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八 肖的心事

    肖竟然硬了。

    亚当看着肖，哑然失色。

    肖的眼神瞬间变得痛苦，他却习惯性地压抑着这份痛苦，隐忍地别开了头去。

    “别害羞了，这是勇士应得的奖赏。”亚当转瞬间无数念头闪过，他再次伸手握住了肖的虫rou。

    肖震惊地看着他，随即不断摇着头，双眼里甚至流露出一丝哀求。

    “没关系的，还是，勇士嫌我长得太丑。”亚当开了句玩笑，让肖知道他此刻多么放松。

    肖苦涩地笑了笑，在水下牢牢抓住了亚当的手腕，紧皱着眉头拒绝着。

    “怎么了，肖，你不会是不行吧？”现在所有角斗士都发现了古怪，一起盯着肖，语气既漫不经心，又藏着阴险。

    “可能是我太丑了，影响了角斗士大人的心情，这下面可是硬的像石头呢。”亚当开了句玩笑，转头看向肖，用不大不小地声音说道，“角斗士大人，大家都在享受呢，你就别再嫌弃了。”

    这是无声的提醒，肖和亚当从小长大，对这样的情形都极为熟悉。若是拒绝了亚当的服务，传来传去，或许就成了对肖不利的“软弱”谣言，这类谣言就像个负面光环，会减少敬意，增加危险。

    肖和亚当一样清楚这一点，他陷入了进退维谷的境地，呼吸都急促起来，还是没有接受。

    “大人也不是那么不喜欢我吧？这里真的硬的很啊。”亚当轻笑了一声，握着肖的虫rou轻轻抚摸着。

    肖倒吸了一口气，差点从水里挣扎着站起来，亚当握着他的虫rou，把尾勾插了上去。肖下身微微挺了一下，就软在了水池里。

    亚当让自己的尾勾慢慢深入肖的体内，转头对其他的角斗士歉意地笑了笑。他靠在亚当的怀里，伸手轻轻放到了肖的胸口。肖一把就抓住了他的手，他抬起头看着肖的眼睛。肖和他对视了几秒，苦笑着松开手，扬起头，闭上了眼。亚当轻轻抚摸着肖的胸口，低声说：“你变壮了。”

    肖没想到亚当会这么说，睁开眼低头看向亚当：“可能是吧，恩，最近锻炼挺多的……” 他沉默了几秒，挤出来一句话，“憋得也挺厉害的。”

    说完之后，肖也听出来这话太过欲盖弥彰，焦灼地移开视线，有些不知所措。马上他的视线就再度放到了亚当的身上，因为他感觉到亚当正在吸取他的雄浆，那慢条斯理的啜吸，让他脸颊发红，眼里瞬间布满了罪恶感的阴云。

    “哥哥的味道是甜的。”亚当趴在肖的胸口，轻声说。

    这声哥哥让肖的神色越发痛苦，可偏偏快感变得越发汹涌，他紧咬着嘴唇，决不允许自己溢出一点呻吟。

    恰在这时，铜环角斗士已经按耐不住地站起身来，再度抱起了莱尼，泡的发红的身体散发着饥渴的气息，莱尼神色依然有些惊恐，却比上次和亚当一起来浴池的时候好多了。

    见角斗士纷纷起身，亚当也把双手搭在了肖的脖子上。肖将他抱起，强撑着走到小隔间，连忙将亚当温柔地放到了木椅上。他扭头看着墙壁说：“亚当，快拔出来吧。”

    “你不舒服吗？”亚当轻声问，同时尾勾在肖体内轻轻拨了拨。

    肖身体一抖，忍不住短粗地喘了一下，他看向亚当，又低头看着地面：“亚当，别这样，快拔出来。”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肖。”亚当坐在椅子上，看着肖，看着这个和他一起长大，他亲眼看着一天一天从少年变成年，从男孩变男人的“哥哥”。

    肖闭上眼轻轻摇了摇：“别问了，亚当，那只是，那只是……那只是……错误……”

    “你知道，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我的哥哥。”亚当看着肖，郑重中带着一丝温柔，“我早就说过，我们是亲人，这和血缘没关系，我们共同经历的事情，才是我们的‘亲情’。”

    “我知道，从小，我只是比你长得更快，我只是体力上比你成熟，但真正成熟的那个是你，在很多事情上，你更像我的哥哥。”肖回忆起他们自小相处的点滴，也不禁露出了浸满甜蜜回忆的微笑，随即这笑容就多了一点苦涩，“但这没法改变，我们是……亲人。”

    “可我们没有真正的血缘关系，这种亲情对我们来说不是阻碍。”亚当坦荡地说，从穿越开始，他就从没有把肖当成血缘上的亲人，而是相互扶持相互照顾的亲人，他没有想过和肖发生关系是因为那时候他还没有这个意识，而现在一旦产生这个念头，他却觉得顺理成章。

    如果把两辈子的年纪加起来或许亚当可以做肖的父亲了，可他的心态上从未如此，他和肖陪伴着彼此渡过最艰难的时候，那是一种无法分割的羁绊。

    肖迅速地看了亚当一眼，眼神再度躲闪开来，他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我们不可以那样。”

    “不可以怎样？”亚当站起身来，慢慢逼近肖，肖一步一步后退着，可很快就没了他退后的空间，他撞到了墙上，看到亚当走到面前，“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对我有‘那种’想法的，是在知道我不是你的血缘弟弟之后，还是在看了我的特摄片之后。”

    “别、别问了，对不起，亚当，求你别问了。”肖闭上眼，痛苦地摇着头，他举起手想要阻拦亚当，可是碰到亚当的身体就触电般缩回了手，他垂着手扣着墙壁，扭着脸，躲避着亚当。

    “为什么要道歉？你并没有做错什么。”亚当看着肖，“父亲突然去世，把我留给了你，你也一直尽到了你的责任。”

    “没错，我的责任是保护你，是照顾你，是当一个好哥哥。”肖闭上眼睛，手指扣进了掌心。

    亚当看向肖，露出一抹笑容：“父亲让我们一起长大，就是为了让你将来照顾我，而你选择把我们的秘密告诉瑞安，也是担心你有一天遭遇父亲那样的不测，能让瑞安继续照顾我，对么？”

    在黑区朝不保夕的日子里，肖肯定有着这样的想法，才会让瑞安知晓亚当的秘密，若是有一天他遭遇不测，瑞安将会接替他，继续照顾亚当。但这种照顾，肯定不是出于肖那样被蒙骗的亲情，亚当将属于瑞安，这是毫无争议的。

    “那么，你有没有想过，也许父亲并不是想让你当我的哥哥，而是想让你当我的瑞安……”亚当看到肖越发痛苦的表情，就知道这正是肖内心痛苦纠结的根源，他靠近肖，靠得那么近，以至于肖察觉到亚当的呼吸睁眼看时，他们之间的距离已经微乎其微，亚当凝视着肖，低声喃喃道，“我，本来应该是属于你的，对么。”

    “别说了！”肖抓住亚当的肩膀将亚当温柔地推开，“别再说了。”

    “这是你应得的，肖，你想的没错，我想如果父亲一直活着，他也会认可你，会把我交给你，真正的交给你。”亚当知道这就是肖最大的心结，所以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他们的雌父在死之前一直说他们是兄弟，他究竟是希望肖永远不要碰亚当，还是没有这个机会，就成了个无解的迷。而他们之间所谓的兄弟关系，就是他们雌父的一个谎言，也成了束缚肖至今的枷锁，他把自己困在这个名为哥哥的囚笼里，走不出来。

    “我不知道……”肖在这一刻软弱了，但他马上就转而坚强起来，“不，我不想知道。”

    “肖……”亚当再次靠近他，看着他的眼睛，双眼有些迷离，“我现在不是亚当，我叫夏娃。”

    看着亚当越来越近的脸，肖痛苦的双眸中终于闪烁起一道无法压抑的光芒，他捧住亚当的脸颊，吻住了亚当的嘴唇。

    这是亚当从没尝试过的吻，那么炽烈，却又都藏在最小心翼翼的温柔里，那么轻柔，却又都融化在最无可救药的冲动里，他本来不爱接吻，却在这一刻感觉自己迷失在了这个吻里。

    嘴唇轻分，肖颤抖着嘴唇笑了一下，笑得有点苦涩，有点胆怯，却又那么幸福。

    他捧着亚当的脸颊，额头抵着亚当的额头，就那么笑着，眼里还含着一丝泪光，他轻柔抚摸着亚当的头发，依然还像小时候那个温柔的哥哥一样，可现在亚当已经长大了，而他，也不再是亚当的哥哥了。

    “你知道，如果你早点这么勇敢，我们其实可以做更多的事。”亚当伸手握住了肖的性器，肖脸色一红，还是没有完全适应，有点想要闪躲。但亚当主动靠近他的身体，反手握着肖的虫rou，掌心贴着系带，温柔地轻轻包裹着肖的guitou，“没关系，哥哥，我依然还可以教你很多事情。”

    “这时候就别叫我哥哥了。”肖为难地涨红了脸。

    亚当忍不住笑了出来，肖也有一点羞涩的笑了。笑过之后，肖抿着嘴唇，嘴角有一点点羞涩而温柔的笑意，他总是显得忧郁如深思的眼睛，凝视着亚当：“我会努力的。”

    “不，千万别，千万别为了我去争夺什么。”亚当连忙握住他的手，恳求道，“这里太残酷了，肖，我有预感我们不会一直呆在这儿，你只要好好地活着，我求你了，千万别去争夺那些冠军什么的。那些角斗士对我来说不难对付，我绝对不会有事的，你忘了我的天赋吗，在这里我说不定过的比你还舒服，所以，为了我，千万活下来，好吗？”

    肖点了点头，但亚当知道肖没那么容易改变主意，他只好叹气道：“你一定要活着，明白吗，如果你死了，就真的只有瑞安能照顾我了。”

    想到好友，肖脸上的笑容淡了点，再度沉默地点了点头。

    不出亚当所料，其他房间的角斗士已经都出来了，他们已经叫了肖的名字，现在更是站到门口开始催促，他只能送肖离开了。

    肖边走边回头望着亚当，脸上总是带着有点忧愁，却又让亚当温暖的笑容。

    “你和他关系肯定不一般。”奈特站到亚当身边，状似无心地说。

    亚当笑了笑：“他是我亲生哥哥。”

    奈特一想到刚才发生的事，顿时脸都扭曲了。

    夜语之堡。

    “我曾经送给亚当一个戒指，能够激发海雅贞cao环的惩罚信号，还具有电击的能力。”加内特拿着手里的戒指，对艾尔弗莱克说道，“这个信号海雅专用的量子信号，传输的距离非常远。”

    “亚当出事的时候，我注意到这个信号消失在一个非常遥远的星域，说明亚当已经严重脱离了当前的宇宙，但是如果我们到信号消失的地方继续追索，说不定就能找到亚当的下落。”他轻轻将信号放到了艾尔弗莱克的桌上。

    艾尔弗莱克拿起那枚戒指，转动着看了看，严厉地注视着加内特：“这个信号能够锁定亚当的位置，你为什么要给他？”

    “因为布鲁斯博士当时希望……”加内特说到一半，巴里就鄙视地说：“假的，如果布鲁斯博士知道这个戒指，肯定早就告诉我们了。”

    加内特笑了笑：“信不信随你们。”

    “你为什么要帮我们。”艾尔弗莱克看着他，这个问题他更重视一些，加内特必须说实话。

    “其实，和我给亚当这枚戒指的原因一样，这是条后路。”加内特看着艾尔弗莱克，神色很平静，语气也没有什么波动，这反而显得更像真话，“审判长阁下，有些力量是我不敢去撼动的，但是审判长加上天启，或许可以。”

    “你早就知道亚当是天启？”艾尔弗莱克皱起了眉。

    加内特耸了耸肩：“审判长阁下忘了浮林家族的特殊任务了吗？”

    沉默数秒，艾尔弗莱克陡然瞪大眼睛：“兜虫？”

    “是的，作为守护秘境的螳族护卫，大约半年前开始，我们发现兜虫之卵出现了活跃的迹象，这说明新一次的天启肯定已经到来了，兜虫将会苏醒，审判现在的奈瑟虫族。”加内特肯定了艾尔弗莱克的猜测，“经过一段时间的排查，我觉得最有可能是新天启的，就是亚当。”

    “这么重要的消息，你们竟然一直隐瞒着？”艾尔弗莱克猛地站起身来，随即就因为起身过猛有些痛楚地扶住了肚子。

    加内特丝毫没有感到愧疚：“审判长阁下，对手的力量很强大，如果没有百分百的把握，浮林家族绝不会冲在前面，不，准确的说，我们不敢背叛。”

    “背叛？”巴里抓住了这个字眼。

    “我不能说，我没法说。”加内特冷硬地说，“我只能帮助你们到这里，兜虫苏醒的消息我没法隐瞒太久，相信我，兜虫苏醒，或许还算不上奈瑟虫族将面临的最大危机。”

    说完，加内特就戴上兜帽，转身离开了刑房。

    艾尔弗莱克扭头看向巴里，巴里则咀嚼着两句话：“不能说，没法说？”

    “除了三大主脑，没谁能做到这样的事。”艾尔弗莱克叹了一口气，“我最不希望的事情发生了，如果真是那三个中的一个，那真的会是整个虫族的信任危机。”

    “我觉得事情或许没有那么简单，加内特说的，绝不仅仅是信任崩塌的问题。”巴里凝重地猜测道。

    “先把亚当救出来吧，必须吸纳新天启带来的启示，我们才能让兜虫终止审判，事情，总要一件一件解决。”艾尔弗莱克长长叹息了一声，紧紧握住了那枚戒指。

    “可是，我们找谁呢？如果真是那三个家伙，那我们就很难找到信任的对象了。”巴里愁苦地说。

    艾尔弗莱克久违地笑了笑：“不，我们有一支由虫族各族系的精英组成的队伍，而且，他们都绝对值得信任，愿意为营救亚当倾尽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