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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偷情

    希尔洛推开30号包厢的门,一具喘着热息的rou体沉重地将他压在门后,张开五指穿过卷曲的褐发,搜到嵌入发间的改换器,摘下它一把捏碎。

    “我可没带备用品。”希尔洛提醒道。

    挤压在他身上的高大雌虫膝盖突破插进他两腿间,隔着裤子用腿根因兴奋而绷紧的肌rouyingying地磨蹭希尔洛下身。包厢里的空气混浊而稀薄,展台上向四面投射的光束也照不进这里,借着一点微光,他贪婪地凝视着帝国前四皇子,将其美貌尽收眼底,他由衷感叹着,语调难掩一点神经质:“塞勒斯提亚,我的珍宝啊!”

    他发泄似得啃咬着雄子的耳垂,像一头饥渴的野兽:“我的小玫瑰啊,你就这么接受陌生虫的邀请,不怕被撕碎吗?”

    说话间,他已解开了希尔洛裤链,粗糙的手掌探进去胡乱揉搓,声音又急又恨:“你这坏孩子!我应该给你个教训,让你别再跟陌生虫跑了。他们可不会像我这么温柔,那些野虫会把你绑在黑屋里,轮流榨取你的jingye,直到你射不出来了,就给你灌水,坐上去强迫你反反复复尿给他们,你的大花棒被磨得皮都破了,小花瓣一片一片接着枯萎,让你在联邦的妻子心痛到无法呼吸!”

    希尔洛给了那团黑暗中也掩饰不了挺翘弧度的rou臀一巴掌,拍在xue门位置,手指抓握向上提了提,“说要教训我,怎么说着说着就湿了?嗯?这位大人——”

    雌虫在那低哑的气声中下意识收缩臀肌,下面水流得更厉害了。

    希尔洛没有停止散发他的魅力。

    他拨开雌虫的手,手指接过颜色成熟的性器官,扣在根部轻轻捋动,白皙的手部肌肤和yinjing形成强烈视觉冲击。他放松身体靠在门上,一缕光恰好投射在脸侧,稍稍扬起下巴,露出突起的精致喉结,神色浮现出一点恰到好处的沉溺,面容的清冷特质和泪痣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在禁欲和放浪的两点之间岌岌可危地觅求到平衡。

    “阁下不是要和我偷情吗?”他懒洋洋问,呼吸间时不时随着手上动作加重鼻息。

    雌虫双眼赤红,雄子的勾引实在太过于魅惑,他在听到“偷情”两个字时,嗓子里咕噜着做出吞咽动作,神经绷到了极限,被这种违背伦常的刺激击中了。

    “你……”阿内克索没想到被反将一军,吃得死死的。他的小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长成了一朵危险的食虫花,妖冶地散发出致命香气。

    他taonong了一会,兴趣缺缺松开手掌,任凭坚硬赤红的性器傲然挺在腰间,小指勾着衣衫下摆,薄薄覆盖却线条优美的腹肌若隐若现,“家里的家庭雌夫太过乏味,好不容易摆脱他,出来寻个乐子也是情理之中。”他面上闪过一丝怅然,恍若真的在家被木头一样的妻子困得喘不过来气似得。

    “难得阁下盛情邀请,就劳烦你——”他拖着黏腻的调子,每说一个词都在雌虫心间洒下guntang的花蜜,阿内克索忍无可忍,他想现在就活吃了这只撩人的小虫。

    他扯掉自己的裤子,一把捞过雄子的腰,和他紧紧贴在一起,稍微抬腿就要把那孽根塞进屁股里好好舒爽一番。

    希尔洛掐了把雌虫大腿根,他倒觉得不痛不痒的。雄子耸动腰臀,根茎滑脱了雌虫的手,希尔洛踢了踢他的脚,让他转过去,并拢双腿,一根钢铁似得rou棍直直顺入臀沟里,他道:“家中雌妻善妒,鼻子也尖,既然是通jian我也不想留下痕迹,沾了脏兮兮的体液让他闻出来,”雄子低头舔了口他凹陷的腰窝,声音震动随着皮rou与神经传递过来:“今日就麻烦阁下借腿给我cao一顿。”

    阿内克索被他撩拨得rouxue已经悄悄高潮过一回了,正是最sao浪渴痒的时候,却没想到勾引他的妖精把热乎乎的大棒往他腿间一插,就再也不肯进入半分了。rouxue就在眼前,哪里还有提枪不干只擦枪的道理?阿内克索心中气愤,气自己不该写那么封模棱两可的邀请函,还嫉妒他随便接了别虫的函。

    到头来自己没问到罪,反而被借题发挥,先是诱惑他流了一肚子sao水,再给他一闷棍,连xue都不愿意插了。

    “雄主……我错了,你插进来,我……我被您勾得潮吹了……要roubang捅进来狠狠磨rou道!”他撅着屁股,硬是把xue口往guitou上送。

    “这可不行,”他隔着衣服熟稔摸上雌虫胸口,“随便上了哪只野虫,家妻也会心痛地不能自己。”

    “啊……哈啊……别管那老贱雌……我的xue又紧又热!……快弄进来!……”他脑子里只有那根在屁眼徘徊的rou,神志昏聩,连自己说的什么都没注意。yinjing反反复复在他翕动的xue口磨蹭,茎身上狰狞的青筋碾压到软rou,他泌出一大股透明的粘汁,滑腻腻地包裹在roubang上,给它在腿根的抽插加了天然润滑剂。

    “阁下不愿意,我就出去找别虫,帝国里在床上放荡的雌虫也不少,总有一个愿意的。”他说着,就准备把硬邦邦的东西往外抽。

    “别!您cao,您cao吧!我夹紧点,您使劲cao——”明知道希尔洛不过是说玩笑话,雌虫依然马上松了口。他知道按照雄主的固执,今天铁定是吃不到rou厚汁美的大rou了,不由得有些沮丧。

    雌虫的屁股浑圆肥美,rou筋也足,希尔洛被两边峰谷夹在深沟里,虽然不如真正cao在xue里那么热烫柔软,却别有一番滋味。雌虫从军多年锻炼成的粗糙腿根,肌rou虬起,硬中带软,他抽出来,一次性捅回去时,从四面八方涌来的推拒和拥挤,伴随着缺少足够润滑的干涩艰难,偏偏勾得他下腹一紧,更加凶狠地cao回去。

    腿根子也磨不坏,雄子的精囊随着顶撞啪啪摔打在悄悄流水的xue门周边,阿内克索吃不到宝贝roubang,前端被雄子的大guitou顶得在半空中甩动,他没一会儿,抽搐着射了出来,连带着里面也哗哗喷出汁液,生殖腔在高潮后酸软地发麻。

    他急速喘着气,察觉到雄子的呼吸深重了,随着最后几下深深一挺,他大腿根的rou都磨肿了,阿内克索连忙跪下来,捧住膨胀滚热的yinjing,一口吞到嗓子眼,舌尖调弄进马眼里,喉咙口被雄性浓稠的jingye喷了个正着。

    他没着急往下咽,攒了满满一口腔的,吐在手心,往自己身后送去,扒开没被浊液满足到的xiaoxue,手指推挤着将温热黏糊的精华尽量全塞进去。

    他舔了舔口腔里残存的液体,忽然怔怔说:“好久没尝到雄主的味道了……”为了受孕,每次都是先尽着孕腔吃,舌尖上这味道也从熟悉变得遥远了。

    希尔洛推倒他,将他翻过来。他们像两个真的萍水相逢的陌生旅人那样,两具身体紧紧交缠,在昏暗中互相汲取体温,于寂寞的夜晚纾解欲望。

    不,这根本不能称之陌生。

    他们都用力到想把对方嵌进自己骨头里,化为血rou的一部分,摸索着急切地吞噬对方口中津液,衣料悉悉索索摩擦,夹杂着口水吞咽和细微的呜吟,雌性的rutou硬得发疼,身上点燃了新一轮yuhuo。

    “你怎么会过来?”希尔洛对自家雌虫没什么客气的,扯开他衣服叼了粒硬得像石子的奶头含在嘴里玩。

    阿内克索调整了一下姿势,好让他吸得更方便一些,“雄主要听借口,还是实话?”

    “两个都说来听听。”

    “借口是,我查到这颗受精卵的来源很蹊跷,猜想可能跟我们有关。”

    高潮后的余韵还没过去,希尔洛缓缓抚摸着他发烫的小腹,阿内克索舒服地眯起眼睛:“实话就是,我来找我翘家的雄主。”

    希尔洛趴在他胸口笑了声,也懒得戳穿他了。他应该是刚刚差虫投放了监控球才确认自己身份的。

    “不过雄主,如果今天不是我,雄主是不是也会赴约,和别的雌虫共度春宵?”他紧了紧放在希尔洛背上的手臂。

    “不要做无谓的猜想了。”希尔洛将光脑丢在他脑袋旁,“你忘了吗?你早就把自己的星网银行账户挂在我这里了,两百五十万星际币,元帅阁下着实大方。”

    知道雄主是认出自己之后才将计就计过来,阿内克索心中平复了许多。

    “雄主之前突然对我下杀手,幸好我谨记您的教诲,为避事端,一再忍让了,否则——”阿内克索想起来还一阵后怕。

    希尔洛难得讪讪道:“那……那还不是你半途给我明里暗里添了不少麻烦!”他想用阿内克索果断残暴的方式解决问题,阿内克索却也用他迂回的手法回避了,他们难得互换一回行事原则,怎么也没想到对上的是自家虫。

    他们还准备抱在一起继续温存一会,外面静默了半天的属下忍不住过来敲门了。

    “起来吧,去看看那个受精卵到底有什么端倪。”希尔洛拉着阿内克索起来,等他换好了衣物,装上他丢过来的新容貌改换器,这才打开门。

    来者长腿一伸,一步跨进门,他穿了一身雪白的制服,款式不是一模一样,也足以让阿内克索认出帝国皇子的出行便装。

    雌虫快步上前,希尔洛同时后退一步,将他挡在身后,下意识做了个回护的动作。

    “塞勒斯提亚,好久不见。”他周身并没有围绕着什么恶意气息,气势也不强,面色苍白而寒冷,连嘴唇和瞳孔的颜色都是淡淡的,整只虫色素淡薄,散发出一种缥缈而缺少实质的感觉。

    如果不是阿内克索亲眼所见,他会怀疑这个是不是人形投影。

    “好久不见,三皇兄。”希尔洛打了个响指,点亮照明,三皇子穆苏尔卡抬手遮住眼睛,缓了一会适应了光线。

    阿内克索眼中不掩惊讶,这位三皇子的能力只能算普通,看在他眼里,等于弱得无法想象。

    “是皇兄的指示?”

    穆苏尔卡颔首,他们都默认“皇兄”所指代的是帝国大皇子安赫里托。

    “是,也不是。”他说。他站在门口有一会儿了,这对夫夫还是没有邀请他进去坐坐的意思。瞥了眼地上散落的破碎布料,他能力只有B级,还是能闻出整个房间里弥漫的nongnong交媾味道。还有雄子身后那个雌性,看起来和传闻中一样凶。

    希尔洛没打算和他兜圈子,这个三皇兄他了解不多,更多是通过安赫里托的事知道关于他的零碎信息。“是你抛出受精卵引我们来的?”

    “不是。”他简短答,考虑了一会说:“但我可以告诉你们,那个受精卵是假的,它除了作为诱饵,没有任何用处。”

    他说完这句,又闭上了嘴。

    阿内克索也开始烦躁了,如果不是考虑到事后走外交途径解决争端十分麻烦,他现在就想把这个磨磨蹭蹭的皇子投放联邦监狱,迅速撬开他的嘴。

    “我们没空兜圈子。”帝国皇子,联邦元帅和少将,哪一个不是事务缠身?

    穆苏尔卡看过来的目光有些呆滞,他缓了下神,说:“你们帮我确认一件事,我就把幼崽的下落告诉你们,顺便,”他看向希尔洛,注视着皇弟越发出落地像他母父的脸,“你也会得知路斯特雷皇妃殿下的死亡真相。”

    阿内克索注意到他用词是“幼崽”,说明那个孩子很可能还活在某个地方!

    “什么事?”希尔洛眸中酝酿起灰色风暴,母妃蹊跷的死亡原因,原来除了他,所有虫都知道,真是嘲讽——

    “这个我会具体和你谈,我需要你跟我回去。”穆苏尔卡迟缓说道。

    “回帝国皇宫?”

    阿内克索长臂一伸,拦在希尔洛身前,跨步过来,高大的身躯堪堪将雄子挡住,自上而下俯视帝国三皇子,语带冰霜:“让安赫里托过来和我谈。”

    穆苏尔卡昂着脖子仰视他:“你可能弄错了,我此番来,是代表自己来谈条件。而且,”他颜色浅淡的眼珠无机质转了转,“就算你想和我谈,是以联邦元帅的身份,还是……塞勒斯提亚内虫的身份?”

    “两者皆有。”阿内克索认真了起来。

    穆苏尔卡在SSS级雌虫的威压下脚跟发软,这是正常的等级压制造成的生理反应,三皇子并没有觉得羞耻,他凭直觉认为希尔洛更好沟通,对着他说:“塞勒斯提亚,选择权在你手里。我以性命发誓,会保证你的安全。”言毕,他瞄了眼阿内克索越发黑沉的脸。

    “我会在对面的旅馆顶层等你,等到明天中午之前。而你,塞勒斯提亚的雌虫,你也可以一同来。”他说完话,歪歪倒倒出了门。

    阿内克索重重摔上门,双手抱臂看在门边,“希尔洛,不许去!”

    希尔洛知道此时言辞激烈只会进一步激怒雌虫,让他走向极端,绑了自己回联邦就不好了。

    “你看到你那个皇兄的样子了吗?脚步虚浮,一看就是被雌虫榨精榨得太狠,废物一个。”阿内克索轻蔑道,那种废物在雌虫面前自保都难,放言要在帝国皇宫那样吃虫不眨眼的地方护着他的宝贝雄子,他怎么可能相信。

    “如果你知道他是被谁榨干的,也许就不会这么说……”希尔洛脸色有些难堪,毕竟事关帝国皇室秘辛,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和阿内克索托出:“他其实是安赫里托的……确切来说是——姘头。”

    “你应该知道我在成为质子之前,一直没召虫侍寝过。”

    阿内克索将他搂在怀里,“嗯,我知道。”他的小玫瑰把最珍贵的第一次留给了自己。

    “………我讨厌性事。大概是十岁出头,我不小心闯入了安赫里托的寝宫,”他回忆起当时的情形,神色微变,“我看到了……穆苏尔卡被绑在床上,而安赫里托正压在他身上……穆苏尔卡一直高喊‘不要’,我直到现在都忘不了他痛苦的脸。”无意间勘破了兄长们的秘密情事,当时还是孩子的希尔洛只觉得那样粗暴的行为猥琐而作呕。

    饶是见多识广的阿内克索也觉得骇人听闻,“亲兄弟……相jian?”他像是为了确认雄子存在似得,连忙搂紧了,心中大呼:还好他的希尔洛没被帝国皇室的脏事污染。

    “不,其实穆苏尔卡只是养子。”

    “他们都是雄虫啊,你看清他们谁上谁下了吗?”

    希尔洛胀红了脸,支吾着说:“没有……我当时年纪太小……根本没注意这个……”他试图转移话题:“阿内克索,明天我会跟三皇子回去,你回联邦等我消息。”

    “不可能。”他果断拒绝,从经验来判断,这就是个拙劣的陷阱,“希尔洛,我知道你听到你母妃的消息很激动,但你不要轻易被他抛出的诱饵烧坏了脑子。”他少见地劝希尔洛冷静。

    “你放心,我有实力自保。”他安抚地吻着雌虫的脖子。

    阿内克索内心挣扎不已,他当然察觉出雄子等级的逆生物特性增长,他也默默为希尔洛守着这个秘密。按理说,虫族的等级是自降生就决定的,而希尔洛的身上可能含有某种基因变异,他从初见的A级升到了现在的刚刚跨过SS级,rou体强悍的程度大幅度提高,足以应对大都数情况,毕竟,整个星际能够轻松碾压他的SSS级雌虫只有他一个。

    如果这种秘密被任何一个组织得知,迎接希尔洛的将是灭顶之灾。谁不想把他捉去了,提取基因,找到能力增长的关键因素,从而彻底改变整个虫族的等级制度呢?

    “我如何能放心?!这世上只有一个你,不论你发生什么事,我是不可能独活的。我陪你去!”

    “阿内克索,”希尔洛牵了他的手,与他视线相对,用那张雌虫爱惨了的脸,加上一点点示弱,真诚道:“你是我重要的雌性,如果有你在,我会束手束脚瞻前顾后。我了解安赫里托,他之前也不过把我送作质子,如果还有下次,也要麻烦你再去荒星把我捞出来了。”

    阿内克索被他一番真心坦露狠狠戳中了心窝,坚毅的雌虫拥着他的宝物,眼泪不受控制涌出眼眶。即使时间和地点都不是最合适的,等了这么多年后,等到他已经不在乎这种形式了,突然没有准备地面对雄子温情的表白,他手足无措,又有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狂喜。

    然而,他不知怎么,总有一种会失去他的糟糕预感,再听到希尔洛开玩笑说让他重新去荒星寻他,心头阴影更扩大了。

    他抑制住涌上鼻腔的酸气,带着鼻音模糊得说:“说、说什么麻烦……你是我雄主,我炸掉整个星际也会把你找回来的!”

    “好吧,为了不让你肆意毁坏星际居民赖以生存的坏境,我保证会平安归来。”他装作为难说,扶着雌虫的后脑,微微下拉,凑过去吻住他被咸湿而温热的泪水打湿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