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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荡徒弟被师尊cao透不断失禁,拂尘捆绑挤奶

    与弟子交握的手手指错开,掌心温暖地包裹住弟子指尖,静林真人笑着叹一口气,道:“傻小子。”

    “弟子……啊!”想再对师尊说几句真心话,余音未了,字尾向上软软一勾,拖曳出酥痒撩人的尾巴。

    师尊的身体从后方向前压上来,顾清仪身不由己跟着改变姿势,从坐在师尊怀里,变成了趴在床上。早就被情欲折磨得无力的身子根本趴不住,上身压着凌乱的被褥,两条腿跪着直往下滑,颤抖的膝盖完全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雪白臀部向后高高翘起,唯一的支撑点只有被师尊昂扬性器贯穿的xiaoxue。

    两腿之间拂尘湿滑的丝束垂下,如同拖下一段毛绒绒的兽尾。

    静林真人向前挺动胯下,yinjing撑开xiaoxue抽送,熟练地来回摩擦得rou壁酥酥麻软,guitou找准宫口画圈研磨,经络虬结的顶端碾揉得一圈嫩滑软rou酸胀发麻,再往里一顶钻入宫颈摩擦。

    “师尊、师尊……啊啊……”顾清仪一声呻吟一声轻喘,伏在柔软的被褥上,雪白绵软的身子随着cao干,被顶撞着不住前后摇摆,小腹大腿一阵阵痉挛,胸前一对嫩乳垂下,雪白红嫩绵绵晃颤,涟漪一般晃动出细微却令人血脉贲张的绵滑rou浪。

    yinjing摩擦得媚rou又酥又烫,rou刃碾磨过的地方,rou壁没有一处不是平滑舒展,柔滑包裹如同最上等的绸缎。

    静林真人向前躬身,腹部压在弟子臀上,紧实的肌rou充分感受弟子臀rou软嫩的抽动,yinjing进出摩擦软rou的同时,与拂尘木柄不时碰撞,冰丝拖在xue口外,随着性器进出xiaoxue收缩一晃一晃颤动,马尾一般来回扫动顾清仪敏感的大腿内侧,一缕一缕yin水湿透的白丝,刮得两腿内侧嫩rou发痒,不停痉挛抽动。

    凉滑丝线同样扫在静林真人腹下,不断滴淌女花嫩蕊溢出的蜜露,细丝末端拂过静林真人大腿,来回拖曳出一道道细长的莹润水痕。

    腿上微痒,心底也一阵阵酥酥软麻,静林真人一只手握紧弟子的手,另一只手移动到交合的所在,食指指尖照着拂尘丝线与木柄连结的所在,轻轻点了一点。

    “啊啊、啊——动、动起来了——不要、不啊——那里、那里不行——师尊——!!!”泪水滑过眼角瞬间浸湿脸颊下柔软的被褥,顾清仪嗓音陡然拔高,大口大口凌乱呼吸,失声尖叫。静林真人胯下,大弟子白腻的臀颤动如晶莹的果rou,汁水丰沛滑润绵软,玉器一般的洁白莹润下透出一层薄薄脂红,一掐就能出水似的,泛着水光抖抖颤动。

    顾清仪软臀窄腰,柔软的小腹和大腿全部抖成一团,嫩rou拼命痉挛,晃颤出细腻的rou浪。xiaoxue里,拂尘木柄受到术法驱使,光滑坚硬的表面摩擦着红rou,开始前后进出抽动。

    木柄先只是小幅度地前后顶弄,而后幅度开始渐渐加大,细长木柄抽出九成,只留一截打磨浑圆的顶端撑开xue口,木柄在外晃动一阵,忽然整根一贯而入,几乎齐根没入窄xue,边缘坚硬的顶端狠狠撞上sao心,抵住那处最敏感的软嫩转动着疯狂搅弄,向深处用力碾揉。

    yinjing和木柄同时cao弄xiaoxue,进出的频率并不一致,细长木柄维持极快的速度,次次几乎完全抽出再整根挺入,顶端始终对准顾清仪最脆弱的敏感点,仿佛和sao心有深仇大恨,不把那处cao烂顶穿誓不罢休一般,戳刺顶弄又快又狠。

    yinjing和木柄并排,时而你进我退,时而同进同出,炙热的器物硬度和凶猛丝毫不比硬木长柄逊色,甚至犹有过之,rou壁又红又湿,早被摩擦得酥软一片,最细微的褶皱都被撑平,搔开所有痒处,cao弄进最为紧窄的宫口。

    粗大guitou撑开宫颈,经络起伏的表面紧贴柔软内壁一划而过,整个敏感的内腔顿时受不了这沉重的摩擦,一齐收缩抖颤,yinjingrou刃拖过窄道,又硬又烫的guitou抵住zigong内腔,爱怜地轻触柔软湿滑的内壁,前后轻轻抽插摩擦宫颈,静林真人飞快向前顶胯,yinjing深入xiaoxue同时cao开花径和宫颈,guitou前后抽动浅浅地迅速碰撞zigong内壁,一点热度如同火种,从被飞快戳刺的一点上向周围漫延燃烧。

    zigong又热又胀,sao心被捣杵得软烂成泥,顾清仪整个下体抖得不成样子,唇舌软颤叫都叫不出来,快感如同涨潮淹没腰肢胸腹直到咽喉,明明拼命往肺里吸气,却感觉下一秒就要窒息昏厥,泪水浸泡得双眼视线一片朦胧。

    “师尊、啊!慢、慢啊——不要、不要这么深——轻一点、啊——弟子、弟子要——啊啊——!!!”顾清仪拼命张开湿漉漉的红唇,哑着嗓子发出无法掩饰甜腻的哭喊。腰眼大腿一阵痉挛,前后性器同时高潮。

    yin水热流浇透甬道,淌过rou壁向外漉漉滑动的同时,前端rou茎马眼拼命开合,虚弱地挤出几滴黏白jingye,向冰凉空气里大大敞开窄孔内壁,伴随一阵火辣辣的刺痒,失控地漏出一道淡黄尿水,眨眼划过两腿之间浇在身下的床单上,微微腥膻的水流一股接着一股,瞬间湿透床褥。

    “唔——!!!”垂下头把脸用力埋进被褥,凌乱的黑发里露出两只通红的耳尖,顾清仪羞耻到几乎真的要哭出来,窘迫至极又畅快淋漓地享受被师尊cao到失禁,热尿一股接一股,像漏了的水囊一样根本停不下来的羞耻快感。

    前端又软又烫的rou茎还没有尿尽,承受拂尘yinjing同时侵犯的女花旁,另一处软嫩尿口竭力抽搐,内壁流淌过炙热温度,又肿又痒地也挤出一股尿水,打湿花唇顺着xue口垂下的丝束,淋淋漓漓滴淌在两腿之间。

    顾清仪羞耻得头都不敢抬,红潮浸透的面庞朝下,深深埋在被褥里恨不得把自己闷死。偏偏师尊攥了攥他guntang的手指,俯身亲吻他肩后背上,笑着问:“仪儿尿了这么多,整张床都被你弄脏了,是不是很舒服?”

    羞耻感逼迫得全身透出浅浅粉红,xiaoxue敏感地一缩,把两根疯狂抽插的硬物夹得更紧更深。脸颊蹭动被褥,柔软的布料拭去面颊的泪珠,只留下纯然的娇艳红晕。顾清仪努力向后转头,唇瓣翕动着声音微若蚊吟,困窘又甜蜜地低声应道:“师尊弄的……弟子当然舒服极了……唔!”

    话音未落,宫口sao心被同时贯穿,顾清仪脑中刹那间空白了一瞬,额上背上瞬间被汗水淋漓湿透,黑发弯弯曲曲黏在雪白的肩颈和脊背,两处尿口热液本来就要排尽,受到刺激生生又挤出两股温热,污脏床单湿透床垫,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腥臊气味。

    胸口紧贴身下凌乱的被褥摩擦,两团雪白绵软蹭动柔软的布料,连同顶端娇柔的红嫩一起在床上摩擦,肥软乳晕上,红肿的乳珠顶端,细嫩乳孔早被刮摩开来,快感如同一双无形的手揉捏得一对少女般的稚乳不停痉挛,雪白乳rou抽动一阵,乳孔便拼命射出奶柱,散发着甜腻的微微清香,淡白甘甜的汁水全部喷射在挤压胸前的软被上。

    薄薄的软被被奶水浸泡得又湿又黏,凌乱黏在柔软的胸前,勾勒出rufang稚嫩的弧度,布料湿成半透明,透出粉嫩诱人的rou色。

    指尖害羞地勾画师尊掌心,另一只手勉强移动到胸前,小臂滑嫩的内侧托住一双颤动的嫩乳,顾清仪朦胧着双眼,红着脸道:“师、师尊……奶、奶水都漏在床上了……乳rou好胀……rutou好痒……师尊、师尊不想尝尝吗……帮弟子吸一吸吧?”

    握紧弟子颤动的指尖,静林真人笑道:“小yin猫,被cao成这样还发浪?”

    胯下往前重重一顶,顾清仪的身子摩擦着床褥前后一晃,zigong瞬间被yinjing有力地贯穿,他立刻软倒下来,口中再吐不出一个字音,臀rou颤抖着夹紧,rou壁收缩吮吸yinjing的同时,前后两处尿孔一热,又挤出两股细细的尿水。

    静林真人前后挺动腰身,胯下性器加大幅度抽送,guitou茎身从xue口一路画着圈晃动,搅动湿软媚rou,cao干得rouxue之中泥泞一片,表面涂满滑润晶莹的体液,抵到深处狠狠cao开宫口,尽情jian干弟子柔嫩温暖的zigong。

    yinjing反复深深贯穿花径zigong,guitou碰撞内壁,茎身研磨宫颈,cao干得整个zigong又热又烫,抖颤得几乎要融化成水,从不停收缩的宫口向外一泄而出。

    一手与弟子五指相扣,另一只手抚上拂尘,指腹轻轻撩拨脱在xue口外黏湿雪白的丝线。拂尘丝束忽然无风自舞,一缕一缕丝线黏在一起,如同数条柔软灵活的白蛇,缓缓游动,分别缠绕上顾清仪左右腿根,又有一缕缠绕上他的腰,蜿蜒着爬过小腹来到他胸前,插入向下坠着不停颤抖的稚嫩双峰间,顶开窄窄的乳沟钻爬过去,丝线再分成两束,分别往左右缠绕住嫩乳rou根,骤然收紧用力一勒。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顾清仪口中骤然爆发出难以想象的悲鸣,像痛极又像爽极,身上缠绕的雪白丝线同时勒紧他大腿嫩rou,缠绕白臀勒得两团雪白嫩rou透红肿胀,盘紧腰肢,又仿佛两只劲力十足的手握紧一对小巧的rufang,要把乳rou挤出来一样用力一攥。

    顾清仪胸前乳尖鼓胀,红肿颤动的乳珠顶端,乳孔张开到极限,红嫩小嘴拼命开合,乳孔又痒又麻又烫,被勒紧胀闷到极限,两只rufang拼命痉挛,源源不断射出一道又一道奶柱。

    乳汁流淌的同时,静林真人握住拂尘丝线,yinjing整根退出xiaoxue再挺腰往前一送,性器一插到底的同时,他手向后撤一把扯出拂尘,疯狂震动捣杵sao心的木柄由里向外,碾平红rou一拖而过,被整根抽出xue外。

    拂尘木柄纹理清晰的木料表面,如同密密涂了一层清漆油润水滑,扁圆沉重的顶端抽离xue口,仿佛拔出酒瓶木塞发出清晰的啵一声,顶端晶莹的表面和湿漉漉的xue口之间,牵出几根滑腻透明的yin糜丝线。

    yinjing拂尘一进一出,同时摩擦花xue软rou,yinjing破开宫口一气碾过窄道,guitou抵住深处软滑的内壁碰撞着飞速摩擦,cao弄十数次宫口一阵剧烈抽搐,猛地射出热流的同时,前后尿口再度失禁,尿液伴随yin水同时从两条雪白颤抖的大腿之间淋漓淌下。

    顾清仪四肢着床,瘫软趴在湿透的床单上,只有臀部高高翘起,被静林真人yinjing挑起钉在胯下,承受冲撞被jian得前摇后晃,身下所有柔软的褥垫都被他的尿水yin液奶水浇透,甜的膻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屋内的空气说不出的湿热浑浊。

    青年雪白的身子像一枝柔软洁白的花,花瓣花蕊全部被摧折凌乱,散落在污湿泥泞里,饱受揉搓,一颤一颤地喷洒甘甜蜜露芬芳花汁,越是可怜越是惹人怜爱。

    把湿透的拂尘搁在一旁,静林真人弯腰下,胸腹温热地覆上弟子纤细湿润的后背,一手始终与他紧紧相牵,另一只手款款抚摸弟子胸前腰腹缠绕的丝线,横过顾清仪窄细的腰,手臂蜷紧箍牢,把弟子的窄腰软臀更加紧密地固定在胯下。

    顾清仪的意识渐渐陷入昏沉,无法记清自己到最后究竟被师尊疼爱了多久,在师尊胯下反复高潮、喷奶失禁了多少次,只记得师尊不停贯穿他下体的力度,yinjing灼烫xiaoxuezigong的温度,和最后内腔灌满浓精被烫得痉挛颤抖,他一边失神地嘶哑哭叫,一边仿佛连心脏都被灼烫融化的无尚幸福。

    “弟子……弟子想和师尊成亲……想成为师尊永生永世的道侣……”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顾清仪喃喃着低语道。

    静林真人听见了,搂着弟子的手臂一顿,低头看去的时候,脸颊眼角一片红润的弟子双目合拢,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疲倦地沉沉昏睡过去。

    静林真人不觉一叹,指背轻轻擦过弟子睫毛拭去那滴泪珠,从一片狼藉的床上抱起弟子,正要把人暂时送到隔壁干净的厢房休息,脚步忽地一顿,抬头望向门口。

    聂琰站在那里,屋外早已夜色深浓,廊下灯光昏暗,这个素来沉默的弟子的神情湮没在夜色里,便是静林真人也无法看清。

    料他是担心顾清仪,特意前来探望,方才大弟子那番昏昏沉沉的表白,恐怕也都被他听去了,静林真人开口道:“仪儿累极了,他心里向来是有你们的,床上一时意乱情迷的胡话你不要往心里去。”

    聂琰不作声也不动,在门边木雕泥塑一般站着,目光在幽暗之中隐隐闪动,从静林真人身上转向顾清仪,抿紧嘴角,忽然转身几步消失在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