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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仇(抱着走路被顶穿)

    支走了岚姐儿,阿娇已经瘫软,两颗奶头被吸得隐隐发疼,她撑着头,妩媚至极的侧卧着,目光中含着水波望向李珣。

    “饿了吗”

    阿娇点点头。

    李珣取来她的肚兜,想要往女人胸上套,却发现肚兜已经小了一号,根本箍不住女人那四处乱窜的满园春色,干脆不再穿戴,室内暖如初夏,只让阿娇披着一件大袖外袍,坐到自己腿上。

    很快丫鬟们摆好了膳食,阿娇被李珣抱在怀里喂食,想吃什么,她只需看上一眼,男人便会很贴心的给她送到嘴边。

    手中端着碗,李珣搅拌汤匙,他没想到,今日的午膳厨房竟然准备了花鱼粥,眉角噙着难忍的笑意,一勺一勺的将花鱼粥往阿娇口中喂。

    阿娇小咽了几口,见他脸上总带着几分不怀好意的笑,突然就反应过来,这花鱼,最大的功效是给产妇吃了催奶用的。

    他这是嫌弃自己没奶呢。

    “不吃了...”阿娇鼓着腮帮子,突然扭身就要从男人腿下翻,李珣乐乐呵呵的拦腰将她抱住,连忙解释:“不是不是,是小厨房里自作主张准备的”

    阿娇这才停了下来,本也吃得差不多了,她往男人怀中一钻,便去扒李珣的衣衫,直到露出精壮的胸膛上两颗小红豆,阿娇毫不犹豫的含了上去,一边咬着男人小巧的奶头,一边含含糊糊的故意说着:“爹爹多喝些花鱼粥,人家也要吃奶奶,”倒是将他方才吃奶时的语气学得半分不差。

    “娇娇,别闹”

    “爹爹的奶头这么小,怎么喂得饱人家嘛”阿娇咬着男人奶头啃噬,一时玩心更重,小手顺着男人腹下伸了进去,一阵乱摸乱抓,最后捏着男人的大roubang,手指来回摩挲中,却眨巴着眼睛,满面纯真问道:“爹爹这里倒是挺大的,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喂饱人家”

    方才光顾着喂她,李珣自己倒没怎么进食,这下被阿娇一撩拨,更是吃不下饭,扔下筷子就将女人抱到长椅上,准备将她就地正法。

    阿娇故意在他用食时撩拨,没想到这么快李珣便忍不住了,当即娇笑不止,连连呼着:“去床上,大人,去床上”

    可李珣哪里还有这理智,挺着大roubang,不需要任何前戏,径直捅进女人湿黏黏的小rouxue中,女人夹紧了双腿,李珣毫不留情的在她体内驰骋,不到片刻,阿娇便开始讨饶:“慢点....慢点,太快了,大人...啊啊啊啊...慢点嘛”

    女人的声音随着李珣弓着身子的冲刺也被冲得支离破碎,男人用尽全力,胯下不断抽插研磨女人rou壁,女人收缩着躯体,尽情随他摇晃起来,长藤椅被忘情纠缠在一起的两具躯体撞得咯吱咯吱作响,没到一会竟然塌了下去。

    “好痛”阿娇背部着地,身体里跟她紧密连接的男人全部重量也顺势压在了她身上。

    书房中没有床,唯一可以躺的就这一张花梨木长藤椅,被做塌了...男人抱着阿娇起身,取来两件厚厚的立领大披风,一件披在自己身上,一件披在阿娇身上。

    寒冬雪如鹅毛纷飞,地上积了厚厚一层雪,在一红一黑的大披风下,两个赤身裸体的男女性器紧紧连接在一起,女人被抱着双腿夹到男人腰上,每走一步,男人勃发的roubang便会向上顶一步,猩红湿软的小rouxue被顶得无处可逃。

    方从暖房出来,遇见这般凛冽的寒天,阿娇浑身毛孔一收缩,随着体内大roubang的抽离,小roudong里也仿佛灌了寒风进来,但很快roubang又重新填满了身体,阿娇发出满足的呻吟,很细微的声音却因靠在男人耳旁,被男人听得真真切切。

    男人受到鼓舞更加迈开大步,身体里抽离的幅度便愈加大了起来,每走一步,guitou顶到zigong口的快感迅速传遍全身,guntang的大roubang撑着鼓鼓胀胀的小rouxue,rou壁内每一处神经都在寒意中变得更加敏感,男人阳具剐蹭着rou壁,一步一顶,偶尔抬一抬女人雪臀,那湿热的媚rou含着绞着roubang不住的蠕动,短短几步,阿娇被抱着cao到高潮连连,蜜水顺着大腿直往下流,她将脸深深埋入男人怀中。

    一路上到处都有丫鬟扫雪,她们眼见着老爷抱着个女人,以这种姿势步伐奇怪的走着路,他的小腿肚露在外面,额上却大汗如珠落,走得近了还能听到披风底下冒出滋滋滋滋的水声,丫鬟当即羞红了脸,立在一旁连大气也不敢喘。

    可纵使如此,毕竟是在人前被caoxiaoxue,阿娇还是紧张得浑身发颤,她的双手得紧抓着两件披风,不然风一吹,立马便会露出两身交缠在一起的性器,她浑身的着力点都压在了李珣身上,完全被动的由李珣掌控行走的速度与幅度与旋律,他脚下的每一步都会带着roubang戳到xiaoxue深处,小roudong更是夹得欢,快感层层叠叠的累积,下体里隐隐传来一股痉挛。

    “大人,走快点,快点吧...我我我要不行了,大人,大人”阿娇咬着牙不敢叫出声,连娇喘也不敢有半分,只得压低了声音,若乞若求的唤着李珣。

    李珣此时也故意使坏,小小步的挪动着步子,让自己胯间灼热紧贴着女人花核摩挲,他喉头嘶哑,凑在阿娇耳后,道:“方才不是爹爹爹爹的叫得挺欢?现在不叫了?”

    阿娇连忙软了声线来求和:“爹爹,我冷,娇娇要被冻坏了,爹爹走快点嘛”

    “可是,走快了爹爹怕喂不饱你这张贪吃的小嘴啊”说着男人胯下一个深顶,直破开层层媚rou,顶到最深zigong口,又开始在宫口处打着圈的磨蹭擦xue。

    “嗯,啊啊啊啊——喂饱了!!喂饱了!!”

    阿娇欲哭无泪,敢情这老男人是在记仇呢。

    离书房最近的有床的房间,穿过庭院,两条回廊,可以算是很短的路程,阿娇却觉酸累得像是被cao了无数次,嫩xue里面被捣成了一滩烂泥,粘稠稠的沾在男人粗热的roubang上,走路中过程中,男人不便抽插,但还是刻意顶着大roubang在花径里面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各个方向摩擦,让嫩xue的每一处都能接受到roubang的爱抚。

    “好冷...可是又好舒服”脱下两件披风随意扔在地上,阿娇被男人一路抱cao到房内,又毫无停歇被cao上了床。

    阿娇被cao得醉眼迷离,一进内室就再也憋不住崩溃浪叫,小saoxue里疯狂痉挛着yin水乱喷,男人却不愿取出大roubang,阿娇尚在高潮之中,yin水冲刷着roubang,男人就急不可耐的扭着身子开始撞击,只把阿娇撞得“亲爹爹”、“亲夫君”的哭喊着求饶声不止。

    相隔了近半个月的欢愉,李珣也屯了半个月的精力全部发泄在阿娇身上。整个下午,他按着女人几番狂插猛cao,不停的在软xue内射精,却始终没将roubang拔出来过一次。

    直到人定初,两人都累趴了,才依依不舍的分开了身体,阿娇艳红的xue口已经糊上了厚厚一层白沫,整个花径内黏黏糊糊的,全是男人的jingye混着yin水被大roubang捣成的白沫,阿娇几经清洗,可还是有些粘着rou壁,用手指抠挖都弄不出来,只得让它留在xue内,她枕着李珣手臂,一夜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