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她的腰,弄得更狠
顾半夏清楚地看到容政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清瘦,这样的动作明显又性感,让顾半夏看得眼眶发热。 她觉得自己是喜欢容政的,不是喜欢他这个人,但又是喜欢他这个人。 她说不清楚,心里也并不是太清楚,反正跟容政在一起,她能满心欢喜,忘却烦恼。 顾半夏的舌尖滑到容政指腹上,一点点将他的指头吞食到嘴里。 嘴里的空气都挤出或吞入,只留一根手指,顾半夏像含着几把,细细吮吸,慢慢舔舐。 “哦,对了,哥,这几份文件都是要你签字的,你在国外养伤,我也不在,一直等着你呢。” 容政看一眼,说:“你是副总,这些都可以全权负责。” 小容总语气懒散,“我这是按流程走,不管他们怎么说,你永远是我哥,但也正因为你是我哥,这些步骤都不能省,省得那些废物们说三道四挑拨我们。” 容政去拿笔,小容总看了一眼,些许诧异,“你怎么突然用左手写字了?” 容政表情淡定,“你也可以试试。” “我写不来。” 顾半夏含住手指,让它在手里抽动,她隐忍着,不敢太猛,怕发出吮吸的啧啧声。 容政一只手翻看文件签字,另一只手在嘴里搅动起来。 顾半夏原本就动了情,此时被容政这样主动挑动,身体逐渐发热,直接抽出容政的手指,轻手轻脚去拉他的裤头。 这一次,容政没有阻止。 他收回手,挪动老板椅坐近了一些,配合着顾半夏的动作。 “你干嘛把手指含在嘴里?”小容总诧异。 顾半夏探头看,瞧见容政将自己刚才含弄过的手指放进了自己嘴里,她柔了视线,轻轻俯下身,将脸埋在内裤上吸一口气。 好干净,没有任何腥sao味道,只有布料上洗衣液的淡淡芳香。 她忍不住,多吸了几口。 小容总没有打算走的意思,他直接在沙发上坐下,开始跟容政聊天,而容政也丝毫没有要赶客,两人开始谈工作。 顾半夏根本不管他们,小心翼翼,跟捧珍宝似的拨开内裤,将容政的老二释放出来。 他的性器很干净,没有异味,包皮也是正常的,不潮湿,没有污垢。 之前顾半夏给容政口过,但不走心,纯粹应付,几下后想做,也没心思好好口,这会儿瞧着已经高翘的老二,满心期待,立刻就张嘴含住了guitou。 容政没吭声,但身体僵了,很紧绷,他僵了,顾半夏却软了,直接坐在地上,整个人缩在容政双腿之间,胳膊搁他腿上,享受珍馐一样将整个guitou吞进去。 她嘴小,koujiao就那么一次,无法熟练的纳入整个yinjing,再深怕呕吐被听见,所以只能含住三分之一,慢慢用口腔壁吸住,舌尖不断在yinjing和guitou上撩拨。 淡淡的咸味从马眼上在口腔里扩散,顾半夏觉得这个味道好棒,是容政的味道。 她将咸味吞下,用嘴里的软rou去挤yinjing。 “那个开发案怎么样了?”容政开口。 一说这个,小容总突然激动起来,拉了椅子直接坐到办公桌前面,“哥,我跟你说,这个我有九成把握,你信不信?” 陌生男人的声音近在咫尺,仿佛一抬头就能看到对反的脸,顾半夏很紧张,真的抬头去瞧,看见的是容政的下巴和鼻子。 真好看,莫名给人心安。 她软了胸腔,嘴里快速抽动起来。 许是因为两人身体挨在一起,顾半夏明显能感觉容政的呼吸急促起来,她越发兴奋,内裤裆部湿意加重,下体也好像痒了。 顾半夏在和容政探索性爱的过程中,从最初的好奇,变成了如今的渴求。 只要碰到他的身体,她就会想要,有时候与他深切对视,她也想要,她中了容政的毒。 顾半夏觉得自己疯了,不由自主将容政的几把吸得更带劲。 一会儿之后,容政似乎有些受不了了,轻拍她的脑袋,示意她停下来,可顾半夏不,直接跪在他双腿之间,给他koujiao。 用舌头撩便整个yinjing,牙齿轻轻地刮guitou,她想要了,想要容政快点插进来,可是现在不行,所以只能更卖力地koujiao着。 yinnang在内裤里,她握着yinjing,将唇深埋进去,动作不能太大,不然会发出声音,小容总离得太近了,顾半夏紧张又兴奋,悄悄伸了手指去摸下体。 湿透了,整个手心都是黏滑。 顾半夏受不了,去摸容政的手,将一手的湿滑全部抹在他手上。 “好了,我还有点事情要忙,你先出去吧。”容政享受完了偷情一般的兴奋感,终于开始赶客。 小容总还赖着不走,“别啊哥,我今天刚回来就过来了,你又不回容家,我们哥俩好好说会儿话呗,对了,你还没跟我说你结婚的事情呢,怎么我回家的时候都没听到任何人说过?” “我现在有事,晚点去找你。” 顾半夏第一次发现容政对其他人说话,是跟她不一样的,他是个沉稳理性的男人,不论是小张,小容总还是其他人,容政都是从容不迫,所有的情绪都藏着掖着,露出的永远是一成不变的稳重和笃定。 她喜欢这样的区别。 小容总不情不愿被赶走,容政立刻拽住顾半夏的头发,行为粗鲁,却并没用什么力气,他将她扯起来横抱住,郁着面容,把顾半夏甩在了沙发上。 顾半夏被甩得长发散开,裙子飞起,露出底裤,她色情地用脚尖去勾他的腹肌。 “容总,想干我?” 容政眼里有些红血丝,大手掌握住她的脚踝往上滑,滑倒大腿根将底裤扯下来,动作迅速地塞到了顾半夏嘴里。 “敢勾引我,就忍住别哭。” 顾半夏心脏狂跳,她太喜欢容政的张狂了,和人前的谦和温润,以及偶尔的古怪相比,容政嚣张狂野的冷漠兽样简直让她发狂。 她的嘴被内裤堵住,但眼瞧着他身下老二昂着头的模样,只觉得兴奋。 容政将她翻了个身,她下意识想抬起臀部,却被他按下去,顾半夏整个人贴着沙发,容政在她身后,大手掌伸过来,将她胯部稍稍抬起一点,紧接着清脆的巴掌就打了下来。 容政越打顾半夏身下的水越流,她想嗷嗷浪叫,但嘴里被内裤塞着,所以只能呜呜呜,屁股疼,却也很爽,那种火辣辣的感觉伴随着莫名的快感,xiaoxue儿像饿慌了的小嘴,一张一合,祈求喂食。 她将臀部抬高,邀请容政进来,可容政又将她按下去,双手掰开蜜桃臀。 两瓣白rou一分开,露出里面粉红的沟儿,中心的小洞口状似一朵菊,嫩嫩的rou色分外好看,容政用指腹在菊花周围轻轻摩擦,菊花便像是活了,往中心收紧。 顾半夏摇摆臀部,两边瓣rou上是鲜明的巴掌印,她呜呜叫,回头看容政。 容政表情真冷酷,被水盈盈的眼睛看着,更冷酷了,使劲掰着臀rou,往流水的小嘴里猛然插入。 一贯到底的深度,老二直接戳到zigong口上,guitou还在往里顶,好像要挣脱yindao的束缚,往zigong逃。 顾半夏疼得撕心裂肺,咬着内裤惨叫,豆大的泪珠子滴下来,全砸在真皮沙发上。 cao他妈,cao他妈。 像是狠狠挨了一刀,她半死不活趴在沙发上哭。 容政没动了,俯下身将她脑袋掰过来,张嘴咬住她的内裤,一点点将布料从她嘴里扯出,然后深深吻住呜咽哭泣的唇。 顾半夏推开他的脸,“我……” 哭的一抽一抽。 “你什么?”容政喜欢跟她zuoai的时候对话,她面颊潮红的样子看起来真可爱。 顾半夏:“我日你爸爸。” 容政又把内裤给她塞回去了。 其实也还好吧,并没有很可爱。 容政几把不动,就这么插得很深,仔细亲吻她的后劲,肩胛骨,背脊。她的皮肤很好,白皙润滑,嫩的能掐出水。 他这么想着,便真的去掐,哪里rou多就掐哪里。 rufang,翘臀,掐起来手感真好,容政想死在她身上,但就算死了就不起来。 他把顾半夏侧着身体掰起来一点,扭着头含住她的乳尖儿,没有奶,但总觉得一口的奶香味,吃得他老二又硬了几分。 容政把老二抽出来一些,浅浅的开始动了。 顾半夏真敏感,他动两下她就开始哼哼,双手被禁锢着不能扯掉嘴里的内裤,哼声像猫儿叫,好听,容政喜欢得不行。 他不用力,就轻轻在里研磨打转,guitou的凸起处好像在敏感地带按摩,跟手指摩擦阴蒂似的,太舒服了,可因为地方敏感,就越发渴望得到更多更深切的感觉。 顾半夏闭着眼,甬道内是几把在研磨,臀部是大手掌在搓揉,她的乳紧紧贴在真皮沙发上,被轻轻cao弄而缓慢摇动时,便将乳尖儿按在沙发上转圈,模拟被手指捏的感觉。 正享受着,容政突然一口咬在她肩上,她疼得哆嗦,乱哼哼,容政贴着她的耳朵问:“你记不记得我?” 他是问她记不记得他,但她听成了会不会记得他,于是猛点头。 容政带给她的感觉,和容政这个人,她这辈子都无法忘记,有那么几个瞬间,她真想一辈子都在容政身边。 但不可能啊,没有一辈子的二奶,男人都喜欢年轻貌美的,等她年老色衰,容政就去找小姑娘了。 哦,对了,他不是现在就有小狐狸精了么? 想到这个,顾半夏心里不是滋味了,闷声闷气将脸埋在沙发上,等待容政问她怎么了,可是容政一直不问,专心致志搞她,顾半夏只好又把脑袋抬起来。 许是察觉顾半夏有些心不在焉,容政的力气稍微大了一些,幅度也快了,顾半夏立刻就哼哼唧唧起来,xiaoxue儿被弄得不停收缩,夹得容政几把疼,他一疼,cao得更大力。 顾半夏被cao得披头散发,这个姿势进得很深,每一下都好像要把她捅死,可在死里却又能找到愉悦感。 容政cao着她,又想亲吻了,于是松了她的手腕,一把扯开内裤,捏着下巴就吻上去。 顾半夏主动含住他的唇,感觉湿濡柔软从双唇间送进来,她吸住,吞咽他的津液,不等她热切地舌吻,他又起身将她扯起来。 “跪好,我要捏奶子。” 顾半夏面向沙发靠背跪好,下半身附下去一些,容政很快就顶进来,她被插得身体往前抖,rufang在空中摇晃。 容政喜欢她身体的每一处,一只手掌腰摩擦,另一只手绕过来,玩弄她的乳。 虽然嘴没有被堵住了,可顾半夏也不敢太放肆,咬着红唇忍住不呻吟,实在忍不住了才细细地喊两声。 “老公,你亲我。”她声音娇媚,酥了容政的骨头。 容政贴过去,温柔地问:“爱我么?” cao他妈的,又来了,跟设置了日程似的,一zuoai就问。 顾半夏不耐烦,“别亲了,好好cao吧,我要高潮了。” 容政冷了脸,疯了一样开始冲刺,顾半夏禁不住又软了嗓音,“慢点呀死鬼……” 他不慢,她便哎哟叫:“奴家的xue儿要被官人你cao坏啦,真是冤家……” 容政:“……” 他觉得她又开始发神经了,于是抓着她的腰,cao得更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