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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出身在中国东北山区的男孩,从小就干家务活,不像城里孩子娇生惯养。当时家里很穷,谁家里都是好几个孩子,我父亲家里有五个弟弟,母亲有三个哥哥、一个meimei,我有两个meimei。 我是父亲家里的长孙,所以爷爷奶奶很疼我,家里没有地,都靠打猎挖药材过活,附近没有邻居,最近的也在十五里地外的山腰里,我上学要走很远,所以寄宿在大舅家里,课馀时间帮大舅妈干一些农活、看看小meimei。大舅没有男孩,舅妈一气生了四个女孩儿,所以他们很喜欢我。 记得我十三岁时,那是一个夏天,大舅去进城办事要四、五天才回来。 我上山去挖草药,不小心跌倒把屁股擦破了一大块儿,晚上舅妈给我上药,痛得我差点晕过去。第二天没上学,在屋里趴着,舅妈在家看孩子和我做伴。 我静静的看着舅妈(我从来就没有这样仔细过的),舅妈是一个四十岁的女人,繁重的体力活把她变得很苍老,身体像大多数中年妇女一样显得很臃肿,四个孩子把她的rufang吃得很松垮,大大rufang都快搭到小腹上了。透过一件经过无数次漂洗的白色背心,隐约可以看到有一对硬币大小的rutou儿,外围是一圈更大的黑色乳晕。不知是为什么,当我每次看到它们,心里总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冲动,身上有一种麻飕飕的快感。 舅妈短裤下是粗短两条大腿,大腿上有粗粗的汗毛孔,皮肤很粗糙,由於很胖,表皮上散布着很多黑色的横纹,一双很少穿袜子的大脚,有很多厚厚茧子。 这时四妹由於饥饿从睡梦中醒来,不停哭闹,舅妈放下手中的活儿,抱起四妹,撩起背心掏出rufang,把大大的奶头塞进四妹嘴里,四妹立即止住了哭声,大口大口的吃着奶。 我在一旁看得心里痒痒死了,忍不住说道:「舅妈,我也想吃。」 「去,别胡说,这么大了,还吃奶?」 「不嘛,我就想吃。」 「讨厌!」 「求你了。」我一看有希望,便伸出手去摸那大奶子,还不时的搓揉。 舅妈这时脸上突然红了,说道:「好了,好了,怕你了,吃这个。」 我赶紧爬过去,张开大嘴一口叼住了奶头,贪婪的吸着,一股股甜甜的奶水冲进我的喉咙,感觉真是美极了!吃了一会儿,我吐出奶头仔细的看,黑黑的奶头上有一个小缝,从上面渗出一点白色的奶水,我伸出舌头在奶头上来回舔,这时我感到舅妈在微微的颤抖,不知到为什么,舅妈这时抱着我的头,使劲往rufang上蹭,我差一点憋死。 一会儿,舅妈慢慢松开了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脸上就像一块大红布,好半天才平静下来。这时四妹又睡着了,舅妈放下她出去干活去了。 一天无事。到了晚上,大家全都睡下,这时由於白天吃的奶太多想尿尿,我叫舅妈:「舅妈,我想尿尿。」 舅妈那起尿盆儿站在地上,我跪在床上,掏出小鸡鸡对准尿盆儿使劲撒,这时我看到舅妈正在呆呆的看着我的小鸡鸡…… (2) 舅妈呆呆的眼神使我不由自主的也看向我的小鸡鸡,作为男人的像徵可以说还早一点,只见它白白的yinjing,像含羞草一样耷拉着小脑袋,长也就有三寸多一点,还得算上有半寸来长的包皮,如果早上憋尿也就四寸来长,比起那些成人的大鸡鸡真是小巫见大巫。但是由於它的白嫩显得很漂亮,在农村由於环境条件根本不可能天天洗它,所以它时常泛出一股淡淡的臊臭味,正是这种臊臭味,它能激发出人类原始的性欲望。 舅妈拿着尿盆的手轻轻的抖了一下,问道:「多长时间没洗了?可味了。」 「痛。」 「我给你洗洗。」舅妈说着,放下尿盆到外屋去打水,我仍跪在床头等着。 一会儿舅妈端着盆进来了,把水盆放在一把椅子上,一手纂着我的yinjing一手往上撩水,然后轻轻的翻开我的包皮,由於刚才她的手轻轻的揉动,我的yinjing有点充血,膨胀翻开时不太痛,只见guitou沟四周有一层白白的像纸一样的尿碱紧紧的贴在上面,舅妈用手指一点点的往下扣,这使我感到痛了,不由自主的叫了起来。 「好了,一会就不痛了。」说着用嘴给我吹了吹气,继续往下扣。洗到最后我终於忍不住哭了出来,舅妈心疼的亲了亲我的小鸡鸡说道:「别哭了,一会让你吃奶。」我这才止住了眼泪,慢慢的躺了下来。 舅妈收拾好后也躺在了我的身边,我轻轻的撩开舅妈的背心,一口咬住了一个奶头,使劲的吃了起来。 「别着急,慢一点儿。」 我松了松劲儿,一只手抓住了另一个rufang,轻轻的用手捻着奶头,舅妈闭起了眼,微微张开了嘴,伴随着一点哼哼声,她的双腿绷直,一只手轻轻的抓住我的小鸡鸡,从根部往上一次一次反复的捋,另一只手伸到自己的短裤里使劲的搓揉。 我好奇的问道:「舅妈,你肚子痛吗?」 「不是,小孩子不要问。」 我还是很好奇,於是又说道:「我帮你揉揉吧!」 舅妈想了一会儿,说道:「好吧,不过不要和人家说。」说着把我的手放进她的缎裤里。 我的手刚进去便摸到了很多毛儿,它们像头发一样,还有些扎手。舅妈按住了我的手,使劲的在上面搓揉,弄得我手又烫又扎,我不自主的往回收,可是舅妈得劲太大了。一会儿舅妈的手又把我的手往下推,纂着鸡鸡的手力量又加大了一点儿,我这时感到一种说不出的快感,从肛门一直传道脚心(有点麻,还有一点痒)。 舅妈继续按着我的手往下,我感到手上触摸到一堆软软的rou,它湿湿的,还很热,我说道:「舅妈,你尿我手上了。」 「不是,傻孩子。」 「那为什么有水?」 舅妈没有回答我,继续她的动作。我的鸡鸡不知何时像憋尿一样胀了起来,由於包皮像有一种火烧感觉,我叫道:「舅妈,痛,鸡鸡痛!」 舅妈把手松开,轻轻翻开我的包皮,只见嫩嫩的guitou已经红肿了,舅妈心疼的说:「宝贝儿,对不起。」说着趴在我的小鸡鸡上,用嘴含住了它。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