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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蠹心 小鲤鱼龙精成瘾 戒掉又被迫染上

    “鲤鱼!鲤鱼你怎么了啊?”少年顾巳不知所措地看着床上痛苦翻滚的人,“你到底哪里痛啊?”

    “呜啊!……嗯……”李锦原只穿着单衣,不住地挣扎,这已经是第二天了,对龙精的渴望已经强烈到了片刻不停的程度。身体内部不断地被焦躁的空虚感蚕食,迫切地需要被什么东西浸透,他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了灵智未开的时候,成了一条离开了水的鱼,连呼吸都会觉得痛苦。

    “给我……给我呃啊啊!啊啊啊!”李锦原再次狠狠地抓挠起苦闷至极的身体,又来了,每当那种巨大的空洞感上升到一定的程度,身体就会开始发热发痒,一个劲儿地发抖,可是不管怎么挠,怎么抓,都缓和不了。高涨的情欲沿着体表流窜,他用腿夹着被子用力磨蹭,把肿胀的yinjing蹭得硬邦邦的,却得不到解脱。

    “小蛇你出去啊!哈啊,唔!”李锦原哭喘着伸出手,伸进裤子去握自己的前面,钻心的酸痒是yinjing一抽,可是还是没有射出任何东西。

    顾巳害怕地看着李锦原开始哭着折磨自己的那根东西,犹豫地退了出去。

    “给我……给我啊!”李锦原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哀求,“好想要……我受不了了……”

    “受不了?”龙王印推开门,“你养的小蛇刚刚跑去求我,说你快不成了。怎么,你对我的爱慕就是这种程度吗?”

    龙王的到来使得戒断反应激烈反扑,李锦原几乎是哀叫着在床上翻滚,全身敏感到难以忍受的地步,可是却找不到宣泄的出口,渴求得不住痉挛,“主上……啊啊!我还、还能忍呃啊啊啊啊!”

    龙王印把手指直接插入了渴望已久的后xue,摸到柔软的腺体,按住揉了起来,李锦原尖叫着挺腰,无法解脱的身体被逼上更陡峭的山峰,却不能再进一步,焦渴得神志沦丧。被这么玩了一会儿,龙王终于大发慈悲地放开了他,看着李锦原在极端的刺激里煎熬。

    “等你瘾头退了,自己到寝宫找我。”

    他离开房间、把李锦原一个人留在情欲的深渊里。

    三天过去,李锦原终于强撑着挺过了最后的精瘾,收拾停当,跪在寝宫的重重鲛纱面前。

    “现在不难受了?”龙王笑吟吟的。

    “回主上,我已经戒掉了。”李锦原一字一句,声音还有点哑,这几日太过辛苦,全凭一股气撑着。他感觉龙王的手抚摸到他的脸颊,然后掰开了他的嘴,一根粗大的龙根顶入他的喉咙,直接射了出来。

    李锦原哽了哽,身体剧烈颤抖,苦苦渴盼了三天的东西让他轻易失去自制,yinjing瞬间就勃起了,他痴迷地吞咽着被赏赐的龙精。龙王放开他,看见李锦原迷醉地伏在地上磨蹭自己的yinjing,呻吟着射了出来,然后又呜咽着用手在身上不住地爱抚。

    “第二次吞龙精比上次爽多了吧。”龙王对着意识渐渐恢复的鲤鱼妖说道,“再次染上龙精会更难熬一些,这次完全戒掉需要七日。”

    李锦原震惊地看着龙王印,“你!这不公平!”

    “那你可以认输。”黑衣的龙王放松地坐在床沿,“我是印水之主,你要让我信任你,需要拿出诚意。”

    “啊啊啊!不啊,好想要……呜……难受……好难受啊!呃啊啊!”李锦原根本没办法承受这种程度的精渴,只熬了两天就陷入了绝望之中。戒断后重新被沾染上龙精,瘾头发作的时候居然连片刻的停歇都没有,从昨日开始就完全陷在欲海中不能自拔,身体不知疲倦地空虚着,体内的深处仿佛被凿开了一个大洞,非得把什么东西填进去才能好过些。

    最好是又热、又粗的东西,深深地插进来……

    快一点,求求你快一点……一滴也好……

    “精……jingye……给……”李锦原连惨叫都发不出了,长时间无助的忍耐耗尽了他的体力,脑海里除了那种浓白的浊液,什么都思考不了,皮肤敏感到了可怕的地步。体内乱窜的瘾痒渐渐强烈到生不如死的程度,恐怕非得有什么捅进来,用力摩擦才能止一止痒。他胡乱地在凌乱的床铺间扭动,其实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想要哭着打滚都不行,只能虚弱地蠕动身体,带动水流波动,流淌在瘙痒敏感的肌肤上,加剧着焦渴的空虚感。

    “鲤鱼!你就跟主上服个软吧,”顾巳焦急地看着痛苦不堪的李锦原,“你到底怎么惹怒龙王了,他到底对你用了什么刑啊?”

    “蛇……求、求你,不要水……呜啊啊!”李锦原抱着自己的身体剧烈颤抖,“把我周围的水隔开……”

    顾巳害怕地去探李锦原的脉相,可是他尚且年幼,并不懂得情爱之事,慌张道:“你在说什么啊鲤鱼,你是鱼啊,难受的时候呆在水里才会好过一点的呀。”

    李锦原浑身发抖,又是一波水流拂过体表,撩拨得整个下身胀痛不堪,他惨哼一声,趴在被褥上磨蹭欲茎——那里已经敏感过度,他连用手揉一揉都不敢,无法排解的欲求逼的他软声哀求:“蛇……顾巳,锦原求求你,把水隔开,求求你啊!啊啊!”

    顾巳哪里见得李锦原这般模样,“别这么求我,鲤鱼,我知道了!”避水咒不难,他很快就在床铺周围撑开一个一人大小的无水空间,把苦苦哀求的李锦原罩在空气里。

    “啊啊啊啊!痒啊啊啊!水!水弄干啊!呃呜……”李锦原抻着身子惨呼,离了水的皮肤上还是湿的,细小的水流成股流下,蜿蜒宛如虫蚁爬行,yin痒焦渴直往骨头里钻,几乎成了残酷的yin刑。顾巳慌忙又施咒把他弄干,又听见李锦原哽咽着哀告:“头发……把我的头发都剪掉……痒……受不了啊啊!”一头乌鸦鸦的丝发披在李锦原赤裸的身体上,欲海地狱中的人怎么可能受得了这个,恨不得把一头乌丝全剃了,别再碰到他渴疯了的身子。

    “剃了怎么行,这样才动人。”龙王施施然进来,看见顾巳竟与不着寸缕的李锦原共处一室,当下心生嫌恶,冲着年轻的蛇妖低喝:“滚出去!”

    “求……求主上……呃……好痛苦……”李锦原虚弱地战栗着,他初识情欲,甚至没有真正地做过,其实早就忍耐不了这种非人的折磨,喃喃地哀求,“请主上垂怜……”

    “说吧。我要如何垂怜于你?”龙王印索性坐在床边,看着包裹在空气里的小鲤鱼,“想知道你的旧主澧水君是怎么被我哥垂怜的吗?泡在不经稀释的yin毒池子里,爽得欲仙欲死。你羡不羡慕?”

    李锦原撇开头,闭着眼睛流下泪来。

    龙王印扳过鲤鱼妖线条流畅的侧脸,不悦地看着他抖动的嘴唇,“大哥前几日被你那个吃里扒外的旧主在床上捅了一刀,我却没有那么傻,会相信背叛过一次的东西。”

    他袍袖一挥,空气结界骤然崩溃,澄澈的湖水重新包裹住李锦原苦苦煎熬的身体,激得他咬着唇闷哼呻吟。水流激荡,鞭挞着被精瘾熬到敏感万分的皮肤,他的yinjing一抽,尿孔一张一合,却无法冲破瘾症的限制,憋闷酸胀得恨不得去死。

    “别咬嘴唇,我说过要让你叫的。”

    “啊啊啊啊啊!太啊啊啊啊!不!……不要啊!”李锦原浑身剧颤,后xue里被一个凹凸不平的东西硬顶进去,无数细小的凸起和纹路刮蹭着渴求到发狂的rou壁,难耐的酸楚激化到了极处,根本无法高潮的身体被这残酷的刺激煎熬的如同凌迟一般,只能大声哭叫,雪白的大腿抽搐着乱蹬。

    那是一截未经打磨的珊瑚,粗糙的表面成了最好的刑具,底部的分叉长长地探出来,压住滑嫩的会阴,无情地顶刺在一对酸软的囊袋之间。李锦原叫的破了音,喉咙里全是凄惨的哭腔,崩溃地承受着没有尽头的刺激。

    龙王印握着珊瑚的柄,用力往里一压,珊瑚硬粒和凸起最密集的地方准确地碾上腺体,令人绝望的酸涩酥麻从可悲的软rou里爆开,把快要饥渴而死的鲤鱼妖jian成了一具只知道浪叫挺腰的rou壳,明明应该是爽利至极的伺候,却在残酷的戒断症状中表现成酸痒欲死的yin刑。

    “很厉害吧。只要你放弃,我就立即解开你的精瘾,这个珊瑚也赏赐给你。”龙王印笑着玩弄着李锦原痛苦不堪的身体,“小鲤鱼,放弃奢望的话,你想要什么样的快乐没有。何苦非要做我的房里人,澧水君的任务就这么重要吗?”

    李锦原不断发出毫无意义的浪叫,他无助地摇着头,身体的痛苦使他几乎不能理解和思考。

    什么……任务……哪有这种事……

    澧君……没有……我不知道……

    澧君居然可以不死吗?是龙真好呢……

    龙就可以。

    啊啊啊……好痛苦……为什么……只是因为我是澧水出身吗……

    因为我是一条鲤鱼,就不行吗?……就,不配吗……

    我也是龙的话,就好了……

    变成龙的话……

    主上,你就会好好看着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