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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虐调教,冰块入xue,捆绑鞭打

    “他怎么样了?”

    施谦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穿着一身整齐的黑色西装,脚下是铮亮的皮鞋,衬衫的扣子一丝不苟的扣到最上面,l露出纤细洁白的长颈。

    青年垂头答道:“请医生打了退烧针,现在还有些低烧。”

    施谦点头,一边朝着屋里走去一边偏头扯着领带结,脖子上的青色血管隐隐鼓起,喉结滚动,带着贲张的性欲。

    走到门口,他脚步一顿,恶趣味的笑容在他脸上浮现,他吩咐着青年,“准备一些冰块过来。”

    青年点头,转身离开。

    施谦推开房门,一股刺激着感官的味道传来,jingye夹杂着尿液,有些腥,有些sao。

    隋源一丝不挂的躺在猩红的床单上,腰间欲拒还迎的遮着一条薄毯,昏黄的灯光打在他富有力量的肌rou上,仿佛石膏像。

    施谦走到床边,皮鞋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没有一丝声音。

    躺在床上的隋源双眼紧闭,浓黑的眉毛深锁,透着点狠厉,又因着发烧的缘故,眼角眉梢都泛着酡红,意外带出点孩子气,甚至是有点可怜可爱的。

    仿佛抢不到糖果的小朋友。

    施谦伸出手,搭在隋源英俊的脸上。隋源的五官生得深邃,脸颊线条仿佛用刻刀一丝不苟雕刻出来的,硬朗而流畅,即使闭目垂眼的时候都透着一股不好惹的气息。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

    小的时候,隋源就是孩子王,谁不服他,他就揍谁。

    施谦‘啧’了一声,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他用力捏住隋源的脸颊,残忍笑道:“你的主人回来了,小sao狗。”

    隋源吃痛惊醒,睁开眼,迷迷糊糊看见是施谦,先是愣了一下,施谦一身精致打扮,西装衬衫领带,领带上还夹有一个璀璨的蓝宝石领带夹,衬上他那张清冷又绝艳的脸,活脱脱言情里的男主角。

    真他妈的勾人。

    隋源回过神,喉结一动,喉咙干涩的难受,眉头也皱得更为厉害,却又没半分力气,只能仍他揉捏,不过嘴上依旧强硬:“滚你妈的!”

    施谦嘴角一勾。

    隋源高烧刚褪,身体还极为虚弱,就连骂人的时候都带着一点娇气的粘腻腔调,仿佛是在撒娇。

    “真是不听话。”

    施谦不轻不重的在隋源脸上拍了一下,手往下,划至左边的胸膛。

    隋源的胸肌不算发达,不过还是有的,捏起来很有弹性。施谦抓揉着他的胸玩弄了好一会,指尖绕着乳晕旋转,偶尔穿起银环,用力拉扯起他的rutou,血丝从还未愈合的穿孔处流了出来。

    隋源吃痛,呼吸变得粗喘。

    施谦轻笑一声,放过了隋源的rutou,手再次往下,落在他蔫蔫耷拉着的yinjing上。

    隋源人生得高大,yinjing也生得极为可观,即便是疲软的状态,握在手里,依旧是沉甸甸的。

    因着高烧的缘故,摸起来还有些温热,仿佛丝绒的触感。

    施谦伸出两指,掰弄着他浅色的guitou,经过强制高潮持续射精的马眼已经无法正常闭合,呈现着微微张开的模样,露出红艳的尿道,上面还流有一些透明的腺液,看起来有些可怜。

    施谦用指腹摩挲着隋源的马眼口,带出一条yin靡的银丝。

    隋源小腹绷紧,虚弱的摇着头,瞪着湿漉漉的眼镜看向施谦。

    仿真阳具和跳蛋在他后xue里插了一夜,也折磨了他一夜,射精也成了一种折磨,要是继续这么被玩弄下去,他非被玩废不可。

    施谦从桌上拿来一条红色的绸带,系在隋源yinjing的根部,还煞有介事的系成了一个蝴蝶结的模样。他又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丝绒长盒,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根金色的细棍,上面还挂有一个铃铛。

    施谦拿出那根金色的细棍,铃铛摇摇晃晃的发出清脆的响声。

    隋源身体一僵,稍有些清醒,但脑海仍是一片浆糊,昏昏沉沉的,他听见自己哑声问道:“你想干嘛?”

    施谦轻笑一声,笑声带着冷意和狭促,“惩罚。”

    说着,他将未经润滑的金色细棍缓慢而直接的插进了隋源的马眼。

    刺痛感让隋源绷紧了身体,他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却又没有力气反抗,身体覆上一层薄薄的汗液。

    好在那根棍子并不粗,也不长,不多时就整根塞了进去,只留个铃铛在眼口,衬上那红色的绸带,他的yinjing好似被妆点的玩具。

    施谦拨弄那铃铛,铃铛里的小球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敲门声适时响起。

    施谦抬头,“进来。”

    青年放下一桶冰块便离开了。

    施谦嘴角一勾,心情颇为愉悦的模样。

    他分开隋源的腿,露出被玩弄得合不拢的红艳xue口,隐约可见的xuerou还在动情的翕动着。

    施谦伸出手指往里探去,xuerou立刻涌了上来,紧紧将他的手指咬住吸吮。

    因为高烧的缘故,就连xiaoxue里的温度也比平时高了些,他恶作剧般笑了笑,抽出手指,从桶里拿起冰块。

    冰块刚一接触到xue口,隋源就打了个哆嗦,迷糊不清的问道:“什么东西?”

    施谦捉弄道:“帮你退烧。”

    说着,他抵着冰块推入了隋源的后xue之中。

    隋源猛地瞪大了眼,不敢置信的看着天花板,肠壁被冻得不像话,xue口剧烈的蠕动起来,他抗拒的颤声道:“拿出去!”

    施谦并不理会,再拿起冰块塞进隋源的后xue,一连塞了七八块,隋源从一开始的挣扎抗拒,再到浑身发颤连话都说不出来。

    那冰块方方正正,带着棱角,仿佛要将他的肠壁划破,xuerou也在寒冷的刺激下缩紧起来,将冰块推入了更深处,冻得隋源又气又怒,却又无法反抗,只能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瞪着施谦。

    隋源眼睫很是浓黑,再经由泪水的沾染,很是显出几分动人的神色。

    施谦眉头微扬,拿起肛塞堵住xue口,让隋源无法将冰块排出。

    他还拍了拍隋源的屁股,隋源呜咽一声,身体打了个颤。

    做完这些,施谦任没有放过隋源。

    从天花报垂落的锁链收紧,躺在床上的隋源被吊了起来,一丝不挂的展露在空气之中。

    神志不清的隋源打了个寒颤,汗毛竖起。

    施谦不紧不慢脱下西装外套,解开袖口,黑色的袖扣在灯光的照耀下折射出冷酷的光,将袖子慢条斯理的叠好,修长的手臂露了出来,白皙的皮肤下青色的血管正激动的贲张着。

    施谦扭动着手腕,眼里噙着兴奋的光。

    他从墙下取下一条黑色的鞭子,鞭子由粗到细,足有一米多长,鞭子上面还刻有纹路。这是专门用来惩戒所用的鞭子,抽在身上比一般的鞭子更疼。

    施谦用鞭子指着隋源垂软的roubang,一动,堵在马眼的铃铛也跟着颤动,发出悦耳的响声。

    他脸上带着笑意,不过这笑意不达眼底,语调也是冷的,天使面容之下是一颗恶魔的心。

    “昨天你用这里射了几次?五次?还是六次?”

    隋源虚弱的垂着头,施谦语气中恶劣气息令他毛骨悚然,他咽了咽口水,带着点求饶的语气,“我,我昏了过去,记不清了......”

    施谦‘啧’了一声,“那就算你十鞭好了。”

    隋源身体一僵,难以控制的发起抖来,堵住马眼的铃铛也跟着颤动起来。

    施谦退开半步,鞭梢拖地,他握紧鞭柄,“第一鞭。”

    话语刚落,他便猛然扬起长鞭,‘咻’的一声,鞭子狠狠划破长空,落在隋源的胸前,鞭稍扫过乳尖,rutou瞬间肿大起来。

    “啊——!!!”

    隋源顿时瞪大了眼,浑身绷紧,仰头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等叫声落下,浑身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稍消融些的冰块也跟着在xue内乱撞起来。

    这种鞭子抽人极疼,几乎是鞭子刚落下隋源的胸前就多了一道红肿的鞭痕。

    施谦面色不改,慢慢道:“第二鞭。”

    说完,施谦再度扬起鞭子,隋源惊恐的绷紧了身体,眼泪蓄在眼里,堪堪要落,他看向施谦的眼神染上浓重的恨意。

    施谦仿佛被这种眼神取悦,手重重一挥,再次落在了隋源的胸前,和刚才那道鞭痕相映成辉。

    “唔——!”

    隋源咬紧牙关,发出一声闷吼。

    施谦轻笑一声,“第三鞭。”

    这回,鞭子落在了隋源的双臀上,上面还留有未消的鞭痕,加上新的鞭痕,新旧叠加,带着强烈的凌辱意味。

    隋源发出半声惨叫,咬紧牙关,将剩下的惨叫吞入腹中。

    施谦眼中情欲渐盛,西装裤下的巨兽也渐渐抬起了头,他的声音也显得有些沙哑,“第四鞭。”

    鞭子凌厉的划破长空,‘咻’的一声,狠狠甩在隋源的双臀上。

    隋源闷哼一声,一股血腥味在口中蔓延,疼痛的汗水自体内渗出,布满麦色的身体,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不明显的水光。

    “第五鞭。”

    “第六鞭。”

    到第七鞭的时候隋源的意识逐渐归于混沌,似乎就连疼痛也离他而去,眼神变得涣散,他紧咬的双唇也已经松开,痛苦的叫声泄出。

    施谦目光渐沉,手上的动作却不由减轻了几分力度。

    他哑声道:“第八鞭。”

    鞭子抽过隋源的臀部,在上面留下交错的鞭痕,鞭梢将xue口的肛塞抽落,不轻不重的扫过xue口,消融的冰水顺着xue口流出,滑落至鞭痕处,隋源皱眉闷哼一声。

    看着翕动的xue口,施谦喉结滚动,他握紧鞭子,呼吸有些浑浊,“第九鞭。”

    这次的鞭声和以往不同,凛冽的划开空气,由上至下极重的抽在了隋源的身上,鞭梢更是直接扫过隋源软垂的yinjing。

    “啊啊啊啊——!!!”

    仿佛濒死的隋源身体重重一弹,他发出一声长而凄惨的尖叫,泪水无法控制的洒落,身体也跟着剧烈的痉挛起来,挂在马眼的铃铛也跟着快速摇动,发出清脆的响声。

    yinjing本就极为敏感,再加上被玩弄过度,更为脆弱,鞭尾这么一扫,犹如在伤口撒盐。

    施谦丢下鞭子。上前一步,解开拉链,将蛰伏的猛兽放出。

    他抱住痉挛发颤的隋源,掐着他的下颌,粗暴吻住了他,长舌犹如掠境一般狠狠扫过隋源的口腔,顶弄着他敏感的上颚和喉口,追逐纠缠着他的舌头。

    隋源被吻得喘不过气,津液顺着嘴角流出,本就昏昏沉沉的脑海顿时成了浆糊,只会笨拙的用舌头推开施谦的侵略,反倒为他增添了几分乐趣。

    深吻过后,施谦放开隋源,几缕晶莹的银丝勾出,垂落在隋源的下巴。

    施谦气息变得极为浑浊,他紧紧盯着隋源被吻得红肿的双唇,分开他的双腿,将已然勃起的巨物顶在xue口。

    隋源被烫得打了个抖索,xue口却是热情的含咬住了施谦的guitou,仿佛一张小嘴,迫不及待的想要将这巨物吞吃入腹。

    施谦闷哼一声,将隋源的双腿驾到腰上,双手揉掐着他的双臀,将火热的粗大roubang一点一点捣进了隋源的xiaoxue。

    隋源无意识的扬起头,皱眉闷哼。

    他的后xue里还留有未消融的冰块,被roubang这么一怼,推入了更深处,冻得他一激灵,而roubang又粗又烫,几乎要将他的肠壁融化。一时之间仿佛冰火两重天。

    施谦也倒吸了一口冷气。

    隋源的肠壁又冰又热,xuerou争先恐后的贴向他的roubang汲取温暖,将他的roubang挤压得极为舒服,不过这舒服之中还带有一点冰冷的刺激。

    施谦脸渐热,脸颊上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

    他扯开隋源的臀rou,将隐秘的xue口全部暴露。

    隋源痛苦的呻吟一声,双臀刚被抽打过,施谦这一拉扯更添几分痛楚,身体也不由绷紧,埋在xue内的roubang也被缠咬得更紧。

    施谦舔了舔隋源的耳朵,轻笑一声,重重往上一顶,将剩下的半截roubang重重捣入隋源的体内。

    隋源涣散的眼睛聚焦片刻,眼泪涌出,他皱着眉,发出小动物一般的抽泣声,他无意识将发抖的身体贴紧施谦。

    施谦心头一动,轻轻吻过隋源的眼角,将温热的眼泪卷入口中。

    埋入xue中的roubang也随之一跳,引出隋源的呻吟声,他缩紧xiaoxue,垂着浓密的短睫,抽噎似的说道:“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