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醒来
阳光透过玻璃照亮室内。 两个男子裸睡在双人床上,一个仰躺伸直,另一个人侧躺缩成婴儿姿势。 蜷缩的男子最先醒来,他揉着眼睛,打着哈欠,眼睛却始终没有睁开,大脑正在进行着启动挣扎。 凌希宁睡得很舒服,还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具体的内容已经忘记,只依稀记得他回到了少年时代,回到了那身在黑暗中追逐光明的日子。 挣扎了足足两分多钟,凌希宁才不太愿意地睁开眼。 光线映入眼帘,刺得他的眼睛不自觉流出了生理泪水。一同映入眼帘的还有那种近在咫尺,面带微笑的脸。 记忆刹那间快速激活,快速划过,最后停在了主人拥抱着他入睡的一幕。 “主人,早安。”凌希宁的声音有些哑,像个正常的男子般。 “早。”温博年揉了揉凌希宁的脑袋,指尖不自觉划过脸颊,心中感叹。不过半年,他的小狗变得更男人了。 “主人,今天需要奴隶侍候吗?”凌希宁有些许羞涩,又有些期待。 这个侍候指的自然是帮主人舒缓早上的晨勃。 “嗯。”温博年嘴角携着笑。 得到主人的准许,凌希宁的眼睛亮亮的,将脑袋埋进了薄被之中。 主人的性器很精神,已经勃起了。茎身带着青筋,看起来凶残且有侵略性。凌希宁只看一眼就湿了。 没有任何前戏,直接将性器含进嘴里,模仿的性爱的抽插前后吞吐。没有完全含进喉咙中,而是不断地刺激着主人的敏感端,让原本就勃起的性器变得更加坚硬。 电话铃声响起,是凌希宁的手机。 屏幕显示,沈才良。 温博年按住凌希宁想要抬起的头,另一只手则是按下接听键。 “有事?”温博年懒懒的,恍若刚被手机铃声吵醒。 “温总。”沈才良那边一瞬间有些尴尬,可还是继续开口道:“打搅温总了,我想请个假,想请凌总审批。” 沈才良的职位是总裁秘书,但由于凌希宁刚成为总裁没多久,沈才良这秘书可以说是二十四小时贴身秘书,并没有所谓的假日一说。只是凌希宁比较特别,不像旁人般多事。 “多久?”温博年刚问完,便听到手机另一边传来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声音很含糊,听不清内容。可这个时间段,也只有沈才良的那个m了。 沈才良那边显然是有点手忙脚乱,“两到三天吧。有点发烧。” “做得这么狠啊。”温博年轻笑一声。听沈才良的声音就知道,这发烧的人是谁了。 “我也想温柔,但这sao货太会气人了。”沈才良声音里带着懊恼。再这样被带偏下去,他都不好意思自称是个dom了。 忍不住发出几声闷笑,想到沈才良被气疯的模样,温博年还真觉得有趣。 没再多聊废话,温博年拉开被子,把手机递给凌希宁。 得到主人的允许后,凌希宁才松口,“喂。是我。” 温博年指了指勃起的性器,凌希宁会意地跨坐到温博年身上,用saoxue摩擦茎身。 saoxue一张一合,yin水将性器沾湿。凌希宁的脸开始发烫,耳边是沈才良给他说这两天可能会遇到的一些公事,他却在主人的yinjing上自慰。 事情并没有太多,只三言两语便说完了。否则沈才良也不敢连请三天假。 “嗯。我明白了。”凌希宁努力让自己不分心,可长期的调教,让他难以忽视身下的性器。 “……”沈才良沉默了两秒,才无奈地道:“和你家主人说,我下次有空再陪他玩调教。工作详细一会发凌总您邮箱。” 听到手机里的嘟嘟声,凌希宁又是羞又是尴尬。他不过是蹭蹭主人的性器,竟然这都被发现了。 “挂电话了?”温博年拿过电话,当即嗤笑一声,“真栽了。” 不过是个感冒,不仅请假,还连几分钟的时间都不舍得。只希望沈才良没荷尔蒙冲脑到忘了欧雨洋是个医生。 “什么意思啊?”凌希宁动作没停,用saoxue轻轻夹着性器。saoxue已经痒得不行,可没主人命令,他就不能有下一步的动作。 “就是我们得想想要送什么结婚贺礼了。”温博年坐起身,手指插进那湿润的xue里,皱了皱眉头,“怎么又变得这么紧,昨晚cao你一晚上都没cao松吗。” “嗯~主人,啊……”凌希宁双手扶在温博年的肩上,顺从自己身体的欲望,呻吟出来。 脑子里却因结婚两个字,充斥着无边的幸福。 是的。他的主人昨晚向他表白了。他们有了一个简单温馨的小房子。说不定,他们哪天也会走向结婚。 此时此刻,幸福就像春药,将他恨不能立刻与主人合二为一,不再分离。 “坐下来。”温博年让凌希宁自己控制,手在那软白的臀部上狠狠地抓了一把。 “好大。”凌希宁扶着主人的性器慢慢坐下。xiaoxue被guitou撑开,让那小巧的缝隙被撑成了圆形。身体被巨大异物侵入的感觉并不好受,可只要想到这是主人的性器,凌希宁就恨不得让主人每时每刻都在他身体里。 “sao货,这么贪吃。”温博年被夹得很舒服,可看到凌希宁那禁皱的眉头,只好继续忍着。 “主人,换个位置好不好。我喜欢被主人压着干。狠狠地干。”半年的分离和禁欲,让凌希宁变得大胆了许多,敢向主人表达出自己一些羞于启齿的想法。 像要把这么久失去的性爱都补回来。 “趴着,母狗就是母狗,把你当人了还不愿意了。”温博年让凌希宁跪趴在床上,双腿撑开,露出那流着yin水的saoxue。 凌希宁用双手将湿漉漉的xiaoxue拉开,saoxue里的嫩rou还粉粉的,随着呼吸一动一动,诱人极了。 凌希宁喘息着,道:“对不起,主人。请主人用大jiba狠狠教训sao母狗。” “贱。”温博年一巴掌打在凌希宁的屁股上。白皙的屁股当即留下一个鲜红的手掌印,“当了总裁还是一条贱狗样。” “对不起。sao母狗对不起主人的栽培。”凌希宁不知主人要羞辱他到什么时候。陷入情欲之中,每一刻都期盼着主人能够cao他。 不仅仅是saoxue,就连一直没被碰过的屁眼也开始湿润。 “sao母狗太喜欢主人了。” 见差不多,温博年扶着jiba,掐着凌希宁的腰就往里狠狠地cao。大jiba直接插到尽头,完全不给凌希宁适应的时间。 “啊……”凌希宁被cao得倒在了床上,屁股上翘。然而温博年已经开始了动作,凌希宁抓着被单,尽量维持姿势,嘴里不住地呻吟出声,“啊,啊…主人,嗯…” “疼吗?”温博年自上而下欣赏凌希宁浑圆的屁股。一看就知道是被cao熟的yin货,白嫩的屁股上还有个红印,屁眼也懂得张合勾引人了。 “有……有点,啊……”凌希宁诚实地回答。主人插得太深了。他的zigong都被撞到了。 “忍着。”温博年将凌希宁翻过来,把两条腿压到肩膀上,那yin荡的屁股便自动抬起,露出那被cao红的saoxue。 凌希宁握着那根沾满他yin水的大jiba,把那根弄疼他的性器往saoxue里引。 待guitou进入后,大jiba再次狠狠地将他往死里cao。 凌希宁呻吟着,尖叫着,分不清自己究竟是爽还是疼。他本来就有受虐的体质,对于这种程度的性爱没有太多的反感。 “sao货,自己拉开。有你这样接客的吗?”温博年重重的插进去后,在zigong口处一碾。 身体深处被异物蹂躏,凌希宁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saoxue不自觉就夹紧,将大jiba锁在身体里。 “很……抱歉。”凌希宁承受着cao干,用手将saoxue再次拉开。 指尖处是湿热的皮肤。只有自己摸过才知道yin水有多么泛滥。每一次被cao入,指背都会感受到主人阴毛的磨擦,加深了自己正在挨cao的意识。 随着性器的进入,阴毛会摩擦saoxue的肌肤。凌希宁这般把saoxue打开,无意于让自己的saoxue承受更多的折磨。 “嗯,嗯…啊……”凌希宁很快就被cao射了。 jingye射在胸上,脸上,他却不能擦,还要继续将saoxue拉开,等待主人射精。 温博年快速抽插了几下,将性器抽出来,对着凌希宁的脸射了出来。 “总裁嘴巴不行啊。才半年,cao起来都不会说话了。”温博年点评,显然是对凌希宁的服务不太满意。 “今天复习一下怎么叫床。” 凌希宁的脸有些发红,在白色的jingye的对比下更加明显。 主人好是好,可总想他说那些羞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