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欢说,这诗有主了。【彩蛋:傅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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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如故将诗句听得清晰,知晓她言下之意后更是略微愣住。 “女郎甚有诗才。”有旁的公子前来搭话,面容颇好,虽衣着素淡且无甚配饰,可执着把纸扇朝宿欢拱手作揖时,倒也温文尔雅。他笑着奉承宿欢,说那等虚假之词,面上无羞无愧,“平仄对仗处处妙极,用词遣句也极含灵气,某着实喜欢,便失礼一问:不知此首七律可否赠于某?” “不赠。”宿欢瞧不上这等人,语气也是正经的,再作出世家贵女矜傲的模样来,半点儿不显轻浮,“这诗有主了。” 寒门巷里这般的事儿最是常见,有意便出言相约,无意婉言拒了就是,像她此等不留脸面的,却是少见。那青年顿时皱了眉,又不甘心,遂多问了一句,“不知女郎贵姓?府邸何处?往后若是有缘,前去拜访拜访也好。” 轻飘飘瞥过去一眼,宿欢轻嗤,“宿某等着公子。” 不顾那人面色如何,她径直走向苏如故,唇角轻勾,“还不走?” 苏如故对她张扬的模样有些不喜,而周遭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更是刺得很。可终究是等到人了。 垂下眉眼,他起身道,“走罢。” ………… 因着宿欢是孤身步行来这儿的,两人此刻便也只得缓缓慢慢的走着。 “你如今是住哪儿?” 是宿欢先开腔的,又因着此刻他俩联袂并肩,她转眸看向苏如故时,还得略略抬首,“我送你那处小院儿呢?” “卖了。”他是这么答的,虽说着这么难堪的事儿,那清风霁月的模样却未曾改过,“那时家里有些事,让我寄银子回去,院子便卖了。” “……啧,你倒是舍得。”宿欢忍不住笑,“真将自个儿当那等下三滥的人了?自轻自贱,倒不如当初。” 苏如故被这话惹得有些失神,随即也笑。他肤色白净,此刻着着身素色儒衫时更显风仪气度,“女郎谬赞。当初是如何,此时也是如何罢了,何曾有变过甚么?” “没得与你争辩这些。”懒散着语气,宿欢挪开眸子去看街边商贩,“你瞧我南朝国富民安,何至于眉眼间忧愁不散?” “不比女郎肆意,我一介白衣,无权无势、无依无靠,自是顾虑甚多的。”他顿了一顿,“春闱将近了。” “既时常关切,怎么不去?” 他低敛着眉眼没作声,又待许久过后,启唇道,“再过几年罢。” 几句闲聊,苏如故领着宿欢到了他暂居的某处客栈。 此间屋子一看便知晓他是长住了一段时日的,窗明几净,布置得倒是一如他的性子。 雕花门被关上,宿欢在他去开窗时上前揽住了他的腰身。她脚尖轻踮,将唇贴在苏如故耳畔,佯装不解的戏谑问他,“你也曾领着别家郎君……来过这儿?” 两人间极为熟稔,在床笫私事上尤甚。此刻宿欢不过在他耳畔说句话,再在腰间略微撩拨几下,便让他呼吸微促。扶在窗门上的手指轻轻收紧,他哑着应着,“……并无,只女郎来过。” “哦?” 宿欢在他耳畔低低笑开,又奖赏似的落吻,撩人入骨。拂在苏如故颈间的气息湿暖,惹得他眸底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