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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路人腿交cao阴蒂

    第十六章

    胯下昂扬勃发的性具已是胀得生疼,王威靖眼眶通红,魂不守舍地扯下嵌宝镶珠腰带,从亵裤中掏出自己滚热的小老弟握着撸了两把,一手扣住身下之人的腿弯,另一手扶着那话儿就要cao进湿得一塌糊涂的牝处。

    奈何先前三两黄汤下肚,又荒yin了一整夜,王威靖现在看甚么都是带着重影的,后腰因着亏劳一跳一跳地疼,跟有人拿着小铁锤不断地在他肾睾上敲打似的,只是被那勾魂的sao香吊着一口精气。

    然而白鹤姿微微打开的双腿之间一片滑腻,阳物戳进软rou中总是在两瓣又湿又烫的花唇间打滑,他想要将身下之人的雪白的两条美腿掰得更开一些,然而白鹤姿足踝被一精铁机扣并锁,使他只能合拢着腿,铰链也绷得几乎没有多少伸缩的空间。

    现下两条修长白腿浅浅抽搐着,硬热的yinjing难耐地贴在耻缝间磨动,鞭身被裹在一团肥腻湿红的软rou里来回抽插,碾过那勃发的rou豆儿时,都能让囚困的yin奴泄出一大股温热腥sao的蜜液。

    丰沛泛滥的汁水却是使得命中准头愈发艰难了,往往是堪堪滑过屄口,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双腿间的床单上积着一滩亮晶晶的黏液,roubang搅着饱受蹂躏的肿胀花唇,cao出“咕叽咕叽”的糜烂yin声,此刻王威靖真的是又气又恼,好似濒死的饿殍眼看着一块肥美的珍馐就在眼前,却无论如何都吃不到嘴里。

    怒急之下,一巴掌扇在了身下之人雪白的屁股上,掴得那细滑的臀rou摇颤如软嫩的酥乳凝膏,甩了甩头,见着白鹤姿足踝上束缚的铰链在灯火的折射下晃着眼花,好似这才反应过来此乃真正的罪魁祸首,王威靖再不顾得此刻酒醉使不上力劲,便要去拉拽。

    然而那精铁所制的铰链,搁在平日里,连武学宗师都是要费上一番功夫方能挣开,更遑论现下一个只是空有一副花架子的纨绔子弟和武功尽废、沦陷在情潮欲海里的白鹤姿了。

    花苞也似的纤细足踝,扯弄间柔嫩皮rou被勒出了道道红痕,然则白鹤姿却毫无所觉,只是浑身痉挛着,腰脊如一张满张的yin弓,无神的双眼已是睁了开来,腹中如焚天烈火,要烧穿腹腔,他只能大口吸入着空气中麝香般溢散的雄性气息,以安抚灵蛊被逼入绝境激发的狂暴煞性。

    王威靖使了点力道,血气上涌间更是头晕眼花,口中骂骂咧咧了几句,颓然地放下手中的锁链,俯身如饿狼般压上身下人,膝盖并拢将那两条玉腿夹紧,就着这yin亵姿势插在双腿间顶蹭。

    怀里的美人泪眼朦胧,身子抖索,口中银环被涎水浸润得湿哒哒的,反射着灿灿的火光,喉间溢出的哼吟不成调儿,颤颤悠悠,下腹紧了又紧,yin水如开闸般直泄。

    娇嫩的小rou唇被cao得红彤彤的,像是两条被嘬肿的软舌,硬如石子的yinhe被抵进牝处软rou间拼命挤擦,那一根yin棍直如猛虎出匣,膨大的rou头将可怜的蒂珠撞得东倒西歪,瑟瑟抽搐。

    女xue的尿眼儿因着近日来的过度使用酸涩不堪,淅淅沥沥地漏着潮液,将一条rou茎浸得油光水滑。

    王威靖腰胯不住耸动,然而终究没能切实入港去,不上不下地吊着,不能真正尽兴,但见美人那一双柔唇颤巍巍娇滴滴,内里一点丁香小舌若花蕊微露,便要凑上去亲他的嘴儿。

    下一瞬,却是一个激灵,双眼一翻,软在白鹤姿身上。

    翼气急败坏地将人拽下床来,狠狠往那要命处踹了几脚,转身第一次对君宁儿发了明火:“少主交代的事儿你是怎么办的!”

    跟在身后的君宁儿被那声怒吼吓得缩了脖子,旋即便又是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只是平日里再伶牙利嘴在此时也是没那么灵光了,道:“你凶我作甚!我怎的就、就知会有人进得来!那暗门那么隐蔽,那么凑巧的事摊我头上倒霉了!”

    翼愤恨地朝他瞪了一眼,犹不解气地往瘫软在地的王靖威身上踹了几脚,力道大得让昏迷中的人都痛得几个扑腾,方才转身去查看床上之人。

    刚刚俯下身子,一股甜腻的气息便是扑面而来,翼面上登时便涌起一阵血色,胯下的小兄弟突突地抽动了两下,倏而便硬得像是根烧热的铁杵似的贴在腿根上,少年不由心下一惊。

    近些天来戍卫少主左右,然平日若是一有闲下来的功夫,自己便常常魂不守舍,神志恍惚,心思不知不觉,就飘到了纸醉金迷销金窟中,艳楼朱宇内的那人身上,想着此时此刻,不知他在作甚么,身子可还在发热。

    瞧出了他表面心思的轸只当他被极品的炉鼎销魂滋味迷了神窍,为此还嘲笑他好似个才开了苞的雏儿,望眼欲穿地心念念着那一夜春宵的情郎。

    少主今日刚换了青龙堂的人,他一得空,转眼间,腿脚没有和脑子商量,自个儿做了主张,反应过来时,已是站在檀谢楼前了。

    看门的龟公自是认得他的,以为少主派这位心腹来传甚么话,在他还在门前犹豫时,便满脸堆笑地将人迎了进来。

    没有理会鸨母和姐儿倌儿围在他身周的奉承之语,翼此时心中却是有些暗暗后悔,想着如今即便来了,那人被裘鸩守着,且不说他现下身子里yin蛊已是到了最最关键的时候,方圆几丈内都不能近人,自己本也没有正当理由,自不可能见他一面。

    若是君宁儿又恰巧在,免不得又要同他是一番往日里你来我往的调笑做戏,然则此刻他心乱如麻,以前的如鱼得水消失殆尽,只恨不得即刻拔腿走人。

    心神焦灼间,一阵熟悉的娇俏笑骂声传入耳里,翼一抬头,便见着君宁儿在楼上一处雅间门口和一个楼里知名的驴货龟公笑闹在一起。

    恰裘鸩这时也回到楼里,顺着他的目光,抬头也望见了君宁儿没有正形的模样,眉头一蹙,道:“宁倌儿怎么回事?不是让他好生瞧着白少侠的么?”

    翼心头突地一沉,胸口那勃动的脏器受惊般剧烈狂跳起来,没来由的慌张仿佛爬上脊背的毒蛇,少年足间一点,飞蹿上了丈余高的阶梯,下意识便向白鹤姿所在的那间暗室冲去,连身后裘鸩“哎哎”地喊着“翼护卫您要作甚!”也不加理会。

    这厢君宁儿也是被楼下的动静惊着了,还没有来得及回头便被掠过的翼反手一推,他差点没有站稳,踉踉跄跄攀住阑干,偏偏着一伏,便瞧着裘鸩已是往楼上来了。

    他一把将身前的龟公搡开,头一偏,只见着翼抬脚踹开那锁着白鹤姿暗室的门,“轰隆”一声巨响惊得底楼的恩客都齐刷刷往这边望过来,顾不其他也跟了进去,而裘鸩动作自是比不上会武的翼快,便是落在了最后。

    是以翼一进门,便见着了王威靖趴伏在白鹤姿身上颠弄亵辱的那一幕,少年眼中登时便要喷出火来,用仅存的理智,一个手刀将那醉的五迷二道的纨绔给砍晕拖下床。

    他好久不见白鹤姿,下意识地上前想看看人怎么样了,完全忘了裘鸩当初所说的,无邪宿主不能靠近精元之体,关心则乱之下,自己却先着了道。

    那催情的yin香实在霸道,翼只觉得胯下胀得疼痛欲裂,若是不得赶快入个甚么xue眼舒缓舒缓,怕自己定是会被活活憋死,一转头,便见到君宁儿也是用袖掩了口鼻,面上潮红一片。

    君宁儿瞧他望过来,也是不甘示弱地回瞪一眼,双腿却已是不由得夹紧了。他平日里放荡作风惯了也不穿亵衣亵裤,此刻闻着那满屋腥甜湿腻的气息,只觉得自己xue里水儿都已是快要从腿根儿流到脚脖子了。

    裘鸩此时也是奔了进来,见着这一屋之人的狼狈样,赶紧扯过了双目发红的翼,君宁儿却是惊呼一声,两人顺着他抬手的方向一看,但见床上之人一塌糊涂的腿缝间,淋淋漓漓洒着浊白的精水。

    心底漏跳一拍,裘鸩自是知晓白鹤姿早在三日前已是再不能泄出一滴阳液了,不由地望向躺尸在地的那纨绔胯下,便见已是垂软的阳具上刺目的漏尿似?液横流。

    翼屏住气息,赶忙掏出了腰间汗巾子,先将白鹤姿腰腹处可见的白精马上拭去了,然后去掰他的腿,这才发现白鹤姿足踝被锁住,不由吼道:“还不快打开!”然后一把抓过一旁桌上盛着热茶的陶壶,拿在手里觉出已是微温了,便揭开盖儿,“哗啦”倾倒在那两条白腿之间,接着探入手指刺进rou瓣中搓动,将那些流进阜rou褶皱里的浊液悉数洗去。

    裘鸩在一旁焦急的号着白鹤姿的腕子,神色上却是没有收到那腥腻的气息所影响似的,依旧是素白着一张脸,完全不似身旁二人那般涨的通红。

    君宁儿拿来了锁钥,翼伸手接过,先替白鹤姿解开了足踝上的锁扣。

    因着后几日白鹤姿神志堕入昏沉,在蛊毒发作之时往往会疼得手足无意识踢打抓挠,是以裘鸩便让君宁儿将其双手双足并拢铐住,用铰链从中穿过束缚在床头床尾。

    翼屏住气息,俯身要将钥匙插入白鹤姿铐拢在头顶的双腕上的锁眼中,却不料突然间,原本只是周身只剩细细抽动的人竟是突地弹起身,张口狠命咬在了翼的脖颈处。

    少年疼得“嘶”了一声,一手托住了白鹤姿的脖颈,另一手上动作不停,终是将那腕上的锁扣给解了开。

    另一边裘鸩一惊之后,也是出手封住了白鹤姿的睡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