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结局

    章启阅抱得很紧，背后的血在海水中像绽开的花一样，慢慢扩散。杨一看着，脑海里突然想，如果就这样挣开他，让他一个人慢慢沉下去，失血过多带来的体力不支应该会让章启阅等不及救援吧。如果就这样，自己就能完全解决掉章启阅这个隐患了……

    杨一看着那一丛丛的血花，感觉箍住他的手慢慢失去了力气。章启阅勉强睁开眼睛，嘴唇微微张合，吐出了几个字后便再也支撑不住彻底松开了手……

    杨一感觉心中有股情绪在爆炸之际又不得已被生生憋了回去。在章启阅完全松开他之前，杨一反手搂住了这个人，另外一只手划着水，向海面游了过去……

    两人同时送进了手术室，杨一的情况比较好，只让水中的流弹击中了小腿，取出子弹就没事了。章启阅的情况却非常复杂，有一颗子弹甚至打中了他的脊椎，如果手术不顺利，他有可能半身瘫痪……

    罗睿已经完全被解除了人身限制，接替住院治疗的章启阅回集团稳定大局，他来看过一次杨一，但只是看了一眼，两人都没有说话，不过杨一把之前的监听录音交给了罗睿。立源则回到了国内。

    事到如今，他们当然都已经知道一切事情的源头在杨一身上。罗睿没有和杨一说话，立源只看了一下章启阅的情况就离开了，章启阅则还处在昏迷中，情况未知。

    杨一躺在医院休养，四名保镖全天24小时轮流看守，除开医生护士外，不准其他任何人进入探视，当然也不准杨一再擅自离开。

    不知道在医院休养了多久，章启阅醒来的消息传来时，杨一的时间才再一次开始启动，他终于被允许走出他的病房，当然，他能去的地方也只有章启阅的病房。

    杨一扶着拐杖，来到章启阅的病房时，立源和罗睿正好也在，他们似乎在和章启阅说着什么，表情很轻松愉快，章启阅也笑着回应。当章启阅转过来，第一个看到杨一时，另外两个人也发现了他，一时之间，病房里安静下来，再没有任何声音。

    倒是章启阅，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他笑着说：“你的腿快没事了吧？过来，坐下吧！”

    杨一没有动。立源嗤了一声，道：“阿阅，我和小睿还有事要忙，先走了。”说着，立源便朝门外走去。罗睿原本不想走，想对杨一说什么，但在立源的催促下，他还是闭上嘴，跟着人一起离开。

    等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时，杨一才慢慢走了过去。

    静默了许久，杨一想着要怎么开口时，章启阅先说话了，“放心，我没有事，不会瘫痪，再等几个月，就能完全恢复了。”

    杨一默默偏过头，“我并不关心你的伤势。”

    两人之间又恢复了沉默。过了许久，还是杨一开了口，问出了他一直藏在心里的那个问题：“你那时为什么要帮我挡住子弹。我有几次都想杀了你，你应该心里清楚的……”

    “呵……”

    章启阅轻笑了一声，他从被子里慢慢探出一只手，伸向杨一。杨一并没有接住他，他试了几次也抓不到人，不得不垂落在床边放弃了原本的打算。

    “你是想过了，但我不是还没有死吗？”

    宛如自嘲一般。章启阅垂下头，继续道：“其实结果比我预想的要好，当时在水里，我以为你会再踹我一脚。当时，我已经完全没了力气，不过，我想，要是就这样，你丢下我一个人游上去也好。不管如何，纠缠了这么多年，那也算是一个结果了……”

    “你帮我挡了枪，我只不过是还你而已。并没有别的。”

    “我知道，不过我还是很开心。杨一，事到如今，你应该明白你最后的机会已经用完了。当时丢下我，你一个人趁着混乱的局势逃走，就能彻底摆脱我们了。但是你没有。”

    章启阅看着杨一，对方并没有看向他，而是盯着自己的脚尖，不知道在想什么。章启阅勉强地朝那边移动了一些距离，再次伸出手，试图触到杨一。

    这一次，章启阅成功地碰到了杨一的手臂。

    杨一没有甩开，也没有其他动作，就像变成了木头一样。

    “杨一，你要承认一个事实，不管你有多恨，你以后都只能和我们在一起了。承认这个事实，然后慢慢去接受、适应，你起码会过得更好。况且，你也试过，不是吗？之前假装失忆的那段时间里，难道时时刻刻，你都是在演戏吗？”

    杨一闭上眼睛，随后再慢慢睁开。他的表情淡漠，但行动却很坚决，他一点点掰开了章启阅抓着他的手，然后扶着椅子，缓缓站了起来。

    “杨一，听我的话！”章启阅有些急地想从床上下来，但是杨一没有回头，他慢慢走出了房间。

    *

    深夜，睡到迷糊间，杨一感觉身体很沉重，就像是被压了一块大石头一般。他恍惚去推，嘴巴上却被狠狠咬了一下。房间里的灯亮起，杨一这才看清了压在身上的重量不是石头，是罗睿。

    “你醒了？”罗睿的语气有些不好，他把杨一的病服扯得凌乱不堪，也在对方身体上留下了几个牙印。似乎一点都没有被当事人抓包的愧疚感。

    “你倒是淡定啊，做了那么多事，差点弄死阿阅，搞得立源回不了国，还把我送到了局子里，杨一，你可真行啊！”

    说着，罗睿狠狠拧了一下杨一胸前的rutou。

    “呵，不管怎么变，你这身子还是一样敏感，瞧瞧，这么对它，它都硬起来了！”罗睿眼里出现邪恶的光，他又折磨了几下那颗小东西，然后俯下身含住了它……

    原本杨一躺着一动不动，不想理会这个人。但身上这个人见他没有反应，越来越过分。对着他身上的敏感部位，罗睿又是吸又是咬，就像是在发泄什么一般，很快就扯掉他身上所有的衣服，屈起了他的一条腿。

    在罗睿把手伸到后面那里时，杨一终于按住了对方的肩膀，低声道：“住手。”

    听到这句话，罗睿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他扬起眉，“住手？凭什么？”

    “你这身子，我哪里没有用过、舔过？我cao你的时候，你不是还吸得紧紧的吗？不是还舒服得出水吗？怎么，在病房里躺了些时候，开始跟我拿乔了？”

    一边嘴里不干不净地说着些浑话，罗睿的手指也一边粗暴地捅进了杨一的那个地方，“你装什么装？我对你那么好，那么想和你一起，你做了什么？你怎么背叛我的？”

    两根手指不耐烦地弄了几下，罗睿便急急地掏出了自己的东西，也不管杨一能不能承受得了，撸了几把后便朝那个地方捅了进去。

    没有润滑再加上很久没有用过那个地方了，杨一的后面很紧，只是进了一个头，罗睿就被夹得舒爽不已。他喘着气，不管不顾地继续往里捅。杨一被他弄得很难受，但仅仅只是皱着眉，死死咬住嘴巴不说一句话。

    “呵……真紧……”

    好不容易完全进去之后，罗睿爽得趴在了杨一身上，又咬了一口他的rutou，含糊地夸赞道。

    紧接着，也不管杨一的感受，罗睿自顾自地开始弄了起来。

    “呵，你就是个婊子……”

    “开始那么紧……搞几下就出了水……”

    “你以为你能去哪里……”

    “被我们cao习惯了，你还想跑，你要找谁再来cao你……”

    “阿阅差点被你害死……你知不知道……”

    “你就那么恨我？恨得赔上自己也要整死我们？”

    “你知不知道，你那时也可能会死……”

    原本还说着侮辱的浑话，到了后面，罗睿开始质问，开始发泄，他的动作越粗暴，他的语气就越可怜。尤其是在说到杨一也可能会死时，罗睿死死抱住人，不要命地往对方身体里捅……

    当对方的jingye射在他体内时，杨一同时感觉到埋在他颈窝处的人抽了一下，一种另外的湿热液体落到了他的皮肤上。

    罗睿紧紧抱着杨一，把头埋在对方的颈窝处，下面也堵在杨一的身体里不出来。好像这样毫无缝隙地身体贴身体，他们就能亲密无间，再也不会分开。

    杨一就那样躺着，没有说话，也没有伸出手反抱住罗睿。这样过了好一会，罗睿似乎恢复了，他起身，抽了抽鼻子，眼眶还有些红红的。他重新穿好自己的裤子，也不管杨一，就那样跑出了病房。

    杨一在病床上躺了很久，随后才拉过毯子盖住了自己的身体，疲惫地重新闭上双眼……

    这一晚的行为就像是一个开端，罗睿和杨一之前的冰封状态开始打破。从这一晚之后，罗睿经常半夜过来，有时杨一睡着了，有时杨一还醒着。一过来，罗睿就会开始解裤子。

    起初，罗睿只是拉下拉链，掏出自己的东西，粗暴地单方面地发泄完就完事。慢慢地，罗睿开始脱衣服。再到后面，罗睿开始先让杨一享受，然后自己再弄。

    杨一从来不反抗，但也不会配合他。但只要杨一难以抑制地发出一点呻吟，甚至说一两个字时，罗睿就会兴奋得跟什么似的。

    开始，罗睿还是半夜偷偷来，搞完了就走。到了后面，罗睿开始留下来过夜，而且还是把两个人的衣服都脱光了，强硬地抱在一起睡的那种。这么成习惯后，罗睿的行为在一天早上终于被发现了……

    窗帘被扯开，外面的阳光照进来时，罗睿还不满地抱怨了几声。随后，他就意识到了病房里应该只会有他和杨一而不会有其他人时，他瞬间睁开了眼睛，便看到了坐在轮椅上的章启阅已经站在窗边的立源。

    就像是做了什么坏事被抓包一般，罗睿立刻坐起来，随后，他又意识到自己什么都没穿，不敢就这样下床。这时，被他抱了一晚上的杨一也醒来，慢慢睁开了眼睛。

    相比罗睿的窘迫，杨一却没有什么顾忌。他在看清房间里还有另外两个人后，也没什么反应，便自己扶着床，掀开被子，慢慢地走了下去。离开了拐杖，杨一的另外一只腿已经能够使力走路了。

    杨一一下床，他赤裸的身体上残留的种种痕迹便暴露在房间里的三人面前。不同的是，章启阅看到了面色平静，立源却脸色黑沉。而作为始作俑者的罗睿，则有些抬不起头……

    杨一懒得管他们是什么心情，自顾自地走进了浴室去洗漱。

    等房间只剩下他们三个人时，罗睿这才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头，道：“阿阅、立源，你们怎么来了？”

    “我们不来，怎么知道小睿你早就在这里了？”章启阅坐在轮椅上，淡淡地说。

    “我听说，你昨天就来了，我还有些疑惑，你来了怎么没去看我，原来是过来这里了……”

    章启阅继续道，语气里说不清是生气还是什么。立源站在旁边听了一会，没有说话，随后，他向浴室走去。

    “立源，你干什么去……”罗睿见立源的行动，有些急地想从床上下来，但又顾及到被子下面自己什么都没穿。

    章启阅推着轮椅往前行了一些，然后捡起地上的衣服扔给罗睿，“先穿上吧，像什么样子……”

    杨一一只脚踩在浴缸边缘，正微微弯着身体，用手给自己清理时，门被推开，然后再度锁上。杨一转头，看到立源进来，他站在门边，也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看着杨一，“继续。”

    一听他那种语气，杨一心里就本能地不快活。他直起身子，偏偏不照对方的话来做。伸手捞过沐浴用的喷头，杨一开始清洗起来。

    因为在医院休养了一段时间而变得白皙的皮肤，上面的痕迹非常突兀明显。两瓣紧实的臀中间，因为清理了一半而流出了一些白色的浊液。

    立源站在原地，静静看了一会，然后挽起衣袖，走了过去。

    杨一被人从后面推了一把时，站立不稳，朝前扑了过去。但腰却被对方搂住。“自己扶着浴缸。”

    那个男人的声音传来，杨一不想照做，立源却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臀上，“扶着，我帮你清理。”

    杨一咬了咬自己的下唇，双手扶住了浴缸边缘，弯下身体，对着后面的人露出了那个地方……

    修长的手指伸进去，勾弄着，带出的东西顺着杨一的大腿流了下来。

    喷头的水被关上，浴室里很安静，只有男人的手指在那个地方搅拌、清理弄出的水声。

    杨一垂着头，闭着眼睛，没有说话。

    立源弄出来一些后，里面依旧水润润的，就像是被喂满了一肚子一样。想到早上看到的画面，以及不知道罗睿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在偷偷进行的行为，立源心里无端升起烦躁，他瞟了一眼喷头，决定好好彻底地给杨一清理一遍……

    杨一双膝跪在地板上，有些难受地皱起眉。原本平坦的小腹却微微凸起。立源手里拿着水管，水管的另外一头插在杨一的身体里。立源伸出一只手，摸了摸杨一的小腹，随后嘲道：“才这么一点，忍着！”

    温热的清水不断地流进杨一的身体里，他的小腹也慢慢鼓胀起来，就如同怀孕了一般，有一种畸形的yin秽感。

    立源站起身，看着坐在地上的人，“好了，可以排出来了。”

    杨一看了一眼门口的位置，立源明白却没有动作，他继续道：“怎么，这还要我帮你吗？”

    以前什么没有尝过，反正在他们面前早就没有了基本的尊严。杨一露出一个自嘲的笑，便也不再在意立源的旁观……

    除开皮肤上还没消散的一些痕迹，身体从内到外都被洗得干干净净了。杨一准备出门时，立源却拦住了他，“趴在洗手台上。”

    杨一瞟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沉默了几分钟后，他走到洗手台边，双手撑在上面，慢慢做出了一个承受的姿势。

    立源走到他的身后，先是伸出手，把杨一从上到下都摸了一遍，随后，立源才低下头，开始啃咬男人的脖子、肩膀……

    许是这些天，罗睿晚晚都跑过来开拓，立源刚伸了一根手指进去，就感觉杨一的后面湿热松软，不用扩张直接进去都不会受伤。

    “这么松了？”立源随意戳弄了几下，就把自己硬起的东西抵在了xue口。恶意地在xue口磨蹭着。

    “你这里好像还在欲求不满啊？”

    立源摸了一把入口处的嫩rou，手指绕到前面，握住了杨一的那条家伙。前后的动作一起，杨一很快就在男人的手里硬了起来，顶端还冒出了一些yin水。

    立源捅得很慢，捅一下再抽出来时，那个小小的saoxue像是依依不舍一般挽留着张合着，渴望粗大的yinjing再次填满它。把人前面玩得勃起，后面也cao得湿软无比后，立源的手指捏住杨一的下颌，逼迫人抬起头来。

    “看看你自己……一被我cao就sao成这样……”

    杨一喘息着看着镜子中的人，他被立源几乎以一个禁锢的姿势圈在怀里，前面的硬物不知羞耻地翘着流水，随着后面男人的cao弄不停甩动着。立源伏在他的颈窝边，贪婪地啃咬着他的每一寸皮肤，胸前的两颗rutou也被捏得又红又肿……

    “离开我们，你这具yin荡的身体怎么活……”

    立源狠狠捅几下，就在杨一的身上咬一口。搞到后面，本就布满了yin糜痕迹的身体变得更加不堪，活脱脱地变为了一只yin兽……

    射完之后，立源抱住杨一，满足地在对方身体里享受了片刻的余韵，随后，带着人一起进了浴缸。

    也许是真的忍耐了太久，原本在浴缸里泡澡的立源按耐不住，又cao了杨一两次，两人在浴室里厮混了一整个上午才算结束……

    等立源把人清理好抱出去时，杨一已经再度昏睡过去。

    自此，章启阅、罗睿、立源之间再度达成了共识。

    杨一是和章启阅同一天出院的。出院当天，罗睿和立源一起过来接他们。等车开到地方停下后，杨一下了车，发现面前的别墅就是十年前的那一栋时，他没有什么反应。就像是早知道这个结局一般……

    他跟着另外的三个人走了进去。虽然已经是久远的记忆了，但走进这里的那一瞬间，杨一感觉自己似乎又再次回到了当初的日子……

    一切就像是他从来没有离开过一般。

    就这样吧。杨一想着，他不再试图逃避或是挣扎。他已经尝试过了，结果都是一样。他有的也不过只是一具身体而已，那三个人爱怎么弄就怎么弄吧。

    三年后。

    杨一坐在摇椅前，看着躺里面正在抱着奶瓶喝的小宝宝，脸上流露出一点柔情，他轻轻地摇晃着睡椅，小声唱着不知调的歌，哄着她。

    没过多久，婴儿房的门从外面被推开，章启阅放轻脚步，慢慢走了进来。他走到杨一身后，慢慢搂住了他的腰，隔着杨一的肩膀，看了一眼睡椅里的人，然后手开始不安分地伸进衣服的下摆。

    杨一脸上的那点柔情褪去，他按住章启阅的手，低头道：“不要在这里，出去。”章启阅吻了一下杨一的脸，依言搂着人走出了婴儿房。

    从带杨一回到这栋别墅后，杨一几乎再也没有和他们三人说过一句话。他仿佛变成了一具木偶，随便他们三人怎么摆弄。即使玩得再让人难堪，杨一也不会再有任何抗拒。

    这种情况开始转变是从章启阅带回了这个婴儿开始的。当有一天，章启阅把这个婴儿抱到杨一面前，并且告诉对方，这个是杨一的孩子时，杨一才慢慢有了情绪，从一具木偶重新变成了一个人……

    章启阅胡乱地啃咬着身下人的背，下身的硬物插在对方的身体里，一下一下地耸动着。杨一把脸埋在枕头间，只有被弄到极度难以忍受之时，才会隐忍地发出声音，而那个时候，章启阅会激动得把人干得更狠。甚至有一次，章启阅把杨一干得在床上直接失了禁，逼迫得对方抽泣着求饶才止息……

    那个孩子是章启阅的主意，而事实证明了章启阅的主意很有效果。有了那个孩子后，杨一慢慢变回了正常的人。当这个孩子慢慢成为杨一心中的软肋和寄托时，他们也会完全握有掌控着杨一的筹码。

    这一辈子，他们三个人或许得不到杨一的任何感情回应。但没关系，只要杨一的感情寄托掌握在他们手中就行了。

    反正，这一辈子，杨一再也别想从他们手中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