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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无踪 龙王的教导,你是我的爱人。

    “跟着我,谁也别想让你受委屈。”龙王印坐在正殿之中,朝面色冷凝的李锦原说道。

    李锦原沉默地披着长发,站在龙王印的身边。正厅的地上跪着几个水族,却不是印水宫的人。龙王依旧一身黑衣,把李锦原搂过来抱在怀里,“嘴里不干不净的东西,锦原是我跟前的人,你们莲湖的小鱼小虾也敢冲他呲牙,怕不是活腻了。”

    李锦原的手指紧紧地压在剑柄上,指节泛白,不发一言。刚刚口角了几句,莲湖的使节大言不惭,说他是,“卖主求荣”、“以色侍人”。

    不过大抵没错。

    领头的使节转了转眼睛,回道,“印水君仁慈,不计前嫌救了这白鲤鱼,是小的们多事了,只是这几个笨嘴拙舌的孩子好歹也是我们君上派来的使节,只怕要在下带回莲湖处理。”

    “哼。”龙王印最厌憎这些场面话,却转了眼看向李锦原,“小鲤鱼,你说呢?”

    李锦原那时候还是年轻,压不住气,冷声自嘲道,“就算澧君曾经与莲湖有旧,也早八百年就脱离了白鲢君上的照顾,锦原虽然是降臣,也轮不到莲湖来处置。不过大概在你们白鲢君上的眼里,锦原这样的脔宠,就算拿到了龙门券,也跃不了龙门吧。”

    龙王印拧紧了眉头,挥退了使臣,只随信附加了一片龙鳞为证,随即打横抱起李锦原进了寝宫。

    “呜!阿印!”李锦原吞下一口浓稠的龙精,忍不住软倒在床上,从嗓子眼里发出细软的呜咽。这么多年被龙王故意灌喂龙精,他已经完全抗拒不了这东西的刺激,欲望的潮水瞬间就冲刷全身,下体狠狠一跳,抽动起来,却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掐住了根部。

    龙王印笑着看李锦原被制止射精而反射性地踢蹬,甚至用手指在他苦闷的yinjing上刮了刮,逼得雪白的鲤鱼妖眼泪直流。龙精的催情作用极强,龙王印很清楚如果现在继续掐着yinjing刺激李锦原会怎么样:无射精的高潮,爽到抽搐、酸到尖叫,甚至能把这条小鲤鱼玩得jingye倒射,每次李锦原的jingye反向泚进膀胱的时候,他脸上的痴态真是漂亮得让龙王硬到发疼。

    可是今天他不想这么玩。

    “锦原,宝贝儿。”龙王半披着黑衣,露出胸前大片坚实的肌rou,“你今天怎么说话呢,龙门券的事情也能给外人知道?不怕他们到时候杀了你抢去?”

    李锦原小腹一阵阵酸麻,被龙精激得敏感万分,“那我杀了……他们……呃!呃啊啊!啊、不要!拿出去啊!”

    一根细细的珠串进了他的尿道,龙王印并不理会他的拒绝,用水流卷着那串珠子,一点一点的往里送,这是打磨的不甚精细的天然珍珠,一粒粒形状各异,圆润的棱角在尿道壁上一过,李锦原立即哭叫着挣扎起来,他被龙精催发得太敏感了,又刚刚濒临高潮,被这样刺激尿道简直撕裂了他的理智,扯着龙王印的袖子哭求,小腹抽动了两下,又快要到了。

    龙王印这才施施然松了手,抚摸着李锦原的胸口替他顺气,“这么浪,真落到他们手里怕是连死都不成。”他的语气严肃起来,甚至露出了金红的妖瞳,盯着李锦原雾气蒙蒙的眼睛,“你知不知道白鲢跟青木宫的人有瓜葛,像你这样的模样,送去yin山上,几副药灌下去,还有什么由得了你的?”

    李锦原喘息着伸手,想把那串熬人的珠子往外拔,却被按住了手,水流卷着小珠子互相碰撞,往yinjing里头滑进去。李锦原受不住这股快意的刺激,咬牙哭道,“你不是、你不是说会护着我吗……呃啊!到时候你救我就好了……”

    “救你?我当然会救你。”龙王的声音温和了一些,仍旧有些担忧,手上却毫不留情,把一整串珠子都送进了yinjing,犹觉不够,用水流把珠子推得没入了尿孔,甚至有一部分硬生生挤过了尿道与膀胱的关窍,探进了膀胱数粒。李锦原在他的怀里崩溃挣扎,下体酸涩欲死,精关乱跳,两条白皙的手臂痉挛地抓着他的衣服,却无济于事,得不到半点宽容。龙王印待他勉强恢复了一点神智,才继续说道,“你大约不知,青木宫里出来的人没有全活儿的。我就算把你救出来,你也多半废了。”

    龙王印用手握住了那根填充着珠串的yinjing,只是微微握紧,就逼出来李锦原的一声呜咽,“锦原,你这个性子,若是落入青木那个畜生手里,恐怕等不到我去救,你就已经玉石俱焚了。”

    李锦原咬着牙喘息,下体本就已经酸胀难忍,被龙王的手攥住了一加taonong,尿道里那一串不规则的小珍珠就像活了似的,几位清晰地硌在脆弱的黏膜上,火辣辣的难受里生出异样的爽利,整个人熬得像是被jian弄得过了头一般,头脑晕眩,酸涩疲惫,偏偏又兴奋得连骨头都在打颤。他报复似的扯着龙王的衣襟,把薄薄的里衣抓皱了一片,忍了又忍,终于求道,“阿印,别弄了,呜!太、太过了……呃啊!我知道了、我不乱说了……”

    龙王印无奈地把他从怀里放下来,他却不肯松手,印只得脱了那层衣服,叫他抓在手里,垂眼看了看忍得满脸酡红的李锦原,分开一双长腿,直接伸了两根手指进去,搅动了两下,里头果然已经被龙精催情和尿道折磨的双重刺激下变得柔软。

    “你啊,胸无城府、任性妄为,激你一下就什么话都敢往外说。”王印摁着腺体狠狠给了他两下,逼得李锦原大张着腿挺腰,才把那根guntang的阳物抵在xue口敏感的褶皱上,“真要长点记性了,不然哪天我疏忽了,真出事了怎么办?”

    粗长的龙根悍然顶入渴求许久的后xue,李锦原呜咽一声,后xue的软rou被一寸寸撑开、碾过,他几乎感觉得到那根凶狠的rou具上每一根凸起的血管,充满生命力,搏动着捣进他的体内。龙王印根本没打算让他适应,上来就整根插了进去,快速地抽动起来,知道身下的人受得住,于是恶劣地往他的腺体上撞,几乎是用力砸上去,连龙根的头部都砸得发麻,李锦原立刻尖叫着往后躲,却被几道水流制住,眼眶全红了,难受得腿根乱抽。龙王咬着牙喘道,“好孩子,今天多给你一点,你可要争气。”然后又是快速地撞上腺体。

    疼、酸、麻。这种力度真的很痛,可是李锦原最崩溃的却是腺体被凌虐时整个下体让人发狂的快意。前列腺跟尿道低端的那处关窍离得太近了,每次被又疼又爽地砸中一次,堵塞在关窍里的珍珠就会被挤压一次,连带着整根yinjing都爽得抽动起来,强烈而粗野的情事使他更加渴望龙王印的拥抱,可是龙王却忽然掐着他的腰一拖一转,生生顶着他的腺体把他翻转过来,让他趴在了床上。

    “啊!呃啊、啊、啊……”他连尖叫都破碎了,钻磨腺体的剧烈灼痛把他撕成了碎片,过激的刺激使李锦原立即达到了高潮,然而那双手却伸到下面死死地握住了他。李锦原根本趴不住,语无伦次地哀求,“啊!求啊、松!难受!要死了!射啊!让我射啊……”

    “好啊,我让你射。”

    握住yinjing的手开始撸动,同时体内的那一串珍珠忽然在妖力的催动下震颤着向体内的深处钻去,李锦原大张着嘴,叫都叫不出来,jingye确实含着逼仄的管道涌出来了,但是却异常缓慢,珠串一路往膀胱内部爬去,与jingye逆行的刺激酸痒到了极处,每一粒不规则的珠粒碰到关窍处的时候都把可怜的腺体摧残得快感连连,而后xue里的捣弄还没有片刻停顿。射精的过程被拉得很长,精窍的酸涩好像没有尽头一般,尿道被jingye和珠粒反向摩擦着,销魂蚀骨,高潮中的yinjing被龙王印的大手攥住了不住taonong,欢愉超过了限度,化作甘美的酷刑。

    龙王印痴迷地盯着身下雪白的rou体,剧烈的刺激使白鲤鱼根本趴不住,上身软伏、脊背挣动,散乱的长发黑鸦鸦地铺在一边的肩背上,颤抖间露出脆弱的蝴蝶骨。后xue里热情的软rou把他伺候的太舒服了,于是龙王近乎享受地俯下身,把傲立的龙根送入了深处的肠弯,小幅度地快速摩擦起来。李锦原哽咽着抓紧了身下的被褥,随即龙王印就覆上了他白皙的手指,一口咬住了他丝发间露出的后颈。

    李锦原哀鸣一声,反射性地扬起了头,可是又很快无助地把脸埋在了被褥里,不堪忍受地咬住了被单。他的yinjing虽然摆脱了手指的折腾,却没办法在高潮的余韵里享受宁静——那串珠子残忍地震荡起来,打着圈撞击脆弱的精窍,活了似的来回窜动,甚至故意往膀胱里钻。李锦原苦苦挣扎了几回,却被龙王的阳物牢牢地钉住,捣弄得腰乏腿软,好几回yinjing都在挣扎中压到了床褥,充血未消的头部痒酥酥的难受,终于忍不住求道,“阿印……啊!不要了、啊呜……刚射完好难受!”

    “好啊,锦原。那我给你算算你今天还说了什么混账话。”王印松开嘴,仍旧与他食指交扣,“你说你是我的脔宠,嗯?”他抽送rou具,狠狠地往李锦原的腺体上蹭了一个来回,然后在后xue反射性的包夹中顶到了最深处。“你这个昧良心的小东西!”

    李锦原被这一轮刺激玩弄得打了个激灵,哭喘着说不出话,只听见龙王凑在耳边,声音低哑磁性,“你是我的屋里人。”李锦原抖了一下,感觉龙王饱满的guitou又钉住了他的那块被折腾得发麻的软rou,“呜,我说错了,阿印饶——呃啊啊!啊啊啊!不啊!”

    腺体忽然被抵住了快速地碾压,yinjing内部的珠子竟然随着碾压的频率高速地震荡起来,然后不可阻挡地向膀胱内钻进去。李锦原被刺激得尖叫着乱挺,膀胱被进入的异样刺激令他头皮发麻,他不能控制地露出恐惧的表情,进去了!都进去的话……取不出来的话……

    龙王印舒服得长叹一声,李锦原的媚rou痉挛着吸吮着他,一壶春水泼在他的头部,爽得他也不愿再忍,抽出手来拍了拍鲤鱼妖挺翘的雪臀,“宝贝儿,给你了。”一大股龙精直直地灌入甬道,李锦原得了精,yuhuo如沸,不堪忍受地把臀部往后送,浑身电打似的难过,只得无助地用上半身在柔软的被褥上乱蹭。可是yinjing里头的珠子几乎全进去了膀胱,只留了一两颗卡在尿点上,他心里发慌,直到龙王印抽出了龙根,把他翻转过来,仍是一副惴惴不安的神情。

    “怎么吓成这样,夫君的话都不信?”龙王印伸手揉了揉他的小腹,体内的酸胀感使他瑟缩了一下,俊朗的男人却笑了,“小鲤鱼,你说说看,你是我的脔宠吗?嗯?”

    李锦原还在得了龙精的刺激里颤栗着,迷迷糊糊,“大王……”他又忍不住开始扭动,龙精的催情作用对他影响太大了。

    “啧。我的错,等我回来就设法给你解了精瘾之症。”龙王印罕见地露出了后悔的神色,“以前折磨你太过了,不过那时候你的身份实在……不说了,锦原。”他略施妖力,cao控着那串形状不规则的珍珠,猛地把几乎整串落入膀胱的珠子,一口气抽了出来。

    “啊啊啊!呜!啊啊啊啊!”李锦原忍无可忍,剧烈的摩擦狠狠地拖过尿点和腺体,快速地刮擦着敏感的尿道壁冲了出来。龙王印这次没限制他的行动,李锦原崩溃地在床上打滚儿,根本不敢碰自己的yinjing,比射精时的摩擦强烈太多了,凌迟般的快感直接撕碎了他的理智,可是他又舍不得这滔天的爽利,龙精放大了他对快感的感知,他一边胡乱挣扎,一边渴望似的挺着腰,直到珠串离了他的身体好几个瞬息,他也停不下来,在刺激的余韵里无助地扭动。

    水里泛起淡淡的腥臊气,龙王却不以为忤,随手一挥,清洁的水流就裹挟着污水流入了湖底。李锦原这时才勉强清醒过来,有些尴尬地蜷缩起来,他知道自己刚刚失禁了。

    可是还想要。

    李锦原轻轻地哆嗦起来,那么强烈的快感,还想要。

    龙王印了然地看着鲤鱼妖的脸上泛着红晕,这也是为什么他总爱把过激的性快感强加在李锦原身上的原因。这孩子一旦被折磨得过了头,就容易被情欲制住,变得非常渴望他,甚至怎么玩都会爽。

    “清醒了?”龙王印伸手把软绵绵的小鲤鱼捞在怀里,“羞什么,只要是你身上出来的水儿,大王都喜欢。”龙王印把手探下他的腿间,找到会阴处的麻筋,轻轻地替他揉了揉,怀里的人马上颤栗起来,露出一点渴求得受不住的痴态来。

    “你是我的爱人。”

    李锦原浑身一震,竟只是这样就受不得了,刚刚失禁过的身体不可思议地绷紧了,眼神涣散了一瞬,整个眼眶都红了,嘴唇颤抖得说不清话,“阿印……你说什么……”

    “这就硬了啊。看来我真是有罪了。”龙王印揩了揩李锦原热烫的眼眶,感觉到温热的液体混在水里沾上了他的指腹,“我说你是我的爱人。”

    李锦原闭上眼,说不出话,他感觉自己被慢慢放在了床上,然后温和的吻落在了小腹,然后含住了他。

    “呜!印?”李锦原从没受过如此刺激,被高傲的龙王含住了侍弄,心理上的冲击完全盖过了rou体的刺激,他笨拙地摁住了自己的胯骨,天真地希望忍住拼命抽插的冲动,可是龙王印不给他这个机会。两根手指轻车熟路地探进了后xue,按在了腺体上,推压按摩。

    李锦原什么都顾不得了,只是被龙王印吞进喉咙挤压了一次,就崩溃地射了出来。印没预料到他这么激动,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吞了,才起身,想要抱一下混乱中的小鲤鱼,却被猛地掀翻在床上,李锦原哽咽地骑在他的身上,掰开雪臀,对着昂扬的龙根坐了下去。

    “印、唔!阿印……”李锦原几乎泣不成声,哆嗦着上下蠕动,他其实没什么劲儿了,开始的几下起伏之后,就只能扭着腰,伏在龙王印的肩膀上低泣,“我爱你。”

    龙王印只得搂着他的肩膀替他顺气,“不必这样,你躺着吧,我来就好了。”可是小鲤鱼却不肯,执拗地摁着自己的主君,攒了点力气又开始动作,“阿印,我、我只能给你这个,我什么也没有……”

    龙王印几乎被他气笑了,觉得这孩子真是又可怜又可恨,只好用手托着他的腰肢帮他动作,“莫哭了,看你夹得这样紧,又被我cao浪了?我明日就启程去取龙门券,大概的位置也查清了,大哥到时候也会帮忙。”

    “嗯。”李锦原闷闷地答应,身体在龙王身上瑟瑟发抖,“你去吧,我等你回来。”

    不。不要去。

    李锦原跪倒在地,看着梦中的自己懵懂无知地与主上缠绵。

    不要去。

    他在这旖旎的幻梦中流下泪来,徒劳地试图打破那过去的幻影。

    不要去。

    阿印他,不会回来的。

    我的阿印,他没有回来啊。

    是我,想要那个能帮助妖物化为真龙的玉牌,阿印才去了。

    是我,是我泄露了龙门券的事情,莲湖的宵小才会盯上阿印的,是我害了他。

    愚蠢、自私、冲动。

    是我害死了阿印。

    “锦原!锦原?”王印焦急的呼唤声。

    李锦原睁开眼睛,对着不知所措的爱人露出一个微笑,“我知道了,阿印,我太笨了,居然没有想到。你还有龙鳞存世,当年用于信物,留在莲湖的龙鳞。”

    “我去找白潭讨回来,然后我来助你化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