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小说 - 耽美小说 - 夕夕成玦(替身与天降与白月光的修罗场)在线阅读 - 第十二章:辨爱欲(灌药H)

第十二章:辨爱欲(灌药H)

    阴虫虽被金针封住,但引人堕落的蛊毒却早已渗进血液。这是如在泥淖中不断向下沉沦的痛楚,粘稠的液体压得呼吸都不顺畅,近乎窒息的绝望里唯有一点暖意,正绕着那敏感的后xue轻柔舔舐。意识恍惚里,邬玦竟开始觉得那微凉的手指有将他拉出泥沼的巨大力量。

    牙齿轻轻咬了一口xue口旁边娇嫩的肌肤,陆谅峤没有继续折磨他,反而从后xue又一路细细碎碎地亲吻上去。青丝汗涔涔地黏在挺瘦的后背上,撑在床上不住颤抖的小臂已是强弩之末,惨白的手指抓得身下床单皱成了一团。

    陆谅峤扣着邬玦的腰肢将人抱到怀里,手指拂开沾在肩头的长发,带着暖意的柔软嘴唇充满安抚意味地吻上锁骨末端,声音温温柔柔,像是春天的风:“乖,再忍忍。”

    邬玦神智处在清明与失魂的交界,已然不清楚从后抱住他的人是谁了,只隐隐觉得那人并不是什么好人。可他又闻到了怀抱里有一丝若有似无的熟悉花香,那声音还温柔到近于蛊惑,恍神了好一会,终于受不了性器无法发泄的痛楚,赤裸的身体在雪医怀里开始不停磨蹭辗转,手指往后摸到了身后那人两腿间的热源,断断续续地呻吟了几声,带着从未有过的讨好询问:“让我……射……好、好不好……”

    难得在他脸上见到如此乖驯的神情,陆谅峤心念微动,手指缓慢划过邬玦前胸,嘴里继续安抚:“殿下,再忍耐一会。”

    “呜……忍不住……好胀……”

    陆谅峤虽不至清心寡欲的地步,但往来俗世二十多载,只在邬玦处体会到了近乎失控般的极乐。那倔强冷毒的嘴里其实温软湿润得很,低眉敛目安静舔舐的神情还恍惚给人恬静的错觉……然后是臀rou中间的秘xue,肠rou会绵绵吮着硬烫的男根,滑腻的yin液随着一次次的抽插从xue口淌落到两人相交之处,短暂离开白嫩臀rou的紫红性器染着湿淋淋的水痕,重重挺进去的时候yin水四溅,在交合水声里那张柔软的嘴里还会溢出一声声细碎绵软的颤音,清清冷冷的脸上漾着明显的红潮……既惹人怜惜,又会勾得人忍不住继续凌虐。

    如今那性器隔着布料,感受着汗湿掌心上灼热的温度,他才发现这忠诚反映主人欲望的物事已不知何时翘起了头。

    陆谅峤怔了一瞬,随即低头轻笑一声,伸舌舔了舔邬玦耳垂:“殿下勾引人可真是……异常熟练。”

    可惜……

    欲望与爱情终究并不对等。

    陆谅峤曾以研究医书的严谨细细观察过人们的各种情感。遗憾、憎恨、悲痛、欢欣、惊喜……万千情绪或许最终都可归于爱恨二字。作为自十二岁上便开始行走江湖的一位大夫,生死离别已是司空见惯,也渐渐观察到了爱有千万种表现方式。只是无论它如何变幻,其根本都不脱离占有,爱是极致的私欲,是喜其生恨其死的癫狂,是天地初蒙便已刻在人体骨rou间的本能。

    秦楼楚馆处滋养着最多的欲望,可又存有多少爱呢?

    在怔忪的瞬间雪医以称量药材的精细剥离开最浅层的情欲,询问自己是想彻底占有邬玦么?无法容忍有第二个男人进入他身体么?不可避免,他想起了竹屋里那场激烈的欢爱,以及事后衣衫不整的邬玦冷着脸与他斗嘴的样子。

    于是陆谅峤知道了答案。诚然邬玦是个有趣漂亮的病人,与生俱来的高傲与孤寂缺爱的性情犹如万年玄冰里的一簇烈火,在澄澈的冰里显得愈发热烈灿烂。远望者欣赏他勾人,触碰者以为他冷性,只有进入者才清楚他的内里湿软而guntang。他与邬玦或许本质相似,也或许南辕北辙,但他并不介意这块包裹着火的冰为第二个人触碰进入——

    他不想占有邬玦。

    当然啦,这也不妨碍雪医享受成年男子之间的情海欢愉。

    陆谅峤心想这实在有点像圈养了一位自己满意的禁脔……不过反正这不大听话的禁脔也很需要他。

    “进……进来……”

    “殿下,我说过很多次了,求人要用请。”

    “呜……”邬玦急切地晃臀,此刻已是全然顾不得羞耻了,大张着嘴迷糊不清地恳求,“请、请你……进来……”

    陆谅峤的手指托着簪尾缓缓绕圈:“你后面还咬着这东西呢……确定要再吞么?”

    敏感点被圆润的头部抵住了不住碾磨,邬玦崩溃大喊:“啊……要……要的……”若不是陆谅峤的手臂还放在邬玦腰间,只怕他早就开始晃腰掰臀了。

    “那先吞点别的,好么?”陆谅峤继续用温温柔柔的声音引诱。

    “……哈……不好……只想……想吃……吃……”最后一个词太过yin贱,饶是此刻邬玦已经没多少神智,也固执地不愿说出来。

    “吃什么?”陆谅峤一边问,一边抓着簪尾将木簪缓缓抽出邬玦的身体,起初进行得十分顺畅,到了最粗润的头部时却卡住了。媚rou察觉到这根粗大的东西即将离开,饥渴地收缩绞紧,并不住吮吸缠绕,祈求木簪可以留在体内。

    “别……簪、簪子……”

    “说错了,殿下。你不能再吃簪子了。”陆谅峤毫不留情地加重了抽出的力道,在邬玦破碎的呜咽声里终于将这根湿透的暖热木簪拿出了体外。cao开的xue口一时尚未合上,yin水很快就洇湿了雪医胯下衣衫。

    受蛊毒影响,邬玦对情欲里的一切感知都比常人敏感,陆谅峤其实是等着他冷嘲热讽自己几句,未料这具身体竟已敏感到被舔舐后xue就可出精的地步。知他一时不得清醒,陆谅峤叹了口气:“怎么这么快就浪成这个样子。”只是听起来一点也不遗憾。

    说罢陆谅峤咬破食指指腹,将染血的手指送进怀中人的嘴里,柔声哄道:“殿下,先吞下这个。”

    腥甜的气息在口腔里蔓延开来,邬玦无意识吞咽了一下。陆谅峤也未急着抽出自己受伤的食指,而是在里面搅弄了一会软烫的唇舌,涎水从合不拢的嘴边流下,配着失神湿润的双眸,看起来竟十分楚楚可怜。

    当然这只是假象,这位二皇子要是清醒过来发现雪医的手指在他嘴里……估计会狠狠咬上一口吧?

    陆谅峤带着无奈的笑意抽出了手指,染了一层口液的指腹伤口还未愈合,他趁机在邬玦的嘴唇上涂抹了一番,很快冷性的面上便有了妖艳的色彩。

    “醒过来了么?”

    一切都似梦非梦,朦朦胧像是第一次中蛊之后苏醒的情景。邬玦皱了皱眉,下意识想唤一声林麒,却在听见陆谅峤声音后眼神猛然一颤,明明刚刚发生的事情已经遥远得如隔了一场漫长梦境,那句不真切的恳求还是闯入了脑海。

    邬玦舔了舔嘴唇,含有血棠的血液清浅得像皎月下竹叶上的露水,恰到好处地缓和了身上各处的燥热。只是经过这么一番激烈的玩弄,本就虚弱的身体更加无力了,他只能像个虚弱的女子一样躺在雪医怀里。低头看了一眼鼓胀性器里插入的那根银色细棍,邬玦垂眸冷笑:“雪医非要我清醒过来感受如何被你羞辱么?”

    “你不清醒的时候可乖多了。”陆谅峤轻轻揉捏了一把他的男根,“男子追求欢愉的本能而已,你也不用太放在心上。”

    “雪医说得可真好听。以为我不知你方才说的那些胡话么?”

    陆谅峤温声一笑:“在下亦是男子,见殿下如此,一时无法忍住,还请殿下莫怪。”

    这句说得颇像情人间逗趣的闲话,若是骂他“胡说八道”未免也太小女儿情态。邬玦冷哼一声,在雪医面前他什么自傲什么自尊都灰飞烟灭,只有一次比一次更加低贱的浪态,偏偏这人还故作君子……真是越想越气,他抓过雪医手臂,一把掀起衣袖,寻到几日前手指留下的印记,狠狠咬了上去。

    这一口咬得极重,就是陆谅峤也不禁吃痛地嘶了一声。他却也没有抽回手臂,只是无奈道:“咬废了可没人为殿下治蛊了。”

    邬玦直到咬出血来才放过他,正想把人推开,余光却瞥见这人手腕处竟有一道新添的伤口,痕迹不深,以愈合程度看至多也不过是上午的事。先前伤口一直有长袖遮掩,直到此刻才清晰显露了出来。

    以陆谅峤的武功,世间恐怕无人能够伤他,邬玦好奇地挑了挑眉:“雪医原来有自残倾向么?”

    “……”陆谅峤一手捞过放置在边上的酒壶,掀开壶盖后横在了邬玦面前。但见里面液体在只有烛火照明的山洞里现着暗色,鼻尖绕着一股不甚浓烈的血腥气。他叹了一声:“殿下,何必这么作践别人的真心?”

    这一句说得语焉不详,但邬玦却听明白了……

    是林麒。

    那个傻瓜不知答应了雪医什么条件,竟让陆谅峤愿意为自己放血做药引。

    想起最后二人分别之际的荒唐,邬玦无声笑了一下,想骂他傻瓜笨蛋瞎子,又想干脆点趁机询问清楚他到底去了何处,可喉间却始终哽着什么,张口几次都说不出话来。

    那么热烈的一颗赤子之心啊……凭他也配么?

    陆谅峤说完这句之后便收起了酒壶,起身为自己两处伤口涂抹上止血的药膏。慢条斯理地处理完毕后,他才缓步走到邬玦身后,提醒道:“殿下,该治蛊了。”

    邬玦闭上眼睛,沉默了半晌,终于还是一言不发地恢复到了方才跪着的姿势。

    “再高点。”

    “……”

    “还要高些。”

    “……”

    “再……”

    “够了!”邬玦打断了愈发过分的陆谅峤,努力撅起挺翘雪白的屁股,咬牙催促,“快灌进来……我……我会……”他顿了好一会,还是将最难以启齿的那句在神智清醒的状况下说出了口:“我会含住,可以了么?!”

    “好。”陆谅峤并未趁机取笑,如他所愿倾了壶身往后xue灌药。窄细的壶嘴贴在xue口,里面的液体顺着口子缓缓往里流去。

    酒壶是瓷质,看形状并不陌生,正是那天邬玦错以为陆谅峤将他当成了便器的物事。贴上臀rou的部分并不冰冷,邬玦莫名想到了身前那根细细的棍子,当时进入的时候似乎也没有带着金属的冰凉。

    他捂热了它们么?

    液体流进甬道的时候邬玦还是没忍住颤抖了一下,药水只带了很浅的一点温度,与暖热的内里比起来实在是太过冰凉。受了刺激的肠rou瞬间猛烈收缩起来,一时排出不少混了yin水的药液,淌得两腿都是。邬玦咬着牙压抑住呻吟,后xue受到的刺激让好不容易沉寂下的蛊毒又开始在四肢百骸里流转起来。

    不行……不能、不能扭腰。

    也不能……缩紧。

    可是好冷……里面灌了多少水了?为什么……还是那么……痒。

    烫……好烫……血管都像要烧起来……

    想要更烫的……更烫的……进来……

    陆谅峤看到邬玦的腰肢已经受不住地微颤起来了,此刻却也无法以动作安抚……如今情状,估计一碰后面就可以淌出一大滩水来。明明并未倒进多少,听下落的水声却像是里面已经被灌了满满一汪。

    若是有不长眼的恰在此时闯入,便可以看到两瓣挺翘的雪白臀rou高高撅在空中,红嫩的xiaoxue一张一合地接着酒壶倾下的药液,像一张贪吃的小嘴。仔细辨认,还能听见汩汩的水声里压着细碎又急促的喘息,显然是被后xue刺激到十分动情的状态。可倾倒药液的人神情却异常专注,似乎一点也不为眼前这般yin靡的美色所动。

    他虽为邬玦所吸引,但此刻既是医者,便需全力灌注在治蛊一事上。

    “呜……还、还有多少……?”

    “快了,殿下再忍忍。”

    其实林麒并未特意让陆谅峤以血为引,只是求他尽全力治好邬玦所中yin蛊。若是按照寻常药方配置,灌入后xue的药液要比如今多上一倍,需分两次倾灌。经过当日邬玦受惊一事,又不自觉念及那副对着影卫冷傲又不自觉带一点撩人的神情,最后他还是选择划破了自己的手腕。

    小美人很多时候还是十分惹人怜惜的。

    全部倒入之后陆谅峤立刻往后xue塞了一个木制的小塞子,堵住了满满当当快要溢出的药液。“殿下,好了。”他一边说一边揉了下颤抖不停的细瘦后腰,立刻换来了邬玦一声软吟,二皇子整个人再也维持不了撅臀露xueyin荡如母狗的姿势,手臂xiele劲就直直往下掉。

    陆谅峤伸手一把捞住,扣着腰将邬玦翻转过来,目光扫过他鼓胀如怀孕的腹部时微微一愣,却什么也没说,只是拿起备好的白布给邬玦擦去两腿间湿淋淋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