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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多年以后:新年也要打炮 (体内射尿预警)

    在万籁寂静的夜中,只有雪在默默地下,白茫茫的雪霜糊在窗户上,看上去神似电视上的雪花。透着窗可以隐隐地看到对面的街道,朦胧地闪着五彩的灯光,苏芮不由自主地停下手中的工作,移到窗前用手抹掉了凝结的霜,往下看的时候才知道街道上空无一人。

    跨年的晚上,如果不是在家里和家人度过,八成就是去广场那里看新年的烟花了。苏芮这里离市中心有点距离,周围寂静无声,雪落下的声音遮掩了四处的噪音,她看够了之后便移开视线,转身投入到工作当中。

    苏父苏母都是比起跨年,更注重农历新年的人,所以跨年的晚上苏芮依旧待在和李时祯一起买的房子里,尽量赶完最后的工作。好在她已经到了最后的收尾阶段,今天晚上应该不用熬夜了。

    “你还在忙吗?”

    李时祯的手掌落在她肩膀上,他微微弯下腰,看了看苏芮面前的电脑屏幕。画画的东西他不熟悉,虽然画面看上去是完整了,但苏芮就是在细节上扣扣嗖嗖的人,所以他根本看不出来她还会花多久。

    他牵过一边的凳子在苏芮旁边坐过来,无声地坐在她旁边看她工作,眼巴巴地看上去莫名地有些像大型犬,温顺,不具有攻击性。苏芮握着数位笔画了两下,眼神又不由自主被旁边的人吸引,小心翼翼从眼尾瞄过去,沿着李时祯低垂的睫毛、高挺的鼻梁,柔软的嘴唇滑过去,隐晦的目光勾勒出下颚的线条,流畅地顺着脖子扫到锁骨,李时祯换了件开襟毛衣,饱满的胸肌将衣服撑起来,领口隐约可见一点幽深的乳沟。

    几年的调教过去,李时祯的身体似乎愈发成熟,愈发引人入胜,做什么落在苏芮眼里都像是小心翼翼的勾引。扫到他胸前因为乳环而凸起来的形状,苏芮的眼神幽暗了些许。

    被打了环的rutou无可避免地成为了李时祯身上的敏感点之一,乳环有点重,拉扯着肥大的乳尖往下垂,让其在任何时间都充血鼓胀着,肿起来像小山一样的弧度,坠在他胸前就像一对又sao又红熟透了的的樱桃,咬破了会流汁的那种。

    她手上的动作已经停了下来,目光毫不掩饰地盯着李时祯的胸前,耳朵无法避免地浮起红晕。顶着主人兼恋人近乎侵略性的目光,他低头拢了拢衣襟,头发软乎乎地垂下来:“阿芮,先专心工作。”

    苏芮“啧”了一声,只给看不给吃,跟酷刑有什么差别!

    她泄愤似的伸手飞快地捏住布料下的乳环扯了一下,丰满的乳rou瞬间被扯得下坠,松开的时候又夸张在衣襟底下弹了两下,被摩擦的奶头也逐渐硬了起来,鼓鼓囊囊地立在毛衣下。李时祯的脸颊红得要滴血,在乳环被拉扯的时候条件反射地叫了一声,媚得酥骨。

    他八成已经硬了,苏芮往下看了看,毫不意外地看到李时祯的裤头被撑起来。八成也湿了。

    她朝着李时祯吹了个口哨,像一个系无忌惮的登徒子,手伸进他衣摆下边把毛衣往上拱,摸到紧实的腹肌和腰侧,再往上揉了揉肥满的胸肌,揉的时候乳环在衣服下乱甩,叮铃咚咙地响。苏芮肆意地上手,熟练地在李时祯身上煽风点火,她对李时祯的身体早就十分的熟悉,直接按在他胸上带点巧劲地摩擦rutou,疼得又爽又麻,充血地越来越烫。

    在李时祯身上的手轻而易举就在身上点起星星yuhuo,烧到了他的神智,眼神已经开始迷离了起来,呼吸越来越粗,闷着嗓子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他正要直接把苏芮拉到身上,她手上的动作就突然停了下来,就像退潮的海水抽了出去,重新回到了工作台上。

    李时祯愕然地看着扭头又专心工作的恋人,不可置信地盯着她专注的侧脸看了一会儿:这是人做的事吗!?

    她自顾自地兴奋,又自顾自地在他身上撩拨点火,起火了就马上跑开,这是什么?点完的火就不灭吗!?他只觉得身体燥热,后颈的腺体已经自发地散发出侵略性的柠檬味,鼓起来硬币的大小,在室内散发着热量。

    他简直能感觉到后颈的腺体突出来又得不到回应,可怜巴巴地在空气中瑟瑟发抖:啊?不做吗?又可怜巴巴地缩回去。

    李时祯郁闷地坐在苏芮身旁,心里憋着一把火被吊在空中,又不想打扰她的工作,顶多只敢凑过去抱住她的腰,头埋在肩窝里。苏芮的腺体在几年前进行了手术,不会受到其他alpha信息素影响的代价是她自己的信息署也几不可闻,再也没有少年时期那么浓郁的烟草味了,只能在鼻子凑近的时候嗅到一点淡淡的味道。

    他把头埋进去,早已习惯了她味道的身体又因为熟悉的信息素而兴奋起来,粗大的yinjing顶起裤头,顶端溢着透明的前列腺液,徒劳地等待主人的抚摸。然而它渴望的人依旧专心如初地在数位板上勾画,对李时祯这些动作充耳不闻,李时祯只能小心翼翼地凑上去,贴在椅背上。

    他没有去摸——因为那是徒劳的,苏芮准许的时候才可以高潮,他做的一切都只能缓解,不能疏通自己的欲望。

    苏芮曾经饶有兴致地提起,作为alpha的李时祯生殖腔和后xue都被开发过,alpha的yinjing又能得到莫大的快感,他恐怕比正常的omega还要敏感。李时祯耳朵好像在发烧地烫起来,低沉的嗓音勾人地喘息,热气喷洒在苏芮的腺体上,好像要浇灌出什么。

    他无师自通地扭动腰,小幅度地用鼓起来的部位蹭着椅背,手臂挂在她肩上,喘气声粗重而绵长。李时祯的动作根本不能很好地缓解他的痒——yinjing,屁股都渴望苏芮的抚摸和插入,他所做的一切都杯水车薪,可以帮他的人近在咫尺又不肯帮他,他一边委屈地低吟,一边蹭着粗糙的布料。

    裤子下的guitou被摩擦得越来越红,他的脖子上青筋暴起,小腹因为快感而抽缩,花xue像是饥渴地流出汁液,毛茸茸的脑袋在苏芮脖子后面胡乱磨蹭,想射又射不出来,yinjing空洞地抽缩着,只能可怜巴巴地唤:”阿芮……“

    苏芮身体一顿,按了几下键盘保存后道:“射吧。”

    李时祯软着嗓子急促地闷哼了一声,yinjing直接抖动着射出了大量的jingye,打湿了一片裤头,滴滴答答地粘腻。他舒服得厉害,浑身因为快感不断在抖,头脑晕乎乎地理智抛开,捏着苏芮的手臂问:“画完了吗?”

    苏芮把稿子发给甲方,今年的工作总算是完成了,合上电脑就转过去,看了看李时祯湿透了的苦头,粘腻的液体顺着大腿根往下滑,在裤子上染上一大片湿漉漉的痕迹。李时祯的头发半干,蓬松的发顶神似手感极好的狗毛,她一伸手,他就很乖巧地把头凑到她手上,刘海下的眼睛湿漉漉的,眼角挂着泪珠,欲落不落。

    李时祯温顺地垂着眼,鼻子里浅浅哼出鼻音,苏芮揉揉他的耳垂,他又眼神迷离地呜咽一声,被洇湿的裤头又期期艾艾地鼓起来了。

    苏芮轻笑:“真sao。”

    李时祯回应:“其他地方也湿了。”

    他的眼睛乖巧又湿润,苏芮带着点愧疚捏了捏他的脸颊:“之前买的那几样东西,放在哪里,你带过来吧。”

    说好了元旦一起过,李时祯就特地提前请了假,反倒是自由职业者的苏芮到了今年最后一天都不是自由的,懒癌发作再加上李时祯的诱惑,厮混到了今天才跳起来急急忙忙地赶,好在还是在最后一刻做完了。

    李时祯回来了,手里抱着琳琅满目的玩具,手一抖就不小心掉了一个,掉在地上又弹起来。苏芮心疼地捡起来,吹了吹又喷了酒精消毒一遍,又撸了把肛塞上附带的长尾巴,眼角瞥了眼李时祯一片狼藉的裤子:“怎么还不脱?”

    肮脏的睡裤被抛到一边,李时祯随便一踢就把裤子推出去老远,再脱了肮脏的内裤,一点点揭开毛衣上的纽扣。他比起几年前壮了一点,还是依旧宽肩蜂腰,臀翘得一批,转头看了看防偷窥的窗户,隐约还是有些不安。

    “不是湿了吗?给我看看哪里湿了。”

    李时祯半靠在椅子上,朝苏芮抬起一条腿。他探到前面去,拨开硬挺的yinjing和guntang的囊袋,底下是嫣红糜软的rou,红鼓鼓地分开一丝细缝,翕张着吐着yin汁。李时祯大方地伸了一根手指进去扯开rou口,露出软烂的roudong,鲜红媚rou裹着透明的粘液,盈盈地盛着水光。

    他闭着眼颤抖着呻吟了一声,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地捣弄,勾出更多的液体一点点地往外流:“阿芮,你看,好湿。”

    流畅结实的肌rou宛如艺术品,因为情欲而鼓起,苏芮一摸上去,李时祯又忍不住卸了力,软软的甚是好摸。她跟着李时祯一起往他xue里塞了两根手指,湿透了的xuerou马上敏感地咬上来,绵绵密密地漏了她一手的yin液,两指分开时牵起银丝。

    她将那两根手指伸到李时祯嘴边,他从善如流地张嘴,伸出红红的软舌舔吮手指上的液体,睫毛颤抖着挂上泪珠,无声地吸引她。苏芮另一只手握着一个装饰着一对狗耳朵的发箍,安在了李时祯头上,又让他坐起来扬起脖子,扣上了一个项圈。

    项圈外面是皮革,里面缝了一圈柔软的布,她又弯下腰仔细调整了项圈的长度,然后牵来一对银色的铃铛,挂在了李时祯的乳环上。多余的重量让丰腴的乳rou继续往下坠,摇摇晃晃响出清脆的声音,肿胀的奶尖被拉扯出馥郁的樱桃色,深色的乳晕越扩越大,苏芮忍不住赞叹地亲了李时祯的脸颊一口:“真好看。”

    李时祯的脸一下就红透了,苏芮又捧着他两团胸肌往上托了托,挤出深深的沟,伸手又抚了把流水的yinjing,挑眼道:”时祯,现在你是什么?“

    ”是狗。” 他脱口而出,身体也从善如流地跪了下来,细腰塌着,肥臀抬起,身体弯出艳丽的弧度。苏芮分开他的臀瓣,露出臀缝间紧夹着一口糜红xiaoxue,今早刚刚被cao过,红嘟嘟地微微外翻,媚rou都簇拥在一起,指尖一摸上去李时祯就开始喘,又yin又欲。

    “这里是怎么了?” 苏芮拨开肿起来的软rou,露出里面一点嫩色的肠rou。

    李时祯压着嗓子低低喘息,后颈肿起来硬币那么大的凸起,肆意地散发着柠檬信息素:”呜……早上主人刚刚cao过,有点肿…嗯…“

    苏芮在手中的肛塞上淋上润滑液,湿淋淋地压在嘟起来的xue眼上,冰得李时祯一激灵,乳摇颠簸,胸前铃铛丁零当啷地响。他屁股也是饥渴极了,蠕动着凝缩,松松软软地就把肛塞给吞了进去,只留下黑色的尾巴毛绒绒地挂在外面。xue眼周围红红的,尾巴随着他颤抖的动作轻轻摆动,扫在敏感的大腿根上,让他忍不住抖了抖腿。

    脖子上的牵引绳被一扯,李时祯就呜咽一声爬了上去,脚一迈就牵动屁股里的肛塞,狠狠摩擦到rou壁上的敏感点,痒得下腹一酸,湿哒哒的rouxue更放肆地流出汁来。直挺挺的yinjing落在大腿间,在扭着屁股爬动的时候都沉甸甸地乱甩,可怜巴巴地流着前列腺液,苏芮在前面牵着他的绳子,拉动的是他的命脉,他的快感都源自于她,心都在她身上,由她保管。

    到了卧室,苏芮踢踢狗狗肥软的屁股:“上去。”

    李时祯翘着屁股爬上床,粗大guntang的yinjing比起刚才又涨大了一圈,他呼吸都粗重了些许,脸颊潮红,蓬松的头发间一双眼睛黑亮凉地干净,讨好地蹭了蹭苏芮的手。

    “我看看膝盖那里有没有红。” 苏芮拉着李时祯看了看,他无奈又开心,对恋人的这点关心甘之如饴:“Alpha的身体哪里有这么弱。”

    李时祯呼吸紊乱地凑上去,伸出红舌在苏芮手上舔了一圈,低头用牙齿衔住她的裤子,咬着拉链往下扯。苏芮也是矛盾,怕他膝盖手臂因为爬行而磕痛了,却喜欢他屁股时时刻刻因为她的cao弄而肿着,两个xue都充血yin乱地外翻,yinjing塞进去的时候又痛又爽,一边哭一边叫。

    他很快就熟练地咬住苏芮的yinjing吞吐,嫣红的嘴唇裹着guntang的yinjing,喉咙抽动着吮吸,双颊都被yinjing撑爆,嘴角抽抽搭搭地溢出涎液。他的眼睛很快就浮起雾雾蒙蒙的水汽,湿淋淋地泛着水光,耸着屁股尾巴摇摇晃晃,春水顺着腿根一股一股往外冒,铃铛碰撞的声音响个不停。

    苏芮捏住作响的铃铛往外扯,奶头肿起来地被拉长,李时祯的呼吸忽地粗重,舔舐roubang的动作似乎粗暴了些许。

    背上流畅的肌rou随着他吞咽的动作一抽一抽,夹着肛塞的屁股泛红,像是缠得受不住了,李时祯还是一声不吭,细心小意地为苏芮koujiao。他含住guitou舔得水声作响,rouxue空洞洞的,春水哗啦啦流得欢快,夹着屁股一缩一缩。

    rutou被苏芮扯着有点疼,但来自她的疼痛都在李时祯脑里转化为快感,那双漂亮的、用来画画的手创造了各种美,同时也插进他身体各处,给他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李时祯意乱情迷地嘬着恋人粗大的yinjing,俊朗的五官被yin欲浸透,喉咙挤压出呜咽般几不可闻的呻吟,沉浸在一波波疼与快感交织的浪潮中。

    终将溺毙。

    他被射了一嘴,睫毛抖动着闪泪光,舌尖一卷就把微苦的jingye吞下去——浓稠得仿佛卡在喉咙中。苏芮推着他转过去,一双猫眼深邃得发亮,跨在李时祯身上用后入式干他。

    guntang的yinjing生猛地插进xue里,李时祯跪趴着被撞得一抖,紧致的yinxue抽搐着绞紧了yinjing。发情中的Alpha身体很烫,苏芮贴在上面一下子就出汗了,鼻尖满是柠檬味,酸酸甜甜的。她捏着青年的蜂腰,捏着肥软的屁股在里面冲撞,jian透了汁水淋漓的saorou,红嘟嘟的后xue咬着肛塞一跳一跳,苏芮一拽住尾巴开始cao他的屁股,李时祯的呻吟又变了个调。

    他卷缩着脚指yin喘,手臂肌rou因为用力而暴起青筋,屁股被撞得啪啪作响,被挤压又一弹一弹地夹紧roubang,雪白的臀rou被撞红,黑色的肛塞在后xue里进进出出,说不出得欲望和yin靡。狰狞的yinjing在湿哒哒的xue道里驰骋,抽开层层叠叠的软rou,插上了紧致的生殖腔口。

    “啊、阿芮……啊啊嗯、主人……主人……”

    李时祯被撞得一窒,yindao哆哆嗦嗦地喷水,迷离间抬眼看到床对面,全身镜正好对着他被cao干的身姿,趴在一个身材修长的女人身下拱着被cao透了的屁股,满面酡红地涕泪横流。苏芮掐着他的腰往深处一顶,软烂湿热的腔口翕张着吮住了guitou,抽搭搭地泄出一股春水,李时祯浑身抽搐地一抖,镜子里的人也双目失神地一晃,两团浑圆的乳rou也随之晃荡了一下,挂在肥大rutou上的铃铛清脆地响。

    苏芮捏住肥鼓鼓的rutou揉搓,李时祯一下子受不住成吨的快感,哭中带爽地yin叫了一声,双腿抖如筛糠。苏芮一手握着肛塞cao李时祯的屁股,另一只手揉搓他白花花的奶子,他腿间晃动的yinjing一股股地冒着前列腺液,似乎爽到了极点,眼底闪烁着泪光,腰身因为快感而痉挛,几乎要发疯。

    李时祯哭着鼻尖通红,屁眼被肛塞cao弄成一个圆润的roudong,抽出来时还隐约可见里面娇嫩的媚rou,插进去的时候挤出一点润滑液,随着肛塞的进出搅打成细细一圈白沫挂在rou嘟嘟的肛口。摸上去他的后背发烫,汗涔涔地像在下雨,苏芮cao干的时候臀rou掀起一波浪,生殖腔口紧致地含着guitou一吮一吮,咕噜噜地挤出sao水。

    “主人……唔呃、啊……阿芮……嗯……” 李时祯带着鼻音喘息,一声比一声sao,痉挛的快感让他害怕地抖着屁股尖往外爬,却又被苏芮托着拉回去,炽热的性器重塞进花xue里驰骋。他难以抑制地哭喘,肥厚的yinchun被磨得肿起来,yinjing空虚地乱甩,四处溅着前列腺液。

    苏芮胡乱揉了一把,突然想起来:“我还有那个没用过。” 她又从床头柜那里翻找出一个rou色的物体,放置在李时祯身下。

    耳边传来仿佛是烟熏过飘渺又沙哑的嗓音:“这是我之前定制的,用你的屁股做的模型,cao这个就好像你在cao你自己一样,是不是很有趣。”

    李时祯脑袋被烧成一片浆糊,抖着腿苏芮又伸手到他的私处翻开yinchun揉得湿乎乎一片,耳朵只能依稀捕捉到一点点关键词,还没来得及反应,苏芮就扶着他的yinjing塞进了模型的洞里。模型微凉,紧紧地夹住了粗大的性器,李时祯马上舒服地嘤咛出声,红透了眼睛夹紧了腿。

    苏芮又重新开始动作,rou茎在潮湿的软rou里鞭挞,撞得李时祯也跟着晃动,呻吟着cao弄起微凉的模型。苏芮在cao他,他在cao自己的模型,屁股里还夹着一根肛塞,李时祯在恍惚间数起自己身上的玩具,抖动着喉结难以抑制地发出艳吟。

    大腿的肌rou绷紧,李时祯被压着做了一遍又一遍,rouxue都被干肿,yinchun外翻地鼓起来,在一次次身不由己的哭叫中迎来高潮。苏芮喘息着射进他xue里,他射进模型的洞里,兜不住地溢出浊白的jingye。

    他红着耳根可怜兮兮地求饶,十指攥紧床单又松开,高潮时候喷涌的春水四溅,腹肌抽搐着痉挛,头皮酥麻地哀鸣:“不行了!阿芮……啊……射不出来了、哈啊啊!”

    随着健壮的身体一抖,李时祯湿淋淋地疯狂咬紧了体内roubang又迎来一次高潮,尿道发疼地一缩一缩,好不容易吐出有点稀的jingye,但李时祯依旧在抖颤,喘息在他耳中如雷贯耳,铃铛嗡嗡地响。他眼前一黑,一股瘙痒似的尿颤感席卷而来,以往身不由己被cao得失禁的经历又走马灯似的从眼前闪过,李时祯眼底泛起泪花,慌乱地感受到一股兵临城下的绝望,膀胱收到一股酸涩的快感,随即下体一松,淅淅沥沥的排尿声沉闷地从身下传过来。

    苏芮贴上去亲住他泛红的耳垂,握住李时祯的yinjing根部轻轻地上下撸动了一下,他的身体猛然一震,呜咽两声之后排尿声更凶猛了一些。

    “shuangma?” 她问。

    李时祯羞得神识全无,脑海黏成一片浆糊,反射性地夹紧了腿,有力地绞紧了紧致的甬道绵绵密密地,嘬得苏芮头皮发麻。

    他精神恍惚着,喉结微微地震颤,扯着舌头哼哼唧唧地呻吟:“哈、爽…阿芮…好爽……” 他射得又多又响,射进屁股玩具的尿液满到溢出来,只能红着脸低头凄凄惨惨地呜呜叫。

    湿漉漉的屁股因为快感而抖动,簌簌地留着汗水,苏芮搓了搓李时祯勃起的rutou,换来更加艳丽的抽泣声。他浑身上下冒着浓郁腥甜的柠檬味,耳朵红得像灯笼,眼角哭得滚红一圈,可怜巴巴地勾人心弦,苏芮心痒痒地环住他的腰,咬他的耳朵:“你弄脏了我的东西,我也尿进你xue里好不好?”

    她根本没等李时祯回答,话音刚落,李时祯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窒息般地感受到xue里的yinjing脉络膨胀似的发烫,挣扎着跳了两下,猝然在体内喷射出强力的水流,腥燥地冲刷着酸软的甬道,似乎要灌进生殖腔里。

    李时祯猛然被烫到,热流在xue里四处流动往更深处去,他看见了对面镜子上的男人被尿得神魂颠倒的表情,面部表情上都布着蒙蒙春意,偏生骑在他身上的女性还强硬地拨开肥软的rou唇继续往里面挺,翘起的白臀抖如雪兔,他忍着几乎要翻白眼的冲动,嘴角颤抖着流出涎水,低哑的嗓音粘稠得仿佛糖浆:“啊……阿芮,哈啊……尿满了……唔……生殖腔好涨……”

    苏芮趴在他背上,手揉着乳rou往下,覆在了他隆起的小腹上。李时祯腹部肌rou多,鼓起来的不明显,她所触碰到的皮肤烫得惊人,在肚皮上轻轻一按,就能摸到里面水声晃荡。李时祯此刻敏感极了,苏芮一摸上去就忍不住一颤,呜呜咽咽地夹紧了屁股,手下的床单被揉皱成一团。

    这时苏芮听见远方传来烟火绽放般“砰砰”的声音,浩浩荡荡的欢呼声穿透雪夜,她身处在yin色的房间中,不知不觉就跨过了今年与去年的分割点。

    这莫不是所谓的跨年炮,苏芮突然想到。

    “新年快乐。“ 她回过神来舔了舔李时祯的肩头,抬手捻去他眼角上一滴泪珠。他浑然被尿得失神,蓬松的头发被汗水打湿,垂着眉眼眨了眨,才从喉咙里挤出来回应:“新年快乐。”

    他又泫然欲泣地摸着苏芮的手说想亲她,转过去的时候yinjing拔出来,被干得松软的嫩xue哗啦啦地泄出黄白相间的浊液,李时祯忍着下腹的羞耻,好不容易在一片狼藉中印上恋人的唇。

    新年的第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