腕按在头顶。

    少年桎梏住他微不足道的虚弱反抗,对这人的不识抬举大为不满:“欠cao的sao婊子,硬气甚么?小爷要插你的sao屄是你这狗畜的福气。”

    白鹤姿无神的双眼望着天花板,快感痛楚地一点点缓慢堆叠,一阵昏迷一阵酸麻,如万蚁噬心,恨不得剖开来止住体内可怕的瘙痒。

    坚硬如铁的膨大蕈头碾过体内每一处膣道褶皱,使着那九浅一深的yin技,他却只能大张着腿承受着这强迫给予的快感,自昏迷以来已是空旷许久的牝xue好不容易得了roubang,却是迟迟吃不得阳精,便用那阵接一阵脏腑都要绞缩起的空虚感惩罚着自己。

    雌xue死命地吮吸着roubang,好似张嗷嗷待哺的小嘴,那入侵的guitou次次磨到最经不得碰触的sao心,却又回回都不肯使力,rou蒂同那被捆扎得结结实实的男根一同支楞地翘着,被少年耻部的毛发摩擦着不断勃动。

    身下的美人旬日前还只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开苞后便是残忍的轮jian,十多人将人当牝马般骑了整整一夜,只意在吸取贱奴体内精纯功力,粗暴不堪;少年此番伏在白鹤姿身上,看似是媾和里最为寻常的体式,甚至腰胯错动幅度都不甚大,实则内里乾坤,使尽了千般cao屄磨xue的花巧,白鹤姿哪里经得住这些高超手段?

    很快,便见那插着性器的雌xuerou唇微开,隐蔽在蒂珠遮掩下的娇嫩女xue尿眼儿几个张合,吹出一股细细的清澈潮液,白鹤姿抖若筛糠,口角流涎,腿间yin水泉涌如注。

    少年被高潮中剧烈挤压蠕动的膣rou吸得甚是快活,埋头含住白鹤姿胸前一粒嫩红硬胀的乳尖舔咬着,在一潮胜过一潮的销魂中加大了挺插动作,抬头却见那双眸子已是阖上了,眼角却是抑制不住地淌下了两道泪,滑至枕巾上,洇湿出小块的深色水渍。

    一时间,那些个戏弄的恶谑心思一空,少年停下了抽送,有些无措地擦去了白鹤姿脸庞上的晶莹泪痕,像一只猫儿覆住另一只似的,俯下身抱住了他。

    “其实你若是不想受那断筋断脉的苦楚,就去求少主罢,你是少主的yin奴,到底最后都是少主说了才算的,危堂主再想要对你作甚也越不过少主去……”

    见他依然阖着眼不说话,翼却只是微吁了一口气,“越是这般拿乔,少主便越是要锉掉你的骨头。傲着一口气除了伤自己还有甚么意思?若你跪在少主面前,发誓一生效忠我教,烙上印记,乖乖地把少主服侍好了,只要你不逃,他也不会过于为难你的……你这样的极品的炉鼎又不是街上一抓就是一个的,多少人垂涎三尺呢,谁又舍得糟蹋……”

    良久,白鹤姿喉头上下滑动几次,美丽眸子里的微光似是堕入凡间的星子,终是艰涩地开口,声音嘶哑:“请问,那块玉佩……去哪儿了……”

    少年轻笑一声,摸了摸他如弓弦般柔美的唇瓣:“你这人真傻,明明岁数比我大,怎么好些个简单事理都想不明白?你不是想问那玉佩,你是想问你师尊翛然对不对?不过你问我也没有用,他那一身盖世功夫,既是被擒下了,自是属教中最高位之人所有,便是少主也只能分一杯羹罢。”

    小腹一阵阵抽紧,下体不由自主地主动吮含着楔入的性器,少年被激得闷哼一声,白鹤姿却是心下空茫茫的一片,朦朦胧胧但听得少年道:“你心里爱重他,怎么就非要这么袒露地表现出来呢……危堂主最是往人七寸下死手,你看你那么护着那小皇帝,危堂主就让小孩儿亲眼看他师兄你是怎么被折辱的……指不定他见你如今还这般惦念着,就偏要向教主讨了你师尊来凌虐,看你哭着求他才快活呢……”

    偏过头去,任由泪水无声地连串滑落,翼同他胸膛相抵,颊贴着颊,身下抽插渐快。

    走廊外响起踢踏的脚步声,下一刻门便开了,司徒辜、司徒危、君宁儿,还有一手提木箱身着长衫之人进了来,身后跟着三四玄衣卫。

    但见床上两人正是沉溺酣处,两条赤裸修长的玉腿带着枷锁,架在翼的肩上,被撞得不住耸动。

    双足朝上,花苞般的脚趾一点一点,链条相击的脆响、屋内黏腻的水声与rou体撞击之声响彻,便是那迷鸟归林之势,正是佳境已入,能恐复迷,白鹤姿喉中溢出的呻吟平添了几分媚态,高高低低地撩人心神。

    听得一声呜咽哭叫,少年闷哼一声,背脊上两只支棱的优美翅骨颓然松下,显是被身下那sao浪的yin奴榨出了阳精。

    半晌,翼抬起头,情欲的炽火烧得他双眼模糊,见是司徒辜几人,用闷闷的鼻息叫了声“少主,堂主”,从身下人体内拔出了自己的小兄弟,抓过床边帕子随手一擦,便下床见礼。

    司徒辜轻笑了一声,道:“起来罢,正好裘神医来了,正可瞧瞧这yin奴体内的rou壶可是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