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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娇花软xue初承恩,皇帝cao弄美人腹皮

    曹凝令人为调教好的晏林昭着上一层轻纱,重又裹好锦被,送入寝殿,放在龙床脚踏之上。内监们高烧红烛,放下珠帘,俱知今夜新人承宠,大气也不敢出得一声。斓朝弘泰帝近年来年老易怒,性子越发的难以捉摸,一言不合,仗杀内监宫女都是常有的事情。因此晏贵人初为帝侍寝,众人不知祸福如何,俱是战战惊惊。

    这日弘泰帝回宫很晚,仿佛已经忘记了自己又封了妃嫔。贴身内监扶他入内殿,扶至龙床之上,道:“皇上,可要晏贵人侍候皇上宽衣?”他才眨了眨昏花老眼,点了点头。

    晏林昭依着曹凝吩咐,在榻间跪起来,刚一动作,插着金针的rutou与束缚着的下体立刻痛入骨髓,忍不住又匍匐下去。弘泰帝眯着眼睛瞧那娇躯颤颤,又见锦被下露出一段细白脊背,直如美玉雕就的一般,珠帷之中,照得灿然生光,映得他混浊的眸子也生出了光彩,皱纹密布的脸庞上不禁露出了松驰的笑容,满意地点了点头。

    晏林昭战战惊惊,膝行到弘泰帝足边,轻声道:“微臣晏林昭……叩见皇上。”

    弘泰帝立刻不满地哼了一声,晏林昭立知不对,只得忍辱改口,道:“臣妾晏林昭,承恩……侍候皇上。”

    弘泰帝脸露微笑,枯瘦的手指扳着晏林昭的下颌,笑道:“好个姿容绝世的晏家子,随了老七这些年,果然聪明可爱得紧。”说着令道:“为朕宽衣。”

    晏林昭知道今夜已无幸理,只得听话地为皇帝解开腰带,脱下外袍。瞧着皇帝干枯的胸膛与皱缩的皮rou,丑陋得如同骷髅,心中更是害怕。手指萧索颤抖,又是生涩,又是笨拙。

    老皇帝饶有兴味地瞧着惊恐如小兽的晏林昭,微笑道:“你很害怕,是不是?”

    晏林昭低下头去,细如蚊蚋地应了一声。

    皇帝又道:“可惜你jiejie没能为太子产下儿子,所以你爹很担忧,很担忧。”

    晏林昭听他说话温和,心中鼓起一点点勇气,仰头看着皇帝,道:“臣……”

    皇帝盯着他,老眼中透着漠然的严酷,晏林昭只得低头胡乱应道:“臣妾……也不能为皇上生孩子呀。”

    皇帝大笑出声,伸手摸着晏林昭的修长颈项,慢慢向下探去,道:“朕到今日,儿子还不够多么?”他苍老的指尖摩梭着着晏林昭娇嫩如白茶花的肌肤,微笑道,“朕活得够久了。只欢喜美人,不欢喜儿子。”

    晏林昭被他迫着,跪在他的膝边。皇帝捉住他一只纤细素腕,拉起来,按在自己的双腿之间,淡淡道:“男妃低贱,象你这样的世家子,本来是不必入宫侍候的。但是既然朕欢喜,那便没什么不可以。”他摸着晏林昭僵软的五根修指,一一启开,抚在自己腰下半软不硬的紫黑色器官身上,哼声道,“你的jiejie,无论如何都想要领养太子侧妃刘氏的儿子。”

    晏林昭听出他的意思,父亲已经用自己交换了晏家在储君处的恩宠,心头冰凉。他素手纤纤,按着曹凝的吩咐,轻轻抚弄皇帝腿间的衰物。皇帝满意地哼了一声,又扳着他的下颌,迫他仰头看着自己,瞧着那晶莹容颜,温声道:“既然入了宫,便得晓得宫中的规矩。你可知道,象曹凝那样能在宫里一活三十年,平平安安的,百中无一。你平时瞧上去,也是个聪明孩子,可知道是为什么吗?”

    晏林昭咬住嘴唇,闭上眼睛,轻轻应道:“因为……因为君王恩轻,色衰爱驰……”

    皇帝满意道:“不错,你是个明白人。就是有些不知趣儿。”说着,拉着晏林昭的手臂,将他揽上龙床。瞧着薄薄纱衣之下,娇乳晕红,微微肿胀,笑道:“曹凝调教男妃,便喜欢在乳啊,阳物啊,囊袋啊这些没要紧的地方下工夫。”说着,伸手拂开晏林昭衣襟,眯眼瞧着那乳晕闪动,指尖一钳,将一只乳下金钉拨了出来。

    晏林昭猝不及防,又是一阵剧痛,尖叫一声,手下一紧,皇帝阳物被他捏得一痛,当即反手一记耳光,喝道:“放肆!”

    晏林昭被煽倒在龙床之上,皇帝虽老,手上颇有劲道,已经将他半边脸打得通红,嘴角破损。他骇得支起身来,一时不知如何是好。皇帝瞧他嘴角淌血,倒来了兴致,微笑道:“傻东西,连好歹都不分。”说着随手掀开纱衣,摸了摸体下玉茎,捻着束囊金链道:“曹凝伶俐,倒是侍候得不错。”

    晏林昭痛得不堪,又不敢挣。听他又提起曹凝,却顿时想起方才与皇帝的对答,明白自己已经犯了宫中忌讳。只得咬牙起身,忍辱倚在皇帝身边,轻声道:“皇上恕罪。”

    皇帝眯着老眼瞧他,笑道:“恕罪,怎么恕?”

    晏林昭百般无奈,只得又为皇帝摩梭阳根。他手指修长柔软,又兼通音韵,工书画,因此极是灵巧,一忽儿便将那紫黑色柱物侍弄起来。晏林昭咬着嘴唇,柔掌托着皱缩的苍老双丸,温软的烘烘热气烘着帝王阳具,令老得麻木的弘泰帝也不禁舒服的嗯了一声。手揽着美人腰肢,慢慢往下探去,微笑道:“曹凝点的这覆花膜,最中朕的意思。”说着,将晏林昭搂到膝盖上,启开雪白双股摸弄,笑道:“朕要与你多玩一会儿,为朕戴银托子。”

    晏林昭只得取过内监放在榻上的趣盒,打开盒盖,瞧着里间全是奇形怪状的yin具。他不敢多瞧,拈起银托,颤着手便要为皇帝戴在阳根之上。刚刚碰到那热烫阳茎,皇帝揉捏他双股的粗糙手掌便在臀上狠狠一击,打得作响,怒道:“蠢东西!”

    晏林昭被打得又痛又羞耻,这才想起曹凝另有教导。只得将冰冷的银托放在腹上暖热。皇帝有些不耐烦,一手捏住他抽出银针的左乳摸捏。晏林昭毫无办法,只能又忍耻抚胸,挤住双乳,忍乳尖疼痛,将银托插进乳间细沟,上下搓弄,一时弄得热了,便为皇帝小心地套在阳物之上。

    皇帝这才满意,道:“初次承恩,不解风情,倒也可爱。”晏林昭又在趣盒暖壶之中,斟出春酒,服侍皇帝饮用。皇帝搂着他抿了两口,便摇头不喝。凑过嘴来,道:“美人用嘴儿来斟酒罢。”

    晏林昭只得听话自饮一口,哺给皇帝。皇帝老朽,口中一股腐臭气息,偏偏吮尽檀口中酒后,又弄他舌尖,深吻狠嘬,不肯放开。晏林昭菱唇半张,银丝淌落,胸腹间灌足了老皇的腐臭浊气,又不敢作呕,直是羞愤欲死。忽地想起了日间在蓝霄峥怀中,年轻男子的气息如此的温柔,不禁悲从中来。

    正无措间,老皇帝已经粗暴地吻着他,压倒在龙床之上。皇帝不扯他遮体轻纱,只半撩起来,启开两根纤长大腿,腰下银托子挺着粗糙阳物,磨着晏林昭私处的那一片封xue花膜。那膜本是凝结在xue间嫩rou之上,一碰之下,软rou颤痛,涩麻酸痒,一齐涌上。晏林昭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修修双足在皇帝身下蹬动不已。皇帝更得了趣儿,举起阳物,一寸寸地破膜而入。柔嫩花xue随膜而裂,晏林昭只觉得下体剧痛,直上脊柱,肠中更是一片烧灼。苍老粗糙的阳物撞击嫩xue幽谷,坚硬金属碾败花蕊,他不敢高声,只得纤手乱抓,在锦褥上抓出一大片皱痕。

    老皇帝在晏林昭身上来来去去,玩弄了他一回。见身下美人初度承恩,秘处破出血来,正是欢娱之时。偏是美人娇弱,气息微微,不免败兴。便就着阳具杵在晏林昭湿润花xue之内的动作,支起身来,垂头瞧着他道:“就这么些手段?晏贵人刚破了身子,便不肯侍候朕了?”口吻之中,已经将晏林昭当作了自己的嫔妃。

    晏林昭听闻,不知如何是好。只得颤悠悠张开双臂揽住皇帝皮肤皱缩的脖颈,自以为已是亲热。不料皇帝哼了一声,将他一把搂将起来。晏林昭惊呼声中,已被皇帝持着双足,缠在腰间,扶着他的腰肢令道:“腰儿动一动。”

    晏林昭已心中欲死,皇帝怎么说便怎么做,果然听话地扭摆起腰肢。皇帝阳具深插在他的肚腹之内,两人下体紧紧相连。他纤腰款摆,两人私处相磨,淌出淡粉色的水泽,温软腹皮一下一下地扭弄皇帝阳物,性欲顿时勃发。他摆得几下,便腰酸腿软,呻吟不绝。老皇帝却呵呵大笑,大得趣味,便亲手将他的玉茎金针拨了出来。晏林昭尖叫一声,顿时泄在了皇帝腹上。他羞得不堪,老皇帝却不着意,只搂头亲嘴儿,又道:“乖孩子,叫几句浪浪的来听听。”

    晏林昭身子绵软,双足搭在老皇腰后,被皇帝耸动深cao,顶得腰肢都麻木了。听得吩咐,羞道:“臣……臣妾不……”rutou一疼,又被皇帝拧了一下,便不敢说“不会”招惹皇帝性子,只得偎着老皇干硬胸膛,软声语道:“皇上深恩,臣妾……消受不得……”却是自他与蓝霄峥共瞧的话本上学来的。

    皇帝自不满意,搂着他一面抽弄,一面问道:“朕的深恩,深在何处?”说着迫他低头,与他共赏那纤腰细细,下体交合之态。晏林昭一瞧之下,便见自己的嫩xue大张,与皇帝粗糙阳物嵌合一处,水色嫣红中夹着干枯焦黑,极是yin荡放浪。又见烛影珠光映照之下,自己薄薄腹皮上竟有肠痕涌动,仿佛有活物藏在其间,自是皇帝阳具之功。晏林昭从未见过等奇诡情景,一看之下,差点儿晕了过去。下意识地惊惧道:“我……我的身子……好脏啊……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