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柔和(微H前戏:细致耐心的挑逗)
自从那一日后,雪挽歌表面上依旧清清淡淡,可月魑总觉得对方的情绪一层不变,不再似之前那样,对自己多少有些波动。偏偏,这个变化他还找不到什么证据佐证,雪挽歌作为受害者,对他这个施暴者冷淡,不是应该的吗? 如此,拖了好些天,雪挽歌哪怕被按在床上,也一副淡漠的样子,甚至不再给自己任何反应。月魑想到这里,倒是唾弃了自己一番,说得好像这人他对自己有过回应似的,明明是被欺负到失神崩溃,才会变得又软又甜,品尝起来极为甜蜜。 “雪挽歌~”月魑摇摇头,从微妙的心思中回过神来,决定告诉雪挽歌一件事,或许能令他开心一点儿,便戳了戳那银发披散的后脑勺。 此刻,仙界第一剑正坐在软榻上,后背靠着紧挨着的书桌。这是最明亮的地方,却正好也在魔尊身前,只需要伸个手便能够得着。被轻轻戳了一下,雪挽歌回过头,淡淡说道:“魔尊有事吗?” “看看这个。”月魑随手拿起桌上的一张奏折,囫囵塞到了雪挽歌怀里。 雪挽歌蹙眉拿了起来,瞅了几眼后,神情冷凝起来:“魔尊这次又想借机逼迫本将做什么?”奏折上,多位魔族大臣联名上奏,求绞杀被俘的神族战将西林。 “不。”月魑微微偏过头,有些不自在的说道:“本尊已私自把西林放了。”沐浴在雪挽歌惊异的目光中,他冷哼一声道:“反正,九尾不想西林死。” 九尾哥哥重视亲情和友情,但不可能放走战斗力极强、对魔族有很大威胁的西林,这明摆着不是他的意思。那么,是为了什么?瞧着月魑的耳尖显露几分红,雪挽歌心头隐约明白过来,兄长是瞧出自己心情不好,为了哄自己才放走西林,事后告诉自己一声,让自己放心。 为了验证这个想法是否准确,雪挽歌刻意沉吟了片刻,方道:“不论如何,魔尊总归很有诚意,先本将一步亮明了筹码。本将能与之交换的,只有一些价值想等的情报。至于其他,若魔尊想打破承诺,情报就不能给了。” 月魑脸色一沉,眉宇间露出几分不虞,阴阳怪气道:“仙将对西林还真是在意呢,自身难保还一心要保他。之前对李彦、言欢,没见你这般上心,他们能逃脱全靠自己,唯有西林让你不惜代价解救!” 瞧着月魑阴沉的脸,雪挽歌莫名有点儿想笑。自家哥哥这个样子,怎么活像是吃醋了呢?但想想自己身为阶下囚的事实,他又觉得自己是想岔了,便状似淡然的说道:“李彦、言欢只是我人情令之欠恩的对象,西林却是独忠于本将者,两者不可同日而语。” “是吗?”月魑嗤笑一声,将奏折丢回书桌上,揽住雪挽歌的腰肢,将他按在了软榻上,拂袖便一阵掌风,将帷幔尽数挥落。 狭小的空间让雪挽歌觉得刺激,抬眸瞥了一眼琉璃窗外透进来的天光,欲迎还拒的推搡挣动了几下,直到被月魑扯下腰带绑住手腕,才不得不安生下来,但依旧讽刺了兄长一句:“白日宣yin,妄称至尊!” “雪挽歌,你真该多笑笑。”出乎雪挽歌预料的是,月魑轻抚他的脸,说了这么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而后,月魑将膝盖顶在雪挽歌双腿之间,隔着宽敞舒适的亵裤,时不时蹭弄玉茎,并一手制住雪挽歌的手腕,让他无法反抗。 雪挽歌微微喘息着,敏感的身子经不起挑逗,没一会儿身下亵裤就濡湿了一片。即便本质上是追逐快感、放浪形骸的妖族,难得的羞耻也漫上了仙将的脸颊,他用蕴含水光的眼眸瞪视欺负他的魔尊,可那目光怎么瞧都带着几丝嗔意,比起愤怒更像是勾引。 “嗯额~”当一只手撩开了亵裤,熟稔的握住蓄势待发的rou茎轻拢慢捻时,雪挽歌更是抑制不住的喘息起来。他低吟着,声调带着几分颤抖的哭音,白皙修长的脖颈下意识仰起,像是希望得到一番恣意的怜爱。 月魑含笑垂头,火热的唇覆在雪挽歌颈间,挑逗似的的轻轻拨弄、细细吮吻,一只手将领口扒得更开,让双唇逡巡着向下移去,在上头留下雨点般密集的吻痕。 说起来,雪挽歌感受到的情事,大部分都是激烈似狂风暴雨,从一开始就让人心神俱震,像今日这般细致耐心的挑逗却是很少,以至于雪挽歌很快便xiele身。本能让还处于高潮的他脑子一团浆糊,想要更温柔的对待,便随着月魑的动作挺起胸膛,将无声挺立的茱萸送至嘴边。 月魑自是照单全收,不再满足于隔着亵衣,又恶趣味的没有脱掉,而是掀起上方亵衣的衣摆,撩到脖颈处,将整个上半身几乎都裸露出来。他含住一朵红樱,轻柔的吮吸拉扯,舌尖不时舔弄,直逗得雪挽歌欲求不满,低喘着颤动身子,似是不经意的鼓起另一边的茱萸。 见状,温软湿热的唇顿时换了地点,好生着伺候另一朵红樱。手掌也不曾停下,继续揉弄刚射过一回的性器。这般细致的撩拨了很久,直到雪挽歌再次高潮,失神迷离的张着红唇低哼,月魑才直起身子笑问道。“舒服吗?” 勉强重凝理智,雪挽歌无视了月魑带着得意的问话,也不愿再回想第二次高潮前,浑身被吻遍抚遍,每一个敏感带都被很好的照顾到时,那种飘忽舒爽的极致欢愉,只反问道:“魔尊先前之言何意?” “你指的哪句话?”忙活了好半天,让雪挽歌先爽了个彻底,月魑玩味的扬起嘴角。 雪挽歌抿抿唇:“说本将应该多笑笑!” “哦。”月魑挑起眉头:“本尊没说错吧,长得好看的人多笑一笑,可以恃美行凶。”仙将少有的几次笑容,都让他丢盔弃甲,譬如千年前临阵突破让他忘记逃走的那一笑,又比如说,前时言沦为失去自我的玩物前,定会让自己死个痛快的那一笑。 想到浴池之中,自己在昏昏欲睡的雪挽歌耳畔所说的诺言,月魑眸色越发幽暗:“放走西林,仙将自认欠了本尊一个人情,那本尊就给你机会还了这个人情。” 他瞥过窗外黯淡的天光,有些感叹于自己这个午后的耐心,面上却尽是笑意:“多笑一笑吧,即使不是对着本尊,也不要像这些天一样,看着清淡平静,实如朽木一般冰冷木然,如何?”这样的雪挽歌,让他心情着实不太好。 “如果,魔尊今日愿意到此为止的话,好。”努力平息带着轻喘意味的鼻音,雪挽歌难耐的挣动,系在手腕上的腰带随其动作被拉扯:“还有,你硌着本将了。” 下半身热硬的像是烙铁,隔着丝质衣料蹭在雪挽歌腿上,月魑解开腰带,但手掌握住雪挽歌的手腕,将之继续压在床上,低笑着道:“你想本尊今天放过你?” 不,我只是想看你双目赤红盯着我,又强力隐忍的样子,适才被你弄得双眸含水,瞧得委实不太清楚。雪挽歌心里嘀咕着,面上淡定自若:“魔尊,天色已晚,若本将没记错,你明天还要上朝。”上朝还是本体去为好,如果只做一晚上,半夜就停,别说你了,我都嫌不过瘾。 也是,随便做做的话,倒不如不做,还是明天下了朝,回来尽个全兴更好。月魑嘴角一挑,剥光了自己和雪挽歌的衣衫,抱着他一起上了上方的圆床。 赤裸相贴的肌肤传递guntang的热度,雪挽歌强忍着内心的sao动,装着抗拒的样子翻过身,缩到了床角,意图离月魑远一点,免得被兄长身上的热度撩起情欲。 “明早,本尊会留个分身下来。”月魑亦侧过身,躺在雪挽歌的身后,将被褥往上拖了拖,轻轻啃咬小巧的耳垂,意味深长说道:“若早朝结束你还没醒的话,本尊分身会直接开餐。反正,我早想尝尝,你昏睡不醒之时被cao开,是个什么反应。” 回答他的,是雪挽歌未曾回头的一记肘击,月魑闷笑一声接了下来,手臂环了过去,却并未再做什么,反柔和了音调,轻笑道:“总算是有点儿生气了,行,不逗你,睡吧。”雪挽歌默默翻了个白眼,阖眸静静躺在月魑的臂弯里,一夜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