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鹤唳 白鹤vs何吞番外 虚伪的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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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叔真漂亮。 少年的白鹤裹在贵族重重的锦衣华服之中,心情愉悦地看着何吞扬起脖颈,露出性感的喉结,用一把匕首一寸寸地刮去下巴的胡茬。何吞就着仰头的姿势转动眼珠,斜斜地瞥了白鹤一眼,把匕首收在袖中,淡淡一笑,“少爷,怎么一直盯着我?” “吞叔,”白鹤低着粉雕玉琢的小脸,摇了摇头,故意露出一点隐忍的鼻音,“没事,吞叔好看。”他转身就要走,不自在地歪了歪肩膀。 “等等。”何吞的声音沉了下来,蹲下来把白鹤幼小的身体转过来面对着他,用手指抬起男孩死死低下的下巴,白鹤的眼角到耳侧赫然是一道伤痕,他小心地揭开白鹤的领口,看见肩膀上也是一道青紫。 “谁?”何吞立即落了脸色,声音里压着一丝阴狠。 白鹤咬了咬嘴唇,平静道,“那个虾姑追着我打,说我是吃死人香火的拖油瓶。” “虾姑?”何吞的声音淡淡的,“哪有这种人,莲湖又不是海。叫什么名字?” “赤桦。她是棱海过来探亲的,我不过是没认出她来,就被耍弄……”他抿了抿唇,好像伤了自尊,不愿意往下说了。 何吞把白鹤直接抱了起来,“碰见这些下等人,不需要搭理,你是莲湖最尊贵的少爷,以后要做君上的心腹,不拿你当回事的人都蠢,没有价值。”何吞把少年放在内室的椅子上,小心地除下他的上衣,用温和的药水清洗了伤处,然后施了个简单的治愈法术。 治愈法术柔和的光晕在何吞的脸上投下昏黄的阴影,白鹤痴迷的看着何吞面部的轮廓在光影中立体而瘦削的样子,并没有笑,而是下撇着嘴角,把头靠在男人的肩膀。 “少爷真是会撒娇呢。”何吞温和地笑了,伸手把白鹤揽到了怀里。 吞叔真是漂亮。 难怪那只丑陋的虾姑目不转睛地盯着吞叔的背影看,不过很快就不会了。 第二天,棱海来的虾姑赤桦被毒死在了海滩上,脸上被划拉了一道长痕,从眼角一直到肩膀,血rou翻卷乌黑。 白鲢无奈地用手指点着何吞的脑门,“你可真行,不就是两句口角,人家女孩子就被你毒死了,丢人丢到棱海去。”莲湖的君主没好气地往后一靠,“去吧去吧,这事儿不用你管了,净给我惹事。” “谢谢君上。”何吞笑了笑,“谁让那条没眼色的海鲜骂了我呢,我身上的毒可不是白给的。” 吞叔永远都会挡在我的前面。 白鹤成为了白鲢最信任的亲信,小心地制衡着手下的下等妖怪,他很少做出严厉的指示,只是拈着棋子,放任他们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然后引导这些愚蠢的妖物按照他的意思来。 看起来似乎压不住下属,又从来不违背主上白鲢的意思,仁慈稳重,越发地位尊崇的白鹤。 默默跟在身后,永远不择手段地为白鹤清楚障碍的,背地里受人鄙夷,阴狠刻毒的何吞。 可是吞叔,你为什么非要去白潭那儿呢。 “少爷,白鲢不是明主,现在白潭化龙,人心不稳,以后说不定白潭才是能做主莲湖的人。”何吞正色道,“鹤儿还是我的主人,我只是去与白潭搞好关系,以后万一白鲢倒台,咱们也有个退路。” 要是那个时候,就拒绝你的提议就好了,你就不会离开我的身边了。 “少爷。”何吞露出为难的表情,“我可能不会回来了,白鲢那里……我决定正式忠于白潭大人了。” “大人?”白鹤轻声道,手指冰冷地搭上何吞的手背,“吞叔要背叛我了吗?” “没有!鹤儿!”何吞反应极大,当下就要跪下,却被白鹤扶住了,他急切地解释道,“鹤儿,我永远不会伤害你,我只是不再听从白鲢了,只要是你的要求,我还是什么都会去做的——” “吞叔,好吧。”白鹤平静地抱住了急于解释的何吞,“我知道了,我也还是会跟吞叔好的。” 可是你需要知道,吞叔,只有我能保护你。只有待在我的身边,待在鹤儿的身边,你才是安全的。 他微笑着,想象着男人恐惧地依偎在他的怀里,承诺再也不离开他的样子,走进了那间噩梦般的院子。 笑容凝固在嘴角,冰冷的怒意席卷了他的脑海。他的手中幻化出银白的长刀,踏入一地的污秽里。何吞的精神已经完全崩溃了,他滚在那只令人作呕的金笼子里,喉咙完全破了音,可是还是不住地惨叫着,语无伦次地哀求着。 可是白鹤的心里却涌上一股怪异的恍然,原来是这样,我也想对吞叔做这样的事啊。 我怎么现在才发现呢。 吞叔这个样子也好漂亮,我想要的,原来是吞叔啊。 白鹤不去看男人浑身沾染的腥臭,轻轻拂了拂他头上的血痕,“都说了不能伤你的性命,谁打伤了你的头?” 何吞撕心裂肺地哭叫,癫狂地推了他两下,然后无助地蜷缩在他的怀里,破碎的声音挤出喉咙,凄惨得不似人声,“少爷……为什么……为什么……” 让他们死得太容易了,白鹤心想,竟然叫吞叔知道了我的事。 不过不要紧,吞叔他从来不对我设防的,只要让他忘记了就好,只需要记住是我救了他。 “吞叔。”他的声音温柔而阴郁,“为什么你要跑去跟着白潭呢?你看,白潭救不了你的,只有我才能救你。忘掉吧,这些事情,忘掉就好了。” 何吞在他的怀里软软地松懈下来,盛满了痛苦和绝望的眼睛渐渐失去光泽,他下意识地打开了自己的心房,把恶魔的低语像珍宝一样搂在怀里——就好像他只有这些东西了一样。 “真乖。即使这么痛苦,你也不对我设防呢,只有我可以帮你,只有我能让你从噩梦里醒来。”他的声音饱含着温情,秘术催入何吞的脑海,“你看,你还是应该跟着我走吧。” “我爱你,吞叔。” 何吞的眼睛恍惚了一瞬,才恢复了清明,他信任地蜷缩进白鹤的怀里,“少爷,我爱你。” 真好。真好啊。 白鹤抱着何吞极度饥渴的身体,沉入宅邸后院的水池,“没关系,不用怕,老爷,我替你清理干净。” 他手中凭空出现了一只刷子,刷毛柔软,正是由鹤羽幻化而成。白鹤用刷毛刷过何吞饥渴难忍的身体,这具身体已经浸透了yin邪的毒药,轻轻触碰都足以构成可怕的折磨,被这样来回的刷洗简直酥痒得无法忍耐,哭着哀求挣扎,却被白鹤悉数压制,只能痉挛着抽动着身体,“不要……好难受……呃啊!给我、给我、给我啊!鹤儿……我要死了……呜!” “嘘,不哭,你不会死的,我不会让你死的,”白鹤用刷子刷洗着他小腹的浓精,直到何吞的皮肤洁净到发涩的程度,柔声哄道,“吞叔,乖一点,就快好了。” “呃!啊啊啊!”嘶哑到可怜的惨呼从何吞血迹斑斑的嘴唇中吐出,迷茫中的男人不能理解为什么他的鹤儿要这样折磨他,他连自己是条鱼都忘记了,哽咽着呛了好几口水,被抬高了下身,软刷混杂着水流捅进被玩弄到无法闭合的rouxue,搅动着里面的浊液和杂物。白鹤仔细地刷遍了肠壁中的每一寸褶皱,柔软的刷毛来回地刺激被毒药蛰得酸痒欲死的嫩rou,把怀里的男人折腾得腰都塌了,耻骨无助地乱蹭,被金簪子堵得死死的阳物发疯似的抽搐着,胀得通体紫红,眼看就要坏掉了,才拿出了捅进肠道深处的刷子,一口气拔下了那根可怕的銮金簪。 “啊——!”何吞的身体狠狠一拧,哀嚎着弹动了数下,痒疯了的yinjing一股一股地喷吐着,到了最后连臊黄的尿液都流尽了,仍然充着血,苦楚不堪地抖动着。白鹤小心地握住了那根差点坏掉的东西,聚集了治愈的灵力,缓解着组织的肿胀和灼痛。 何吞终于渐渐冷静了些,可是熬狠了的身体还是难受,被白鹤搂着擦了擦,抱到了内间的房里。 吞叔真漂亮。 白鹤贪婪地抱紧了身下的人,深深地埋进了他温软的身子。柔顺的xuerou包裹着他的阳物细细吸吮,从根部到顶端的小孔都缠绞得严严实实。白鹤叹息着抽送了一下,被何吞热情的身体伺候得爽利无比,身下的男人呜咽着绞紧了他,无助地叫着,“鹤!……呃啊!鹤!给我!” 白鹤狂喜地把人摁在自己的阳物上,掐着他细长的腰肢狠狠地顶进去,顶到尽头的时候何吞尖叫了一声,迷迷瞪瞪地挠着他的背。白鹤低笑一声,“好吞叔,喜欢这么深的?真是贪心。”他猛地把人压倒在床上,掰开一双绵软无力的大腿,发了狠顶撞进去,用饱胀的guitou去砸软烂的腺体和深处弯转的肠道,何吞疯狂地摆着腰迎合他,一具纤瘦的身体像要扭断了似的,语无伦次地叫着他,说爱他。 嘶哑的声音,甜蜜的爱语,白鹤满心欢喜,咬着何吞通红的耳垂,“我也爱你,吞叔,我爱你。”他还觉得不够,用离魂术撬开何吞从不对他设防的心门,蛊惑道,“白鹤爱你,你身上这么脏,这么痛苦,只有白鹤能救你,只要想起来,就需要白鹤。” 何吞眼神涣散,被深重的顶弄直接逼上了高潮,他被凌虐得太厉害了,无物可射,哀哀地哭叫着干抽了几下,恍惚地呢喃,“白鹤……我脏……只要白鹤……救我……只有……” 白鹤浑身发热,眼睛里燃烧着guntang的邪火,耸动着折腾这具漂亮的身体,凑上去啃咬何吞开裂的嘴唇。何吞猛地一躲,惶然道,“毒,破了,有毒……”白鹤随手一点,愈合了他的伤口,然后吮着他的舌尖吻了上去。 傻子,你的毒我早就不怕了,我第一个学会抵抗的,就是你的毒啊。 那一夜的凌乱过后,何吞很长时间都沉浸在地狱一般的梦魇中。他仍然坚持住在白潭那里,但是却会在深夜忽然冲进白鹤的卧室,身上带着自残的血痕,崩溃地哀求白鹤进入他,“好脏,我身上好难受,鹤、鹤!你救救我!”他哭着蜷缩在白鹤的怀里,一遍一遍要求白鹤用激烈的、甚至残忍的方式占有他,“干我!让我痛!鹤儿,我受不了了!只有你,只有你能救我……” 白鹤温柔地把他搂在怀里,轻笑着抚摸他剧烈颤抖的后背,露出满足的微笑,“没事了,白鹤救你。”他越来越了解何吞的身体,具体到每一块肌rou,每一寸黏膜,他自信没有人能给何吞更大的快感了,谁都做不到。 只有鹤儿可以。 这样,过不了多久,吞叔就只能回来了呢。 吞叔一定会再次回到我的身边,再也不会走了。 吞叔永远都会挡在我的前面。 去别的地方,不行的哦。 但是何吞并没有回来。他甚至越来越疏远白鲢一派,如果不是还跟白鹤保持着关系,他甚至看起来像是与这一派结仇了一般。 而且他对于白鹤的依赖,也终于让满怀期待的贵公子感到了不安。 那一天,白鹤被耽搁在外,一整夜没有回莲湖,等他踏进自己的卧房,第一次被恐惧扼住了喉咙。 何吞血淋淋的躺在地上,全身都是伤痕,他手里握着白鹤惯用的那把刀,半个刀身都插入了下体。白鹤慌乱地喊了专门的医生,替他治疗,何吞大量失血,险些丧生。 当白鹤焦急地等到何吞醒转,却看到了一双充满绝望的、涣散的眼睛,他哑着嗓子哀求,“鹤!你救救我,我身上好脏、受不了了,求求你快插进来!”他不知所措地扯着身上刚刚愈合的伤口,“我找不到你,只要你……难受,刀、刀上有你的味道……我想痛一点、快插我、干我啊……”何吞哭了一会儿,好像恢复了一点儿神智,抱着头,低声呢喃,“我、我做了什么……鹤,我是不是疯了,没事,我安静一会儿就好了。我可能是压力太大了吧,吓到你了,你不要担心。” 白鹤木然地看向地上那把沾染了鲜血的刀,终于解开了何吞身上的咒。 没关系,白鹤想,我总会回来的,就算归隐深山,我也会有回到莲湖,再次遇见吞叔的那天。 吞叔还是那么漂亮。 可是这一见,竟成了永诀。 是了,白鹤恍惚地想,吞叔永远挡在我的前面。 他捡起浮在水面上的小鱼,死去的河豚模样十分滑稽,小得可以两只手就捧起来,小得可以随意揣在袖子里。 我的两翼展开有三米长,白鹤想,可是吞叔竟然这么小吗? 他不记得自己怎么杀了那些下等的蠢货,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把所有的旧部圈禁在归隐的居所,每日在边界上踱步,随意地杀死想要离开的人。他仁厚风雅的壳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裂开了,风化了,露出下面狰狞的本相。 他只是一直疑惑着,吞叔原来这么小吗?这样小小的一只,怎么挡在我前面的呢?真是奇怪。 白鹤绞尽脑汁地对着那条很小很小的鱼尸,坐在昏黄的灯光下怔怔地想着。 好像很多、很多年以前,年幼的白鹤也是这样,靠在中年男人暖烘烘的怀里,摸着那人青青的胡茬,脆生生地问,“吞叔,你的年纪比君上小那么多,为什么你看起来这样老?” 何吞笑了笑,昏黄的光打在侧脸上,投下一片优美的阴影,“我故意变化得老一些,年长些更压得住人,这样才能保护少爷呀。” 白鹤轻轻地抚摸着被妖力封存完好的那条小鱼,忽然顿了顿,他的妖力感知到小河豚的脏腑上有很多细小的伤痕。外表明明好好的,怎么内里会? 白鹤的身体忽然颤抖了起来,一向挺直的脊背一节一节佝偻下去,不可置信地感知着伤痕最密集的肝脏部分。 河豚不像蛇蝎之类生有攻击性的毒腺,甚至连肌rou都是无毒的,毒素富集最多的,是肝脏。 吞叔每次护着我,下的剧毒,是怎么来的? 怎么、怎么取出来的? 他的毒太厉害了,取了太多次了,以至于自己割开的伤口都没办法好好的愈合吗? 吞叔总是挡在我的前面。 白鹤终于撕扯着自己胸口处的衣襟,发出一声嘶哑的惨叫。 我怎么不去死呢? 我怎么不去死呢。 我怎么不去死。 啊,对,吞叔不要我死,吞叔用自己的命拦住了季绡。 吞叔总是挡在我的前面。 可是害了季绡的人,也是我啊。 我却不能死。 吞叔不要我死。 地府幽深,灯摇鬼影。 青衣的男子跪在堂中,叩首道:“请大人毁去我的三魂七魄,令我永不入轮回。” “不允。” 男子咬咬牙,叫破了上位者的名讳,“苏公子,你魂魄伤损,至今入不了轮回,都是拜我所赐。怎么,你不想打碎我的魂魄,替自己报仇吗?” “不允。” 何吞再次叩首,额头敲在阴冷的地面上,再求,“请您毁去我的三魂七魄,令我永不入轮回。” “何公子。” 何吞慢慢抬头,注视着目光冷漠的苏璟,“请您——” “被心爱的人亲手折磨,痛吗?”苏璟的声音如同腊月的冰水,泼进了何吞的心里。他说不出话,真正地沉默下来。 “你不用投胎,留在我殿里做事吧。”苏璟漠然道,“在这里能看到的东西很多,白鹤的事情也是一样。” 何吞浑身一震,又叩首道,“大人,您可以对我——” “我不会对他做什么的。”苏璟翻开名簿,冷冷地打断了他,“活着才是他的惩罚。” 他终于笑了笑,露出一点昔日的影子,“小小那时候有人管着,死不成。白鹤可是自由身,你说,他能支撑多久呢?” “多熬一熬吧,妖的寿命可是很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