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说谎的奴隶得到了主人的惩罚
比起顾渊,齐霄确实要严厉多了。饶是静澜已经多加注意,七天后的那张单子上也记了大半页纸的错处。“主人,这是奴隶这些天犯的错。请主人过目。”静澜被顾渊接回家里,忐忑不安地把单子递给顾渊,顾渊接过后粗粗地看了一遍,笑道:“后几天明显乖了不少,这么听齐霄的话?”静澜脸一红,到底这几天学了不少也想了不少,知道顾渊虽然在别的规矩上松的很,却对“欺瞒”一条看的很严,不敢再随口乱答,老老实实地道:“齐先生很严厉,奴隶很怕他。”顾渊觉得有趣,免不得要逗弄他:“怪不得在我这总记不得规矩,原来是我下手不够狠。”静澜委委屈屈地抬头看了顾渊一眼:“主人的话,奴隶也听的。”顾渊揉揉他的脑袋,静澜便试探着往顾渊身边又蹭了蹭,见顾渊没斥责他,便喜笑颜开地偎到了顾渊身上。顾渊轻笑一声,把他从地上扯起来搂到怀里,故意问道:“在齐霄家也这样?”“奴隶只对主人这样,”静澜抿着嘴唇笑个不停,想了想,又小声道,“而且奴隶第一下动的时候,齐先生就该骂了。”顾渊便又笑着追问,静澜也笑,大着胆子压了压嗓子,模仿着齐霄的语气:“‘又乱动。这条规矩你是记不住了?’”语气神态学的竟有七八分像,顾渊大笑不止,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胆子这样大!你不是怕他?”又道:“学得这么像,想必你总是乱动惹他训你。”说罢又去看那张单子,果然十条有五条都是乱动挨得罚。 只是这一细看,他又发现了些东西,拎着单子问道:“第五天,打碎了一只骨碟,试图毁尸灭迹,齐霄才罚了你十鞭子?”静澜一僵,颇有些心虚,也不笑了,小心地看了顾渊一眼,垂头丧气地答道:“是的,主人。”“这么说来,你在因为欺瞒主人受罚的时候,说了两次谎话,受罚之后还是不长记性,又犯了一次。”顾渊啧了一声,拍了静澜一下,示意他回地上跪着去,“你要是齐霄的私奴,皮都给你扒掉一层。”静澜心有戚戚,颇有种虎口逃生的感觉,讨好地拱了拱顾渊胯下那一团,却不料顾渊抵着他额头把他推开,笑道:“老实点。既然他怕伤了我的面子不肯狠罚你,那我就得自己动手让你长长记性了。” 顾渊起身,静澜虽是心里发怂,也只得僵着身子跟在后头,见顾渊进了厨房,心里正茫然着,顾渊已递了把小刀和一块黄澄澄的老姜给他,笑吟吟的:“把皮削了。”静澜接过,隐约猜到了顾渊的心思,脸色一下子垮了下来,苦兮兮地仰头望着顾渊讨饶。“你若不愿意,”顾渊把他的脑袋按下去,让他看向手里的东西,恐吓道,“就不用削了,直接打成姜汁给你灌肠也是个不错的惩罚。”静澜生怕顾渊真的去打姜汁回来,奶猫似的低低呜咽了一声,匆忙答道:“主人,奴隶愿意,谢主人责罚……”顾渊把他蓬松的头发揉的更乱了些,催促道:“快点。五分钟之内做不好,就自己去拿榨汁机。”静澜闻言哪还敢磨蹭,应了声便对着姜块下手了。只是他平日里并无这类经验,第一刀下去就削掉一大块姜rou去——顾渊精挑细选的圆柱形姜块显而易见地平了一个面。 静澜:“……” 顾渊:“……” 静澜生怕顾渊觉得他是故意捣乱,觑着顾渊神色小心翼翼地开口道:“主人……奴隶不是故意的……”顾渊长长地叹了口气,按了按额角,耐着性子道:“我知道,好好削。” 五分钟后,静澜将一根比之前细了一半形状还很不规则的姜“块”忐忑不安地捧到顾渊眼前。顾渊颇为糟心地拎起来看了一眼,自己动手把最为尖锐的两个边削圆,又把不平整的十分明显的几个地方修了修——静澜连续的几刀没能削掉一样多的姜rou,搞出来几个厚厚的“断层”——这才稍稍没那么嫌弃了,指腹摸过奴隶自己削出的棱角和凹凸,促狭地笑了笑,把生姜放回奴隶手中,沾了汁液的手指则漫不经心地搅弄着静澜的舌头,静澜则忍着辣乖乖地舔着主人的手指。“这么细,静澜可以夹得住吗?”静澜不敢吐出顾渊的手指,呜呜地用力点了点头。“还是帮帮你吧,嗯?”顾渊无视了静澜的回应,带着蔫耷耷的小家伙走进调教室,取了两根U形铁丝从姜块底部按了个十字花,又耐心地把长长的铁丝一点点捋直,比姜块长的部分则拧成一股。“过来,”顾渊坐在宽大的单人沙发上,“趴到我腿上。” 静澜心里十万个害怕,却也只能怯生生地爬过去,把两只屁股献祭似的送到顾渊面前。“放松。”顾渊抚过静澜白皙皮肤上浮起的细小战栗,到底软下心来,取了瓶润滑油挤到奴隶肠道里,才拍了拍奴隶细嫩的臀瓣,把姜块一鼓作气地塞了进去。饶是有润滑剂做缓冲,姜汁还是横冲直撞地冲击着娇嫩的肠rou,分明的棱角如同钝钝的小刀似的在肠道里刮蹭,那些凹凸更是硌的肠rou又疼又痒。静澜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呜呜地哭叫着,下意识猛的缩紧了肠道,顿时哭得更厉害了,又强迫着自己放松。顾渊见状,恶劣地揉搓着奴隶的两团软rou,不断向中间推挤着。静澜不敢挣扎,哭着任凭顾渊玩弄他的屁股,手指却无意识地抓挠着沙发的皮质扶手。顾渊一眼瞥过去:“爪子松开。”静澜只得颤巍巍地松了手,哭叫道:“主人,奴隶知错了,呜……奴隶再也不敢说谎了……”顾渊轻笑一声,松开他的臀瓣,又重重拍了一巴掌,命令道:“好好夹紧了。”静澜虽是不敢反抗顾渊的命令,身体却难免想要逃离这种强烈又持久的刺激,顾渊啧啧道:“不乖。”静澜以为顾渊又要上手磋磨他那两只饱受摧残的屁股,一边哭一边又往顾渊眼前送了送。两团白rou微微地抖着,泛着被拍打揉捏出的粉红,好看极了。顾渊眸光一暗,却克制住汹涌而来的情欲,取了只小电夹夹住铁丝的尾巴,轻轻一拨便打开了开关。 “呜哇哇哇——”静澜如脱水的鱼一般几乎要跳弹起来,却被顾渊牢牢按在了腿上。电流很微弱,却是严厉的惩罚。从身体内部传来的两股疼痛混合在一起,迫使静澜不断地收缩着肠rou,却又把铁丝和姜块夹得更紧。更多新鲜的姜汁在挤压中渗出,静澜哪里还顾得上什么规矩,手脚不停地胡乱扑腾着,哭叫的好大声。顾渊按着他的脊背和腿根,差点被打了一下,幽幽道:“想被这样捆起来丢到笼子里去吗?”静澜顿了一下,霎时不敢再动,几乎把自己绷成了一块木头板,哭着求饶:“主人,主人,奴隶再也不敢说谎了呜呜呜……奴隶再也不敢欺瞒主人了……主人,主人,呜……”顾渊给他擦了擦额头的汗,叹道:“才过了五分钟。”静澜疼的哭个不停,只觉得仿佛已经过了一个小时似的,又听顾渊道:“一次说谎要罚十分钟,你这个样子,后面两个十分钟可怎么办?”当即爆发出一阵前所未有的嚎啕大哭来:“主人,求求您了……求您饶了奴隶吧……奴隶好疼啊……呜……”顾渊听不见似的,硬是又按着他捱了五分钟,才停下电流,捏着那段铁丝把姜块往外拎。粗糙的表面划过红肿不堪的肠rou,静澜顿时又是一阵哭叫。“不想拿出来?”顾渊停下动作,左右扭了扭那块姜,静澜那屁股也跟着扭来扭去,呜咽道:“想的,主人。求您拿出来……”顾渊却又把姜块往里又推了推,漫不经心地问道:“疼不疼?”静澜哭的嗓子都哑了,一想到一会儿还要再来一遍——不,两遍——想死的心都有了,抽噎道:“疼,主人。奴隶再也不敢对主人扯谎了,有什么念头、做错了什么事都乖乖告诉主人,求主人饶了奴隶这回吧……呜……”顾渊随手把姜块全都抽了出来,也不去管静澜小声的哭叫,揉了揉他嫩生生的臀瓣,笑道:“欠了两顿罚,自己记着。当真长了记性就罢了,要是再敢欺瞒主人,新账旧账一起算——到时候,管你怎么求饶都没用。听明白了?”静澜吃足了苦头,哪还敢再骗顾渊,忙不迭应道:“奴隶明白了!奴隶再不敢了!谢谢主人饶恕奴隶……” 顾渊却并不马上放他起来,依旧把人按在腿上,笑问道:“除了疼,没别的感觉吗?”静澜一愣,回忆片刻,无奈方才的思绪太过混乱,只得小心翼翼地道:“就……就是疼的很……唔,还有些痒痒的……”顾渊这才把人抱起来,静澜一低头,差点吓丢了魂——顾渊裤子上、两腿之间的沙发上,凌乱地沾染着一大摊jingye,显然是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达到了高潮。他忙去瞧顾渊的神色,见顾渊正笑着看他,又急匆匆地低了头告饶:“主人,奴隶不是有意的……奴隶知道错了……”说着,又想起顾渊的问话,打了个哆嗦,补充道:“主人,奴隶真的没感觉到,奴隶刚才没有说谎……”他抬起头,可怜巴巴地看着顾渊,生怕顾渊再罚他。顾渊只是笑着与他对视,半晌后小奴隶委屈地移开了视线,方戏谑道:“刚一通上电就射了。九天没赏你,这么敏感?”静澜见顾渊并不生气,瘪着嘴往主人胸膛里窝了窝,闷声道:“奴隶知错了。”顾渊揉了揉他,笑道:“知道错了还撒娇?下去舔干净。”静澜只得从顾渊身上爬下来,跪到男人两腿之间,先细细的把沙发上的痕迹舔了个干净,方又挪了挪身子去吮嘬布料上粘腻的白痕。顾渊看着汗津津的青年,方才被克制住的情欲又一次升腾起来。他一把抱起静澜,在奴隶低低的惊呼声里抱着人走进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