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嫉妒作祟,器官与身体深处深度接触

    严锦的意识已经迷糊了。

    他四肢酸软,懒懒的抵在床头,如果不是牧子封扶着他的腰,让他的xiaoxue更贴近他的胯部,恐怕严锦早就摔进床里了。

    他缩了缩身子,rou壁被劈开的疼痛和酥痒被缓解的爽快刺激得严锦忍不住泪水,他无意识的张开嘴呻吟着,完全听不清牧子封在说什么。

    牧子封本来也没想从严锦这得到答案。

    他的yinjing后退,柔软的xuerou蠕动,rou壁紧缩,仿佛在挽留一般。牧子封被快感刺激得倒吸一口气,他的yinjing彻底离开了rouxue,只留下覃头仍抵在严锦的xue口,翕张的xue口仿佛张开了一朵rou红色的花,充斥着糜烂腥臊的气息。

    “求求你……”严锦口齿不清的张开手,他下意识的想要攀附住牧子封的肩膀,结果却因为药剂的作用不得不任由牧子封动作。

    他的腰部被死死抓住,yinjing朝着roudong狠狠的撞了进去,巨大的guitou瞬间撑开rou壁,宫颈来不及反应便被撞击了数次,柔软的宫颈微微被撞开一个小口,随后牧子封便趁虚而入,直接将guitou塞入了zigong当中。

    作为双性人,严锦的yindao比寻常女性的要窄,而且更短。牧子封几乎是稍稍动作便撞击在了zigong壁上,激起一阵痉挛。zigong口被撑开的痛苦让严锦瞬间惊呼出声,随后内壁被摩擦带来的巨大快感也让严锦有些头昏脑涨。

    他的zigong紧缩,yindao夹得更紧,而薄薄的两片yinchun被挤到了大腿内侧,可怜巴巴的外张着,粉色的yinjing半挺不挺,guitou渐渐渗出水渍来,就腹部染得湿漉漉的。

    牧子封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他伏低身子,伸手掐住了严锦的脖子,眉眼低垂,认真说道:“严锦,我他妈要知道干你这么舒服,我认识你的第一天就该把你干死在床上。”那样就不用看着严锦高高兴兴地领着牧子澜站到他面前,他还笑着指着牧子澜那个混账说是他的男朋友?

    想到牧子澜,牧子封的心里更气,他的胯下猛地往前一顶,两人的腹部贴在了一起,牧子封连囊袋都差点挤进严锦的xue内。严锦的zigong被疯狂撞击到几乎变形,他手指慌张的想要抓住床单,却被牧子封抓在手里。

    牧子封低头去含严锦的rutou,小小的红色的乳尖被牧子封含进嘴里,用舌尖描摹着rutou的形状。

    “你这里出过奶吗?我怎么闻到一股奶味?”牧子封笑着用手指撩起严锦的碎发问道。

    严锦不知是听到了还是下意识的回了一句:“你妈的……”

    “说脏话可是不对的。”牧子封的胯下狠狠的撞进他的xue中,然后抵着他xue道深处死死缠绵,然后又穿过宫颈捣进zigong当中,粗大的yinjing形状透过腹部薄薄的皮肤显露出来,牧子封笑着用手压了压他的小腹,然后看着严锦崩溃得哑着嗓子哭喊。

    他的yinjing已经完全挺立起来了,只是硬度依旧和寻常人的不一样。

    牧子封大概知道也许是双性人和一般男性的构造不同,但是这依旧无法阻止牧子封玩弄的严锦。

    他的手握住严锦的yinjing上下撸动,顺着他的茎脉缓缓地游移到guitou处。

    他的手指挑弄着guitou的xue口,小心地将小手指往里面伸。

    虽然他的手指相较于尿道太过于窄小,然而依旧牧子封的手指依旧给严锦带来了巨大的刺激。

    当他摩挲尿道口的时候,严锦甚至摆脱了药性的控制,腰部猛地弹跳抽搐起来。而他的脸色更是变得更加糟糕,涎水顺着嘴角一路滴在床铺上,汗津津的额角满是汗珠,粉色熏着汗水打湿了床铺,而他从rouxue深处喷出的水却被牧子封的yinjing牢牢挡住。

    他凑过去亲吻严锦的鼻子,随后换着方向的用yinjing欺负严锦。

    几次撞到敏感点上,严锦四肢无力只能哭着流泪。

    当yinjing抵在zigong的深处,随后一股热流撞到他的zigong壁时,严锦疯狂的摇晃着脑袋想要逃开,却被压着腰进入得更深。

    “给我生个孩子吧……”牧子封心满意足的在严锦的耳边轻声说道。

    “子澜……”严锦的嗓子已经哑了,只能“呜呜”得发小动物一样的低吼。

    然而牧子封却没有丝毫的怜悯。

    他所有的怜惜都因为一个名字彻底崩塌。

    软下来的yinjing还没等恢复便再次撞进了yindao中,牧子封挺立着身子跪坐在床上,将严锦的腿部往上拽压在了胳膊肘下面。

    大张的yinchun正对着牧子封的腹部,时不时便因为他的疯狂撞击贴在他腹部的肌rou上。

    而牧子封一手玩弄着严锦的阴蒂,一手揉搓着严锦的rutou,带有老茧的指尖漫不经心的搓弄着他的小豆子,牧子封的唇角带笑,他看着严锦因为被玩弄而崩溃哭叫的模样,心底升起一丝丝的怜惜,同时更多的是心满意足。

    终于将心爱的人困在怀里的快乐折磨着牧子封,他伸手在严锦的腰上掐着,轻轻问道:“现在干你的是谁?”

    严锦被药性折磨得头脑昏沉,他身体唯有的感官只剩下了xue里被摩擦的感觉,他听不清牧子封的话,唯一说出口的只剩下了求饶。

    “别进去了,太大了,要死的……”

    “别摸了……”

    “不行……”

    却独独没有牧子封的名字。

    牧子封笑着将yinjing穿入他的宫口,然后再次射出一股白色的浊液。他笑着伸手捏了捏严锦的耳朵,然后俯身轻声道:“没事,晚上还有很长的时间我等着你叫我名字。”

    于是严锦刚刚开苞,肚子便被yin水和jingye撑得鼓起,而牧子封的yinjing始终堵在他的rouxue里,直到第二天早上严锦从睡梦中挣扎着醒来的时候,依旧没有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