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 从头开始
书迷正在阅读:sao浪母狗合集(粗口,黄爆)、老汉与嫩草、被虫族抓住的小怂包(总攻)(一攻多受)、穿着开裆裤的皇帝(女攻)、多rou短篇、废章勿买、过云雨、【剑三】策咩-调教道长的身与心、帝王的禁脔(帝王攻×温润受.sp.sm.、难闻雨落时(女尊家奴文)
一 从头开始 不知是如何开始。 卢笙跪在这间过分宽大的房间中心头微微低垂着,这房间更像是一个舞台,重重叠叠的丝绒帷幔一层又一层将空间分割,将后面的东西掩藏起来。 看不到窗,也就没有阳光。 不过头顶明晃晃的灯光反而让人分不清白天与夜晚。 是如何开始的呢? 自己终于如愿获得了追随这个男人的资格。 卢笙心里既欢喜又期待,完全成为主人的所有物,只是想一想就忍不住心神摇曳。 至于他们方才是如何定下约定的。 “你确定要和我确定关系么?”秦熔看着面前的人,对方的眼睛被柔顺的黑发轻轻遮住,“我的控制欲很强,并不是一般人可以接受的。而且我并不接受所谓‘起身为友,跪地为奴’的蠢话,要成为我的人,就要接受我的全盘掌控,甚至被剥夺作为人的权利,你知道,大部分游戏者其实并不能接受,或者说不能长久的接受这种外人看来病态而且充满了羞辱的关系。” “确定。”卢笙抬起头直视秦熔的眼睛,眼中是纯粹的坚定。 “……好,那么从现在起,你的一切都归我掌控。” ………………………… “人们总说‘从头开始’,那么我们今天从头开始吧。” 秦熔抚摸着卢笙顺滑的黑发,指尖插入其中摩挲着温热的头皮。 他取过一边的剪刀,一束一束剪下卢笙的头发,将之随意弃置在他赤裸的身上,发丝很快落满了对方的周身,白皙的身体上凌乱的断发四散。 之后秦熔将剪刀放下,湿润了头皮后用剃刀将余下的发岔也刮干净。 “人体所有地方都是很有潜力的,只要愿意,即便是手指都可以被调教成yin乱无比的性感带,这里却总被忽略。”秦熔摸了摸卢笙光滑的头部,“不过没关系,你的主人不会让它被埋没的,看看这个”,秦熔转身从柜子里取出一瓶透明的液体,“这可以让你的头皮敏感到无法承受水流,想想以后只是普通的淋浴就能让你勃起是不是很期待?” “唔……”卢笙似乎陷入了幻想。 秦熔戴好了胶皮手套,冰凉粘稠的液体被浇淋在卢笙头上,之后被涂抹匀称,按摩吸收。 这个步骤被重复了不知多少次,直到一整瓶液体都用的干干净净。 可怕的瘙痒自内而外,卢笙被从未有过的刺痒弄得无法保持姿态,他想去抓,但被秦熔阻挡了,他握住卢笙的阳具不断为他手yin,直到头上的痒意消散,卢笙已经射空了jingye。 带着腥气的浊液由浓稠变得稀薄,一次次的喷发让卢笙的yinjing肿痛,忍耐着瘙痒同时多次的射精让本该充满快意的yin行几乎变为了一种酷刑。 “嗯唔……主人……好痛……”再又一次被迫射出稀薄得可怜的jingye时卢笙说道。 秦熔低低笑起来:“很乖,我喜欢坦诚乖顺的奴隶。” 说着,秦熔转身坐到了帷幔边缘的一把椅子上,那是一把看着有些年头的雕花木椅,暗色的木纹饱经岁月泛出温润的光泽来,这样一件家具在这奇异的空间中显得既突兀又和谐。 卢笙趴跪在地上望向不远处的主人,眼中有些许困惑,似是不明白对方突然离开的原因。 “刚刚表现的很好,现在可以来拿你的奖励了。”秦熔垂眼看着自己的小奴隶,唇边勾起一抹坏笑来。 卢笙微微张开嘴唇,几番眼神交汇后终于读懂了主人的意思,他几乎是雀跃着爬了过去,以唇舌解开了秦熔的裤子,棉质的内裤阻碍了卢笙的动作,他几次想用牙齿拉下内裤边,但都因为生涩的动作而失败。 笨拙的动作取悦了秦熔,他笑着抚摸卢笙的头,将半勃起的巨大掏出来架在对方的嘴唇上。 “唔嗯……唔……”卢笙最终还是如愿以偿地取得了主人给予的奖励。 青筋遍布的粗壮柱体被卢笙含入口中,过于粗大的柱身将他的唇撑开,看起来就像是一圈红嫩的皮圈一样,过多的口水无法吞咽得流淌下来,将剩下的大半yinjing染得黏湿无比。 卢笙的动作总是透着一股生涩而大胆的感觉,这个没有经验的奴隶想要给予主人能够奉献出的最好的服侍,直白而热烈地心情让秦熔性欲高涨,粗涨的性具被湿热的口腔紧紧包裹,guitou一次次捅入紧窄的喉道。 “唔嗯……哈嗯……”唾液无法控制地流淌着,让本就润滑的口腔越发像xue道一般,喉口的肌rou被不断顶弄着张合,痉挛的喉道让秦熔十分受用。 “嗯嗯嗯——!!!嗯唔……” 芦笙不断舔弄着主人的roubang,笔直粗壮的rou物上暴起的青筋彰显着对方的雄性力量,咕叽咕叽的水声不断,间或发出吞咽的声响。 青涩地奴隶痴迷地吞吐舔舐着秦熔的阳具,秦熔略低头可以看到芦笙那堪称yin乱的表情,他的眼中满是水光,神色迷离,脸颊潮红,嘴唇被巨物不断摩擦已经有些红肿,鲜红的舌头时不时伸出来将无法含吮的地方好好的舔舐一番,整根阳具都被芦笙舔舐得发亮。 秦熔被眼前的美景所惑,他一把按住了芦笙的后脑,下身急速挺动起来,可怕的巨物深深捣入芦笙的喉管,让他只能被动张开口腔任由性器进进出出。 生理性泪水顺着芦笙的脸颊流至耳后,被如此肆意的侵犯让他整个人都迷醉起来,直到秦熔将浓稠的jingye射入他的喉管。 “喜欢么?”秦熔问道。 “嗯……喜欢……好喜欢……主人的……”jingye顺着喉道滑落下去,湿热的口腔中满是主人的味道,只是这样想着,芦笙的yinjing就勃发得疼痛,他认真舔舐着喷发后的巨物,舌尖钻入guitou的凹陷处,将残余的jingye也吞食干净,之后仍嫌不够似得将秦熔guntang的阳具贴在脸颊边摩挲。 “真是条小色狗,这么喜欢主人的东西?”秦熔失笑。 “嗯……喜欢主人……” “呵”,秦熔眼中少见地泛起了暖色,这样一份热烈的感情,谁会不喜欢呢?他缓缓抚摸着芦笙的头顶,看着对方被这看起来轻描淡写的爱抚刺激得几近高潮,方才含吮着男人阳物的嘴唇大大张开吐出红嫩的舌尖。 在芦笙即将喷发的前一刻,秦熔停下了动作,“想射了?” “唔嗯……哈啊……想……求主人……” 秦熔有些好笑地看着他:“你啊,刚刚还没射够么?” 方才几乎射空的yinjing又一次坚挺起来,停止了的爱抚让快感居高不下却又无法到达顶点。 “我的小奴隶,记住你的身体被谁掌控,这根可怜的小东西今天已经不再有射精的权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