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净化
人兽(猪)性奴躲草丛围观,潜入腿间静悄悄 黄液涓涓而下,蓄在吴刚口中,那大张的rou唇就好似盛酒的爵杯,积着一嘴的腥臊醴汁。 “好喝么?”嫦娥瞟了那俩旁观的sao货一眼,故意问吴刚。 “唔……好喝……”喉头迫不及待地滚入主人赐予的仙露,吴刚饮得一脸满足。 这头在上演“玉露醉”,那头在进行“满堂春”。整个凌霄宝殿里觥筹交错,杯来茶往地,喝得好不欢腾。哪怕是台上表演歌舞的仙女,皆是扭腰摆臀,配合着仙乐,看得人恍然如置身幻梦间。 在这和谐的气氛里,有一道不和谐的眼神,好似利剑一样,盯在吴刚离去的桌底——那是迟到的天蓬。 天蓬近来没跟嫦娥联络,不是他转了性子改“吃素”了,而是他确实纠缠于过去的老交情中,脱不开身。怎么的呢?还不是他过去取经途中、护送过的唐僧那老家伙,最近开了微博,代言了一款、镶了施华洛世奇水钻的袈裟,质量又不过关,被一群黑粉追着骂,想不开要自杀,天蓬被拉过去劝他。唉,心累啊。 蟠桃大会这天,他听说嫦娥要主持开场,快马加鞭回到天宫,便听人说自个儿的小情人有了新宠,不用说,自然是那个叫他极其看不顺眼的性奴。 虽然嫦娥告诉天蓬,把吴刚召上来是玉兔的主意,且只将他当个普通的杂役驱使,绝不叫他碰自己的身。可天蓬不是傻瓜,他看得出来吴刚眼底的火热,他早就知道,这人留在嫦娥身边,早晚是个塌边的威胁。 果然,嚼舌根子的来了,还说吴刚桌底下藏了一样东西,叫他自己溜过来、一看便明。 沾着yin水的丁字裤,黑色的系带断了一根,那风sao扎眼的款式,一看便觉熟悉得很。那是天蓬把嫦娥压在床上,以牙齿叼过的,当时他还夸这网兜漂亮,若隐若现裹住了秀茎,叫他抽插起花xue来,也格外有劲。 呵呵,连裤子都偷偷脱下来送人了,恰恰正好两个都不在,这中途离席,除了去苟合,还能去哪里? “啪!”天蓬愤愤然、饮尽了摆在吴刚桌上的一杯香飘飘,又看到藏在桌下的一柄斧头,刀快刃利的,拿来当捉jian砍人的凶器正趁手。 前头已说过,神斧是有自主灵性的。斧灵一直被吴刚撇在不起眼的角落里冷落,它也正纳闷着,吴刚送那俩女的回地球,咋去了这么久还不回来捏,这让它要如何出来秀一把,告别身为道具的寂寞咧?因而此刻它被天蓬抓在手里拿着走,也没放出电流来激他,毕竟它也想回到主人的身边去玩耍。 见天蓬持着斧头、自带熊熊怒火的背景光冲出了偏门,一旁始终观望着这边的玉兔着了慌:额滴个玉帝诶,我好不容易求来的仙丹,怎喂了那只猪头了?不会真闹出人命来吧?他赶紧踩着碎步追了出去。 转眼,天蓬已杀入了大型绿帽现场,见吴刚正双膝跪地,以一条帕子,为嫦娥擦拭方才喷完尿的花逼。翕合着的嫣红花沟,被吴刚挑着绢布的手指头,揉移得一开一闭,充血肿胀的红枣核,像是出尘绝艳的甜果儿,叫人馋涎欲滴。 吴刚的指尖全是温柔,而天蓬怒视着这一切的眼睛里,则满是杀气:“你他妈的、你个姓吴的贱奴!你敢动本元帅的人,你信不信老子砍了你!” 嫦娥一惊,身子不自觉一颤,赶紧落下红裙:“天蓬!你怎么来了?” 这人不是玩冷战玩上瘾了么?十天半个月了,连微信都不曾发过一个消息来联络感情,嫦娥只当他是死了。这会儿倒突然出现了,还气势汹汹,仿佛自己做了对不起他的事,兴师问罪来了:“你干什么呢你?有病么?多大的人了?还喊打喊杀的……” 谁知道天蓬是玩儿真的,毕竟他好歹算有个元帅军衔,怎能忍受让一个性奴,爬到自己的脸面上来拉屎放屁。斧翼霹空祭出,水晶的锋刃“咻”地划出一道风声,眼见着就要朝吴刚的后脑勺砍去!这时候该斧灵出场,怒刷一波存在感了。 阴阳怪气的复古调调,又装神弄鬼地从云端缝隙里漏下来:“歇手吧!汝不配唤使吾!吾乃尽忠之神兵,只听后羿后人的命令!”一道炫目闪电在斧柄上流过,天蓬“哇啊”地怪叫一声,赶紧丢掉神斧,可已来不及,被烫卷了指缝里的猪毛。 他开始后悔,没把自己的九齿钉耙带来了。没有观音菩萨赐的神兵,他在天界的能耐,也与凡人无异。都怪凡间,搞什么扫黑除恶、建国后不准成精,这下子什么妖魔鬼怪都被扫光了,鸟尽弓藏,他的神器也成为了收藏品,配上了LV的提花皮套,最近拿到凡间的奢侈品店里头去保养了。 直接动手、却丢了丑,他只得瞪着眼珠动动嘴皮子,逼问嫦娥、叫他做个选择。 “我,和他,”天蓬一指咬牙跪在地上、跟做错了事的大孩子一样、垂头丧气的吴刚,“两个里你只能选一个。今儿个要么你当着我的面,亲口叫这条贱狗彻底死了心,以后安心当他的仆役;要么你回了我,我发誓今后再也不踏进你的广寒宫一步!嫦娥,以后没人像我一样宠着你了,你可别后悔得哭!” 嫦娥垂眼去望吴刚,只见他磕着膝盖,朝自个儿脚边跪行了几步,像条可怜巴巴的大狗一般,生怕被主人抛弃。嫦娥被那水汪汪的一双眼睛,看得有些心软,盘了盘嘴皮,终是没出声。 选吴刚?开什么玩笑,就算他跟当年的后羿长得再像,他如今的身份,也是一个低贱的性奴。为他跟天蓬这样有人脉、有身份的人断绝来往,自己怕是要沦为天界的笑柄…… 天蓬那头,还在使劲给天平这端加码:“宝贝儿,你说吧,我老猪平日里对你咋样?你凭良心说说,香奈儿的包包我给你少买了么?维多利亚的秘密内裤,我给你少订做了多少条?就这玩意儿……还不是我回忆着你的尺寸,亲手描绘的设计图?” 天蓬从袖间抖落出一条湿淋淋的内裤来,刺嫦娥的眼睛。那正是吴刚偷藏着那条“临死前的纪念”,要不是他的藤条虎皮裙装扮没有口袋,他才不舍得丢在原地,叫其他人薅了去。此刻他更加后悔,更加的卑微了。 “你说话呀?你平日不是挺伶牙俐齿的么?咱俩zuoai的时候,你也没少咬我,这会儿怎么哑巴了?究竟是选他、唔……还是选我,你、你快些说……” 药效开始发挥作用了,那汇仁肾宝丹可真不是盖的。天蓬开始全身发热,额上冒汗,感觉热血澎湃着,全往小腹下头冲。之所以催促嫦娥快些选,是因为他的rou柱,已悄悄在裆间抬头了…… 不行!他得找个人zuoai。若是嫦娥真当场打他的脸,他也没功夫生气,起码得先解燃裆之急再说。对了,后头不就站着两个现成的么?那俩sao货,一看就是欠干的yin女,以他老猪阅女无数的火眼晶晶,一瞅一个准。 循着天蓬yin荡的眼神,嫦娥又想起来,那边还杵着两个看好戏的呢,而她们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嫦娥深吸了一口气,打算结束这场闹剧:“好了我选你,别闹了天蓬,让吴刚和那俩女的走吧。”说着他转过身,留给吴刚一个决绝的背影。 “听到没有!都给老子滚远一点!”那俩香飘飘员工,互相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识趣地走了。 可吴刚却不愿意,他刚想伸手去拉嫦娥的裙角,就险些叫天蓬踹碎了手腕骨头。“滚啊!滚啊你!滚!滚!滚!”每说一声“滚”字,便有重重的一踢,滚落至吴刚的胸口。 四五脚震动下来,吴刚的口中,又涌上来一满口腥甜的鲜血。他默默咽下去,默默承受着身体的痛楚。比起这个,被深爱的主人,当作一文不值的垃圾抛弃,才最割他的心。 可天蓬已开始撕扯嫦娥的衣襟,不顾嫦娥的粉拳捶打,扭过头来朝撵在地上的吴刚吼道:“你还不走么!是不是想眼睁睁看着我是怎么cao他的!” 吴刚眼里的光瞬间熄了,他缓缓地站起来,疾步地走远,像在逃避。 耳畔还能听闻嫦娥的骂骂咧咧,渐转成舒爽不已的呻吟:“你才、滚犊子……你朝他、发什么脾气啊……你、你这个神经病、啊你……神经病你慢点儿……啊天蓬、你可真会cao……啊啊好舒服!再用力一点!再、再cao我深一点儿……” 吴刚像被人点了僵持xue,站在那儿顿了足有一分钟,脑中一片空白,随后就像被嫦娥的媚叫勾了魂似的,又转头折返回去,蹲身躲在了草丛间。 绿草飘摇间,嫦娥高高架在天蓬肩头的两条腿也在飘摇,且白得像两段浸了牛奶的莲藕,一抖一抖地,颤动得激烈。 嵌在他双腿之间的人,挺动得更加激烈。不,严格意义上说,此时的天蓬都不能算是个人,他一激动又现了原形,一截长长的猪鼻子拱起,“呲哄呲哄”地挂着潮湿的鼻涕,两个拉风的猪耳翻飞,洋溢着入rou的快乐。 只见一个膝间挂着军裤的屁股,摇着一根不长毛的粉红色猪尾巴,又细又短又卷,随着前后挺胯的姿势,摇摆在一双绝美的玉腿间,动得那么欢快,像是一把软刀,堪堪地往吴刚的心坎里雕钻。 从吴刚的角度望去,那根抖动的yin茎,本该是被饱满的两个臀丘遮掩了、看不太清晰的。可天蓬却像偏要炫耀似的,故意欠了腰,将roubang条子整根地抽出来,隔开花xue老远,晃啊晃,等嫦娥扭着身子,虚软地开口求。 “天蓬……你做什么呢……”花xue欲求不满地绞紧,像是一张诉苦的小嘴,“怎么还不cao进来……” 天蓬双手叉腰,以蘑菇尖拱着嫦娥的媚rou。今日他信心满满,反正吃了药刚得很,轻易不会软,不用那么火急火燎地磨刀。他不仅要身体爽,还要心里头更爽:“你说,那个吴刚是不是一条贱狗!整天抬着一张便秘脸围在你脚边,你烦都烦死他了!” 嫦娥这时候满脑子想的,是只求棍子快些插进来捣xue,他弯了脚背去勾天蓬的腰:“是是是,他是死狗,是贱奴,是没出息、没骨气的大憨逼!这下你满意了吧?赶紧的cao进来吧!”嫦娥以为吴刚不在这里,也就口无遮拦地乱骂一气。 天蓬听得乐,才挺胯又连根没入,蛋蛋重重撞在花唇上,惹得嫦娥又是一阵佯装怒意的娇喘,天蓬这才跟打rou桩似的,一下下不带停歇地钉入进去。 更细节的,吴刚就看不见了,也幸亏是看不见,他才能在心痛得不能自已的艰难呼吸中,找到一点点喘息的余力。但是下一瞬,转机忽然降临! “呕!”cao干正欢的天蓬,忽然喉头一紧,下意识以手捂住喉头,像是要吐的模样。 没错,这正是汇仁肾宝丹的副作用之一。太上老君炼丹实验室出品,未通过天界药监局的正式审批,就被玉兔通过py交易拿来试药了,天蓬等于无意间做了小白鼠。 能怎么办,难道吐在嫦娥身上么?臭气熏天的,就算等会儿想接着“干”,也没心情了啊。 “你等会儿,我马上就回来啊!”天蓬边跑边回头嘱咐,“你就躺着别动、别动啊!我保证马上就回来……” 嫦娥以面仰天,不耐烦地叹了口气。正干到兴头上呢,这猪头闹的是哪出啊?不过他不晓得天蓬服了春药,对于今日老猪倌的硬度和耐久力,还是颇为满意的,至少比过往强了不是一个数量级。 她颤着玉指,拂拭了一下额上的汗珠,合上了微湿的睫羽,打算稍事休息。谁知道有一个人,悄悄地接近了他的美xue,看双腿间下过的yin雨,滴落花唇上的欲液,犹如琼珠乱撒,打遍淡粉色的新荷。 没出息?没骨气? 一把斧头握在吴刚手里,两句戳心话盘旋在吴刚脑里。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