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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凌辱的精灵王(3)caoxue,春药木马,鞭打

    我原本还想把你这没什么用的jiba锁起来,现在看来倒是不用了。

    匠人的脖子被砍断的时候,还紧紧地吸吮着精灵王无法彻底硬起来的yinjing,精灵王趴伏在地上看不到身后的情景,只觉得双腿之间那几乎没什么作用的一块rou被轻轻拉扯了一下,接着就是什么东西坠地的钝响。被砍掉的头颅落地,腔子里面的鲜血喷得到处都是,精灵王高耸的光裸下身更是被沾染得几乎看不到原本的肤色。阿德莱德用脚尖踢了踢地上无头尸体的胯下,匠人死得太过迅速,又没感受到痛苦,此刻胯下的jiba竟然还直挺挺地硬着,而边上掉落的头颅,也依然保持着一个死不瞑目的茫然表情。

    阿德莱德嗤笑一声将头颅踢开,也不只是有意还是无意,匠人的头颅居然在精灵王面前停住,精灵王只要一睁眼就能看到匠人那失去生命之后变得暗淡灰白的瞳仁。

    打发掉了屋子里最后一个碍眼的东西,阿德莱德终于决定亲自提枪上阵,他没有解开精灵王的捆绑,而是依旧让他保持着上身朝下,屁股高耸,半点反抗余地都没有的yin贱模样。一把抽出还插在精灵王后xue里的开花梨一样的扩肛刑具,用自己早就饥渴难耐膨胀到了极限的粗硬jiba在屁股上摩擦几个来回,裹满了一层喷溅出来的鲜血和yin水,这才心满意足地对着那个合不拢的小洞cao了进去。

    “啊哈,啊……难怪我那几个叔叔哥哥都对你这贱货着迷,呼……啊!太爽了!”阿德莱德一边cao着精灵王的后xue,一边像是调教不听话的马儿一样,狠狠拍打着精灵王的屁股。之前的一通掌掴将精灵王一侧的臀瓣打得充血肿胀,现在则轮到了另外一边,看在阿德莱德眼里倒是觉得顺眼多了。

    精灵王伏在弯折的条凳上,这个头下脚上的姿势很容易让头部充血眩晕,不过阿德莱德自然是不会注意这个,或者说如果他注意到了这个,恐怕会直接将人整个倒吊起来折磨cao弄。眼前一步远的地方就是匠人没了脑袋的尸体和死不瞑目的头颅,精灵王有一瞬间恍惚地想起百年前他和四个侍卫刚刚被俘虏押送到王宫的那一晚发生的事情。因为自己的反抗和挣扎,幸存的四个侍卫中的一个被当时的老国王格里芬当场杀害,那个精灵侍卫还不到600岁,在近乎永生的精灵族里,在精灵王的眼里,这真的只是一个活泼而热血的孩子,而当时,就在那个孩子残破的尸体旁边,在剩余的三个侍卫痛苦的哭声中,精灵王第一次知道了“强jian”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么想来,亲手杀死一个人,砍掉头颅,再在尸体边上和人zuoai——果然不愧是老格里芬的直系后代,在这方面的行为和癖好简直是一脉相承的。

    精灵和人类在文化观念上有一些相似的地方,但是也有很多不同之处,比如对于性的理解。和人类是由母亲生下来的不同,精灵都是从精灵母树上诞生的,两个精灵在决定共同迎接新生命的到来之后,会进行一系列的仪式,然后前往精灵母树的树下,在根部的一处眼球一样的疤痕里注入两个人的精血,只要两个精灵是真心相爱,那么三年之后,精灵母树的枝头会生出一枚发光的茧,里面就是两个人爱与血脉的洁净。

    精灵特殊的诞生方式注定了他们的繁衍是与rou体上的性爱互相分离的,确定了恋爱关系的精灵之间会保证绝对的忠贞,但是单身的精灵只要在成年之后便可以毫无顾忌地享受身体的快乐,哪怕是精灵王在年轻的时候,其实也玩儿得挺疯狂的,只不过他确实从来没尝经历过这样毫无尊严地被人按在地上强jian,或者轮jian。

    如果说这百年的时间里精灵王做得最熟练的一件事,就是学会在必要的时候将rou体和精神彻底分裂开来,对于精灵来说,这需要一点时间进行痛苦的练习,但还算是不难掌握。就像是此刻,精灵王的身体在阿德莱德的疯狂顶撞cao弄之下颤抖,剧烈喘息,皮肤泛红,甚至后xue喷水达到了高潮,但是被散乱金发遮挡下的神情却是一片淡漠,思绪早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阿德莱德毕竟还是年轻了一些,从来不曾见识过精灵的这种特殊手段,否则一定会因为这种刻意的无视而大发雷霆不可。

    “呼——”在精灵的屁眼里射出一泡浓精的阿德莱德摸了摸头上的汗珠,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很是满意地从精灵王身上下来,开始整理衣衫。他刚刚杀掉兄弟夺过了王座和权杖,需要处理的事情还很多,刚才短时间内就射了两炮,让他的心绪平静了不少,焦躁的心情更是一扫而空,是时候去处理一些收尾时候的烂摊子了。不过他本人虽然离开了这里,却不太希望这个王室禁脔清闲下来,他需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抹去一些兄长和叔父们留下来的印记,让这个卑微的yin奴知道,究竟谁才是他的主人。

    而国王这个小小的心愿,想要在这座特殊的行宫里达成,实在是再方便不过了。

    忙碌了一个下午,又迅速举办了一个舞会安抚和收买人心之后,阿德莱德享受了他作为国王的一切特权,舒适柔软的床被,精致可口的美食和美酒,绚烂华丽的珠宝服饰……当然,还有他那善于迷惑人心的哑巴禁脔。

    阿德莱德再度踏入关着精灵王的行宫,已经是三天之后了,依照国王的吩咐,禁脔需要重新接受惩罚和调教,因此不可能是在卧室里面休息睡觉,因此阿德莱德直接抬脚进了后面最大的一间运动室。运动室和卧室一样,同样有着巨大的落地窗,窗外也是如画的好风景,只要抬起头就能看到窗外灿烂的阳光,闪亮的湖水和茂密的树林。阿德莱德也说不清这件运动室究竟是他的哪一位祖先重新设计建造的,但是每当精灵王被关在这里接受折磨和调教,都是面对着和当年的绿海森林相似的景色,哪怕再如何死寂的心态,也会重新出现瞬间的波澜。

    阿德莱德进入运动室的时候,正看到精灵王裸身骑着一匹三角木马,双手抱着马的颈部,手腕锁在马脖子下方。此刻马脖子放平,精灵王便不得不将上身也跟着放平,露出被折磨得几乎破皮流血和下阴和红肿外翻什么都兜不住的屁眼,让身边专职调教的侍从抽插玩弄。

    “你们在做什么?”阿德莱德不紧不慢地走上前问道,声音听不出喜怒。

    “在进行下一步调教的准备,国王陛下。”专职侍从将一根裹满了膏脂的木棒从精灵王的屁眼里抽出来,扔进标名“已使用”的盒子里,这才俯身行礼回答道。

    这位新登基的阿德莱德陛下在上位的第一天,就砍掉了一名匠人的脑袋,虽然国王不曾说明原因,但是王宫里面但凡工作是和行宫里的那个禁脔yin奴沾边的,就都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一时间都有些人心惶惶,生怕下一个没了脑袋的是自己。

    可是这个专职侍从却半点惊慌都没有,作为王宫里的专职调教侍从,他只负责精灵王这一个yin奴的调教工作,多年下来,国王的位子上换了好几个人,而他却从未改变,新一任的国王依然让他做从前的工作并且充满信任。这并不是因为他的嘴巴最严,或者最忠心耿耿,更不是因为他手段最高超,王室放心把专属禁脔交给他的原因只有几个,因为他身为男性却缺乏某些关键的能力,是个天生的阉人。

    阿德莱德听说,这种自身有重大残缺的人,大多数都会处于种种心里不平衡的原因仇视其余肢体健全的,倘若给了他们机会动手折磨别人,其凶残狠厉的程度往往比大多数人都要翻一番,阿德莱德自然是瞧不上这种阉人的,不过用在调教自己这不听话的小yin奴身上,倒是刚刚好。

    “一,二,三,四……呵,居然已经用掉了四根木棍,看来我的小yin奴这一回犯下的错误很严重啊。”阿德莱德数了数盒子里的木棍,这种棍子其实是用吸水性极好的稻草粉末压缩而成,干燥的时候直径不超过三指,但是在水中泡过之后却可以膨胀到和少女的手腕差不多粗细,棍子做好之后需要现在调和了烈性春情迷药的药水里浸泡膨胀,然后取出晒干,如此反复几次才算是制作完成。这样做出来的棍子哪怕作为刑具打在人身上,都足以让受刑之人情欲勃发,直接捅进身体里,那就是真的想要人命了。以精灵族这恢复力强到恐怖的体质,配合着三角木马,用后xue分泌的yin水泡开了四根木棍也已经到了极限了。

    “昨天晚上,皇宫晚宴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塔尔亲王殿下‘误闯’了这座行宫。”侍从的语调波澜不惊,但是着重强调了“误闯”两个字,“不过外面回廊里路过的侍女禀告说,亲王殿下是被一只夜莺美妙的歌喉吸引到这边来的。”

    阿德莱德脸色一沉:“怪不得昨天宴会到了一半他就失踪了,他看到这个贱货了?”说话间,手指已经牢牢抓住精灵王的凌乱的金色长发,似乎想到了什么很不愉快的事情。

    “回禀陛下,我不确定。”侍从低声说道,“亲王殿下被发现的时候正站在湖水和森林的边界上,我请亲王殿下离开之后,站在亲王殿下当时所站的位置尝试了一下。当时是夜晚,室外黑暗而屋里灯火通明,这个yin奴当时正在被施以倒吊灌洗的调教,根据诸位先王的传统,面孔是正对着那边的,而塔尔亲王殿下一向以夜视能力卓越而着称……所以综上所述,我认为塔尔亲王应该都看见了,而且看得很清楚。”

    “塔尔……呵呵,倒是把你给忽略过去了……”阿德莱德来这里的时候穿着一身利落的骑装,用最心爱的一根马鞭轻轻敲击了一下手心,眼睫下垂,熟悉他的人都明白,这代表这位信任的国王已经动了杀机。抖了抖手里小牛皮绞成的马鞭,阿德莱德突然高高扬起马鞭朝着精灵王光裸的后背和臀部抽打了下去,而且一旦开始却没准备停下,直挥舞了二三十次才勉强停手。这可不是调情时候那种刺激情欲的手段,而是实打实的,毫不留手的鞭笞。

    光洁白皙的裸背很快布满了横七竖八的鞭痕,鲜血顺着鞭痕涌出流淌到了地面上。向后突出的高耸吞丘三天前被阿德莱德掌掴得青紫淤肿,现在依然没有消退,这倒不是因为精灵善于回复的体质失效,而是因为专职调教的侍从很喜欢这个yin奴屁股红肿的样子,因此每当淤血开始消散的时候,都会亲自动手用裹了皮子的木板大力拍打,直到起恢复到自己最满意的程度位置。现在,屁股上的皮肤也惨遭鞭笞,皮下的淤血终于从破损的窗口流了出来,颜色却不再鲜红,而是暗红发黑了。

    “yin奴,贱货……是你派那只长了翅膀的畜生去勾引我可爱的侄子么?”阿德莱德稍微发xiele一点怒火,顺手将马鞭的手柄塞进了精灵王外翻的xue眼,自己则揪着满手的金发强迫对方抬头看自己。他的侄子自然就是塔尔亲王,塔尔的父亲是阿德莱德的兄长,本身是个徜徉田园山水的文艺爱好者,没什么争权夺利的心思,只不过也曾旗帜鲜明的表示支持阿德莱德的一系列政治主张,甚至于包括曾经暗中资助阿德莱德发动政变叛乱。只不过这位亲王殿下命不太好,眼看着革命要成功了,自己居然因为某一天喝多了掉下了水池,淹死在他自己设计的庄园里面,于是等到阿德莱德登基,自然就立刻将亲王的爵位封给了兄长的独子,也就是现在的小塔尔亲王。

    但是现在,这个小塔尔居然也和从来不曾走出行宫一步的精灵王碰了面……

    “你说,这是你勾引到的第几个,王室成员了呢?”阿德莱德愤怒无比,抓着精灵王脸颊的手指不断发力,皮rou和骨骼在手指下面可怜地簌簌作响,整个下颌骨几乎被捏碎了,“看着我,别装死!亲王加冕晚宴的主角,居然被一只鸟,被一只出声勾引得离开了会场,哈……夜莺的歌声,你倒是对我这位侄子的爱好了如指掌么,你都是哪里得来的情报?!”

    精灵王被逼迫着抬起头,神情却并不如何慌张,甚至有一些放松,毕竟和后xue里几乎把他逼得要发疯的酸软和麻痒比起来,现在头皮几乎要被撕扯下来的疼痛反而让他觉得更好应付一些。

    “我倒是忘了,这不是你的一贯套路么,用你们精灵族那魔鬼的语言控制鸟兽,装作无意让被引诱过来的还有那么点儿人性的王室成员看到你被折磨时候的痛苦,相同的一招这么多年你居然还用不腻,哪怕你已经是个被我们cao烂了的,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的废物!”

    阿德莱德一记耳光狠狠将精灵王完美的面孔扇向了一侧,抬手从湿软的后xue里抽出马鞭的手柄,居然被上面的yin水弄得手掌打滑了一下,方才还可以放进女人一个拳头的roudong此刻已经收缩成了一个小孔,一根手指放进去都会感受到明显的吸力,而现在这个sao浪饥渴到了极点的roudong,居然在自不量力地和阿德莱德争抢马鞭手柄的所有权。

    “这是怎么回事?”阿德莱德问道。

    “回避下,药性太过猛烈,yin奴已经控制不住身体,开始不自觉地发sao了。”侍从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炫耀,毕竟从木棍到药剂这一整套的风情满满的刑罚,都是他研究出来的。“yin奴现在需要的不是怜惜,而是毫不留情的戳刺和抽插,这个发着水的浪xue现在欢迎一切的棍状物体为它止痒,虽然看上去不大,但是就算是双龙也是可以轻松吃下去的。我觉得陛下还是先来享用一下比较好,否则这yin奴恐怕会因为空虚而发疯的。”

    “发疯?那就让他发疯好了。”阿德莱德现在正是气头上,居然连情欲都淡了三分,“你说这yin奴已经泡开了四根木棍?把剩下的三根木棍也给他用上,而且是一口气用上,然后吊起来不去管它就好。”

    “陛下英明!”侍从的眼睛瞬间发亮,“我竟然没有想到,对于发sao的性奴,最大的惩罚其实是把他晾在那里不去理会才对!请陛下放心,我这就去准备!”

    阿德莱德冷眼看了看精灵王依然在流着鲜血的裸背,冷哼一声向外就走,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转过身来说道:“对了,有件事情倒是忘了告诉你,驻扎在黑暗森林边上的军队汇报说,已经在发现了你们精灵族余孽的聚居地,只不过兵力不足,请求王城支援,以便将其彻底歼灭。原本我还想着只需要派点士兵过去就算了,现在看来,既然你这贱货一直不死心,那就带着你御驾亲征好了。”

    “我记得上一次战争中,带着精灵族余孽逃跑的好像是你的儿子对吧?这一次我要你亲眼看着你剩下的族人是怎么一个个死在你面前的,至于你的儿子,既然和你有血缘关系,相貌就算在精灵族里应该也算长得不错的,抓回来和你一起做个伴怎么样?”

    看着精灵王挣扎颤抖的背影,阿德莱德心中的郁闷似乎一扫而空,仰头大笑着离开了即将再次被情欲之火充盈的行宫。而另一边,精灵王感受到第木棒突破了后xue肌rou抵抗插入最深处,又被绳索拉扯牵引着重新在三角木马上坐好,rou体上的痛苦让他金色的睫毛不住颤抖,无神的目光似是无意识地望向窗台外面的一株花枝。

    花朵柔韧的枝条上停着一只小巧的雀鸟,羽毛灰扑扑的并不起眼,嘴里却衔着一片绿得近乎发黑的叶子。雀鸟将绿叶放在了精灵王目力所及的窗台上,转身扑棱着翅膀飞向高空,发出了一声清脆的鸣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