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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媛与男爵IV:身份互换,高价名xue

    “咳咳咳。”

    玛戈拉上被子,门铃声还在响着。

    这是门铃第四天在那里持续不断的、叨扰人的响着了。

    玛戈不慌不忙地就着男仆的手喝了一口蜂蜜水——他没有吃饭的胃口,在冬天感冒也简直是要命,本来壁炉就烧不暖的房间,更像是个冰窟了。

    玛戈道:“告诉男爵我不在。”

    他又躺了回去,用手帕掩住唇咳嗽了一串。

    男仆应了一声,拉上床帐,挡住寒流,然后端着托盘向外走去。

    突然响起一连串的敲门声——不如说是砸门声,便听见叶甫根尼男爵粗沉的声音,带着怒意在那里喊道:

    “玛戈,我知道你在里面!”

    波纳瓦正在叶甫根尼男爵身后搓着脸颊,他的脸都被男爵捂出了红印——他是被男爵捂着嘴一路拖过来的。

    在粗陋的敲门礼仪过后,叶甫根尼男爵一下子打开了门——门砸在墙上“啪”的一声,又反弹。

    男仆端着托盘退闪开。

    叶甫根尼男爵气冲冲地走到床边,掀开绸金色床帐,一把掀开凌乱的被褥,但里面却并没有人。

    “玛戈?”

    叶甫根尼男爵转过身去,目光如鹰般扫过一边的男仆,又顺着男仆的眼角余光盯向阳台。。

    叶甫根尼男爵大跨步走过去,一把掀开落地窗帘,走出落地门。他看到玛戈已经爬过栏杆,翻到隔壁阳台,并躲进了房间,啪的一声关上了落地门。

    阳台的白色围栏之间至少隔了两尺远,叶甫根尼男爵被他的冒险行为惹怒了。

    他扯掉碍事的佩剑,像猎豹一样跳过围栏,一脚踹碎落地门的玻璃,走进了那个房间。

    来不及逃走的玛戈慌忙地躲进装饰墙壁的层层珠白色的纱幕后。

    “出来,玛戈!”

    叶甫根尼男爵双臂环胸,阴狠地盯着那个朦胧人影。

    他没有再上前动手,因为他怕控制不住自己的火气。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我被这个小婊子耍了!

    整整四天,他把他晾在外面!

    他现在是不是正得意得很?

    有个男爵为了我天天等在楼下,寒风暴雨无阻?

    玛戈在白色纱帐后哀吟道:“不……”

    叶甫根尼男爵:“在我的怒火无法控制之前,你还有一点解释的机会。出来!”

    玛戈道:“你知道的,我生病了……”

    他又咳嗽了两声。

    叶甫根尼男爵冷笑一声:“你爬得倒是很利落,这样灵敏的技巧,猴王也要封你做个伯爵呢。”

    玛戈道:“可是我真的生病了……洗澡水太冷了,我都一个星期没洗澡了,我又脏又臭,脸色也很难看……你不会想看到我的。”

    他透过纱帐之间的一丝缝隙看向叶甫根尼男爵,只露出一只眼睛。

    叶甫根尼男爵冷着脸道:“不要以为装可怜就能骗过我,你最好当着我的面解释清楚,而不是这样遮遮掩掩的!”

    叶甫根尼男爵走上前去,一把撕开玛戈紧紧揪住的纱帐。

    纱帐发出脆弱的裂响。

    玛戈惊叫一声,抱着双臂蹲了下去。

    他将脑袋埋在臂间,缩在墙角。脊背像猫一样弓成小小的一团。

    他头发蓬乱,确实向他说的那样,不再是那个香气迷人的玛戈了。

    只是一个星期不见,他看上去就消瘦了很多。

    叶甫根尼男爵顿了一会儿,也蹲了下去,去抬他的脸:

    “让我看看你……”

    玛戈伸手挡住脸:“不要……我太丑了……”

    叶甫根尼男爵抬起玛戈的脸,玛戈用双手捂住脸。

    叶甫根尼男爵又用力地捏住他的两只手,将其分开。

    玛戈神情慌乱地露出微笑。

    他薄薄的眼皮下有着被不适折磨出来的淡青眼圈,脸色也失去了白皙的光泽,而显得黯淡无光,秀致笔挺的鼻梁上还有一点油腻的光晕。

    但他还是很漂亮。而且有一种令人心痛的脆弱。

    玛戈看着叶甫根尼男爵黑沉沉的眼睛,开始不停地微笑,他伸手捂住两边脸蛋,试图缓解气氛般地道:“我早就说了我变丑了……”

    “你这个白痴!”

    叶甫根尼男爵一把将他抱起来,抱回寝室放回到床上去。坐到床尾,用手去捂暖他踩凉了的脚,这才重新坐到床头看着玛戈。

    玛戈拉着被子挡住下半张脸。

    叶甫根尼男爵道:“闷吗?”

    玛戈摇摇头。

    叶甫根尼男爵一把扯下被子。

    玛戈道:“你不要看我……”

    叶甫根尼男爵道:“为什么不见我?前天下那么大的雨,昨天晚上那么大的风,你可真是狠心啊!你不知道我听说你生病了,会很担心吗?!”

    玛戈仰头看着华盖,又开始笑起来:

    “对不起。”

    叶甫根尼男爵道:“你还没有回答我,为什么?”

    玛戈转过头咳嗽了两声道:“你看,我生病了,既不漂亮,又不能陪你玩,还要担心把细菌传染给你……我现在不是健康的玛戈,是丑陋糟糕的玛戈了。”

    玛戈轻轻地笑出声来:“如果玛戈不漂亮,他就会失去所有人的爱。”

    叶甫根尼男爵看着他道:“傻瓜,没有人会一只漂亮。你会生病,我也会生病,你会变老,我也会变老,大家都一样,世间的凡人,没有一个会例外。”

    他的声音发生了自己也不曾察觉的变化。

    他粗哑、低沉的声音,有一种说不出的温柔、和缓。

    “如果你变老了、变胖了、变瘸了,我还是会爱你。但是我、我不同……”

    玛戈撩过绸手帕,盖在自己的脸上,他在手帕下说道:“如果我变丑了,就没有人会再爱我了。”

    眼泪渗湿了手帕,他哭泣的声音,像轻轻的叹息。

    叶甫根尼男爵捏紧他的手,良久才道:

    “我爱你,玛戈。我永远爱你。”

    玛戈在手帕下轻轻摇头。

    叶甫根尼男爵感到自己的内心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温柔的抽痛。

    他将玛戈的手捂在胸口:“我一直以为的心十分坚强,但现在这里面装了一样十分脆弱的东西。”

    玛戈沉默一会儿道:“可是我想要漂漂亮亮的。”

    他生来一无所有,他很清楚,他现在所能得到的一切,都是凭借他出众的容貌换来的。

    爱情变化无常,容貌注定消损。

    但至少,容貌的变化是可以预见的、稳定的具备规律的。

    叶甫根尼男爵道:“你很漂亮。现在也一样。”

    玛戈拉下一点手帕,露出发红的眼睛:“真的吗?”

    叶甫根尼男爵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

    玛戈一点点扯掉手帕,露出苍白黯然的脸,一双眼睛却在长长的、弯弯的睫毛下发出活泼的光彩。

    叶甫根尼男爵低下头,去吻他的唇。

    玛戈笑着转开脸:“会传染的,有细菌。”

    叶甫根尼男爵闻着他的呼吸,嘴唇逡巡过去,几乎贴住他:“我炽烈的爱火会将细菌焚烧殆尽。”

    “哈哈哈!”

    玛戈笑起来,突然转身趴到床上,避开了叶甫根尼男爵的吻,又滚了一圈地转了回来,突然伸出手臂几乎是勒住叶甫根尼男爵的脖颈,主动地将唇贴了上去。

    室内响起濡湿的吮吸声。

    玛戈放松脖颈的肌rou,重新让脑袋陷落在天鹅绒枕头里,他苍白的唇,此刻散发出迷人的樱红色。

    玛戈将冰冷的手捂着叶甫根尼男爵的脸,微微喘着气道:

    “我的吻,是不是冷的?”

    叶甫根尼男爵道:“恰好我很暖和,简直发热。”

    他脱掉衣服钻进被子里,伸出强壮的臂膀去拥抱玛戈。

    玛戈依偎进他的胸膛,伸手去摸他结实的肌rou,他枕在他的手臂上,笑着抬眸道:

    “你真的很温暖。”

    叶甫根尼男爵亲了亲看起来还很虚弱的玛戈:“是的。”

    玛戈的手又绕到叶甫根尼男爵的腰后,手指钻进他的内裤里,摸过叶甫根尼男爵的臀丘道:

    “这是高山。”

    又摸进紧密的股缝道:

    “这是山谷。”

    在股缝里摸索到了皱着的rouxue:“这是泉眼……”

    叶甫根尼男爵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过了一会儿玛戈道:

    “春天来了,泉眼涌出了泉水来。”

    叶甫根尼男爵哀伤般地叹了口气:

    “宝贝,我们已经一个星期没有zuoai了。我那里很敏感,里面像皮肤过敏了一样难受……如果你不介意,就将手指插进去,那样我会舒服很多。”

    “当然,或许你的直肠内壁长了疹子,我猜你里面一定很痒。”

    玛戈将手指按在已经舒展开的xue眼上,将手中捅进流水的rouxue里面去,手指滑了进去,十分顺溜。

    叶甫根尼男爵的胸肌起伏起来,他敲着屁股主动地让玛戈的手指在他的屁眼里进出,并一次又一次地夹紧臀肌……他的屁股在被子下硕大地晃动起来。

    “啊……玛戈小sao货……”

    “用力点……用力揉我里面……”

    汗水滑下叶甫根尼男爵的脖颈,他陶醉的闭上眼睛,脖子涨出潮红色。被子下,他的股缝里不停地滑出水来。

    他伸出手摸到玛戈的手,将那两根手指扯出rouxue,握紧他的三根手指,重新捅到rouxue里去,然后便震颤式地摆动腰肢,震动臀部,含着手指的rouxue,也随之快速地、不停地摩擦着手指,就好像是手指在疯狂地搅拌、反复地抠弄rouxue一样。

    “啊!该死!给我!哦!”

    叶甫根尼男爵的两块大胸肌都随之不停地晃动起来。

    热乎乎的yin液淌到玛戈的掌心,叶甫根尼男爵突然臀部痉挛式的抽搐着滚弹颤抖起来、他猛地抱紧了玛戈,rouxue和股缝同时绞紧了玛戈的手指。他发出低沉的咆哮,背部的肌rou紧绷成块,整张床都跟着他在颤抖。

    yin水喷出来,玛戈抽出手指的时候,叶甫根尼男爵夹紧臀部试图挽留,却像是按下了水枪的扳机,yin水长长射出一股来。

    他的rouxue紧缩到疼痛,又重新松张开,饥渴地扩大着——

    尽管潮吹了一次,他却感到更加空虚难耐了。

    他的直肠就像是一个又湿又软又热的空袋子……

    叶甫根尼男爵隔着裤子握住玛戈的yinjing:“你硬了,插我吧。”

    玛戈道:“你忘了,我一个星期没洗澡了。我的鸡鸡都臭了。”

    叶甫根尼男爵张开腿道:“快把你的臭jiba插进我的脏xue里!”

    “哦!快!玛戈!快点cao我!”

    玛戈撑起身道:“现在我是男爵,你是男妓。

    “说:‘大人,五法郎就能cao一百下。’”

    叶甫根尼男爵自觉地躺倒他下方,他的rouxue已经张得圆圆的,roudong得有桂圆核那么大。他低低地咒骂一声,掰开屁股,露出发红的xue眼:

    “大人,五法郎就能cao一百下。

    “又紧又水的sao屁眼,还这么便宜,在别的地方你可找不到了!”

    玛戈道:“这么便宜,不会是有病吧?”

    叶甫根尼男爵忍不住开始自己揉xue,一边揉一边道:

    “您自己看,刚出来卖的新鲜rouxue,xue口紧致,出水也很多。”

    他的腿间已经一片濡湿。

    “确实,”玛戈道,“被榨过的男妓才会又松又干……”

    叶甫根尼男爵道:

    “您再摸摸里面,一定是又嫩又滑……”

    他的手指捅进去又抽出来。

    rouxue被他挖得更大。

    玛戈道:“你rouxue的颜色还很鲜润,但你别想骗过我,你一定不是个处男了吧?也许连zigong都被cao过了。”

    叶甫根尼男爵喘息道:“是的,大人。我的屁眼被大jiba狠狠地干过。直肠也被内射了很多次。但是我的zigong还没有被射过。我今天是安全期,您可以射进我的肚子里,射进zigong里面去。有多少射多少,随您尽兴!”

    玛戈从枕头下抽出一个黑色的柔软的女士胸衣,给叶甫根尼男爵穿戴上。

    然后拉开叶甫根尼男爵粗壮的大腿,一下子插了进去,顶进产道,直插到zigong口。

    “哦!”

    叶甫根尼男爵的大手抓紧屁股,爽得挺起胸膛。

    玛戈道:“报数!”

    “哦……!一……二……哦!”

    伴随着玛戈的抽插,叶甫根尼男爵抓着自己的屁股,yin叫着数着被插的次数。

    他的直肠像水蛭一样吸附在yinjing上,想从中吸出填饱它的汁液。

    插到一百下,玛戈就停下来,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小额纸币,塞进男爵的胸衣里面去。

    “刚出来卖,为什么屁股就这么yin荡?”

    玛戈冷冷地道。

    叶甫根尼男爵的rouxue已经被插得湿乎乎的,看起来又水润又黏腻。

    他的jiba也被玛戈插得越来越硬,像粗大的rou棍一样竖立着,涨成情欲勃发的潮红色。

    他大声喘息着道:

    “因为屁股太sao太yin荡,忍不住想被jibacao,才出来卖的……”

    “一天没有jibacao,屁股就难受,肚子像烧了一把火……”

    “我、我没有伴侣,只能靠卖yin、才能、才能……啊……”

    玛戈再次cao进去:“sao婊子!数漏了可别怪我占你便宜!”

    叶甫根尼男爵的胸衣很快就被纸币塞满了,高高的鼓起来。还有几张纸币溢出来,洒在他的胸肌上方。

    玛戈感到临近高潮,便俯下身去,将小腹抵向男爵的臀部。

    yinjing很深地搠入肠rou,jingye从马眼里喷薄而出。叶甫根尼男爵感到肚子里好像有什么被击穿,zigong的位置传来阵阵灼热感。

    “啊……玛戈……哦!”

    他昂起头,像待宰的母牛一样大声哀叫着。

    他翻着白眼,大腿肌rou像岩石一样紧绷。

    全身的肌rou也都在阵阵紧缩着,直到痉挛、颤抖,荡出阵阵rou波。

    “呃……”

    玛戈深深扎入不断喷水又不断向内紧吮的蜜道。里面很水滑,他感到自己是不停地滑出来的,因而不断地一下一下小幅度的捅回最深处。

    轻黏的水声,细微的自屁股的最深处传出来,是滋滋滑滑的声音。

    叶甫根尼男爵眉头紧锁着,反手揪住枕头,随着玛戈的插入,而发出一声一声用力的“嗯!”声——

    那种像是码头工人在扛起大袋重物的瞬间而发出的沉闷的使力声。

    他四肢的肌rou都紧绷着,腰却像是失力一般,只是小幅度地蹭着被单,绵软地迎合着玛戈的抽插。只有屁股的肌rou团绷成球,涨红着,沁出汗水,并不时用力地颤抖着。

    玛戈还没有射完,但他感觉叶甫根尼男爵里面越来越紧,夹得他有点疼了。

    他便向外退出yinjing。

    “哦不……”

    叶甫根尼男爵拧动着腰肢,用直肠吮吸着yinjing,用两团屁股去夹jiba,试图挽留。

    “哦……”

    他皱着眉发出痛苦的呻吟声——yinjing在一股水声中被拔出了xue口。

    叶甫根尼男爵红肿肥嫩的rouxue被cao出了圆圆的roudong,随着高潮中的阵发性的痉挛,伴随着呼吸的频率,那翕张着的roudong不断地变大又变小。

    透明的粘液大股大股地从roudong中泄出。

    叶甫根尼男爵翻过身,用胸腹去磨蹭被褥,不断地张开腿,又向空中撅高屁股,无意识地呻吟着,向玛戈露出张大到露出艳红肠rou的rouxue。

    他的yinjing也还是涨红挺立着,显得粗大精神无比。

    看上去似乎玛戈没有满足他,而他正欲求不满似的。

    但事实并非如此,只要屁股里快感一直存在,Omega的yinjing就会一直挺立。

    而Omega高潮的持久度,则与Alpha的技巧和“能力”相关。

    G点越持久越强烈地被刺激,高潮后释放出来的快感也就越强烈、越持久。

    不过出水太多也会导致Omega脱水。

    玛戈站起身,将手帕塞进男爵的股缝,起身去倒水喝。

    叶甫根尼男爵用手帕捂住流水的rouxue,没一会儿湿透了的手帕就揉成一团被抵在xue口。

    等玛戈端着水杯回来,叶甫根尼男爵正面色潮红地躺在床上呻吟着,一边用手揉着肚子,一边将一块毛巾塞在两腿间,用一只手将毛巾捂在屁股上。

    “啊……”

    他看到玛戈有些有气无力地哼哼着,两只大脚挣扎般无力蹬着床单。

    他的rouxue还在出水,像女性撒尿一样,濡湿了一片毛巾。

    玛戈掰开叶甫根尼男爵的屁股时,rouxue受到刺激,又喷出一小股yin液。

    叶甫根尼男爵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用无力的腰肢向玛戈拱着屁股。

    ——他已经潮吹了十几分钟了。

    就像膈肌痉挛就会不停的打嗝一样,性快感带痉挛之后,就会持续不断地陷在高潮之中。

    这通常是由于强烈的高潮刺激引发的神经错乱而导致的。

    在这样下去,叶甫根尼男爵就真的该脱水昏厥了。

    玛戈伸手握住叶甫根尼男爵的男根,试着加大力气去掐,又伸手用力拍打男爵的臀部制造臀部。

    “啊……”

    男爵的rouxue因为渴望被插入而张得更圆更大。

    玛戈将绸白的手帕粗暴地塞进rouxue里去,堵住xue水,又用毛巾堵住他的嘴。起身去拿来鞭子,对着男爵的臀部进行抽打。

    男爵的yinjing终于软下去,他趴在床上,屁股也红肿起来。

    玛戈跪到床上去,拖过男爵的屁股猛地cao进去,开始“啪啪”的撞击起来。

    男爵痛叫道;“玛戈!”

    玛戈持续不断地用胯部撞向叶甫根尼男爵红肿的屁股,男爵的屁股很快就因为濒临高潮而抖动起来。

    玛戈抓紧时机退开身,推翻男爵,推高他的屁股,让他看到从自己屁眼里喷射出来的yin水,像喷泉一样点点洒落。

    叶甫根尼男爵羞恼地发出呻吟声。

    他这下子彻底被玛戈榨干了。

    身体暂时停歇了兴奋感,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疲乏。

    玛戈这才将手指伸进他的rouxue,去按摩他的rou肠。

    连续不断的高潮虽然爽,但持续的痉挛和抽缩也会让肠道过后会梗痛。

    叶甫根尼男爵发出哼声,舒服地躺在床上,张着腿道:

    “还满意么,客人?”

    玛戈勾唇一笑:“是的,相当满意。事实上,我想包下你的屁股,干上一个月。就不知道你还肯不肯卖了。”

    叶甫根尼男爵挑眉道:“怎么卖?”

    玛戈抽出10、50、100的面额的几张纸币,摆在床上依次指道:

    “外射、内射直肠、内射zigong,不知道你想怎么卖?”

    叶甫根尼男爵摸到100法郎的纸币,对着空气甩着。

    玛戈道:“你不怕被cao大肚子?”

    叶甫根尼男爵轻蔑地笑道:“那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怀孕到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贵族有个把私生子也不算什么。

    玛戈也笑道:“好,现在就看你这xue值多少钱了?”

    叶甫根尼男爵疑惑地看着他。

    玛戈一边卷着一叠100法郎的纸币一边道:“下等男妓,一个月的屁股值多少钱,就看他的xue能吸多少钱了。”

    他将卷成卷的纸币用橡皮筋捆紧。

    又伸出手指去拉扯抠弄叶甫根尼男爵的rouxue,将纸币卷塞进去。

    叶甫根尼男爵闷哼一声。

    玛戈问道:“你觉得我开的价怎么样,够了吗?”

    叶甫根尼男爵道:“你应该再大方一点。”

    玛戈加了几张纸币,重新塞了三次之后,叶甫根尼男爵才不说话了。

    他的rouxue很紧致,也很有弹性,此刻有一点被撑坏的感觉。

    玛戈让叶甫根尼男爵对着床前的镜子张开腿道:

    “我想也许你想看看自己yin荡的rouxue能有多值钱。”

    叶甫根尼男爵被玛戈“打扮”了一番:

    他被套上了一双黑色长筒丝袜,他穿的黑绸胸衣里塞满了钱,而塞不下的钱就被塞进了黑色丝袜里。

    他的rouxue也被卷得密密扎扎的一小捆钱币塞满。

    这幅样子竟然让叶甫根尼男爵有一点兴奋。

    ——他想象到自己沦落为最下贱的站街男妓,为了吸引客人穿着恶俗的超短裙,露出粗壮的大腿。而玛戈经过后,随随便便将他压到墙边便开始cao他,用他的屁股发泄性欲。

    玛戈摸着叶甫根尼男爵的rouxue道:

    “这可是价值1200法郎的rouxue呢。”

    “这样的高价,可以评得上‘巴黎名xue’了。”

    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叶甫根尼男爵确实过上了“卖yin”生活。

    他打扮成妇女,头巾包住面目站在街边,然后玛戈的马车路过,停下来。在一旁房屋的墙边掀开他的裙子cao他。

    一旁的路人见怪不怪,但因为玛戈漂亮的容貌,会有人停下来看一会儿。

    码头的工人为了赚钱也常常兼职卖屁股,这也干苦力的Omega通常都会长着一对性感rou欲的屁股,但又因为出身低下,长相不佳。

    所以,客人通常会在看不见容貌的情况下cao他们的屁股。

    这也,码头旁就设立起来一个像神父告解室般的独立小木间。

    木间的格局是个“日”字,中间的木板挖开一块,工人们可以只把屁股通过空缺伸出去给客人cao。

    玛戈从一堆工人中选中打扮成苦力的男爵时,其他的工人们都露出羡慕的神情。

    不得不说,和一堆臭到可能有虱子的工人一起干苦力的辛苦不算白费——

    叶甫根尼男爵在木间里被cao得很爽。

    ……

    很快,一个月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