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援交汉子(满身奶油水果被人cao,尿在脸上,狗一样的姿势,过度高潮)彩蛋:更衣室的镜子前被cao

    之后岑子铭又约过那人几次,都是在那个宾馆里。他们曾昏天暗地地zuoai,从浴缸到把整个浴室到处都弄的水淋淋湿漉漉的,一直到覆盖着羊毛手工地毯的地上,用野兽交缠的姿势,或是站在客厅里,再是柔软的床上。

    他们做的时候都很动情,至少岑子铭自己是这么觉得的,他难得的得到了无法言述的纵情欢乐,当他看见泽成一边喘息一边把头侧到一边的脸,和上面情潮红晕,就有一种难以抑制大情绪在胸中流淌。

    在他们断断续续的几个月的交易中,青年曾经看到过对方身上的,“别的顾客”留下的痕迹,多半是些淤青,抽打的或者是因为按压胯部和屁股的青紫。

    岑子铭有的时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作什么也没看到,有的时候会很生气的cao他。但是cao完后很快,就后悔了。

    为什么要怪他呢?青年忍不住想。他也不过是要钱而已。

    青年每次在做完后,一边叼着点燃的烟,一边把支票放在床头桌上。每一次,男人都沉默着拿走了。

    有的时候,岑子铭看着那人的脸,上面有还未褪去的红肿和青紫,像是被人用手扇的,还有破皮的rutou,总有一种冲动想要和他说,不就是钱吗,爷养你就好了,也不是没有养过。

    但是一和男人的双眼对上,那又黑,又沉默的双眼。青年那几近于羞涩的胆怯,就让他失去了将话说出口的勇气。

    算了算了。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就这样不了了之。

    岑子铭以为他们两人的交易,会在持续一段时间后,伴随着厌倦而结束。就像当初他和很多人那么做的那样。

    *

    这件事起源于大少爷岑子铭的狐朋狗友之一。因为家中有大哥继承家产,撑腰工作,所以自己暗搓搓开了个小酒吧,自称老板的罗少,罗英。

    他们俩是初中的时候认识的,那时候他俩还是偷偷去学校的天台看风景,逃课,然后潜入隔壁学校搭讪把头发染成黄色,打耳洞的女孩子,去便利店板着脸买安全套和小弹珠的小混蛋。

    两人臭味相投,一拍即合。直到现在,还依然一起约着喝酒,保持联系。如果泡到正点的妞,也会招呼对方过来瞧一眼。

    所以当岑子铭接到罗少的电话的时候,还以为他又搞到了什么新的货色。从某种程度上来看,这中理解也不算有错。

    ——“铭子,怎么着,好久没见了,约一发?”

    “哟。那么热情,你现在已经回国了?”

    “上个月刚回的。之前我表弟和我说要搞一个趴,你来吗?顺便去我那里喝一杯?”

    “行啊。什么趴?”岑子铭忍不住咧开了嘴,他算是好久没和罗英见面了,一时间怪想的,就有点蠢蠢欲动。

    “估计是个rou趴。反正我表弟那个狗一样的德行,你也知道,我也不知道他会弄的多夸张,反正就是个见面的意思,咱们意思意思一下就走呗。”罗英的表弟袁成宇刚刚上大学,什么都干琢磨,什么都敢干,干出过不少让他爸恨不得把他赶出家门的事情,不过这些小玩意对于已经身近百战的罗英来说,也不过是些被他玩剩下的罢了。

    rou趴估计也就是个玩大一点性爱趴。毕竟都是些精贵的公子哥,玩的也都是些模特,或者是小明星。不知道袁成宇这次会弄出点什么动静,一瞬间岑子铭也有点好奇。

    反正就是玩玩,也没有什么大要紧的,岑子铭也想抛开被文泽成一时间弄的有些烦闷的心思,尝尝新的味道来摆脱那恼人的念想,便没怎么想就答应了。

    那天岑子铭到会所的时候,罗英一时间被他酒吧里的事情耽搁了,还没有到,青年一边唏嘘地想着,英子这玩意竟然也是好好开酒吧,有些重视地做老板,一边打开了隔间的木门。

    木门上挂着的铃铛响了一阵流水一样的声音。扑面而来的,是满是甜腻香氛和咸腥情爱气味。灯光有些昏暗,吧台一样的长桌上摆着甜点和酒水,用玻璃和装饰板分割出来的小位置在并不清晰的光线下,模模糊糊。

    岑子铭往前走了几步,忽然感觉到自己脚边碰到了什么东西,软乎乎的,顺势往下一看,把他吓了一跳。

    一个面容俊秀的青年像狗一样趴在地毯上,浑身赤裸,脖子上带着摇晃着铃铛的红色皮制项圈,面色坨红。他像是撒娇一样的,用脸去蹭岑子铭的裤腿,发出听不清楚的呜咽,在不明显的反光下,他看见青年分开的两腿间湿漉漉的,满是浑浊的体液。

    白花花的rou体看着岑子铭眼晕,敢紧往旁边走了几步。

    “他奶奶的,玩的真大啊,这小子……”岑子铭喃喃道。迈开腿从吧台那边拿了杯香槟后,就缩在角落的沙发上,有一口没一口地啜着。

    他暗搓搓观察了周围一圈,忍不住啧啧评判了一番,之前那个看见的在地上爬的青年还不算过分的,就他所在的这么一个小角落能看到范围里,还有不少玩法,被玩的人,眼熟的不眼熟的都有。

    一个金发碧眼的少年面朝天花板,四肢大开地仰面躺在桌子上,双手在手腕处被捆缚后,被吊在延伸在桌子腿的绳子上,纤细修长的双腿形状优美,像奶油一样白,被以一种很大的角度,向身体的两边扯,摆成青蛙被解刨时的样子,粉嫩的屁眼和小巧的yinjing都暴露在桌子旁的人的视线里。

    他的yinjing涨成紫红色,被白色的丝带牢牢绑住,连一滴前列腺液都没有从铃口漏出来,下面的两颗饱满的小球,也被丝带绑成鼓鼓囊囊的样子,看起来很漂亮,但是看到少年满是泪水的,如同宝石一般的双眼时,就能知道他在遭受怎样巨大的痛苦了。

    他雪白的胸膛上,是被切好的水果和奶油,点缀在rutou和腹部的位置。站在旁边的几个公子哥,用金属勺子在上面刮来刮去,拨弄红肿的rutou。也有人去舔弄上面的奶油,草莓和猕猴桃柔软果rou的汁水过着甜腻的奶油,覆盖在少年的身上,有一种极为色情的味道。

    还有站在少年头旁边的一个男人,抓着他的头发往桌子边沿的地方往下按,反向露出脆弱的喉结,男人紫红粗大的yinjing被强硬地塞进少年的嘴巴里。殷红的嘴唇被强迫打开到最大,咽不下去的口水在脸上倒流,口腔被塞的满满的,连舌头移动的力气也一并失去了,巨大的guitou不时撞到喉咙的深处,强烈的窒息感让少年微微泛起白眼。

    淡金色的香槟酒液顺着少年拱起的胸膛往下流淌,汇入小小的肚脐。因为无法呼吸而忍不住挣扎的身体,摇晃的yinjing,在暗色的光线下,无比yin靡,又带着难以描述的情色。

    岑子铭叼着一头空心的巧克力卷,咔滋咔滋地咬着吃,长长的巧克力因为他齿间的动作晃来晃去。青年头也不抬,一只手把穿成兔女郎的少年想要给他koujiao的脸给推开了,另一只手来回在手机屏幕上点来点去,在打游戏。

    “唔、唔唔唔……哈啊……”

    一声熟悉的喘息如同电流一样让青年一下僵直了背脊,有些惊异地四处张望。如果他没听错的话……

    “咳咳,唔……啊,不……”男人趴在地上狼狈地呢喃,口中塞着口球,身后的抽插像撞击一样猛烈,每一击都下像要被顶穿一样,带着火辣辣的刺痛和快感,以至于连急促的喘息都变的断断续续的。

    汗水从他的脸颊滑落下来,连被贴头皮剪的很短的黑发也变成湿漉漉的样子,贴在他的额头上。

    男人的双手被红绳绑在背后,绳子压迫他饱满的胸肌,让那一块坚硬又满是弹性的地方突出来,褐色的rutou被打上乳环,连接着乳环的红绳的另一头则绑着男人硬的流水的,guitou一直顶到腹部的yinjing。连卵蛋也被绑成紫红色。

    “唔、唔、唔唔、唔。”文泽成的眼睛上被蒙上了黑色的眼罩,以至于在一片黑暗中,身上那激烈的,属于性爱的快感和责罚一般的粗暴摆弄都变的奇怪起来,格外敏感的触觉和听觉让他今天连续射了好几次。

    被人cao过太多次的屁眼已经红肿起来,媚rou向外翻,连射在里面的,黏稠的jingye也在肚子里晃荡,男人的腹部微微鼓起。在身后的人,恶意按压他的腹部的时候,里面涨满的腥臭jingye就从松垮的括约肌边沿喷出来。

    这种被强迫的,类似于失禁的感觉和被灌满的鼓胀感让男人发出几乎要哭泣一般的呜咽。

    “啊!啊啊啊!……唔……啊啊不……”

    屁眼里的jiba几乎要把被cao烂的括约肌磨烂了一样,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文泽成被人按在地上,向狗一样撅起屁股被cao的头晕眼花。

    健壮的身躯被顶弄的来回晃动,屁股被拍打发出啪啪啪的羞耻声响。前列腺被狠力压迫的感觉让男人一下子叫喊出来,这种感觉太强烈了,以至于他抑制不住地开始收缩后面。

    他快要射了。

    “嗯嗯嗯唔……啊啊……” ……射了……

    戴在脖子上,压迫呼吸的皮圈被人拎了起来,原本就艰难的呼吸一下子就变得更加困难了。男人脸涨的通红,摇晃着身子挣扎了几下,但这只不过给后面cao他的人提供了嘲讽的素材罢了。

    “有射了?……他刚刚射过一次了吧。”

    “没碰前面,光cao后面就能射啊。”

    “哇,有那么舒服吗?他开始摇动屁股了。”

    “贱的吧。我第一看见被cao成这样,还能射那么多的。没想到外表看上去壮的要命,结果里面sao得厉害。”

    “开始缩后面了,好爽!好像要把我的jiba吸进去了……”

    男人忍不住摇头。但是那种属于羞耻的,和窒息混杂在一起的感觉,让自己的身体里又升腾出一种渴望的瘙痒。

    仍然在屁股里四处粗暴撞击的yinjing又一次顶到了最脆弱,也最柔嫩的地方,这种激烈的感觉让文泽成浑身开始发抖,喉咙里发出类似于野兽的呜咽。

    啊。舒服。再,再cao我。

    那样被束缚,封住感官,被人肆意凌虐的感觉,让男人又一次想起了几年前被人监禁在地下室,用各种道具亵玩,或者轮jian,什么都射不出来以至于失禁的过去。

    越是抗拒,越是疑惑,越是沉沦,越是绝望。

    “喂,给我接好了。”一只手把男人的脸抬起来,固定住,接着,有一个巨大又有热度的东西抵在了他的眉间。灼热的,带着腥臭的液体喷在男人的脸上。

    “什么东西……”

    “嘿嘿,尿尿啦。”

    “真恶心……你离我远点。”

    脸上的尿液像是永远不会停止一样,源源不断地喷在他的脸上,打湿了眼罩,弄的满脸都是,甚至微微张开的嘴角也渗了几滴进去。

    咸腥,又肮脏,就像他自己那样。

    在极度对自己的厌恶和羞耻中,男人又射了。稀薄的白液从他男子气失足的腿间喷了几发,然后被人踩住。

    yinjing被人用皮鞋的尖端肆意碾压,滚来滚去,脆弱的满是褶皱的表皮一阵刺痛,但就算在这种羞辱下,文泽成的yinjing很快又半勃了起来。

    过度的高潮和体力消耗让男人甚至无法听清回荡在耳边的嘲笑,他脱力地倒在地上,双腿还在轻微抽动。饱满的臀rou之间的屁眼已经完全被cao开了,变成一个松垮垮的roudong,甚至因为空气接触肠rou而微微收缩,暗红的媚rou向外翻起。

    “真了不起啊,被人用脚踩还能勃起——”

    用脚踩着男人jiba玩的高个青年,和同伴的嘲讽还没说完,就感觉自己的肩膀上搭了一只手。

    “如果你们玩好了的话,”岑子铭拍了拍高个子的肩,满含威慑地瞥了他一眼,“就把他让给我吧?再向你们这样玩下去可就要出人命了。”

    毕竟都是袁成宇的狐朋狗友,一下子认出大他们一截的岑子铭,也知道他的性格和手段。这几个小伙子还不敢惹他,况且现在青年的脸色差的要命,感觉下一秒就要撸袖子打人了。

    没有人看见自己在意的人,散发着精臭,满身jingye和尿液的倒在地上还能保持微笑的。至少岑子铭不能,他恨不得揍那两个小混蛋一拳,再揍不好好爱惜自己的文泽成一拳。

    他很清楚,这种聚会,被玩的都是自愿来的人,毕竟公子哥们不爱玩强买强卖的一套。也就是说,文泽成是自己凑上去被玩的。

    真他妈的见鬼。

    再一次有知觉的时候,文泽成感觉到了温热的水流经过他的发间,伤痕累累的背部,还有满是污秽的脸。蒸腾的水雾和薄荷味沐浴露的香味缓缓地抚平了他的心情。

    头发被轻轻揉弄,垫在柔软的东西下面。让男人无比熟悉的气息围绕着他。

    还有一双有些茧子的手,手指从他的眉间往下触碰,一直到他的嘴唇。

    岑子铭心情复杂地看着男人阳刚冷峻,棱角分明的脸,一只手抬起来拿着花洒,另一只手碰了碰男人的脸。他怀着自己也说不清的心思把他带到了会所的一个小房间里,一点一点把男人清洗干净。

    知道文泽成玩的很过度,经常受伤,所以,在岑子铭看到他背后交错的,已经结痂脱落的灰白色疤痕时,也不觉得惊讶。

    大概是已经生气过太多次了,以至于他看见这些的时候,内心十分平静。

    青年盘腿坐在浴室的瓷砖上,把男人的头放在自己的腿上,拿花洒调好水温后开始冲洗他身上的体液。

    “醒了?”岑子铭看到男人睁开了眼,“感觉怎么样。”

    还可以。虽然留下的伤口还是有点刺痛,但是那带着瘙痒和热度的情欲已经褪去了。文泽成本来想这么说,但是看着青年的眼睛,原本在舌尖的话又被他吞了回去。

    “……你看到了。”男人沙哑又低沉的声音响起来,他的神情一时间有些痛苦,但又很快恢复了平静。

    岑子铭知道他指的什么。但是青年不想就这样放过他。

    “看到了什么?”他扯了一下嘴角,“看到你被人cao到休克?还是被人尿到脸上?还是你被人轮jian但还是爽的要命?”

    文泽成一下子抿紧了唇,什么也没有说。

    沉默持续了几分钟,让青年更加焦躁了。

    他气得锤了一下旁边的瓷砖,发出闷闷的声响,“你就没什么对我说的?!”

    男人依旧一声不吭。

    青年咬着指甲狠狠地瞪了男人一眼,他扔了花洒,把男人的头捧起来,低头去亲他。岑子铭柔软而灼热的嘴唇贴在男人的唇角,“你跟了我吧,怎么样。”

    他贴着男人的唇边说话,温热的气息打在上面,痒痒的,

    “我会给你钱,很多很多钱,反正我不缺那玩意儿。你让我cao,就让我一个人cao。”

    “怎么样。”

    “文泽成!你说话啊!”

    岑子铭一个人说了好几句话,却就像和石头说的一样,没有得到一点反应。这个男人,也就和石头一样。

    去他妈的,老子不干了。脑里一瞬间闪过这句话的岑子铭一下子从地上坐起来,摔门而去。留下一个人躺在瓷砖地板上的男人,和仍然在喷水的花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