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盛赞其他男子的meimei被罚被狠cao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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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延没能随陈清出巡,心头难免过意不过去,便在商铺生意上多下功夫,几天来让他找了些蛀虫开涮、盘活了两家店面,在府里也树起了威望。 禄伯和杜丝将内务管得井井有条,杜丝虽长得娇小,但小脸不苟言笑时有几分寡漠,加上有坐上宾哥哥的佑护,倒也没人敢刁难她。 其实也没啥忙的,一天也忙不了一个时辰,大多时间还是在厢房里等杜延回家,兄妹俩腻歪、交合,刚开荤,都贪欢得紧,一粘在一起非得摸摸亲亲最后插进caocao不可。 院里只留了个犯懒的婆姨,支走后,关上门窗兄妹俩便总白日渲yin夜间继续,春光无限。 这天,杜丝本欲亲自拿月份子钱过去给宋姨娘——西厢院神秘得很,她也想去瞧瞧——但走着见前面不就是陈恒嘛?又想让陈恒签收算了,早点回去和哥哥腻歪。 便在后面喊着:“恒少爷!”明明陈恒似是听着了,反而却大步朝前走,她本来就身子弱,加上这些天和哥哥为欢过份了些,在后面寻思着一走神,脚下一软,哎呀一声绊倒在地。 该死!陈恒蹙眉微一跺脚,不情不愿转身走回杜丝面前,温声问:“杜小姐,可还好?” 膝盖应该擦破皮了,热辣辣的疼,杜丝甚是烦恼。 陈恒负手看她,又转头看了看西厢院门口,“我回去让婆姨来扶你?” “不、不用,我缓缓便能起来。”看着是挺近,一来一往也要耗不少时间,杜丝不想搞得满府皆知她摔着了。 又转头看了看西厢院二楼回廊,陈恒又是蹙眉似微叹了口气,走到小径边从袖兜里掏出把小匕首折割一长一短两根树枝,将那根短的树枝伸向杜丝,“拉着这树枝站起来,地上凉,听说你身子弱,莫着凉了。” 哦,倒是个心细、体贴且守规仪的人呢。杜丝抓着陈恒手上的树枝儿借力站起来。 陈恒递过那根长树枝儿给她,“当拐杖用吧,能走么?” 疼倒是疼,还是能走动,她想快点回去跟哥哥撒娇,便拄着拐杖往回走。 “你在前面走,我在后面看着。”陈恒始终保持与她五步距离,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慢慢走回丝雨苑。 杜延正在廊下看书等meimei,一看meimei拄着拐杖、裙摆土灰灰回来,扔下书卷跑了过来,连和陈恒打招呼也顾不上,只是急急问meimei伤着哪了? “应没伤及筋骨,我让小厮送些上好膏药过来。”陈恒说了前因后果,签收了份子钱后急急走了。 “大人的庶弟那日初见,全程不说一语,只是乖乖跟着娘亲走走坐坐,没想这俊逸公子哥儿心细又体贴,也没唐突过来扶我。不愧是家风清正的大家子弟,嘘,疼,杜维湘,你轻点。” 杜丝坐在廊下一边吃果子一边撒娇享受杜延给她上膏药,一边盛赞陈恒:“瞧着不似表面那般稚幼,成熟懂事,真真一好少年男儿呢。” 杜延黑沉脸给她上完膏药,“对对对,人家俊逸、心细、体贴,大家子弟,守仪规,成熟懂事,哼,”发完一通牢sao进里屋,留杜丝莫名其妙在廊下风中凌乱。 关好窗户,洗手绞好丝娟,杜延抱杜丝回房放在床榻上,拿起湿丝娟给她抹脸抹手。 幸好没伤着筋骨,膝盖、小腿侧擦破得严重了些,杜延看着那白嫩嫩的娇肤擦伤流血,心疼不已,“这两天不得出去!” 将她摆靠坐于床板,伤腿高高抬起,绑在八步床杆,“这样便不会蹭着了,meimei,我要惩罚你。可知错?” “何错之有?”她在他面前喜耍骄纵。 “且不说你搞得工伤,往后活儿都让他们送过来,在哥哥、夫君面前盛赞其他男子,是何用意?属意他么?” “就事论事,且也是事实,恒少爷是俊逸过人。”杜丝从小少和人往来,并不很懂、也并不在意人情事故,她一下子回到当时应他那句若别人阳具比你大、你的便不算大的梗直状态。 “你、你、你还不知错,还又赞他?!”真真把杜延气死、酸死,挺起胸膛道:“哥哥、夫君长得比他差么?学识更比他强百倍,我系前朝最年少的探花郎!” “嘁,你们又非一挂长相,如何作比较?他是俊逸风流那种,你是、你、长得也不怎么样!”杜丝被哥哥绑起来还这么审问,来了气,两人梗上了。 气死了,气死了,杜延在床前踱了两圈,像是狠狠下了主意般走回来,从床下拉出个上了锁的小箱子。 嗯?床下何时有这个箱子了?杜丝睁大了眼。 哼,看什么看?一会让你哭。杜延打开箱子,才想起当时送他这箱玩意儿的掌柜神秘兮兮的说:陈府那个庶出少爷才是玩儿这些的高手,没少从我这里进货。 哼,什么大家弟子,俊逸过人,瑾守仪规,你是不知每个男子心里都住着头恶狼。 杜延三两下把meimei剥光,索性拿出两条细麻绳将其两腿岔开都绑在床杆上,她整个人呈向上的大字型,小嫩逼完全向他敞开来,连小花唇也被拉开,红嫩嫩的xue口和xue里一小方媚rou清晰可见,真是yin美。 虽然两人更亲密的事都做了,但这般光溜溜岔开大腿,阴户毫无保留敞开,杜丝还是羞耻之极,“杜维湘,放开我!”她骄纵的斥令。 没事没事,骄纵吧,一会就哭着哀求了。 杜延扬起手掌,不轻不重拍了几下她的小嫩逼,眸色深沉看她:“知错不?” “嗬,”她娇吟,想起上回在路上客栈里被他打逼逞罚,竟兴奋起来,小嫩逼眼可见汩漾出yin水,似乎想要他多打她几下,得多点受用。 他看呆了,这嫩逼yin美成这样,这meimei新婚便yin荡成这样,往后如何是好?是得好好罚好好狠cao才是! 见她不认错,反而兴奋,他心头更气。 伸出大贼手揉弄她的嫩逼,这般岔开腿实在太有利揉弄作业,指面揉过yin逼的每寸嫩rou,她吟哼挺腰,媚姿渐显,他眸色幽灼,手上更不留情,中指滑溜进泛湿的逼xue里插cao,故意逗出啧啧的cao水声,叫谁听了都脸红耳噪。 yin水溢出逼xue,漾满整个嫩逼。够湿了,他从小箱子里挑出一条更粗点的特制麻绳,麻绳上似乎还有些软突起,中间绑了根小玉势。 他扯住粗麻绳两头,将粗麻绳夹在她逼缝里。 细细的逼缝夹着粗麻绳,两片蚌rou瞬间鼓鼓,甚是yin荡可爱。 他轻轻来回扯动粗麻绳,娇嫩的逼缝被粗麻绳和绳上那些软突起甫一磨动、粗泛的摩擦感陡的点起波不小的难受兼杂酥欢,“哈、嗬”,她即刻喘吟欲哭。 新鲜、奇怪又颇受用。 大蚌rou内侧、xue口、小花唇、花蒂、尿道口无一幸免,统统遭粗麻绳辗磨摩擦,而且速度越来越快、摩擦越来越重。 粗糙的绳面和上面的突起与嫩rou实在清晰的摩擦快感让她受不了的摇晃着小脑袋,喘着粗气哼哭,艳美动人。 他低头噙住她的娇唇嘶吻,舌头有力撬开她的娇唇,一进一出cao弄她小嘴儿,手上时而用力按压粗麻绳时而来回扯动磨她逼缝。 花蒂先投了降,被按压拖磨得频频抽搐,眼看即将来一波花蒂高潮,他却停下手上动作。幽沉沉看她:“可知错?” “嗬,你欺负我,杜维湘你欺负我。”她耍起了赖,扭了扭腰,粗麻绳一动不动塞在逼缝里真是难耐,让她分外念想它刚才磨来扯去的酥欢。 “可知错?”他硬起心肠,今天非得纠正她三观,让她知道需瑾守夫妻间的禁讳、床塌上的美德。 “哥哥,它快高潮,xue里快喷水了,它在一搐一搐了。”她依然耍赖,还说起yin话了。 他咬了咬牙,继续硬起心肠,“它是甚?” “小、小花蒂儿。”她娇娇的说,yinyin的挺腰。 “可知错?说知错便让它高潮、大高潮。”他指尖重按粗磨绳压磨小花蒂、瞬即收回。 太坏了,这哥哥太坏了,逼缝鼓囊囊,小花蒂sao痒,小腹酸软,那些yin水积在里面,没有喷发出来实在难受,“错了,不该盛赞、欣赏其他男子,普天下只有兄长杜维湘最是俊致、才华无双,兼温柔慈祥。” 慈祥是什么鬼?算了,“知错就好,但还是得罚。” 杜延又来回重重扯磨粗麻绳,她的吟喘一声重过一声,脸色欲粉,小嘴儿似缺水的鱼般大张,他便又低头舌cao她的小嘴儿。 花蒂终于搐着迎来一阵酥流,她挺腰尖吟,yin水将出之际,他把粗麻绳上的小玉势插进她逼xue,却也不cao插,只是堵住她那些yin水儿,似要将她玩坏。 “动、动、哥哥。”她逼xue里又酸又麻,含着根冰冷冷的小玉势颇不得劲,这小玉势相比他的大roubang来说,真是太小了,她如今已明白他大roubang的好,又长又粗,能将小逼xue撑得极胀极过瘾,能顶住花心,摩擦起来胀胀得酥酥的。 “不动。”他又来舌cao她的嘴儿玩。 她撇开头,躲过他的舌头,将水汪汪的眼看他。 “以后还敢么?莫与恒少爷多语,他也非良人。” “不敢、动、不要那个,太凉。”她终于晓得,在床上的技巧,“要、要哥哥灼烫的大roubang!” 啊,该死,他怎么没想到,meimei身子弱,受不得凉,何况那娇嫩的靠近受不得寒的zigong的逼xue,“哥哥的灼烫大roubang这就来给你温暖”。 他急急拿出玉势,将灼烫的大roubang迅速插进meimei的逼xue,一挺到底,温灼灼顶在宫腔口,爱怜的抱紧meimei,“好meimei,逼xue还凉么?” “你故意冻我,你不疼我。”她要扳回一局。 “没有、不是。”他紧张辩解。 “就有。” “真没有,这就来疼爱meimei。”他缓缓抽动,“疼爱我娇娇的meimei、娇娇的新婚小妻子,让你的逼xue热热灼暖起来。”话一说完便疾速cao插,他没忘记要罚她呢,岂容她如此轻易扳回一局。 平时他并不常如此狠猛,总收着力怕她受不住,今儿个气性一起,不管不顾耸动健腰,势要狠cao她。 大roubang狠刮她的敏感处,撞击她的花心,却没想她被他岔开大腿绑着,逼xue大开、成极有利抽插的姿势,每一下插cao皆直进直出、毫无碍阻,xuerou可怜又欢欣的承受他大roubang的每一下cao插顶磨。 嫩逼缝和花蒂刚经粗麻绳那般磨过,逼xue也刚被玉势抽插开拓过,一切都敏感得紧,被他疾风暴雨十几下狠插她便xiele身,一汪yin水浇向他的大guitou。 他却刚起了兴头,如何能歇,这次就尽兴狠cao吧,不让她缓冲,大roubang接连一气狠进猛出,逼xue口被撑成极致、吞吐极速的抽插,他生生将她从一波高潮推向另一泼高潮。 她整个下体、整个身子都在承受极度欢愉,快感从没有过的铺天盖地,她大岔着腿哭成嚎啕,既是被太激烈 的爽的也是被吓的,他如此可怕?欢爱快感能如此强烈? 刚被磨过的尿道口也隐生酸欢,竟似要尿了,她越想忍,却似把注意力都引向了尿道,他的大roubang还疯狂疾速在她逼xue里直进直出,插得她整个逼xue都似要着火,扯震得花蒂也酥麻不已。 多重酥欢中,她失禁的尿了,于是哭得更惨,太羞,也太爽,尿道失禁的刹那快感堪比泄yin水。 他抱着被她cao得失魂、cao得失禁,cao得软成条抹布的meimei小娇妻,快慰的笑,今天她真被他cao狠了,他也cao得无比爽意,大roubang爽得整根似要飞了。 meimei还在他怀里骂骂唧唧,“臭杜维湘,把人家cao成这样。” “罚你,看你以后还敢不,可有属意他人?” “没有,我已成亲,不可属意他人!”她委屈吧啦。 “谁最俊致?温柔深情?”他俊致深情的看身下怀里的娇人儿。 “我家兄长杜延,字维湘,前朝最年少探花郎,最温柔深情细心体贴……” 一番狠cao还是有用处的,以后得多多狠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