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千字蛋;胶衣木乃伊边缘电击取精初尝炮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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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晋原本正和手底的奴隶high新花样,调试新到的一架炮机。把人绑上椅子都岔开腿抹上润滑油了,很久没有联系的老头子突然来了电话,直言把家里的兔崽子转让给他了,要杀要剐随他的意思。 暖黄的小灯照亮着他的侧脸和躺在后座的男人。浓郁的酒味充斥这个密闭的空间。 尚祺的衣服领口撒了一大片酒迹,软塌塌的贴在脖子上,感觉到勒得慌后他哼哼唧唧的想脱掉,嘴里还在嘟囔:“热,染——热...恩...” 嘶哑的嗓音像是掺了沙冰的果酒,明明是清透的男声,却拉长了,黏腻像是糖丝。 唐晋把着方向盘,掌心磨着粗粝的防滑,汗水被尚祺的喘息喊了出来。那一声声的喘息慢慢冲进他的耳朵,夹杂着呻吟,像是带了钩子的饵。 唐晋:“棋子。”他注意着路况低声询问,“哪儿不舒服跟哥说说,想吐吗?” 附近已经没有车了,尚祺的呻吟又开始变声,从刚才的缓口气喘一下变成了不间断的。 尚祺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眼前都是晃晃悠悠的世界,转着圈像是小时候玩过的万花筒,不过这个是带了反光膜的,转起来整个脑子都在炸烟花。胸腔猛地凸起,然后酒气都成为了嗓子眼里的短暂声线,和着鼻息,深喘,像是男人在胯下冲刺时发出的声音,身体上的感觉也很像。 热,像是撒进油锅里的砂糖。无法安分的身躯在后座扭成一团,下身像是在遭受针刺的酷刑。 唐晋苦笑一声停了车,他兴奋了,原本在别人那儿没有消减下去的欲望完完整整的被尚祺勾了起来,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激动。这个和他毫无血缘关系的弟弟侵夺了他所有的目光,轻而易举的可以把他推在伦理的悬崖,一步深渊。 他就是他的忠贞不二,他的无所依靠。 “棋子。”他扶起尚祺,借着小灯拍了拍他的脸。 尚祺在迷茫中睁开了眼,身边的气味很陌生,说不上来的腥味,于是他掀开了脸旁的手。 “......臭的...臭...” 唐晋僵硬的扶着他,脸上有痛惜一闪而过。但他还是坚持的抬起了他的下巴,尚祺又闭上了眼。 是凉的,身边的这个东西抱在手里是冰冰凉凉的,尚祺抬着软绵绵的腰身蹭了蹭,然后整个人都埋了进去,“......我...难受...涨...”他嘟囔着下意识扒着对方的手放在了两腿之间,还夹着扭了扭。爽快让他低叫一声,然后整个人rou眼可见的疯狂起来,开始摸索着撕扯唐晋的衣服。 怎么可能忍得了! 几乎是在按上那根热腾腾的东西开始,唐晋的表情就已经裂了,他压抑着伸手的冲动,任由怀里的人折腾,闷着头向自己的脖子啜吻。 他觉得有点反常,可能是尚祺之前喝的酒里被加了料,或许是少许兴奋药物,可能还有精神类麻醉的...... 他放轻了手劲想要掰起他的脸检查检查瞳孔的样子,没想到却在下一个瞬间被推开! 尚祺吐了出来,五脏六腑搅着他的神志,让他没来得及喘匀气就开始哭。 男性委屈的抽噎声刺激了唐晋的施虐欲,他忍不住一把撕了尚祺那已经被蹭的岌岌可危的裤子! 然后鲜血就滴在了那片健瘦的小腹上,从口中拿下自己手臂的男人睁着阴鸷的一双眼眸,冷静的按住了尚祺的额头。 几乎已经扩散占据整个眼眶的瞳孔在腥气翻涌的车中非常渗人,活像是一起jian尸现场...... 乔凯染几乎是开着生死时速赶到了手机里的地址,愤怒让他整个人有点失常。在见到眼前的男人的一瞬间冲拳揍了上去,然后两人在医院过道中开始沉默的互殴,直到乔凯染被一拳揍在了墙上,后脑勺撞在墙上,沉闷的声音在两人之间回响。唐晋的样子也不好看,肋骨之间被乔凯染揍得有点岔气。 两人都眼红了,像是愤怒的雄兽,彼此占据一角空间呼呼的喘着气。 “怎么说?”——乔凯染 唐晋:“粗制毒品,违禁兴奋剂,麻醉剂,壮阳药混合服用造成的心律不齐,呼吸骤停,伴有心悸,心衰。” 乔凯染怔住了,与他的猜想出入过大,他默了一下质疑的看向他。 唐晋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一贯温文尔雅的面孔撕开在乔凯染面前。这个人不是几次三番为他解围的晋哥,也不是尚祺口中自信又强大的哥哥。 正在唐晋想质问乔凯染的时候,好几个人朝两人冲了过来,乔凯染还在愣神间唐晋已经挡住了他前面,然后有人冷着脸站了出来。 乔徐棕 或许是看到了乔凯染嘴角的青紫,那张冷静的面孔有一丝触动,接着完全沉寂了下去。 “哥哥不觉得很丢人吗?”他睥了一眼负伤的两人,声音里有显而易见的嘲讽。 唐晋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人,分析他的意思。而接着这个人又看向他,表情不变。 “睡了弟弟,却被人家哥哥揍的鼻青脸肿——这就是你所说的不给乔氏丢脸?”掷地有声。 唐晋从那双淡琉璃一样的眼睛里看到了太多的东西,有挣扎,鄙夷,但更多的是嫉恨......全都一闪而过,溺在眼底。 乔徐棕在听到消息的一瞬间就心神大乱了,乔氏虽然可以和那个人的家族抵抗,但他知道,乔凯染在成年开始就没有被庇护在乔氏这个羽翼之下。如果眼前这个人想要乔凯染的命...... 乔凯染隔着唐晋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三个男人对峙着,直到唐晋转身撤出两人之间,乔凯染和乔徐棕对站,两人之间静水流深。 唐晋低头靠在了墙上,如果刚开始看到乔徐棕的样子他还有点犹疑的话,在对方说出那两句话的时候,他就确定了那两人之间的关系,确切的说,他是确定了对方这么紧急赶来这里的原因...... 他已经派人去查今天晚上发生在尚祺身上的事情了,至于对乔凯染出手,则是因为迁怒。 他可以想得到,乔凯染在此之前的猜想:毕竟一个对自己弟弟都有欲望的变态哥哥,他有什么不敢做的呢? 而乔徐棕,这个在回国后迅速走进所有人视线的人,斯文的表皮下竟然藏了和他一样的禽兽模样——他们都是对自己亲人有妄念的人,变态又可怜。 乔凯染:“滚回去。”他说着,心底一阵阵厌恶,然后就撇开眼看向墙角。 乔徐棕是他最糟糕的那段青春的偷窥者,他看见过他的狼狈,甚至亲手掀开过那层丑陋不堪的遮掩。而最让他恶心的是,他说他喜欢他......难道他乔凯染已经脏成可以和自己弟弟媾和的畜生了吗?!! 他凭什么认为,他可以变态到那种地步?!!! “滚回去!”乔凯染抬手指着他身后的几个人,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你的狗滚,别再让我看见!” 乔徐棕皱了皱眉,唐晋和乔凯染之间的气场让他有点疑惑,接着之前他派来保护乔凯染的保镖探身向他报告了完整的消息。根本不是乔凯染把人睡进了医院,而他就像是一个火急火燎的老妈子一样,还没完全搞明白事情就赶着给乔凯染收拾尾巴,结果还暴露了自己在乔凯染身边放人的心思。 于是他不紧不慢的整理自己不和场合的西装袖扣,又紧了紧之前拉松的领带,没有理会乔凯染的叫嚣,像是刚来一样又迅速的转身离开。 ......深夜的走廊又恢复了冷清。 唐晋一直冷眼旁观着,直到惨白的走廊有些寂静到吓人才缓缓开口,声音低得不能再低:“...恶心吗?” “......那样看着你的一双眼睛......恶心吗?”或许他并不需要乔凯染的回答,因为当乔凯染瞠目结舌的看着他时他并没有追问,两人又沉寂了下去,乔凯染也逐渐下移目光,盯着脚底的地面。 ******************* 咚!咚!咚!咚! 乔徐棕鬼鬼祟祟的趴在门板上,贴着耳朵听门里面的动静。好奇,心底痒痒的像是猫抓一样。他不止一次听到乔凯染的房间传出过这种闷响,怎么说呢,像是他小的时候偷穿过老爸的大头皮鞋,装腔作势把脚砸在地上的声音。 保姆已经在喊着两个小少爷吃饭了,他心虚的左右看了看,最后闪身进了自己的房间。等到听到对面门响动的时候才装模做样的打开门,然后对着乔凯染挑衅的一笑。 乖乖学生又穿了干净的拼色T恤,头发湿淋淋的像是刚洗了头。对方当然没有理他,走过他身边,熟悉的沐浴露味道扑了他满鼻。真想不通为什么老爸要给他两人买一样的洗漱用品。除了两人的衣服,乔良畴非常热衷于给双胞胎买一样的东西,尽管两人长得天差地别。 已经初二的两人开始有自己的朋友圈,平时也都不和自己朋友讲那个大名鼎鼎的年级(倒数)第一名是自己的(弟弟)哥哥,平时生活中两人也是水火不容,完全没有别人家兄友弟恭的样子,多年后乔良畴捧着自己的育儿经总结,可能是两人年纪相仿,性格又相像。 所以一般的节奏就是,今天乔凯染又被提名在校会总结发言,顺便念念上一次纠察组抓住的几个打群架的人员名单,乔徐棕就是领头的。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乔徐棕都清清楚楚的记得当时乔凯染的表情:撇嘴,挑眉——舔了舔唇,声音拉长了。接着抑扬顿挫的喊‘初二8组五班乔徐棕,扣六分!’ 隔天乔徐棕值日走得晚,路过小巷时又一次偶遇了刚打完架一个个以流氓蹲凑在一起的小子,最帅的就是乔徐棕。而乔凯染不动声色的惋惜,惋惜乔徐棕用和他有一丝丝相像的脸,戏精一样把抽烟做出抽大麻的样子。 所以乔徐棕暗搓搓的觉得,乔凯染肯定有秘密。或许是中二,当时的少年觉得自己只要找出了某个人的秘密,那个人就会被他威胁,或许就可以和他一起逃课,打群架,像是那种酷炫的黑帮大哥一样,可以和自己兄弟背靠背、一人一把刀的闯天下。 乔凯染终于要离开这个家了,为期一周的英语夏令营足够自己把他的房间翻个底朝天!——乔徐棕。 和老爸要钥匙是不可能的,所以乔徐棕足足用了两天才把整栋房的备用钥匙找出来,然后又插科打诨的用了两天的时间才找出乔凯染房间的钥匙。 完全和他的房间布置不同,乔凯染的房间很干净,书架上堆满了书,床头有热血漫画。乔徐棕还是第一次知道乖乖学生竟然也看漫画......最后他捧着漫画回了自己房间。 等到他意识到乔凯染明天就要回来的时候,才匆匆忙忙的去还书,顺便接着从床头开始搜寻秘密。 他找到了那个秘密,床底下几双酷炫的靴子被乔凯染珍而重之的放在鞋盒里,看起来就价值不菲。而万万没想到的就是乔凯染提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