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灌输的常识(涂药paly,日常赤裸,睡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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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月涟难得没有起来陪着苓芸吃早餐,自从知道了师尊要陪着徒弟吃早餐以后,月涟从来没有缺席,哪怕他已经不需要食物了,还是会捧着一碗豆浆慢慢的喝,等着苓芸吃完。今天没有出现,苓芸也大概猜到了原因,她囫囵吞枣的吃完了早餐就去敲开了月涟房间里的门。 “哒,哒,哒。” “苓芸,有什么事吗?” “师尊,你今天怎么没有出来啊?是出了什么事吗?” 说完,苓芸就推开门径直闯入房间。 “胡闹,快出去,为师没有什么事,只是突然想在房间里感悟心法罢了。” “师尊不要哄我,感悟心法会披着被子躺在床上吗?” “如果是昨天的鞭痕疼,师尊也不用避开我,我还可以帮忙上药。” 说完,她就动手扯下那被紧紧裹住的被子,修为强大的月涟莫名的不敢反抗,任由她拉下唯一的一件遮拦物,露出赤裸的身体。果然,昨天的鞭痕肿的更厉害了,青青紫紫的凌虐痕迹让人心疼的同时又热血沸腾,恨不得把这副身体压在身下,逼出泪水来才好。 “你会不会觉得为师很没用,连一些鞭痕都忍不了!” “怎么会呢?师尊多虑了,师尊待我这么好,师尊的在我心里的形象又怎么是一些鞭痕影响得了的。” 一边说着,苓芸一边伸手到那高高肿起的股缝,找到被撑满了的后xue。过一个晚上,被鞭打的厉害xue口又热又肿,rou嘟嘟的凸起来,轻轻一碰就能感觉到这具修长柔韧的身体轻轻颤抖。 “看起来这些鞭痕还要过几天才消,难道师尊这几天都要躲着徒儿吗?” “这副样子实在,唔!又何必……扰了你的眼!” 苓芸看着不知不觉的红着眼眶说这话的师尊实在诱人,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那凸起来的rou菊的手指一个不小心就探到xue里去,找着那些sao浪的xuerou肆意玩闹。 “怎么会呢?师尊无论怎样,都是我最喜欢的师尊啊!” “你……别拉,啊!把手拿出来。” “为什么?我可是很喜欢师尊这处,难道师尊不喜欢我吗?” “为师没有不喜欢你……但是,为师不喜欢你这么弄,太过了!” 话还没说完,xue里那正勾住软鞭轻轻抽插的手指就僵硬下来,不一会就沾满了清液乖乖的出来了。月涟看着徒弟闷闷不乐的表情,心里颤了颤,但是那处一被插弄,他就觉得浑身不对劲,rutou空荡荡的不对劲,大腿这么轻松也不对劲,甚至那roubang也空虚的很不对劲,虽然很想改口自己刚刚说的话,他还是当做没有看见的扭过头。 看着不知道为什么扭过头的人,苓芸不想逼得太紧,还是没再找什么歪理再插进去,让那人逃过了一次。 “那徒儿先帮师尊涂药吧!” 说完,她就两手沾满药膏,一手一边抓着那两团肥软滑嫩的软rou揉捏着,还小心着不碰到那微微咧开一个小嘴流口水的rou菊。她肆意的摆弄着两团rou,连药膏都揉了两回才玩够,但是为了安自家师尊敏感细腻的心,只是厚厚的涂一层药在同样肿胀的股缝,一点都没有多碰。 在苓芸沉默涂药的时候,月涟就止不住心慌,一时担心自己的话太伤人,一时担心徒儿从此疏远自己,一时又想自己年纪大些应该照顾人,一会又想她不过是兴趣来了,过几天就忘了…………零零碎碎,连被揉臀的胀痛感都忽略了。 直到臀部的揉捏停了下来,股缝处却只是被简简单单的抹了一层厚厚的药膏,明明徒弟听话了,他却觉得哪里不对。好像,好像……应该是,她觉得不合心意,就生气的打烂自己的屁股,再找些歪理邪说,使劲玩到她尽兴才对。只是这么一想,月涟都觉得那些被抽肿的地方更热了。 明明听话的没有碰那朵rou菊,不知道为什么师尊好像也没有很高兴,只是夹紧了腿挺着胸让自己上药,苓芸没有耽误,同样把那对小乳玩的水光涟涟,手指掐弄着红艳的rutou,把它玩得像颗小石子一样硬。 月涟不知道像现在这样,挺着胸让人随便玩是不应该的,他还在寻思着自己拒绝了徒儿与自己亲近是不是不太好,可是,那种陌生的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 “好了,上了药应该就好得快些,山上只有我们二人,师尊如果不方便,不穿衣物也可。” 看着涂完药就准备离开的苓芸,月涟伸手抓住她的手腕,明明身为师尊不应该这么娇惯徒弟,但是……唉,罢了,忍忍就过去了! “为师刚刚说的话的确过分了些,你,不要在意,你想如何与为师亲近都随你!” “徒儿当然没有生气,不过既然师尊还不能适应,还是不要勉强的好,只要每天都能见到师尊,徒儿就心满意足了。” 说完,苓芸就挣脱了月涟的手,离开了。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徒弟体贴入微的开解了自己,他却觉得某处空荡荡的。 打坐了一会实在静不下心来,他赤裸的走出房门,筑基以后才能不食五谷,每天时间一到会有外门弟子送饭到山下,苓芸正在摆着筷子,看到他赤裸的出来也经不住眼睛一亮,迎了过来。 据月涟推测,俗世有着一种赤裸相对的奇怪习俗,对某个人越是亲密,就越不会遮掩住身体。‘果然徒弟看到自己赤裸的走出来高兴了很多’别扭的坐在凳子上的月涟任由苓芸放肆的目光扫过自己的身体想着。 “师尊伤好后还是要穿回原来的衣服吗?” “不了,以后私下为师都这样。” rou眼可见的,苓芸脸上的笑意挡都挡不住,月涟最后一点犹豫也放下了。 可能是因为不习惯,月涟坐在那里总觉得不对劲,即使一阵风吹过身体,他都要望去,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找什么? 苓芸看着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坐在凳子上坐立不安的人,胃口大开的多吃了一碗饭,让月涟只能继续坐着,假装隐蔽的夹了夹屁股,吞入不小心出来的软鞭。 “师尊的后xue好一些了吗?” “嗯,感觉不会流太多了。” “那为了保险还是再插几天?” “也好!” 苓芸吃完饭又拿着一盘水果慢慢吃,好不容易吃完了,在月涟想躲回房间的时候,又叫住了他。 “师尊,关于心法我有些地方不懂,请师尊指点迷津。” “好,你带路去你房间看看。” 月涟跟在后面慢慢走着,他必须很小心,才能防止因为走路而不停滑动的软鞭掉出来,不过一小段路,他就走的面色潮红,好不容易止住的yin水又不受控制的流出来,顺着曲线沾湿了腿间。 “师尊先坐,我去把心法拿出来。” 她是真的对心法有些不明白的,急急匆匆的到屏风后拿玉简,没有听到月涟坐下去的时候,那一声闷哼。不过也是,毕竟是借着凳面把露出来一小节的软鞭插回去,即使他已经吞吃了一个晚上,也没有那么轻松。 “这里,你凝神聚气,把注意力从膻中离开片刻到神庭,对,就是这样。” 运气一周发现困扰的问题已经轻易被解决了,苓芸兴奋的睁开眼睛。 “原来如此,师尊好生厉害啊!” “为师也不过虚长你些岁数,等你日后长大了,应该比我更厉害才是。” 刚刚为了方便随时观察苓芸的灵力运转情况,二人靠的很近,近得放松下来的苓芸几乎集中不了注意力,心神都被那几乎凑到鼻尖的肿胀sao红的乳珠吸引了。 “徒儿怎么比得上师尊呢?” 明明是简单的一句谦虚的话,湿热的气息打在乳尖,却让月涟感觉格外奇怪,被打肿的rutou仿佛被唤醒了什么,嫩俏的挺立着。 月涟假装不自知的挪了挪身子,想要离徒儿远点,这点距离却立刻被苓芸拉回来,她还往月涟身边凑了凑,甚至到了月涟轻轻一动就可能把乳珠往她嘴里送。 “师尊,听说,其他弟子,晚上睡觉都有师尊在身边陪着呢!” 这句话说的甜腻又娇气,吐出来的气息直直扑在那近在咫尺的乳尖上,月涟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想要摆脱这种浑身酥麻的感觉。 “你,你先坐好,如果你愿意,今晚就搬到我房间去吧!” 可是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他的身体已经被苓芸cao熟插烂了,在这种刻意的引诱下率先放弃抵抗投降了,连青紫的鞭痕被一下下抚摸都引起身体的阵阵酥麻。 “不嘛~不嘛,师尊难道不喜欢我亲近师尊吗?” 只是贴身说几句话的功夫,感受到苓芸气息,月涟的身体就乖乖的流水动情了,松软rouxue一吸一吮的夹弄着已经插了一天的软鞭,本来不适合被插入的guitou一张一合的,渴求着yin邪的插入,浑身sao浪的皮rou渗透出了些微粉红,在期待着激烈而持续的疼痛,只有身体的主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备受煎熬。 “不是,只是,为师身体有些不适,为师担心你靠的太近会有影响!” “啊!师尊是哪里不舒服?快让我看看。” 好不容易憋出一个理由的月涟苦苦忍耐着身体传来的莫名的瘙痒,可是几乎趴在他身上的苓芸却抱着一副关心的模样,把他浑身上下都揉捏了个遍,现在手还不安分的搓捏着敏感的腰腹。 “嗯,呜!没事,嗯!可能,一会就好。” “哦!我知道了,是师尊这处又不听话了吧,现在还在不停的流水。” 被掐住rou球与roubang露出后xue,月涟不知道是饥渴还是满足的流出了更多的液体。 “哈,疼~别太用力。” 可是身体却不听话的大张着腿,兴奋的期待着其他的调教。 月涟在这房间里一待就是一下午,虽然rouxue还是在那双不安分纤手的掐弄下流了很多水,还被舌尖翻来覆去的品尝着浑身的鞭痕,却没有上一次的那种令人头皮发麻的剧烈快感和莫名的渴求,全身都好像泡在暖洋洋的温水里,舒适又安心。 又没有了自己待在房间的那种空虚和害怕交杂的感觉,折磨人的软鞭和火辣辣的疼痛好像都带来了一种轻飘飘的感觉,月涟沉迷在这种氛围里飘飘欲仙,浆糊般的大脑只能用来听从那柔软的嗓音发出的指令,甚至还听话的弯下腰,用自己的舌头去舔舐着roubang上和大腿内侧的鞭痕。 蓝芩溪好笑的看着因为自己的技巧而眼神迷离的月涟,她对于这幅身体的了解远比所有人都多,她知道如何勾起他的欲望,又如何让他欲罢不能。毕竟,那几年里她可是把大部分的心血都费在上面,就是为了让他契合自己的性癖。 就好像养一只小猫,也应该学会如何撸毛摸下巴才能让它沉迷到把暖呼呼的肚皮露出来给你,现在脸色潮红的月涟就好像一只被撸舒服了的猫,沉浸在手指带来的舒适感里,不知道今夕何夕。 只要随意的亲亲摸摸就能让那不清醒的头脑彻底迷糊,让撅屁股就撅屁股,让挺胸就挺胸,连湿漉漉的软鞭被拉拉扯扯最后抽出一半也只是乖乖的含住,半点疑问都没有。 “师尊!” “唔,怎么了?” “师尊!” “嗯。” “师尊,昨天晚上老祖路过,我去拜访,顺便问了一下这种情况,这后xue流水原来是一种自然而然的情况。世上有些人名为林人,可以用后面的xiaoxue得趣,他们的后xue从一出生就和他人不同,只是会在某个时刻突然爆发,对他们来说,后xue流水就好像吃饭喝水一样正常,甚至流的少了还可能是身体不适。” “我果然还是才疏学浅,完全没有听过林人。” “所,所以日后它流水也是正常的,不用理会吗?可是会打湿衣物的。” “后xue的水也是师尊觉得高兴了留得才多。至于打湿衣物师尊不用担心,同样的前辈们已经想好了很多方法,我已经让人把东西送上来,明天师尊就可以试试看哪种合适。” 迷迷糊糊的月涟看着坐在身边隐约露出几分失落的徒弟,艰难的转动大脑想了想,把她的手按在自己丰满红肿的臀rou里捏了捏,这也是刚刚苓芸教的方法,据说是可以安慰徒弟,让徒弟心情好点,不过仅限于徒弟,对其他人不行。 “不要多想,只是偶尔为师也要出山脉去,总不能湿着裤子出门吧。为师既然答应了以后在这山上都不着衣物,就不会反悔,嗯,除非你请求。” “嗯!” 果然听了这话苓芸看起来高兴了很多,揉捏的力气也明显大了很多,带着青紫鞭痕的屁股被揉捏的火辣疼痛却为这具rou体带来了一种奇异的舒适。 这是当然,这具身体还没有调教熟之前都在艰难的从疼痛里寻找快感,现在稍微轻微一些的疼痛已经被这具yin乱的身体当成快感来享受了。 至于明天送来的所谓的前辈们的方法们,也很想念这具rou体呢。送东西的是自己的家奴心腹们,即使生搬硬套,也该套出一本适合自己继续玩弄面前人的林人细则来。 苓芸转开心神,舔咬着已经被捧到自己面前的嫩乳,把那硬立起来的rutou当成磨牙的器具,用牙齿不停摩擦,感觉到月涟被席卷的快感弄的止不住想逃,但还是挺着胸任她嘬弄。两条修长的腿几次都想要绞在一起,被苓芸分开得一次比一次彻底,最后却是他自己握住脚踝完全露出湿热的股间。 晚饭后,苓芸拉着月涟到处散步,假装没看见他看似不经意的把软鞭再往里推让后xue含住,一代宗师跌跌跄跄的跟着自己走。散完步回来洗漱完搂着温香软玉的师尊入睡。 苓芸霸道的睡姿让月涟睡得好不安心,醒过来的时候天还是灰蒙蒙的,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苓芸已经半趴在他身上,头枕着胸口,一颗rutou被她含住细细嘬弄,一只手紧紧揽着他的腰,细腻修长的大腿强硬的挤到他的腿间,不许他合拢,膝盖更是顶到腿心处,压着软鞭不让它有出来的可能。 月涟叹了口气,轻轻动了一下腿,久未发泄的roubang却猝不及防被粗暴的扇了一巴掌,打的他又疼又有一种莫名的爽快。 “唔,怎么这么粗暴!” 苓芸睡梦中总觉得怀中小宠物好不安分,一时动动腿,一时翻翻身,让她睡得好不舒服,不过好在被教训了好几次以后,它还是听话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