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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偷龙转凤(洞房被cao到潮吹炒鸡粗

    萧清沂一大早就被宫人唤醒,洗漱穿衣,大红的龙袍穿在身上倒是像他成亲一般。

    他用手指抠着龙袍上金丝绣着的金龙,神色不明。

    “陛下,轿撵已经备好,可以出宫前往摄政王府了。”

    “明明皇叔才是长辈,又何须朕为他主婚。”

    “陛下,君为上,臣为下。即使摄政王的辈分长于您,但是您的身份尊贵于他呀。”一旁的妗云安慰道。

    萧清沂看了眼妗云,怕是整个宫中只有这个傻丫头才这会般想。

    但是无论萧清沂多不情愿去,他都必须得去。

    萧晟下的命令,他怎么敢违抗?

    摄政王王府一片张灯结彩的喜庆模样,真是红的碍眼。

    “这些装饰是谁布置,真是艳俗极了。”萧清沂小声嘀咕,心里想着怕是陈姑娘布置的,京城第一才女的眼光也不过如此。

    “回禀陛下,这些都是王爷自己张罗布置的。”老管家端着张笑脸走了过来,“王爷特意嘱咐奴才若是陛下来了,就请您先去偏厅喝茶吃些茶点。”

    “嗯。”萧清沂微微颔首跟着管家走向内院,一边腹诽着:娶了亲后,他这侄子就只能坐偏厅了!哼!

    萧清沂其实也是第一次来到摄政王府,左拐右绕地跟着管家走着,一会儿就走迷糊了。

    “陛下到了。”管家让他在里面坐着,就说自己还有事情慢就走了,让府里的几个侍女伺候着。

    萧清沂在房里坐着,房门口站着两个从宫里带来的侍卫,屋里站着的侍女,突然感慨,好不容易出了趟宫,结果从内到外全是萧晟的人,就连坐着的地方,都是萧晟的屋子。

    他一个堂堂皇帝,真是可怜可悲。

    “陛下,请喝茶。”侍女端了个茶杯放在案上,散发着阵阵清香,入口先是颇有些苦涩,再后面回味甘甜,让他忍不住多喝了几口。

    茶香再混合着屋里燃着的檀香,过了片刻,让他有些困倦了,神思恍惚间,好像就撑着茶案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眼前居然是一片殷红。

    发生了何事?我的身体为什么不能动弹?

    他的神思混沌,只知道有人一直搀着他,耳边是快要震破耳膜的嘈杂声。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成!”

    “送入洞房!”

    他怕是在萧晟的婚礼上被人挟持了,可是萧晟应该无所察觉,居然还在高兴地拜堂,并且马上就要同佳人送入洞房……

    萧清沂眼前一黑,气晕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眼前是一片黑红,隔着眼前的布帘似乎隐约有烛光闪烁。

    他抬起沉重的双手一手将挡在眼前的布帘扯下,满室静谧,硕大喜庆的喜字映入眼帘。

    他撑着身子从床上爬起来,却发现自己身处在喜房中,床前的桌子上还摆放着喜烛、喜酒、果盘。

    这……是什么情况?

    “娘子一睡就这么久,倒是叫为夫好等。”萧晟的声音从外传来,身穿喜袍的萧晟慢慢从外室走了进来,烛光下剑眉星目,俊美极了。

    “皇叔?”萧清沂半倚在床上轻声道,身子还有些发软,脑子还在发蒙。

    “娘子是因为今日成婚,所以昨夜彻夜难眠吗?”萧晟的手指拂过萧清沂眼下淡淡的青紫。

    “皇叔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萧清沂颇有些别扭地撇开脸,拒绝萧晟的触碰。

    “哪里听不懂?夫君一点一点说给你听?”烛光下的萧晟眉目温柔,眼神缱绻,像一汪深海要将他溺亡了。

    “皇叔的娘子不是陈姑娘呢?为何现在一口一个娘子唤我?”

    “小笨蛋,在说什么?今日穿着喜袍同我拜了堂的可是你啊。”萧晟覆身上床,将萧清沂困在床榻之间。

    “我穿的是……”萧清沂低头一看,他今早穿上的龙袍不知何时被人调换成了喜袍,龙凤齐飞。

    “那皇叔你的陈姑娘呢?”

    “跑了。”萧晟神色淡淡,仿佛几月前在他面前与其他女子一副恩爱模样的人不是他。

    “所以皇叔你就让我替包是吗!?”萧清沂咬着下唇,心中苦涩。

    “谁说你是替身?”

    “您不是说您的意中人家世好、容貌绝美又有才,自然是当摄政王妃的第一人选。”

    “她家世好?”萧晟轻笑了声,擒着萧清沂的下颌,双眸戏谑地盯着他一字一句道,“我的心上人,家世出众,地位尊贵,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不就是我的小沂儿,坐拥皇权,万人之上,却在我一人身下?”

    “她……她还是京城第一才女……”

    “沂儿这些年在我的指导下,才华可比金科状元更甚。”

    “她……她容貌出众。”

    “陛下可知,我一生阅人无数,却只有一个小孩儿,让我一见倾心。让我不顾人伦,将他囚于我身旁?陛下你可知这个人是谁?”

    萧清沂被萧晟连番告白砸得发蒙,一时之间竟哑口无言,后知后觉地红了脸。

    呆呆的模样惹得萧晟勾唇一笑,“这几日是谁的小醋坛子打翻了,来让我细细品一下。”说罢就捏着萧清沂的下巴亲了上去,舌尖温柔地撬开红唇,甜软湿润,里头的小舌头还害羞地躲来躲去,勾人的紧。让他忍不住使了力,啜住小舌头再用牙齿刮弄。

    两唇分开的时候还勾出了条银丝,扯断在萧清沂下颌,亦被萧晟舔了去。

    “皇……皇叔!”萧清沂捂着嘴,眉目含情。

    “嗯?”萧晟犯规地用低沉的嗓音回道,手上不安分地撩拨着萧清沂的裙摆。

    “皇叔,我……我要回宫了……”萧清沂话音颤抖,心脏狂跳,受不起萧晟这样柔情似水的模样。

    “不许。”萧晟撩开萧清沂的颊发,抚摸着萧清沂的耳垂,低哑的嗓音蛊惑道:“洞房花烛夜哪有新娘子丢下夫君自己回娘家的道理?”

    萧清沂想要越过萧晟下床却被萧晟抓了个正着,紧紧压在身下。

    “娘子喜欢今日为夫为你布置的吗?”

    “不喜欢……”萧清沂一回答便知道自己进了萧晟的陷阱,承认了自己是他娘子。惹得萧晟又是一阵笑,笑得他红了双耳。

    “这可是为夫花了好大心思的呢,娘子你要好好补偿我呀。”萧晟心情大好,手上一点一点地解开萧清沂的衣裳。

    早已羞红双颊的萧清沂眼眸微闭,黑长的睫毛颤动着,乖巧极了,一副任由萧晟为所欲为的模样。

    “沂儿……娘子……”萧晟动情地呢喃着,一点一点将他的宝贝脱得一丝不挂,莹白的身子躺在大红色的床铺上,衬着更加诱人。

    萧清沂是动情了,他的yinjing微微地勃起,胸前的乳粒也因为空气而微微挺立。

    萧晟用手拉着乳环把玩了几下,便将它含入口中,舌头顶着,将乳粒压入乳晕中,拨弄间,玩得乳粒更加坚硬,而后再用牙齿研磨吮吸,用舌尖提拉着乳环将它拉得更长,玩得萧清沂忍不住仰头喘息,手指忍不住攥着身下的丝被。

    直到乳粒被玩弄地红肿不堪才被萧晟放过,他的舌尖作怪似得一寸一寸滑过萧清沂的皮肤,一路舔咬,留下一道道水痕和红痕,红梅斑斑,盛开在雪肌上,yin靡极了。

    萧晟一直亲到两腿之间,而后将萧清沂身前早已挺立的小yinjing纳入口中,猛地一吸,爽得萧清沂头皮发麻,竟然就这么xiele。

    萧清沂双眸含泪看着萧晟将他射出来的jingye悉数吞下,还不放过他的roubang,就这样含着又上下taonong了起来。

    “啊哈,皇叔,皇叔好棒……含得沂儿好爽啊啊……”

    萧清沂忍不住摆弄着臀,想要萧晟含得更深,不一会儿又射在了萧晟嘴里。连射两发让他有些疲了,他懒懒地靠在红艳似火的喜被上像只餍足的妖精一样,小眼神媚地像水。勾得萧晟忍不住体内的暴戾因子拉着他的小腿将他拉得更靠近床畔,半个屁股悬空,修长的双腿只能环在萧晟的腰上。

    萧晟低着头亲他,将他的唇瓣咬的红肿艳丽,一只腿半跪在床沿,手指拨弄着兴奋起来的阴蒂,阴蒂敏感,轻轻搓揉几下就惹得身下 的人儿娇喘阵阵,却被他悉数堵住,只能发出一点气音。

    萧晟好不容易才松开了萧清沂的唇,萧清沂立刻泪眼汪汪,软着嗓音可怜巴巴地向他求饶,殊不知他现在的声音媚地犹如春药,萧晟不仅不会放过他还会更过分。

    萧清沂看着萧晟解了亵裤掏出了蓄势待发的yinjing开始有些后怕,被cao了这么多次,萧清沂还是害怕萧晟的大yinjing,又粗又长,一下就能捅到他的宫口,能生生将他捅烂一般。

    思及此他的小屁股就忍不住往后挪,却立刻被萧晟发现,抓着大腿扯到了身下,花唇重重地擦过roubang,摩擦得阴蒂一阵酥麻。

    “怕什么?都cao了这么多次了。”萧晟扶着roubang一点一点插入,“都cao了这么多次还是这般紧致,娘子真是天赋异禀。”

    萧晟本不是话多之人,可就是爱极了萧清沂羞愤的小模样,于是每回cao他的时候便忍不住口吐荤话,越看他羞就越性起。

    “皇叔!”萧清沂努力放松着女xue,不由得挺直了身子,等到下身将roubang吃得差不多了,脸色也有些发白。

    萧晟看了心疼,低头一边亲吻着萧清沂的唇瓣,一边玩弄着乳粒,很快又勾起了萧清沂的情欲。

    萧清沂的女xue已经适应了roubang,开始分泌出yin液,这时候萧晟才开始动作。

    这样不紧不慢的抽插了几下,倒是萧清沂先开始 不满,他缩了缩甬道,嗫嚅道:“皇叔快些。”

    “娘子是想要皇叔cao还是相公cao?”萧晟戏弄道。

    “皇叔不就是相公吗?”萧清沂脑袋竟然一时转不过弯,又着了萧晟的道。

    “叫相公,相公就温柔地cao。叫皇叔,皇叔就狠狠cao。”

    “沂儿叫我什么?”

    “皇……皇叔……”萧清沂对另一个称呼颇有些难以启齿。

    “皇叔知道了。”萧晟恶劣地快速摆动着腰身,每一回都大插大干,cao得啪啪作响。

    “啊啊啊,皇叔慢些啊啊啊皇叔,太快了呜呜呜……”萧清沂一时之间竟有种被干穿的错觉。

    “相公,相公!”萧清沂可怜巴巴地叫道,他真是受不起了。

    “乖,这样相公就好好疼你。”萧晟将萧清沂抱起,自己坐在床沿,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细细地亲吻,动作轻柔,却每一下都让roubang进得最深,甚至有几次都擦过宫口,刺激得萧清沂忍不住挺直脊背,双膝用力,不敢坐下,却又被萧晟按下,如此反复,宫口便被微微撞开了些。

    “相公,相公不要嘛……”萧清沂撒着娇,抱着萧晟的脖颈满目春泪,“相公……”

    “乖娘子,给相公cao进去,让你更爽。”萧晟温柔地蛊惑着,将萧清沂按在腿上,roubang一点点磨开宫口。

    “呜呜呜相公……啊啊啊……”萧清沂忍不住仰着头,身下控制不住地泄出一大股温热的液体,竟是被萧晟cao得潮吹了,萧晟便借此插入了宫口。

    两人皆是爽得颤抖。

    “啊啊啊啊啊啊皇叔,恩啊啊啊好棒好爽!啊啊啊要被cao死了呜呜呜……”

    “真是皇叔的sao宝贝。”萧晟不停地抽插着,两人水rujiao融,让他无限舒畅,他抓着萧清沂的臀rou大力地cao干着女xue,“乖宝贝给不给皇叔生孩子?”

    “啪啪啪啪啪啪。”

    “嗯啊啊给,给皇叔生……呜呜呜啊啊啊要被皇叔草死了,呜呜呜……”

    “啪啪啪啪啪啪。”

    “只给皇叔cao?”

    “呜呜呜只让皇叔cao啊啊啊皇叔慢点……相公,相公……”

    “哈啊sao宝贝真会叫。”

    “嗯嗯嗯啊啊相公……啊啊啊啊啊!!”萧清沂身子一抖又xiele一股,夹得萧晟也射了出来,大股的jingye射入宫口,激得萧清沂又抖了几下,软软地倒在了萧晟身上。

    休息了片刻他才恢复清明,双腿颤抖地想要从萧晟身上下来。

    萧晟不允,抱着他走向桌子,走动间,他体内的jingye便迫不及待地往外流,流到屁股上,被他不舒服地抹掉了。

    萧晟抱着他坐在桌子上,拿起酒杯。

    “倒是只想着caosao沂儿,忘记喝合卺酒了。”萧晟将酒斟满递给了萧清沂。

    萧清沂喝了酒唇上水亮亮的一片。勾得萧晟坏心眼地拿起了酒壶,一倾,壶里的清酒便倒在了萧清沂身上,冷得萧清沂抖了一下。

    “皇叔……”

    “相公这就帮你清理干净。”萧晟笑着一点一点将萧清沂身上的酒水舔了去,很快又将萧清沂的情欲勾了起来。

    他赤身横陈在桌上,被萧晟享用着。萧晟温热的舌头一点一点舔过他的身体,他的身体打开着,下身被萧晟抬高,不一会儿,那条温热的舌头便抵在了后xuexue口。舌头一点一点地舔弄着xue口的褶皱,再一点一点地往里探去,然后是微凉的指尖。

    萧清沂觉得自己像是醉了,他微微抬着腰,看着萧晟一点一点进入他的身体,他躺在桌上被萧晟拥抱着。

    这个拥抱很温暖,像极了他们初遇不久,萧晟是第一个给予他拥抱的人,或许,他对萧晟 的臣服来自于对他的爱慕,只是他觉得萧晟不会爱他,所以他将这点爱慕遗忘在心底的角落,如今萧晟竟然向他吐露了爱意,他似乎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了……

    “皇叔……”

    “嗯,我在。”

    “沂儿想要皇叔重些cao。”

    “好……”萧晟抱着萧清沂听着他的话,他的小宝贝甚少在床事有要求,现下乖巧诱人,他自然有求必应,大力cao干。

    他的小宝贝真是让他吃了个透。

    摄政王府张灯结彩喜庆极了,主房红烛燃尽呻吟不断。

    丞相府漆黑的夜里,丞相大人连夜将女儿送出京城,看着自小疼爱的女儿心里万分不舍。

    “今日一别不知何时再见,爹您要保重啊。”陈姑娘此时粗布麻衣泪眼汪汪,身旁站着一名俊秀才子。

    “你们路上小心,到了武地记得来信告知啊女儿。”老丞相泪眼汪汪,他本来发现自己的女儿和穷秀才有往来气急败坏,正打算暗中处置了他,没想到摄政王却插手了此事。成全了他的女儿,并允诺在武地给秀才一份职位。要求就是让他的女儿挂名摄政王妃,但实际是让他们在武地永远不要回京。

    摄政王势力正盛,与他联姻,百利无害。再加上自家女儿与秀才是真心相爱,丞相便同意了这计划。却不敢深究其细则,摄政王为何要让他女儿挂名为妃,他实在不敢过问了,生怕招来灭门之罪。

    与此同时,进城几百里外的驿站收到了京中来信。

    “主人,城中暗哨回报丞相连夜将女儿送往武地。”一身漆黑的暗卫跪在地上说道。

    “这招偷龙转凤真是无趣至极。”烛光下端坐在案旁的男子低敛眉目,黑长的眼睫微垂,白玉般俊美的脸上神色淡淡,一手托腮,似乎在思考着案上的棋局。修长的手指上捏着枚黑子,将它放置在棋盘上。

    “让他再快活几日,他的日子就到头了。”男子拂袖离开。

    剩下案上的棋局,棋盘上竟然只有一枚白子,被黑子团团包围其中。

    接下来,他的哥哥就是他一个人的了。至于萧晟那老东西,就搞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