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浴室play,老实人的小变态情趣。
当老板的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在为自己的公司没日没夜地打工,公司是生长在他们肩膀上的一块金疙瘩,给他们提供予求予取的利益,同时也令他们辛苦肩负着一定的义务和责任。所以沈宁知临时发起股东大会以后,他原定的“五一”假期也随之泡汤,那些习惯于压榨他人的资本老油条眼里没有休息日,更不喜欢把等同于金钱的时间浪费在别人经营的产业里,譬如不属于自己的度假村、俱乐部等地。 沈宁知陪他们周旋了两天,都没能把会议时间定在假期回来之后。这些年纪大到他必须恭敬地喊叔叔或者伯伯的股东们,是和他父亲并肩打江山的老功臣,他哥哥决策定谋的时候,尚且要对他们礼让三分,有商有量,沈宁知这个仅靠父辈蒙荫而捡漏上位的绣花枕头,在他们面前又能有多少专断独裁的话语权呢? 为此事,他闷闷不乐了许久,仿佛自己踏着骄傲的步子在高处睥睨着一切,正要摆出洋洋自得、不可一世的姿态,脖颈上的项圈忽然被用力一扯,抬头看见了更高处的项圈主人才醒悟过来,自己只是狐假虎威的一只家猫。到了床上,他的消极情绪仍旧不见减退,但谢康终究与他地位有别,理解不了他的心绪难平,只好愈加卖力地耕耘着沈宁知的身体,像一只忠诚可靠的老黄牛,闲话说得很少,注意力全倾注在沈宁知对情欲的反应上。 四月底的南方还有一阵断断续续、反复无常的阴雨天,屋外卷挟着雨水的风穿堂吹过,连带着屋内都弥漫着潮湿黏糊的空气。谢康和沈宁知在热气蒸腾的浴室里先忍不住做了一次,浴缸是最近新买的,为了适应狭窄见方的空间而特制的圆形浴缸,以他们两个成年男人的身高一起共浴,无论如何都是伸不直长腿的。沈宁知便坐在谢康怀抱里,十根粉白的脚趾踩着一点杂色也没有的白瓷浴缸边缘,双腿近乎悬空般对折拱起,一半肌肤暴露在空气中,一半则浸泡在满是肥皂泡的温水中,圆润的膝盖上还飞着一团轻盈细密的雪白泡沫。 谢康一边把做成玫瑰花瓣形状的沐浴香皂在沈宁知光滑赤裸的脊背上暧昧揉开,一边借着水的浮力慢慢挺动着腰杆。沈宁知晚上有应酬,酒桌上难免被劝了点酒,虽然不至于喝醉,身体却本能的guntang发热起来。他的屁股夹着谢康的jiba,体内温度出奇得高,几乎要将谢康融化。 在酒精和性爱的双重刺激下,沈宁知变得敏感又迟钝,谢康插进他下身的哪个xue里他都察觉不到,但胀满他私处的粗大jiba稍稍一动,他又会克制不住地呻吟着,莹白无瑕的皮肤激动地泛起酡红,比他背上尚未完全化开的花瓣还要艳丽夺目。谢康似乎也被他这样一番撩人的风情陶醉了,低头在他颈间轻嗅着,柔软的嘴唇代替了双手,流连忘返地摩挲着沈宁知的细白颈侧。 沈宁知怕痒似的缩了缩脖子,下体的xiaoxue也跟着一缩,咬着谢康兀自吞吐的同时,他感觉到水波在腿间荡漾开来,轻轻拍打着他的阴户,若有若无的冲刷着他的阴蒂。沈宁知别扭地往上挣了挣,后xue里的阳物退出一小半,肠壁深处像流汗似的缓慢滑出yin液,沈宁知咬着下唇,发出一声羞赧的轻哼。 谢康听得眼神陡然一暗,抓起盛放在浴缸旁边的玫瑰花瓣,漫不经心似的涂抹在沈宁知腰上。沈宁知的哼声立即变得甜腻悠长,流窜过下半身的酥痒感觉和高潮的快感仿佛相差无几,让他判断不出是皮肤上的阵阵瘙痒,还是谢康又在他体内顶弄了起来,不仅脚趾紧紧抓着浴缸边缘,连双手都下意识撑在浴缸两侧,整个人宛如一片飘落水中的树叶,浮在谢康胯间徐徐荡漾着。 玫瑰花瓣形状的沐浴香皂是定制浴缸时赠送的礼物,除此之外还有几套用途各异的精油,谢康在浴缸安装好的第一天就失手用光了其中一瓶,害得沈宁知下体持续很长一段时间都异香扑鼻,当天换下来的贴身衣物也散发着浓郁香气。谢康埋在他双腿间做前戏时,还曾打趣过,说他闻起来十分香甜。只可惜用错了依兰香味的精油,和沈宁知那处长得好似刚刚成熟的蜜桃一般的阴户不太相衬。 谢康揉化了沈宁知腰间的花瓣以后,一手扣着他的腰,一下一下狠狠贯穿他的后xue。沈宁知微微抽搐着躺在他的怀里,满满一浴缸的水因为谢康粗暴的撞击倾洒出来,流了一地的水声恰到好处地盖过了他难堪的呻吟。 沈宁知迷迷糊糊地想,他们zuoai的动静,搞得真是越来越大了。 可他和谢康早已是合法夫妻,这一切行为都是理所当然的,他的羞耻心在一次放肆过一次的性爱中逐渐消磨,对谢康任何狎昵挑逗也没什么所谓。谢康把一片逼真的肥皂花瓣塞进他yindao里时,沈宁知也只是急促地喘了两声,翕张着yindao内壁夹住谢康的手指,口是心非的嗔了一句: “等会儿全化开了,就洗不干净了。” 谢康一边cao着他的屁股,两根手指一边在他的yindao里搅弄着,沾了水的花瓣化成一团滑不溜秋的鲜红印子,吸附在沈宁知内壁的软rou上。谢康用指甲轻轻抠了抠,尖锐的硬物刺着沈宁知最柔软最敏感的地方,迫使他尖叫着痉挛了几秒,后xue咬得谢康也颇有些吃痛,差点一泄如注。 谢康强忍下射精的欲望,圈着沈宁知的怀抱像野兽扑猎般箍紧了几分,灵活手指不停顿地揉按着沈宁知的前xue,在他起了强烈反应吐出一股接一股的yin水时,拇指还会来回摆动,撩拨着yinchun微张后暴露出来的脆弱阴蒂,让他体内的yin水兴奋得犹如泉涌,顺着自己的手指流到手背上,还带出一些白色的泡沫。 说不出的色情。 他把沈宁知伺候得沉浸在快感里没心思再去纠结其他,近距离地盯着沈宁知红扑扑的脸蛋,目光描绘着他每一处漂亮到无可挑剔的五官,越来越觉得自己这段时日仍旧耽溺在镜花水月的梦中。这样优秀耀眼到和他毫不相配的人,居然会在他的怀抱里敞开身体,与他共渡这么多个日夜。想到自己对沈宁知最初的悸动,谢康的欲望又再次膨胀,难得大胆的贴在沈宁知耳边开了一句黄腔道: “像这样多洗几遍,总能洗得干干净净的。” 说着,塞进沈宁知yindao里的手指又添加了一根,更用力地在里面转动着、抠挖着,弄得他浑身酸麻,脚趾已经踩不住浴缸了,软绵绵地搭在上面一晃一晃,酥得骨头都好似抽空了,正慢慢化作一滩春水。 谢康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下来,将腮颊熏得通红的沈宁知从水里捞出来,用浴巾包裹着,放在盥洗台上。由于上一任租户是两个爱打扮的女生,盥洗台上毫无例外的装了一面化妆镜,又为了打光明亮,她们花费不赀的在天花板上多装了一盏能调节光线明暗的射灯,只独独的照耀着盥洗台那块区域。 他先将射灯调到最亮的一档,沈宁知蜷着腿高高坐在水池旁边,这个盥洗台砌得不够长,双腿被迫向两边大张以后,有一只脚是踩在水池的边沿上,双手也无处可以支撑,只能往后扶着化妆镜的边角,形成了一个不便动弹的姿势。 沈宁知略微从高潮中清醒了一些,低头看见极易踩空的水池,生怕会不慎踩进去崴伤脚踝,拧着眉乜斜了谢康一眼,似乎很不喜欢现在这个危险又yin荡的模样。 谢康取下花洒,一手拿着,一手又拨开沈宁知的yinchun,借着光照窥视着他私处的皱褶,脸色和动作都一本正经的,隐约透着几分微妙的变态。 沈宁知不禁将眉头拧得更深,却一动也不敢动,闷着声音语气不悦地问:“你干嘛?快放我下来。” 谢康抽出在沈宁知体内探索了一会儿的手指,指腹上果然还沾着一些清香扑鼻的泡沫。他凑到鼻子前嗅了嗅,不一样的香甜气味,比上次淡了许多。沈宁知忽然反应过来他想干什么,伸长了手把头顶的射灯一关,好像生气又好像撒娇求饶似的说: “你够了啊,明天还得早起呢!让你帮我洗个澡,把水都洗冷了,还想胡闹!” 谢康很无辜似的强词夺理道:“可是这澡还没洗完呀。”说时打开了手里的花洒,对准沈宁知的阴户狠狠冲洗。 沈宁知呜咽着踢了他一脚,重心不稳的差点摔下去。好在谢康及时扶了他一把,抓着他的脚踝,等他稳住了身体,又轻轻放回原处。这下沈宁知打死也不敢再乱动了,手指用力抠着化妆镜边角,分散下体被水流冲刷侵袭的刺激感。 谢康再次把射灯打开到最亮,看着他yindao里返流出来的水迹一点一点变清,嫣红的洞口微微张着,阴蒂也可怜巴巴地在水流里泛着水亮的光泽。不多时,沈宁知私处的泡沫全部清洗干净了,谢康关了水,残余的水珠像眼泪似的挂在红通通的阴蒂和yindao上,他的阳物又蠢蠢欲动起来,心虚地瞥了沈宁知一眼。 沈宁知仿佛等着他赶紧做完第二次似的,洗完后没吵着要下来,只是被这强光射得眼睛不舒服,别过脸去微微眯着,给人一种正在偷偷害羞一般的错觉。谢康当即不再犹豫,一鼓作气地将硬得发涨的jiba全根插入沈宁知体内,嵌在他yindao里小幅度的摇晃研磨着。 这一次做得又慢又久,沈宁知被cao得几乎没有了知觉,yin水顺着yinchun流了一台子他也感觉不到痒,喉咙倒是由于长时间的呻吟叫喊微微有点肿痛。谢康高潮的时候压在他腿上射了足足快一分钟,沈宁知被他压着,又被一点一点灌满,呼吸都快喘不过来了,颤颤巍巍的抖着酸麻的双手推了谢康一把,小声说: “你想弄死我吗?” 谢康讪笑着摇摇头,他也知道自己做得过分了些,沈宁知身上勉强裹着的浴巾被热汗浸得湿透,可见前一刻有多么激烈。他扶着沈宁知下来,搜肠刮肚地想着要说什么好听的话哄一哄他。不料沈宁知保持的一个姿势挨cao挨得太久,双腿僵硬得发麻,一个趔趄摔进了谢康怀里。 他们两个被这一尴尬的动作逗笑了,沈宁知双手圈着谢康的脖子又气又没话可骂,便一味的气急而笑着。谢康像抱小孩子似的托着他的屁股,也闷着声在他肩膀上笑得发抖,半晌忽然抬起头问了一句: “你还在气他们吗?“ 指的是公司里开董事会的事。 沈宁知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鼻子里出冷气道:“你比他们可气多了!我气你还来不及呢!” 说完,两人却又是神经病似的抱着对方发出一阵莫名其妙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