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踩羞辱
掐还是不掐这个问题,涉及疼痛转移的考虑。在给予奴隶性欲时,温博年允许凌希宁有轻度自虐倾向。也就是允许奴隶忍不住掐自己。看着奴隶咬嘴唇或是掐乳尖,都能激起温博年的欲望。作为一个m,凌希宁感受的疼痛将转变成性欲,痛并快乐着。在给予奴隶疼痛时,凌希宁绝对不允许有自虐行为。这种行为会分散主人赐予的疼痛,是对主人赏赐的不尊重。 凌希宁觉得自己就像个变态。全心全意地感受主人赐予他的疼痛,他竟然觉得无比的愉悦。疼痛带走了内心所有压力,他变得轻松极了。 哪怕这是惩罚,也是主人给予他改正的机会。主人并没有就此抛弃他。 温博年觉得这感觉还不错。看着凌希宁西装革履地跪在自己面前被踩的模样,他有种发自肺腑的欲望。凌希宁的表情会因为他的动作而皱眉,而喘息。那带着水意的双眼,正隔着眼镜看着他。被这样对待,那双眼睛依旧充满着崇拜,仿佛他是这个跪在地上的男人的唯一救赎。 温博年承认他被这男人勾引到了。裆部有些发紧。 踩了五秒,温博年就放下了脚。可凌希宁觉得这五秒漫长得很。他疼得直不起身,冷汗直冒。 鞭打可以让他兴奋,可这种直接踩他性器的行为,只有无尽的疼痛。他无法从中感受到一丝快感,还担心着自己的性器会否被踩坏。 凌希宁想起了温博年第一次踩他时,他兴奋到恨不得为主人舔鞋的情景。打从心里感受到了主人的能力。同样的动作,能给他两种相反的极致感。曾经是直接被踩射,如今连一点性欲都没有。 “脚累了。”温博年用手支着脑袋,似笑非笑地说。 凌希宁瞬间就明白了温博年的意思。吃饭前温博年抬脚玩了他下体一分多钟。虽然途中有放下脚休息过,可也不至于五秒就累。 “请主人允许奴隶更换姿势,以让主人舒服的姿势被主人践踏。”凌希宁说这话时,一股羞耻感由心升起。 “为什么?”温博年晃着脚问。 “因为奴隶贱。奴隶喜欢被主人踩。”说话时,凌希宁忍不住微微喘气。疼痛过去,便是燃起的性欲。这种不由自主升起的感受证明他是真的贱,被踩竟然还有感觉。 “你是谁?”温博年靠回椅背上,若有所指地问。 相处七年,凌希宁又怎会不知温博年想他说什么。哪怕再羞耻,凌希宁也得硬着头皮回答:“我是凌氏跨国企业的总裁,是只属于主人的奴,是主人最忠诚的贱狗。” “忠诚的贱狗可不会偷跑。”温博年冷冷地道。 “贱狗错了。请主人给贱狗伺候主人机会。”凌希宁叩首在地。头与地面触碰,屁股微抬。羞耻感越大,他的性欲就越大。 “脚凳。”温博年没有说准还是不准,下了新命令。 “好的,主人。”凌希宁跪着转身,并往外移动一步。双手撑直成九十度,头与臀成水平线,腰挺直。最标准的脚凳姿势,距离也极为合适。 温博年将双腿交叠放在凌希宁的背上,两腿放松。 背上的双腿对凌希宁来说可不是轻的总量,他必须用力绷紧身体,才能保持姿势。温博年身高182CM,体重142斤,腿偏长,是典型的衣架子身材。哪怕如今温博年坐在椅子上分担了一部分重量,压在凌希宁背上的双腿也近四十斤。这对为了迎合温博年审美,长年不锻炼肌rou而身型瘦弱的凌希宁来说,实在是有点难受。 可惜温博年没打算这么轻易原谅他:“继续说。” 压在他背上的双腿让凌希宁不得不绷紧身体才保持姿势,此时要他说话更是一种酷刑。犯下逃跑重罪的凌希宁不敢求主人减轻刑罚,“贱狗嗯……贱狗离不开主人。没有主人的jingye就活不下去。贱狗喜欢被主人鞭打……喜欢被主人踩……狗鞭。请主人不要抛弃贱狗。贱狗愿意一辈子伺候主人。” 刚开始凌希宁有些喘不过气来。他将句子换成短句,一口气说一句话。掌握方法后才好受了一些。只有在说狗鞭两个字时,他恨不得把脸埋到地上。 “我喜欢踩狗逼。”温博年打量这身下这条总裁犬。禁欲的打扮说出这样下贱yin乱的话,实在是一幅美景。 “贱奴也喜欢被主人踩狗逼。”说话间,凌希宁的花xue不由自主开合了一下,似乎也在同意被主人踩。花xue流出yin液,怀念曾经被踩的时光。 “凌总有狗鞭也有狗逼,到底是公狗还是母狗?”温博年声音平缓,嘴角微微上扬。 终于来了。凌希宁心难以控制地疼了一下,可身下的性器也变得更硬,全身散发着求cao的气息。被深度调教过的他,哪怕再怎么抗拒这个问题,他也会在听到这个问题时压抑不住地性奋。 温博年外貌,学识,气质,家世各方面都极其优越。世上愿意当温博年奴隶的人那么多,温博年偏偏选中他一个,还给了凌父一个稳赚不陪的项目。这并不是单纯巧合。因为凌希宁是唯一一个合乎温博年审美的双性人。温博年就喜欢这种畸形的身体,他自卑又yin荡的模样。 “主人想贱狗是公狗就是公狗,想贱狗是母狗就是母狗。贱狗的狗鞭生来就是给主人踩。贱狗的狗逼生来就是给主人cao。贱狗还有屁眼给主人玩……” 羞耻感战胜了背上的重量,让凌希宁脑袋里只剩下耻辱两个字。凌希宁羞耻得脸颊通红,可他还得继续说。他必须将身体每一个部位说完,像推销飞机杯一样推销自己的身体,“贱狗的狗嘴能给主人深喉。狗舌头能舔干净主人的……jiba。” 粗俗的词语让凌希宁羞愧得几近崩溃,身下强烈的快感时刻提醒着他自己yin贱的事实,“贱狗还有两颗狗奶,可以让主人捏。要是主人愿意将宝贵的jingye射进贱狗的zigong里。贱狗还能怀孕,每天给主人喝新鲜的乳汁。……嗯……” 说完的同时,凌希宁身体不自觉颤抖。他达到了高潮。 凌希宁也分不清这种羞耻度过高就能让他高潮的技能是被温博年调教才有,还是他本身yin贱。可不管怎样,每次他都能在说完话的时候高潮。这段话就像一个表演,专门表演羞辱高潮给主人看。 “果然是条贱狗。”温博年用左脚踩在凌希宁的后脑勺上,“哪里高潮了?” 粗粝的鞋底在后脑勺上摩擦。主人没有用力,凌希宁感到更多的是羞辱。尤其今天的鞋子并不是全新。想到放在脑袋上的鞋子可能踩过很多脏东西,凌希宁就觉得恶心又耻辱。像被俘虏后,他被敌方将领羞辱的场景。 “狗鞭高潮了。主人。”凌希宁恭敬地回答。 “凌总的狗鞭不行啊。有点早泄。以后可怎么cao别的女人呢。” “贱狗没资格cao别人。贱狗生来就是为了被主人cao。贱狗长狗鞭是用来被主人踩。”凌希宁继续道,“请主人踩贱狗的狗鞭,让贱狗的狗鞭给主人暖鞋。” “既然凌总要求,准了。”温博年抬起双腿,留出空位让凌希宁躺下。 凌希宁连忙躺在下。疲惫的腰瞬间舒服了。他主动用手将双腿打开至M型,将身体最隐秘的部位对主人展露,“请主人将脚放在贱狗身上。” 堂堂凌氏跨国公司的总裁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双手拉着自己的膝盖窝,自称贱狗求主人踩狗鞭。 温博年用右脚踩在凌希宁的性器,左脚踏在凌希宁平坦的胸上。凌希宁觉得自己像一张人形地毯,可双腿间的感觉欺骗不了他。被这么一踩,他又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