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提醒(双龙play,彩蛋藤蔓刮xue)
月魑一身冷意,重新推门而入时,便看见了极其香艳的一幕——雪挽歌被自己的分身勾着腿弯,抱到了镜子前。镜子里,青筋突兀的阳物深深捅入雌xue,直直插进zigong,在肚皮上印现出清晰的凸痕,旋转了几下,又拔出来再撑开菊xue,轮流cao得双xueyin液狂喷。 “嗯~”雪挽歌原本清如秋水的眼瞳,此刻正失神睁大,隐约有些红肿的唇微微张开,低吟抑制不住的溢出,端的是楚楚可怜。 静静欣赏了一会儿,月魑伸手脱下衣衫,古铜色的胸膛上印满伤疤。他轻轻抚摸了一下心口的剑痕,眼底滑过一缕复杂,赤足走向了镜前:“九尾劝我杀了你。” “哦。”雪挽歌回过神,唇角竟是浮现一丝笑意:“意料之中…”因为一个玩物影响工作效率,即使是把玩宿敌的新鲜感作祟,九尾也不会就此沉默。相反,他作为军师,本就担负劝谏的职责。 月魑唇角一挑,低下头,咬住雪挽歌红嫩的耳垂,轻轻厮磨着含含糊糊道:“但是,本尊还没玩够呢,你别想这么快就解脱。”说着,他嘴角露出一抹残酷的冷笑,魔力卷起绸带吊起雪挽歌的咯吱窝,令之双腿大张、仰头倒在月魑分身的怀里,被从下往上重重cao着菊xue。 与此同时,月魑还伸手拔下雪挽歌一根银发输入魔力,将雪挽歌花xue上凸起的阴蒂紧紧勒住,激起一声急促的喘息:“别!” “乖,好好享受!”魔尊低低一笑,稍稍动了动手指,花xue便随着花蒂被拉拽,向外一股股喷出阴精。 这种激烈的刺激,令仙将无助的扭动腰肢,抖着腿哭得不行,嘴里甚至还蹦出了几声颤音:“嗯啊啊!不要!” 见状,月魑只是轻笑:“叫得真好听。”他玩了好一会儿,确认雪挽歌彻底没了力气,连意识都模糊之后,才用两根手指挑开rou嘟嘟的yinchun,和后xue里的roubang保持同样的频率,狠狠cao进湿软滑腻的孔窍,还时不时撞击戳刺里头的敏感点,用尽浑身力气jian弄着怀中的禁脔。 “嗯啊~”被两根高热的rou杵同时填满身体,阴蒂还被来回拉扯,雪挽歌爽得不停喷水潮吹,再也顾不上维持假面,反像是被cao得熟透了那样,浪荡不堪的绞紧双xue,用那双染着水光的眸子看向侵犯者,嫣红的唇瓣吐出一连串的祈求:“呜~别~额~不要~啊啊!” 月魑看在眼里,笑在心里。雪挽歌要是意识清醒,绝对不会露出这种诱惑的样子,因为这只会让自己更狠的欺负他。这么想着,他一不做二不休的四只手齐齐涌上,游走在雪挽歌身上,像是巡视领地般随心所欲,时而把玩乳峰、揪弄乳珠,时而捏握玉茎、上下撸动。 在雪挽歌被撩拨的xiele身时,月魑冷酷无情的招手,收回落在地毯上的玉簪,再次戳了回去:“没有修为,泄多伤身。” “嗯~啊~不~”刺痛之中,雪挽歌意识涣散的饮泣摇头,可他还是低估了对方的恶劣。 魔尊堵住了发泄口,却恶劣的用guitou磨蹭花xue中最敏感的宫颈,插在后xue的rou杵也捣弄深处最要命的那一点,频率依旧同步,赋予排山倒海但无法宣泄的欢愉,直把仙将玩得死去活来。 “不~不行了~啊啊~”潜意识的依赖信任,使得雪挽歌像幼年那样,本能寻求保护者的宠溺,挣扎着抬起腰,以双臂环上月魑本体的脖颈,哭着低泣道:“不要~求~你~饶了我吧~呜呜~” 雪挽歌如此脆弱的样子,倒是难得取悦了正肆意凌虐他的月魑。那双赤色瞳眸闪动几分柔软,绸带应声而断。本体和分身一上一下,将雪挽歌夹在中间,cao弄的动作稍稍放缓了几分,给了他一些缓神的余地。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说了什么,雪挽歌整张脸红透了。这会儿,他压根不用伪装,也羞得在两具身体之间剧烈挣扎起来,完美贴合了以往的清傲仙姿:“荒yin无耻,放开本将!” “本尊荒yin无耻的话,被本尊cao成低贱脔宠,叫得不比魔界最放荡的魔妓差,还抱着本尊的脖子,哭着求本尊饶了他的仙将,又是个什么东西?”月魑似笑非笑说道:“瞧你身下两处xue眼多缠人,到现在都绞着本尊的宝贝,只许进不许出呢。” 见雪挽歌气得发抖,月魑本体一手按住他的腰慢慢律动,每一回都以不同的角度撞击zigong壁,另一手攥住自己脖子上的两只手腕,一个翻身就站了起来。 魔尊的本体和分身一起,以站姿前后夹击着脚不沾地的仙将,两柄rou刃粗硕硬烫,像是两把刀直插深处,让人低泣着承受残酷的鞭挞。听着耳畔的鼻音越发浓重,月魑嗤笑一声,眼神和语调一起变冷:“雪挽歌,本尊奉劝你清醒点,想想现在是什么身份,给本尊乖乖受着!” 是了,这确实是自己的哥哥。这般冷厉锋锐的气质和话语,还有一语诛心的能力,雪挽歌很是清楚。但是,当年听着月魑讲真实历练故事的他,从来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站在兄长的对立面,还落得这等境遇。 雪挽歌嘴角扯出一抹苦笑,阖眸任由月魑在他身上不停耕耘开垦,咬紧牙关装着被强暴之人该有的表现。 日升月落,不知过了多久,双xue和咽喉都被彻底射满,肚皮更是撑得无比饱胀,雪挽歌早已分不清,自己意识迷离的求饶过多少次,只清楚记得月魑冰冷而毫无怜惜的眼神。 整整一个月结束时,仙将孤身倒在地毯上,被迫侍奉男物的柔软双唇张开,含不住的精水从嘴角流下。身下滑腻嫣红的花xue亦是敞开,依稀能透过流尽yin水、只剩下精斑的花径,瞧见尽头处大刺刺嘟起的宫颈。当然,菊xue也好不到哪里去,同样合不拢的露出拳头大小的深洞,浊液从中汩汩流出,整个人一片狼藉,瘫软失神的一动不动,活像是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 魔尊已经收回分身,打扮一新的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瞧着自己的杰作。那眼神端的是暗沉深邃,难以揣测。 “为什么不动手呢?”音调喑哑无力,却平静淡定,雪挽歌眸中的理智凝聚起来,明明狼狈之极的他,这一刻仿若从容置身灯红酒绿的宴会里,对着月魑举杯浅笑:“三次还是四次?魔尊明明已掐住本将的脖子,我等你把它扭断,结果你又松开了。” 月魑眸光一闪,沉声道:“你还是发现了,九尾说得果然很对,本尊想要个听话的禁脔,但你永远不可能被驯服。”话虽如此,他眸中却展露了几分赞叹,那种欲海狂澜里尚能清晰捕捉到自己压抑的杀机,不愧是让自己起心的宿敌。 “要是发现不了你的杀意,我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当然,你的军师,这次决策依旧很正确。”雪挽歌缓缓笑了,笑容像是冰天雪地里绽放的寒莲,环境再险恶,都毁灭不了那份耀眼夺目的美丽:“别告诉本将,魔尊还舍不得这具身体。”要是就这么死了,哥哥永远不知道真相,也就不会痛苦,倒是自己能接受的。 月魑定定的看了雪挽歌一会儿,语气镇定的说道:“本尊觉得没必要。”他蹲下身,手掌放在雪挽歌鼓胀的腹腔上:“夜问把你交给本尊之时,你本就受了重伤,本尊又下了封印,即使能够挣脱,一时半会也恢复不了。更何况,你不能修炼,本尊却能,差距只会更加拉大。” “一个很好的借口。”堪称是最了解月魑的人,雪挽歌怎么会听不出他言不由衷,就以月魑沉沦情欲的表现,他还记得修炼才有鬼了好嘛!于是,雪挽歌对自己的身体的魅力,更担忧了。 兄长作为一个君王,沉迷美色实在不是件好事,没见连九尾哥哥都不满了吗,这岂不是内讧的节奏?心里不自觉想到,兄长被其他几个哥哥jiejie围殴的样子,雪挽歌眼神更微妙了几分,把月魑看的发毛,开口道:“仙将在想什么?” “本将在想,魔尊继续做妖,成天不务正业还添乱的话,得多久会被属下造反。”雪挽歌的表情很正经:“想来,那一天不远了。” 月魑一口气哽住,神色不善的说道:“你是不是一辈子都不想休息了?” 一辈子不休息,被你换着分身cao干吗?我怕在自己死之前,你就先纵欲过度而亡了,哥哥!雪挽歌心里头吐槽了一句,表面上依旧一副沉静的面孔:“说句实话罢了,魔尊既然穿戴整齐,还不去上朝吗?本将没记错的话,你们魔界朝堂是一个月一次吧。” “那你呢?是打算就在这里瘫着?”月魑反问了一句:“还是自己爬的起来,去浴池清洗?” 雪挽歌阖上眼眸:“洗了也没用,等魔尊回来,还不是一样会把本将弄脏。”不等月魑黑脸说什么,他就道:“时间不早了,慢走不送。” 月魑“哼”了一声,起身拂袖而去。可大门刚刚合上,就有一根黑紫藤蔓撬开门缝钻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