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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负荆请罪+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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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展扬与小少爷尚霍敏以及老管家尚安两人道别后,迅速的出了二爷府院落。

    展扬快走几步,移到一处无人的墙角根。食物反到喉咙口的恶心感,无法用内功抑制住,腰一弯,在二爷府中强迫自己吃下去的菜汤都呕吐出来。胃排山倒海的难受。内容物原本不多,又吐了几口含着胆汁的清液这才罢休。

    一只在头顶盘旋多时的鹰落到了展扬的肩上,那只鹰的毛却是灰灰的,体态也是胖敦敦的,还是只雏鹰,个头却是比一般的成鹰毫不逊色,估计是种野生巨雕的后代。它是前两日跟随一只尚家的信隼一起飞回来的,颇具灵性,跟尚展扬很是亲近,只相处了一会赶它都不走。尚展扬去做事时,它就在附近徘徊。

    展扬从腰囊袋中掏出两颗棕色的药丸塞入自己的淡唇中,咽下后在肠胃中很快融掉,化作一股真气被身体吸收。栖在肩头上的雏鹰用大圆眼珠子好奇的看着。尚展扬好像能读懂它的心思又像是自顾自的说:“小灰,这东西你不能吃的,否则你不能再享受人间的美食,而且以后只能靠它过活更不便离开这里!”

    尚展扬神色黯了黯,但很快又振作道:“小灰,你去饲鹰殿,那里夜间还有波喂食,我已嘱咐他们,你去的话管你饱!”小灰蠢蠢欲动要飞去,又有点割舍不下展扬,神情一本正经的挣扎犹豫着。尚展扬不住莞尔,摸了下它的颈毛。“去吧!”雏鹰展开羽翼还未丰满但强壮的翅膀,扑腾着飞走了。

    见雏鹰飞高,尚展扬心想,你还是自由的,任何事太牵绊都是枷锁上身。所以展扬从不亲自喂小灰。

    尚展扬下了某种决心,迅速整理了下自己的仪容,然后直奔五爷府。

    尚家人先不说他们的狡诈狠毒与有钱,人美与爱美也是出名的。这个尚家府的五爷尚则辉更是,经常将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平时里最在乎自己的盛颜美体,尤其是两只漂亮的手,就算下毒杀人也让它们看起来干净优雅。而今天,他的手掌却在花园里受伤流血了。

    五爷在府邸里大发雷霆了,已经有好几个仆从遭了殃,又有两位倒霉蛋横着被拖了出去。

    没人敢往枪口上撞。

    尚展扬一进门恰巧有一只墨绿色的茶杯正朝他门面飞来。展扬抬手将它在空中接住,放置在金丝楠木圆桌上,那桌上原本一套价值百金的八叶荷花茶套,现在只存下一盏小茶杯了,还是刚刚尚展扬抢救的那只。

    “五爷!”尚展扬向五爷庄重的跪膝行礼。

    是展扬!五爷心中一喜,差点乐开嘴,随即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包扎,又阴沉了下来。

    “展扬,你怎么来了?照碟盘要后天才轮到五爷府,就算让你侍奉也是我三哥明天先来的。”

    “五爷,后天尚府为小少爷洗尘大宴,只怕到时府中安保事务繁忙,属下无暇顾及其他!故属下斗胆自作主张将它提前移到今晚。况且,属下是特地前来负荆请罪的!”

    “请罪!你何罪之有?”五爷虽嘴上怎么说,但另一只手抓上那只受伤手的虎口,眼中阴鸷不定。

    “属下实不知先前在落鹰阁墙后的竟然是五爷您。属下无意当中出手误伤了您,望五爷责罚!”说着解下自己的腰刀放置地上,叩了头,然后一路屈膝跪着移动到五爷的跟前。

    堂堂的尚家五爷竟然鬼鬼祟祟的爬个奴才的墙头偷窥,而且还被奴才伤了,岂不是成世家笑话。尚展扬是无意还是故意就不得而知,但伤了后,那声惨叫明显是五爷的,几年体肤相亲哪能不晓,展扬却惘若无闻,因为他知道如果当时受伤的五爷一出来,盛怒下之,他跟尚霍敏或许还能留着性命,但看到五爷狼狈样的老管家尚安一定会呜呼哀哉。

    必须尽快给五爷泄火,不惜代价,因为按五爷阴险又睚眦必报的性格,一定会把这笔账算到尚霍敏与尚安的头上,而且秋后加倍。

    “五爷请消火。怒亦伤肝,对伤口恢复也是妨碍。”跪到五爷脚下的尚展扬揭开五爷的手上的包扎。用自己雄厚内力激射出去的那跟细枝,穿过了堵厚厚的石墙壁,也将墙后五爷的一只手掌打了个对穿,所幸没有伤到筋骨,只留下掌心处一个小小的血洞眼。但如果偏上一尺那该射的是心脏位置,那么……

    已经敷上顶级的消炎疗伤药。尚展扬又掏出自己的药瓶,再细抹了正反手掌伤口处,不是说五爷府用的药不如,而是尚府专门请药王谷高人配给尚展扬的药对消疤去痕有奇效。

    这让五爷的手掌心痒痒的,心中的怒气早大半去了九霄云外。但看着跪在他面前的尚展扬一副恭顺的模样,玩弄的恶劣心思越繁盛。

    “展扬,看到二哥的儿子是不是都迈不开腿了!”低首垂目的尚展扬给五爷的手缠布条的动作猛然停顿了下,而后又继续迅速的包扎完毕。

    “展扬你老一副假正经的模样,那天拼命吞着我跟三哥的yin荡劲儿。尚霍敏一个毛都还没长齐的可是满足不了你的。”

    展扬低垂的黑眸中滚动幽光。“五爷,尚霍敏还是个孩子,而且他是你的后辈。”

    “又能如何,我可是差不多在他那个年纪被你勾引的。那天,我从药王谷偷跑回来,在家父的院落……你竟然哀求我,鞭打你。让我鞭打一个赤身裸体被捆绑着发浪的大男人,打的让他高潮泄身,我个当时连女人的手还没摸过的小孩,这天大刺激!咳咳!”

    尚展扬神情巨震,有这件事?他怎么不知道?可五爷不像是会为这种事说谎的人。

    “展扬,难道你都不记得了?还是说当时家父对你用的那些药太强烈让你神志不清?”五爷用另一只手抚摸着展扬轮廓鲜明的出色五官。然后将发怔的他推倒在地,上前栖身压住,并开始情色的抚摸展扬紧贴在玄色护卫服下的鼓涨厚实的胸口。

    “不,五爷,求你饶……”

    “为什么每次你都要开口让我饶你?可是我却反而在心里求你,别再这样勾引诱惑我好不?尚展扬!你不知道这件事后我生了场大病暴瘦,一段时间里一直做关于你的梦。梦中全是你被捆绑着哀求我打你,纠缠着像场永不结束的梦魇,后来这梦变成了春梦,我也终于能玩你了,可你总是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难道要我像家父那样对你用些药……”说着五爷狠狠的啃上展扬微凉的淡唇瓣,直到彼此的口腔里有了丝丝的血腥味。

    尚展扬漆黑的眼眸似乎难于置信的睁大着,但随即又闭阖起来,

    “展扬,你不是想负荆请罪吗?不如……让我今天彻底绑了你玩,好不?”五爷低下头嗅着尚展扬微微发汗的脖颈间成熟甘甜的诱人气息,用舌头一点点舔着那迷人的高鼻深目。

    底下的人身子不可抑制的抖动。但一直暗暗蓄力试图震开身上之人的内劲也逐步卸去,身子骨变的越发温顺。“五爷,属下随你,我们到下面去?”

    “到下面?”五爷当即疑惑了下,但立马明白下面是指得是地下密室。不止三爷跟五爷府有,其实整个尚府大院里很多地方都有密室与暗道。而三爷跟五爷特地为了玩弄拘禁尚展扬而挖深扩建布置的。地下室里更是陈列着琳琅满目的各种“玩意”“刑具”!对尚展扬来说是避之不及的恐怖存在,然而今晚尚展扬竟然自己主动提出到地下室去玩。

    这让五爷身体里的嗜虐因子细胞兴奋的一个个鼓涨的快要爆开了。

    “好好好,展扬!”五爷邪笑了起来。

    在地下室,五爷衣冠楚楚的坐在中间的太岁椅子。而尚展扬站在他面前一点点的脱光自己的衣物。

    “展扬,你脱慢点。对。你真俊!瞧,你的胸肌最近是不是又发育了……”

    尚展扬最后将自己黑色的绔裤都剥下来的时候,赤条条站在五爷面前。

    宽厚鼓起的胸肌,劲瘦的蜂腰,性感的腹肌,笔直紧绷的大长腿。肌rou分布完美,身材曲线流畅。在地下室有一盏盏的长明灯下,原本立体五官宛如雕刻,健康紧致的密色肌肤反射着光华,整个的身体油光闪亮。是的,他一定是天上的神灵不幸贬到人世间这块污浊之地。

    五爷的狐媚儿眼都直了。每次见到尚展扬的健硕完美的裸体都让他痴迷不已。

    “展扬,你的大“鸟”呆在“鸟笼”里舒服吗?”

    在尚展扬的两腿间的雄壮阳具被锁在一个像“鸟笼”一样的拘束贞洁器中,用秘银由罗生殿的巧手工匠师打造而成,根据展扬的发育尺寸,近十年间已经换了二副,粗粗的带着锁扣的箍环卡死在整个阳具的根部,阳根连双睾丸紧裹在多层细薄如发丝编制的紧密金属丝线网状结构中,顶端只留有个小小的小恭口。

    整个“鸟笼”成为这个毫无瑕疵的裸体上唯一可笑但异常yin邪性感的装饰器物。

    一直戴着它应该习惯的像身体的一部分,但展扬的内心一直强烈的排斥着它。

    “托爷的福,它很舒服!”尚展扬说着违心的话。

    作为最敏感的男人的雄风被一直这样拘禁着在狭窄的笼子里,就算兴奋起来,也只会被狠狠的紧勒住,成为半勃起的可悲状态,哪里会舒服呢?!

    “展扬,那是不想出来!等下把你绑起来,爽到的话,你的大鸟只能在笼子里“哭泣”了!”五爷恶劣道。

    “不!”展扬急呼出声。

    “咳,三哥说的对,展扬真是个口是心非的贱人!”

    “贱人”?“口是心非”?是谁把我变成今天这幅鬼模样,是你们尚家人。我若稍稍抗拒,表达不满,甚至不想回答你们,你们是怎么对待我的。“暗无天日”“酷刑加身”“生不如死”不外如此。还有你们家父,所谓的“规矩”一套套的整我,又想玩我的身体把我当成你们的禁脔,又要我全心全意的为你们尚家出力成为你们的爪牙鹰犬。终于把我“调教”“规范”成今天这副样子。我表面如样板一样标准恭顺的礼仪行为以及毕恭毕敬到底多少是出于真心实意的?!

    “展扬,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这样子我们继续玩下去。反正在那种状态下,你也能爽到。要么,你亲手把自己的贱“鸟”给我好好的绑起来。万一惹我开心说不定还能让它真正的解放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