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二天(绿帽/圣水洗漱/狗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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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笼子里睡觉的确很不舒服,杜情即使在虎哥的怀抱里,也醒来好几次。更别提房间里弥漫的尿液臭气了。而清晨唤醒杜情的是一阵洗漱声,随着他睁开双眼,看见的是虎哥的母亲,跪在马桶前,用里面的尿液刷牙洗脸。母亲沉甸甸的rufang放在马桶坐垫上,即便是赤裸地跪坐,仪态也十分的优雅。只是他左手拿着的牙刷杯里承接的是橙黄的尿液,而白色的毛巾正泡在马桶中。 杜情震惊地瞪大了双眼,一时半会说不出话来,而耳边响起来一阵磁性的声音,带着不屑地轻笑,“老婆,醒啦。”随着声音,虎哥厚实的胸膛也震动着,让杜情仿佛被音响环绕一般。虎哥一面吻着杜情的脸颊一面嘟囔着,“放心,这家只有我妈需要这么做,而且一会她出门前得重新洗漱的。不过老婆,”虎哥话锋一转,抬手捏了捏杜情的笼子,语气里带着点郁闷,“你怎么看见我妈这么硬呢?” 杜情被虎哥堵的语塞,我要怎么说?若是说看见母亲用尿液洗漱兴奋,估计虎哥就要问自己愿不愿意试试,要是为了母亲发硬,这不尊重虎哥母亲么?只好随便糊弄过关,“我是晨勃好吧!”虎哥大笑着搂紧了自家通红着脸的老婆,叼住了杜情耳垂轻轻啃咬,惹的杜情笼子里的性器更加兴奋。“母狗可不会晨勃的。不过你要是真想草我妈,也不是不可以,我得和主人打个商量。对了妈,小杨今天轮班。” 杜情郁闷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他也不知道虎哥的话语里有多少真话,母亲和他们打了个招呼匆匆出门了,他狼狈地扭头瞅着男人:“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出笼?”虎哥抓着杜情的手,放在自己的笼子里。因为晨勃和刚才自虐式的调情,胯间的rou刃早已充满了整个笼子,杜情带惯了锁自然之道如何抚慰,他轻轻拖拽着笼子,或上下摇晃,又左右拉扯,让笼壁按摩着蓬勃性器,虎哥舒坦地回答,“一会会响的。” 过了好一阵子,杜情和虎哥爬出了笼子。不过这时候的家已经空无一人,虎哥领着杜情往客厅走去,一面介绍到,“我爹虽然不拿工资但也要为别人赚钱,所以上班了。我妈出门准备我爹早饭了。”还没等杜情来得及疑惑,虎哥露出了嘲讽的笑容,“主人规定了,我爸早上只能吃我妈逼里的jingye。今天他要开会,我妈自然得出门援交了。” 杜情今天一天的无言以对都快超过前半辈子的总合了,一时半会之间,他忽然有种冲动想疯狂吐槽虎哥家庭的不正常,只是他看了看赤身裸体,带着项圈笼子的自己和男友,觉得自己也没立场说些什么。他和虎哥的早饭已经被母亲准备好了,不过是两个狗盆里泡满的牛奶,和些许饼干。等到埋头吃的时候才尝到一股臭味,等到发现虎哥盆子里的一双臭袜时候,杜情崩溃了,“这有什么什么特么的诡异重口情趣啊!” 虎哥抱着发火的杜情好一会,却只是让杜情更加郁闷。平日里二人也有过大大小小的矛盾,只是这种矛盾都可以用cao一顿解决。可惜虎哥的那根如今锁在笼里。为了安慰杜情,虎哥抱着他在自家房里转了起来。因为一晚上没睡好,杜情枕在虎哥的肌rou上有些困乏,他忍不住思索起来,自己并非不能因为这种生活化的调教而感到兴奋。正如虎哥曾经和自己说的,我们可以过正常的生活,虎哥也和家里人说好恋爱了就再也不回去。只是当时不知道虎哥家里是这个情况… 思索之间,虎哥拍了拍杜情的臀rou,见他还蒙蒙的没有反应过来,还坏笑地掐了一把,杜情蹦了下来,发现虎哥领了他带了一个祠堂模样的房间,墙上挂着一幅神龛,类似祖宗牌匾似的东西。只是桌子上摆放的,却是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虎哥向着杜情介绍,“你看第一个这个假阳具,是我父亲的1:1rou模。而假阳具前方摆的是我父亲现在的rou上佩带的东西,是个最小尺寸的贞cao笼。我妈的小rou你也看见过了,这个是我大哥的。他长度是我们家最长的,他之前和我一样不想过这样的生活也没联系,但是我前段时间听我爸的意思好像说又联系上了。我哥就是厉害,之前混了个上校回来,然后领着自己在军队收的军犬草了我爸一顿。”虎哥说起大哥的时候脸上带着骄傲的笑容,一时半会让杜情有些嫉妒,他甚至满怀恶意地想,他们的主人会不会让两个兄弟交配呢… “这是我和你的rou,还记得以前我套过你的rou模么?然后这是我们两个的笼子模板。你rou虽然蛮长的,但是在我们家里就不太行了。然后我两个弟弟今年才成年,还没放东西进来,也不知道是主是奴,还是像我这样的一半一半的。” “两个弟弟?”杜情心底暗搓搓地吐槽,自家老公哪里是一半半的,现在看来S的那部分充其量也只有四分之一。 “对,双胞胎。不过你猜猜,我们家4个孩子,有几个是我爹亲生的?” 虽然早有猜测,但杜情一时半会还是被这种毫无人性的绿帽情节给震惊了。似乎虎哥的父亲的奴性根深蒂固,甚至拿中国最看重的祖宗血脉传承玩起了SM,实在让他无法接受。他忽然就明白了为什么虎哥的哥哥和他,曾经这么努力地想要摆脱原生家庭地影响,向往平安,正常的生活。但最终好像都难逃基因和教育的魔爪,回到了家庭里。不过二人也都有自己的反抗方式,虎哥的哥哥好像把父亲踩在了脚底,而虎哥则坚决维护自己后xue… 虎哥看杜情陷入了深思,也没追问,牵着他就出门了。“走吧,我们去买笼子。”二人没有摘掉脖颈上的显眼项圈,只是穿上了一套黑白配色的情侣装。期间杜情看见虎哥全身赤裸的肌rou,脚上踩着一双黑袜的时候还忍不住发情了。把那双袜子舔弄的湿漉漉的,气的虎哥卷起来一只逼着他含在嘴里。出门以后二人也没走远,只是迎着偶尔异样的眼神左拐到了一家宠物医院里。 “…以后我们得早起,趁着公园没人的时候裸跑,” 虎哥到家以后似乎是为了安慰杜情的情绪,一改过去的酷哥形象变得絮絮叨叨起来,“诺,到了。陈叔!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