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yin规:第二章(车上揉逼,纸尿裤兜精)
严西的话说完,甘黎还没反应过来,一旁的大丫鬟倒是先噗嗤笑出声来。 “哈哈哈,二少爷,这天底下哪有小叔和嫂子在一起过的?” 严西不服气,站起身拍了拍胸口:“这不就有了,我喜欢嫂子,在一起过有什么不行的?” 说完,严西莫名觉得屋子里气压低了许多,他嫂子甘黎躺在床上低下头去握拳在嘴边用力咳嗽着,而大丫鬟严悦的脸色则苍白无色,犹如见了鬼一般。 “......?” 严西回头一看,就见大哥严晋不知何时已经站在门口的位置,外面的太阳光透进来,照的大家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但从他身上透出来的寒气,却足以让严西闻风丧胆。 知道自己方才玩笑开大了,不待严晋开口训斥,严西就快速的转着脑瓜开始为自己辩解了。 “大哥,我是想让嫂子开心点嘛,您看他在这儿多无聊......” 严晋抬脚走了过来,脸庞上俊冷的神情也一点点暴露在了大家视线当中。 严晋没有搭理他,而是直接走到床榻边坐下,然后才冷声道:“进来吧。” “啊?谁来了?” 提着药箱,胡子花白的老头被丫鬟请了进来,老头隔着薄纱帘子站住,躬身喊了老爷和主母,这才探手进来,将手指搭在了甘黎的手腕上。 过了一会儿,老头声音沉重道:“主母脉象虚弱,此次小产对于身子损伤极大,并且还有伤及zigong的症状,所以这段时间是不能行房事的,至于要恢复多久才能好,那就要看主母自己的身子状况了......” 老头说完退了出去,严西站在床榻边眼看着自己大哥越来越吓人的样子,就被压抑的气都喘不上来。 于是...... 他就很没出息的悄悄从屋子里溜了出来。 “好端端的,嫂子怎么就小产了呢,那些丫鬟看着还挺机灵的,唉!” 贴身的丫鬟连忙冲他嘘声:“夫人!可别再乱说了,让这里下人丫鬟听见,严老爷又要不悦。” 这也不能说,那也不能说! 严西又气愤又烦躁,他总觉得嫂子小产这件事没那么简单,但他又不知道怎么把这件窝在心里的事情发泄出去。 这时远远跑来一个丫鬟,气喘吁吁的拿着个手机:“夫人,老爷来电话了。” 严西眼睛一亮,拿着手机走到后院的一个凉亭底下,确定四周没有旁人了,这才按了接通。 那边是极其不耐烦的声音:“磨蹭什么,这么久才接!?” 严西把手机拿下来看了一眼,想发火又不敢,只能调整了下气息,弱弱的:“怎么啦?” “暴雨飞机起飞不了,我派人替我待机出差了,你回来吧。” “啊?那个......我嫂子小产了,我想在这多住几天陪陪他。” 那边沉默几秒,忽然挂断了电话。 严西把手机递还给丫鬟,忍不住吐槽道:“他可真烦人!” 丫鬟叹了口气:“夫人您又这样,刚才说坏话就被严先生听到了,您......”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 在凉亭坐了一会儿,确定大哥严晋从主屋出来,他才又溜回去,陪嫂子甘黎说了好一会儿话。 傍晚的时候,从山下来了辆车,车门打开,厉东走了下来。 甘黎推了推严西的手臂:“你都在这儿一下午了,去跟厉东回去吧。” “我不,我要是回去,他又欺负我。” “你做错什么事了吗?” 严西心虚,回答不上来,这时一个丫鬟走进来,说是厉东让他出去,赶紧下山回家。 没办法,他是赖不下去了。 依依不舍的和嫂子告别后,坐上车,严西就靠着车门一动不敢动。 旁边是浑身冒着冷气的厉东,等车子下到半山腰了,终于出声发难了。 “在山上好玩吗?” 严西小声回答:“反正比在家好玩。” 这句话说出来更加快了严西死期的来临,所以厉东便没再忍了。 司机还在前面开着车,厉东一把抓住严西的胳膊,将人提到了自己大腿上抱着。 “教了你那么久,还是学不会是吗?” 严西不停往后缩着,小心翼翼的问:“你教我什么了?” 厉东眸光灼灼,却又泛着森冷怒意。 “忘了那就算了,以后错一次就挨打一次!” 说完,‘刺啦’一声,厉东把他的裤子扒开退下去,然后分开他的双腿,长满粗茧的大手专横无比的托在严西的双腿间,抓住了那饱满娇嫩的满手逼rou。 严西性子天真,对那方面一直不开窍,虽然两人结婚这么久了,可每次亲热之前,厉东都还是要做许久的前戏才行,要不然严西就会哭的死去活来,喊着疼死了挣扎抗拒,不让他碰。 可这次厉东是真的被惹怒了,他完全不想再惯着这个不听话的小东西! “唔疼.......你抓疼我啦!” 厉东的大手太粗糙了,由于常年练武,上面的硬茧就像石子一样,这样毫不留情的捏着自己的逼rou,简直由于酷刑。 严西在他怀里疼的乱扭,结果反倒把厉东弄的更是满肚子火。 三根手指插在只略微有些湿润的yinxue中简单扩张了几下,厉东便握住生殖器粗暴的往里面插去。 严西立刻痛的尖叫一声,泪珠噗噗的往下掉,好些都沾到了厉东的脸庞上。 待全部插进去后,厉东捂着严西被撑得凸起来,明显能感觉到小腹内那根竖起的形状后,他另一只大手掐着他的细腰,然后就开始挺胯朝上不要命的狂猛冲撞起来。 严西缩在他怀里小小的一团,再被这样一折腾,就显得更加娇小可怜了。 司机坐在前面虽然不敢回头看,可也架不住耳朵里传进来的阵阵痛苦的啜泣,以及厉东的低吼和粗重的喘息。 伴随着这些暧昧的声音,更要命的还是他们俩紧紧贴在一起时,发出的‘砰砰砰’的撞击声,每一声都又重又狠,听的司机头皮发麻,双手握在方向盘上,脑子里完全不敢乱想任何画面,否则自己这职业就算是走到尽头了。 从山上坐车到厉家要一个多小时,厉东加快了速度,期间没有任何停歇,等差不多进入家门时,他正好射在严西的体内。 严西早已被弄的筋疲力尽,浑身冒汗的瘫在他怀里一动不动了。 被浓精内射时,敏感的zigong颤粟着本能的贪婪吮吸着,于是严西的小腹涨的又大了一小圈。 车子停下来,司机自觉先下了车子在外面等着。 厉东捏着严西的下巴,往他唇上吻了一下,然后便掐着他的腰,把他提起来想将生殖器拔出来。 谁知严西却搂着他的脖子,有气无力的含着哭腔,断断续续的求着不让他拔。 厉东看着他哭红的双眸,声音沙哑的问:“想让我一直插在里面是吗?” 严西哽咽的抽噎了两下,回答:“不.......你出去了,会流出去的,更难受呜呜......” 厉东深吸一口气,忍着不把人cao死的冲动,又狠狠往上顶了一下,将人顶的痛苦的闷哼一声,害怕的哭的更厉害了,这才冷哼一声,残忍的拔出了生殖器。 失去堵塞,被撑开的yinxue来不及闭合,射在深处的jingye立刻就迫不及待的往xue口流去。 厉东皱眉看着他的xue口,低斥道:“夹紧!” “呜呜.......我没力气了......” 厉东就气的往他逼rou上抽了一巴掌,然后这才打开车子里面的一个小柜子,从里面拿出了一包成人纸尿裤,动作不是很熟练的给严西穿了上去。 又费劲巴拉的两人的衣服都穿好,打开车门,厉东打横抱着他下了车。 在车上cao的太猛,痛苦多于快感,所以严西根本没有高潮。 可是被折腾插了太久的zigong和逼rou还在持续不停的颤粟着,阵阵快感残留在体内久久消散不掉。 严西抽噎着昏昏沉沉的被抱着,泪水还是止不住的流着。 一路抱着回到主屋,厉东把他放在床上,挥退了房里伺候的丫鬟,亲自去浴室放了一缸水,然后回来抱起他走进了浴室里。 两人一起坐在水里,厉东用水泼湿他潮红的小脸,见他清醒一些了,便开口问:“现在知道自己做错什么了吗?” “呜呜不知道.......嗝.......呜呜你别弄我了行吗,我疼......” “......看看你都被惯成什么样子了!” 厉东皱眉斥了他一句,见他扭曲着小脸又想哭,赶忙低头吻了上去,把即将流出来的哭腔堵了回去。 严西前十几年在严家被养的不知辛苦艰难为何物,他甚至连最基本的yin规都没被训练过。 嫁入族规最森严的厉家后,厉东又为他排除掉了大半主母要遵守的yin规。 可即便是这样,严西还是避免不了那一件件折磨身子的yin规和训诫。 这是严西的宿命。 这也是这个世界的规则。 不过好在,他有厉东,不过好在,他是严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