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嗔怒(高H:颜射caoxue,撒娇讨饶)
从背后被推倒,雪挽歌的双膝即刻陷入了地毯,上半身也贴在上面,显露出优美柔韧的身体曲线。一只手轻轻抚摸片刻,便隔着亵衣轮流握住乳峰,重重的揉弄起来,玩了片刻后,又揪住立起的乳珠,又是拉又是扯,令雪挽歌吃痛的闷哼出声:“呜!” “rutou自己硬了,嗯?”月魑嗤笑一声,一只手滑入雪挽歌腹下稍稍一握,更是冷笑起来:“下面也硬了,还不把腿跪开一点儿,让本尊摸摸那两张小嘴!” 为了维持心神清冷的人设,即使身下已寂寞难耐,雪挽歌也不敢搭理他,只能装作无力抵抗,被重重掰开双腿,任由一只手毫不客气的入侵阴部。继而被指尖粗暴挑起肥美的yinchun,指腹探入到花径里一扫。 “哈,本尊小瞧了仙将的yin荡,这几天怕是委屈你了!”yin水几乎是一瞬间就浸湿了手指,月魑似笑非笑的讽刺一句,挥起巴掌便拍打在欲求不满的雌xue上:“这么饥渴的名器体质,cao起来的滋味又那么棒,你要是告诉本尊,本尊说什么也会满足你呀!” 说得好像,我主动求欢不会让你起疑心似的。雪挽歌仗着月魑看不见,对天花板翻了个白眼,嘴角刻意溢出一声哽咽:“嗯啊~”他似是无意识的扭了扭腰,明明是拒绝的躲闪,可白皙的臀丘只给人想狠cao他的暗示。于是,月魑迫不及待的撩开下袍,直接冲入自行润滑好的花xue。 “啊!”雪挽歌被顶得向前一倒,被月魑一只手揽腰不许他倒下,嘴角露出一丝恶意的微笑,用手指掀开正夹着roubang的花瓣,往交合之处捅入,很轻易的挤了进去:“你天赋异禀,应该能容纳更多吧?” 雪挽歌意识到不好:“别!”但月魑已经用把尿的姿势把他抱了起来,枯木藤分身站在前方,也插入进去几根手指,把正被rou刃搅动的泥泞花xue拉开到最大。 “不要!”眼看着那根比本体和雀猴分身分量更重的利刃接近过来,雪挽歌脸色惨白。这么长这么粗,要是和本体那根一起进去,zigong还不被活活插裂!他再不怕死,也不想血流遍地的死在哥哥胯下,太恐怖了! 月魑则神色温和的伸出手,捂住雪挽歌的眼睛,重重挺腰cao了进去。听着雪挽歌的哽咽声,他伸手揉了揉被撑鼓了一点儿的喉管,柔声道:“乖,尽量舔湿一点儿,本尊不想对你用药。” 松开捂着雪挽歌眼睛的手,也没有刻意捏住下颚,月魑用手指抵入好几天没碰过已恢复紧致的菊xue。这里不似雌xue是名器,需要一些温柔相待的扩张,才不会在被侵入时被撕裂。 “嗯~”指尖戳中敏感点时,月魑很清晰的听见了,一声急促呜咽从被堵住的嘴唇传出,连鼻音也变得重了。他嘴角一挑,着重戳刺那一点,连带插着花xue的本体,也重重的捣弄紧窄敏感的宫颈。 身上三处要害都被肆意欺负,雪挽歌受不住的喘息着,绯红的眼角泪落不止。可看着月魑眼中燃烧的欲念,他依旧没有反抗,只装作呼吸不畅,嘴里的舌头用力推拒粗粝不平的藤柱,不知不觉就把月魑伺候的很舒服,就是被折腾的过于难受,不自觉发出了幼猫般微弱的哭声。 就这样,月魑cao着雪挽歌的嘴、插着雪挽歌的zigong、指尖扩张雪挽歌的菊xue,忙活了很久,最终一起达到巅峰。那一瞬,月魑飞快抽出了正被koujiao的rou刃,尽数射在了雪挽歌泪痕遍布的脸上。 浊白浓精玷污了仙将的如玉仙颜,瞧着那双黑眸清醒后露出羞愤之意,连带着泪珠滴滴滚落,魔尊的神色却温柔了下来:“哭了?” 之前射在嘴里还不够,这回连脸都不放过。雪挽歌心里委屈,扭头不搭理他。月魑眯起眼睛,埋在zigong内的rou杵抽了出来。他将本体收起,用枯木藤分身抱住雪挽歌:“本尊以为,不是仙将自己不想koujiao吗?本尊不想委屈自己,但还是退了一步,不逼你吞下去了,难道不好?” 我好你个大头鬼啊!雪挽歌在月魑怀里磨了磨牙,被射一脸那么狼狈,比吞下去又能好到哪?可是,月魑又的的确确退让了一步,让他心情极端复杂,忍不住刺了一句:“那本将请魔尊以后都不要射在我体内,行吗?!” “很遗憾,不行哦。”果然不是他的错觉,这次生病时的守护,让雪挽歌在他面前稍微放开了一点儿,比起之前清冷无情的样子,多出了几抹会怒会讽的人情味。月魑这么回答,还是把雪挽歌抱到了桌子上。高度其实正好,抬起一条腿架在肩头,他顺利cao开了雪挽歌的后xue。 枯木藤分身的利器,比本体和雀猴分身更粗硬,其上长满凹凸不平的树疣,带着几分植物系特有的阴冷,本身还不是热的,cao起xue的滋味和带着几分rou质的孽根截然不同。月魑不过是稍稍挺动了几下,就把甬道内的软rou拖拽了好几个来回。 “呜~额~啊~”听着雪挽歌急促低沉的呻吟,看着那张脸上浮现痛苦和欢愉,月魑揪住袖口,仔细拭去了自己射出去的浊精。雪挽歌被cao干的身子晃动,眼睛含着朦胧水光,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勾魂夺魄又可怜兮兮。 眼见那双唇嗡动起来,月魑下意识便低下头,想听清楚对方的呓语。结果,换来的是颈间的剧痛,直接被咬出了血。奇异的是,魔尊并不觉得生气,反倒是有几分感叹,还是雪挽歌啊,性格高傲、不会屈服的那个仙将。 月魑伸手捏紧下颚,身下用力更猛,好不容易才让雪挽歌失神张嘴。他摸了摸颈间的齿痕,报复性的低下头,在雪挽歌身上盖上无数吻痕齿印,让他浑身上下没一寸完好肌肤,还加重力道狠cao菊xue,把xue内cao得充血红肿、顺服敞开,逼得雪挽歌在自己胯下低声饮泣任他征伐。 渐渐的,雪挽歌彻底失去神智,双腿瘫软下来,双臂被引着环上月魑的腰,哭得梨花带雨,哀声求他轻点儿。这模样纯真和妩媚并存,不被逼急绝对看不见,月魑却已经很熟悉。 他轻车熟路的把玩乳峰、揉掐阴蒂,手指亵玩雌xue,还咬住雪挽歌粉嫩的耳垂,沉声闷笑道:“说,cao得你shuangma?” “呜呜~爽~”雪挽歌脑子一团浆糊,委委屈屈的哭道:“啊啊~你~轻点儿~好凉~嗯呐~” 月魑坏笑一声:“乖,自己掰开,本尊把你cao热。”他一根根捋着雪挽歌的手指,引着他自己掰开湿红软腻的花xue。枯木藤分身抽出rou柱的那一刻,便重新化为藤蔓,缠上雪挽歌的胸腹,重重捣进了柔软温热的雌xue。 “啊啊啊!”在雪挽歌的悲鸣中,藤柱势如破竹的cao进深处,直接捅开了宫颈。无比粗粝的冰冷树疣狠狠磨蹭敏感的腔壁,也与花径里的rou粒相互磨蹭,直干得雪挽歌欲仙欲死:“嗯啊~别~不要~呜呜~求你~放过我~嗯啊!” 仙将哭得泪流满面,疯狂的挣动双腿,伸手想要拔出藤蔓,又被藤蔓绑着无法动弹,反因为挣扎把藤蔓夹得更紧。最终,他不知不觉从桌子上滑了下来,整个人趴在了魔尊所变的网中。 就是这一刻,枯木藤放出了衣冠楚楚的本体。月魑压在雪挽歌身上,急切撩起下裳,掏出了硬烫炙热的rou刃,狠狠cao入了还微凉着翕动的后xue。 “嗯啊~”雪挽歌满足的低吟一声,下意识抬起腰杆,既是躲闪身下cao着花xue的藤蔓,又是迎合身后guntang的利刃。几下之后,他似乎是觉得不舒服,本能就把自己调整成跪趴的姿势,放荡的摇摆着腰杆,明摆着想月魑cao得更狠一点儿。 对此,魔尊欣然笑纳,拍了拍仙将结实的臀rou,伸手把夹紧跪着的双腿拉开,把上半身向下一按,就把人推着趴在地毯上。 “啊啊!”花xue里的藤柱好像有意报复,重重拉扯着柱身,狠cao快要麻木的花xue,令惊叫声从雪挽歌口中溢出。 月魑玩味一笑,伏在雪挽歌身上,小幅度的挺动腰身,却因为太过接近,每每挺入后xue深处,也就比藤柱稍微浅一点儿而已。 前面的清凉,后面的guntang,近乎于冰火两重天的cao弄持续很久,直到雪挽歌被内射了好几次,精疲力尽的瘫在那里只会喘气,连哭都快要没力气,才勉强停了下来。 此刻,仙将终于恢复了清醒,羞愤交加的埋头在在藤蔓里饮泣,耳垂一片通红。魔尊看得很清楚,唇角不自觉勾起,声音低沉醇厚:“刚刚又扭又哭,生怕本尊cao太轻,现在倒是知道害羞了?” “你!闭!嘴!”雪挽歌艰难的扭头,狠狠瞪着调笑自己的月魑。不得不说,这些天下来,确实颠覆了他当年的某些想法——比如,以前怎么没发现,一贯洁身自好的哥哥,不仅是个色魔,还这么纵欲呢! 但在月魑眼里,雪挽歌这眼角通红、脸颊浸满绯色的模样,无疑充满了色厉内荏的羞赧和愤懑,比平时冷冷淡淡的样子可爱多了。于是,他嘴角扬起的弧度更翘了几分,一时兴起就捏起了雪挽歌的下巴,一个吻撬开齿列、纠缠舌根,一时间难解难分。 眼见雪挽歌瞪大眼睛,露出诧异之色,月魑忽然意识到一件事——他好像真的没有这么吻过雪挽歌吧?他们之间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亲吻,都是单方面充满了凌虐欲的掠夺。不过,如此轻柔温和的吻,感觉一点儿都不坏。瞧,那张脸更红了,简直艳若桃李、引人采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