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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庭花(初夜h/窒息/打屁股/彩蛋庄主内

    天青碧色,烟雨蒙蒙,又是人间四月天。

    “吱呀”一声,侍女抱着铜盆小心翼翼的轻轻推开木门,她方向铜盆,走向床边。床前挡着银丝点翠的锦幔,小小一尊博山炉里青烟细细,淡香缭绕,小梅轻轻掀开帐子,询问道:“少爷,要起身了吗?”

    百里封疆打了个呵欠,掀开被子坐起来,他瞧了眼小梅,道:“又是这个武林盟会,有什么意思!”

    小梅一边勾上帐子,一边答道:“今年可不同往年,大少爷要参加盟会,作为兄弟,少爷自然也得去助威的。”

    百里封疆站了起来,抻了抻身子,吩咐道:“把窗子开了,这香有些腻了。”

    小梅依言开了窗,窗外天色才有了朦胧的几丝光,小湖上飘着淡淡的雾气,几株芭蕉长在窗边,被雨水洗的碧透如玉。

    百里封疆洗漱完毕,让小梅给他梳头,看着镜中的少年,他的唇角带上了浅浅的笑意,时光如白驹过隙,三年过去,或许是习武的缘故,他已经完全是少年的模样了,发式也从儿童的小髻变成了束起的发髻,他说道:“今天你要想去看,便去罢,我大约要在父亲那边待上一天了,雨后初晴,今天是个好天气。”

    “是。”小梅让最后一缕顺滑的发丝从手中滑落,将梳子放下,看向镜中的少年郎君,里面的人微微笑着,眉眼间与百里卿夜有几分相似,然而却更加精致,一双含笑的眼中好像含着粼粼波光,纯真中又有三分狡黠,鼻子小巧又笔挺,肤如霜雪,淡红色的唇瓣如同花瓣一样,面部轮廓虽还没有成年男子的鲜明,带给他几分雌雄莫辨的秀雅,披上月白的里衣,外套一件艾青色刺绣的箭袖,只妆点几缕丝绦,配上两块玉佩,便已是天人之姿。

    绕是天天近身伺候,小梅也时不时沉醉于少年的美貌之中,也不知什么时候起,曾经那个纯真稚嫩的男童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别说现在上的江湖美人,就是二十几年前的百里卿夜,百里庄主怕是也没有这般慑人的容貌。即便前世电视上所见的以美色着称的女星们,也只有在最惊艳的那几个时刻勉强能拿出来和百里封疆做个比较,她甚至不敢想象,也无法想象少年五年后,十年后的模样。

    和一些美人总有些小瑕疵不同,百里封疆不笑不动的时候,简直像做玉雕的人偶,没有丝毫的瑕疵,找不出林姨娘的半点儿影子来。百里山庄虽然无人敢说,但哪怕连最远的下等仆役也知道这位封疆少爷的姿容,美人总是会得到世界的宽待,不知不觉,百里封疆的生活越发的轻松舒服,这也让他肆意了许多,本就是喜欢玩闹的性子,又有左星河,文清和两个玩伴,倒有些富贵公子的气质了。

    “只可惜星河这次也没赶上。”百里封疆整理了下头上的玉簪,惋惜的说道,去年,左星河过完十五岁的生日,便离开了学堂,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想到这里,他又有些意兴阑珊,左星河临走时躲躲闪闪的神情他还记得,那是一向冷酷倔强的少年很少有的神情,任他怎么问,也不知道左星河是要去做什么,不过他相信,左星河说他们日后一定会重逢,那就一定会重逢。

    “毕竟左少爷年龄也大了,奴婢瞧他出身也是不俗,定是家里有事。”小梅收拾起东西,提醒道:“您别忘了,等下月文少爷过了生日,也是要回家去了。”

    “我知道了。”百里封疆摇摇手,收起笑容,往外走去。

    百里封疆到了书房,他大哥,二哥也都在了,百里言十五岁,生得高大健硕,相貌也更像大夫人,端正严肃,穿着杏色的衣裳坐着品茶,百里英则要花哨许多,穿着银红色的罗裳,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们年岁渐长,百里言自不必说,就是百里英也鲜少像小时候那般为难百里封疆了,三人点点头算是见过了,不一会儿,百里卿夜也过来了。

    男人穿着银白色的礼服,扫了一眼儿子们,淡淡的说道:“今日言儿参加比试的日子,你们两个虽然不用参加,也要用心观摩揣测,现在和我出去吧。”

    百里言三人按次序跟着百里卿夜往出走,百里卿夜刚走出门,又想到了什么,回首对百里封疆吩咐道:“你到我右手边。”

    百里封疆不明所以的跟上去,他并不和百里卿夜并排,稍微落后了一步,这么多年下来,他也不至于以为百里卿夜这是要重视他的举动,到了石阶上,看着下面攒动的人头,三人随着父亲站定。

    百里卿夜说道:“诸位远道而来,百里卿夜不胜荣幸,借此良日,便将犬子介绍与大家,长子百里言,次子百里英。”随着他的话,百里言和百里英分别对台下的人抱拳示意。

    随后百里卿夜说了一些祝词,宣布比试开始。然而台下的人却不同以往,许多人并没有仔细听百里卿夜的话,而是交头接耳的讨论起百里卿夜身后的三人,准确来说是百里卿夜右手边的青衣少年,若是他普普通通,别人可能只当他是个小厮仆役之流。可是这少年虽然穿着素雅,却生得丰神俊貌,气质卓然,远超旁边两位精心打扮的少爷,实在不是凡人,有人便猜测他是百里卿夜不受宠的庶子,也有人猜他是百里家的旁支,更有不靠谱的猜他是百里卿夜要培养的心腹男宠。

    比起前两个猜测,人们总是更喜欢桃色的传闻,何况这个年头,大户人家男主人养的娈童做管家的也有先例,最后一个猜测倒成了主流。倒是百里封疆神色没有半点变化,他早就习惯百里卿夜将他单独拎出来的举动了。

    百里卿夜没说,百里英自然也不会多言,百里封疆顶着人们或惊艳或猜疑的眼神,气定神闲的看了三天的武林盟会,不说别的,光是这份气度已经难得。就在百里封疆以为这次武林盟会圆满结束的时候,大宴之上,一个下人来报,对着百里卿夜说道:“庄主,润玉郎君来访。”

    他的声音不小,很多人也听到了,和三年前不同,他们的脸色一下变了,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这润玉怎么又来了?他不是已经参加过武林盟会了?”

    “这且不说,现在他怎么还有胆子来,玉剑门不是把他逐出去了吗?这可是武林正道的盛会!”另一个说道,百里封疆听着他们的议论,想起三年前那个白衣的侠客,这短短三那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请他进来吧。”百里卿夜吩咐道,以白玉书的性子,一定会进来,那还不如看看他要做什么。

    不一会儿一个红衣男子扭着腰走了进来,他的脸上还涂抹了一些脂粉,并不丑陋,只是有些妖异,百里封疆看了一会儿才勉强认出白玉书的面庞来,只听旁边的侠士小声说道:“这白玉公子当年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武林盟会后留恋青楼,学了许多邪魔外道的本事,甚至还和男子厮混,所以后来后来人们就改成他为润玉了,他师门容不下他这样离经叛道,就把他逐走了,这半年也不知道和什么人鬼混呢。”

    “你来有何事?”百里卿夜并不管这些风言风语,只是向红衣男子问道。

    白玉书拿小扇挡了唇,轻笑两声,掐着嗓子说道:“也没什么,就是想来百里家的宴席凑个热闹,怎么,不行吗?庄主?”他那一声庄主又甜又腻,百里封疆几乎听出一身鸡皮疙瘩,这白玉书莫非把三年前百里卿夜的话当真不成。

    “自然可以,请吧。”百里卿夜心里和百里封疆的想法一模一样,何况现在白玉书还没有犯下大错,他并无理由赶人。

    白玉书也不管旁人理他远远的,自顾自的吃起菜来。等到宴会散后,才扭着腰往百里卿夜的主院走去,他不但胆子大了许多,脸皮更厚如城墙,料定百里卿夜必会放他进去。

    百里封疆一见这人立刻响起警报,他自己心里那点小心思不知盘恒了多久,平日百里卿夜和姬妾们亲热他管不到,但是这个白玉书,他是绝不会让他得逞的,于是跟在白玉书身后悄悄跟了上去。见白玉书被请了进去,他干脆使出轻功越过了院墙,他对百里家熟悉,一时半会也不会被人发现。

    “庄主,你要玉书做的,玉书都做到了,现在玉书回来伺候你了。”百里封疆刚趴在书房上,就听到白玉书这么说。

    “你竟如此执迷不悟,罢了,先去后院等我,我和枯松大师说完事情再去找你。”百里卿夜的声音还是那么清冷,说出来的话却让百里封疆心里一惊,难道父亲真的打算收下白玉书不成?

    “玉书,玉书这就去准备!”显然白玉书也这样认为了,惊喜的说道。百里封疆扣着手边的瓦片,却又想起了六年前,小花园里的一幕,这个白玉书也要拿他那肮脏的身体去侍奉父亲了吗?nongnong的嫉妒从少年的眼中升起,为什么他不能,为什么这个白玉书就能?

    百里封疆忽然僵住,他的脑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声音,为什么他不能呢?他当然可以,只要替掉白玉书,黑灯瞎火,只要父亲要了他,一切便木已成舟了。他像是着魔了一样,忍不住想象着这个可能性,最差不过是他被发现,受些皮rou之苦,想着想着,他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那是一种极度的兴奋和紧张,大脑在这种执念中逐渐变热,理智逐渐消退,他咬着手,想着,要给父亲一个干净的身体。

    少年白皙的脸蛋上泛起一丝红晕,他从小梅那里已经解锁了一些基础的生理知识,知道做承受一方是要清理的后面的谷道的,事不宜迟,他立刻飞身奔向自己的小院中。

    “出了什么事?这么急。”小梅正在屋中做着刺绣,看着慌慌张张进了屋的少年,奇怪的问道。

    “去打盆水来。”百里封疆立刻说道,催促着小梅出去,然后自己四下巡视起来,看到一只放了一枝花的细颈瓶,眼前一亮,他从外开拓过后面,现在去找什么猪泡已经来不及了,这瓶口不过一根手指的粗细,正好用来灌肠。

    扔掉花朵,小梅也端了水进来,百里封疆把她撵了出去,并且让她不许进来,然后就把门关了个严实。自己立刻撩起袍子,把裤子扒到了腿间,让细颈瓶沉在水中吸水。

    他做这些时又是紧张又是激动,竟然没觉得有什么羞耻的,甚至还主动拿起抹手的膏脂涂在后面的肛口上,打着圈将肛口按摩的柔软些。

    “嗯。。。”轻轻哼了一声,百里封疆借着膏脂的润滑,塞了一根手指进去,肛门被突破的不适感让他有些新奇,微微抽插了一下,酸涩的感觉让他皱起眉来。可是来不及多想,少年一手扶着瓶子,一手掰着屁股,开始塞那细细的瓶口。

    不过一指粗细的瓶子,却用了不少的功夫才塞进去,和手指不同,坚硬的瓶口摩擦在xue口上让百里封疆脸都白了,这才知道原来做承受的一方如此不易,只是这种程度就让他难受起来。将瓶身往高举了举,瓶里的水便慢慢流向百里封疆的肠道内。

    突兀的凉意让百里封疆打了个激灵,那灼人的热度也下降了三分,他才发现自己的模样有多么羞耻,只是到了这种程度他也是不肯放弃的,硬是忍着,等到那股凉意都流进了肚子里,才把瓶子拔了出来。

    瓶口刚一出来,娇嫩的屁眼立刻紧紧合拢,将水流全部留在了体内。其实这一瓶也就不到500ml,但是对于百里封疆这样的新手来说就已经足够了。不一会儿,便意就出来了,不过不是十分强烈,百里封疆猜想这和他下午才排了便有关,想必现在肠道里也还算干净。

    又忍了一会儿,腹痛已经让他的大腿微微哆嗦起来,他实在忍不住了,这才将污水全部排进了痰盂中,看着那微微泛黄还飘着一些粪便的污水,百里封疆羞到了极点,只是手下不停,又拿瓶子灌了一次,这才罢休。

    他也不好意思叫小梅来清理,干脆翻窗出去,把水倒在了林子,眼见天色将晚,本来还想扩张一二的念头只能熄了,和小梅吩嘱咐了一句,就向白玉书住的院落飞去。

    白玉书显然心情很好,他穿着一件红色薄纱衣,一边在镜前梳着头发,一边哼着歌儿。百里封疆最后一点的犹豫在看到这个妖异的青年时也消失了,他现在进去也未必能打过白玉书,但是这些年下来,吴师傅还是给他准备了一些防身的小工具,出门的时候,百里封疆就拿了迷烟过来。

    放倒了白玉书,已经是月挂柳梢的时刻,百里封疆心跳得越来越快,他又在白玉书的后颈上打了一下,将人搬到了衣柜里,然后从白玉书的包袱里拿出另一件红色的纱衣,七手八脚的换了上去。

    白玉书的身量不算高,百里封疆却继承了百里卿夜的身高,不过十二岁,就有一米七还多,穿上红纱倒不显的怪异,只是因为这纱衣清透,根本遮挡不了胯下软软的小鸟和胸前的樱红,百里封疆根本不敢看镜子里自己的模样,慌忙把烛火都熄灭了,只留下香炉里面一点红光明灭着。

    就在少年做完这一切,刚刚坐在床上时,门“吱呀”一声开了。

    百里卿夜看到小院里没有灯火,还有些疑惑,他不知道这白玉书又耍什么把戏,但是今天他必须给曾经的白玉公子讲清楚,这样一个少年剑客从此陨落成不男不女的怪物,也实在太过可惜了。

    借着月光,百里卿夜看到床上坐了一个人影,于是站在卧室外,说道:“白玉书,我今天并不是要收下你,你还是早早死了这条心,把心放在正道上才是。”可是床上那个黑影却没有动,百里卿夜以为白玉书有些动摇,于是继续说:“即便你达了三年前的要求又如何,你年龄大了,身子不够柔软,哪有二十岁的娈童,不但我不会收下你,也不会有别的人收下你的。”

    见那人影还是不动,百里卿夜也不欲废话,只说道:“如果你已有悔意,好好休息一夜,下山吧。”说罢转身,眼见着就要离去。

    百里封疆听到他爹说不会收下白玉书,心里先是一喜,但是眼见着百里卿夜要出去,心里顿时急了起来,到了这时,他再也想不出任何借口,不管有没有白玉书,他就是想亲近父亲,甚至连第一个春梦里都是百里卿夜的身影,他虽然还没有来初精,但是却早已经因为百里卿夜躁动过无数次了。

    百里卿夜才走出不过两步,就被一个温热的怀抱从身后抱住了腰腹,不过一瞬间,男人握着少年的手臂,转过身来,将这个献身的少年抱了个满怀。百里卿夜愣了半晌,才犹疑的说道:“封疆?!”不是他没反应过来,这世界上不会有人比他对百里封疆的身子骨更清楚,作为儿子的师父,这具小小的身子,他从头到脚哪里没有碰过,是他不敢相信,不敢相信百里封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百里封疆立刻僵了僵,随即将头埋进男人的怀里,双手拥的更紧,他没想到百里卿夜这么快就认出他来,但是他并不怕男人认出他来,带着些颤音,少年清朗的声音响起:“父亲,我可以做您的娈童,我年龄比他小,我保证,我可以很sao的,一定会把您伺候舒服的。”

    百里卿夜只觉得一瞬间他什么也听不见了,血液轰隆隆的往脑海里冲去,他眼前出现的是几天前,他检查课业时,儿子认真又天真的笑颜,百里封疆不过是一个孩子,怎么忽然就成了他怀里这个自荐枕席的男脔了呢?

    百里封疆对百里卿夜不重要吗?不,十二年来,百里卿夜大半的精力都在这个儿子身上。他把他当成了珍贵的珠宝玉器,小心翼翼的擦拭着灰尘,呕心沥血的雕琢着每一个纹路,直到这个孩子逐渐成为他心中的有匪君子,甚至不惜用严酷的惩罚连打磨百里封疆身上小小的缺点。现在,这个孩子却告诉他,他根本就不是他想象中那纯真稚拙的儿子,而是一个yin乱不堪的贱货。百里卿夜抓着少年手臂的手狠狠一握,一口血从喉头涌出,他听着少年的闷哼,又生生将这个口血咽了回去。

    百里封疆在百里卿夜长久的沉默中,热血上头的勇气渐渐消退,恐惧渐渐爬上他的心头,被百里卿夜握住时他也不敢大叫,突然,男人拽着他大步走到桌前,将他狠狠摔在椅子上,然后掏出了火折子。

    “不,父亲。。。别。。。”黑暗让百里封疆有了些安全感,他不敢想象百里卿夜看到他身上的穿着会气成什么样子。

    可是少年小小的叫声并不能拦住百里卿夜点亮蜡烛的举动,男人将火折子扔在桌上,脸色铁青的看着椅上蜷缩的小小少年,冷笑一声:“你现在知道羞了,穿上这玩意儿的时候想什么呢?!”

    百里卿夜并不知道自己现在脸色有多么可怕,俊美的脸有如地府罗刹一般,几乎是暴喝的声音让百里封疆想起小时候被男人罚跪的事情,他突然心里一横,再怎么,也不会比那更惨了,于是挺起胸膛,说道:“疆儿真的好爱爹爹,这样穿就是为了勾引爹爹,求爹爹疼疼疆儿吧,如果爹爹今天不cao疆儿的saoxue,疆儿就去找别的男人!”

    百里卿夜从未听到百里封疆叫他爹爹,可是这种情景实在不能让他高兴起来,少年挺起的胸膛顿时让薄纱散开来,露出粉嫩的小rutou和玉瓷般的胸口来,纤细的锁骨,修长的脖子,还有精致的脸庞,配上半透的薄纱,在烛光下竟然有种惊人的美艳,连百里卿夜这样的定力都忍不住晃了神。他阴森的盯着儿子的眼睛,问道:“你被多少个男人上过了?”

    “没有,疆儿想把第一次给爹爹。。。”百里封疆在父亲的注视下,声音越来越小,却突然向前一扑,挂在了男人的肩上,他吹着男人的耳垂,就像听到的故事里那样,使出浑身解数勾搭起来。

    百里卿夜已经失望到了极点,若是百里封疆说自己不是处子之身,他恐怕真的会忍不住杀了这个不知羞耻的玩意儿,可是少年的话语和假装熟练实则青涩的挑逗动作让他知道这个孩子所言非虚。百里卿夜的手缓缓放在了百里封疆的背上,薄薄的纱衣下是少年细嫩的身子,男人不知自己是不是该发力将这个令他耻辱的孩子一掌打死,他的眼前闪过一幅幅画面,有襁褓里的百里封疆,有那个女人对他最后的托付,有偷看他沐浴的小孩,有习武时涨红的小脸,有跪在石板上单薄的身影,有。。。那么多,他如何能下的了手呢?

    “如果我不碰你,你就要给别的男人上,是吗?”走了几步,将少年扔在床上,百里卿夜不喜不怒的说道。

    百里封疆躺在软和的被子上,被父亲居高临下的注视着身体,反倒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他涨红了脸,想要偏过头去。

    百里卿夜却一把抓住了他的下巴,强迫儿子看着自己,一字字的说道:“那好,我便成全了你。”

    说罢,男人稍微起身,将少年两条纤细的长腿折了起来,按到了百里封疆自己胸口,命令道:“自己抓住,要是中间放下来,你自己心里清楚。”

    百里封疆还有些发懵,紧接着才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模样,两腿大张折在胸口,臀部被带得微微翘起,身下隐秘之处简直一览无余,百里卿夜就那样直直看着他,一时间所有的气血都冲着头上来,但他心里又有两分欢喜,听话的点点头,轻轻“嗯”了一声,说道:“儿子,儿子清洗过了,请爹爹放心用吧。”

    百里封疆急着邀宠,又着实稚嫩羞怯,反倒显得此时情态无比动人,不是全然露骨,还带两分娇羞,一分天真,绕是百里卿夜被他一声爹爹刺激不轻,也被眼前的美景迷惑了片刻。他伸出手指,在少年稚嫩的粉菊上点了点,果然有着微微的湿意,然后顺势将手指埋了进去,感受着肛口的紧度,百里卿夜就知道这不过是匆忙清洗,绝不是每日保养扩张的结果,心里竟稍稍松了口气。

    不动声色的抽出手指,男人将指尖送到少年唇边,冷笑着说道:“这便是你讨好男人的准备,如此干涩,自己好好润滑一番吧。”

    百里封疆只觉得父亲的手指格外不同,火热有力,只是插入半个指节,就让他有种瘙痒难耐的感觉,再加上百里卿夜让他吮唅手指的时候,与往日的严肃工整不同,带着一丝丝的色气,十分迷人。不带半点犹豫,少年立刻含住男人的手指,让百里卿夜玩弄起他的舌头来。

    这个孩子怎么这么乖,又这么勾人呢,百里卿夜的指尖传来几分酥麻,又像是从心里传来的,他就那样用雾蒙蒙的眼神看着你,还带着几分天真,就像根本不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一样。这种天真大概就是为什么有些男人喜好十来岁的娈童的缘故了,越是天真懵懂,反而越让人想要摧毁掉这种天真,百里卿夜也是个男人,他承认,无论是李岫云,卓月如,还是赵姬,都没有这个孩子此时的风情,那种骨子里的勾人的气息。

    将手指从少年的口中拔出,带出几丝透明的津液,百里卿夜的下腹已然有些躁动,他一手开始拓开儿子紧窄的蜜xue,一手将自己的衣服解了开来,露出精壮的胸膛。

    百里封疆一声不吭的任由男人将两指强行挤进后xue,痴迷的看着父亲结实饱满的胸脯,分明的腹肌,以及粗壮的大腿中吐着粘液的硕大阳具。这一个场景也不知道在他梦里出现过了多少回,原来在这么近的距离下看,父亲的阳物比他想象中还要粗大,不是粗如儿臂,恐怕赶得上一些女人的手臂了,长度更是可观,至少有八寸,完全硬挺后想必还更大一些。

    儿子的目光实在灼热,里面的痴迷让百里卿夜有些窒息,他暴躁的将第三根手指塞进了还十分紧绷的xiaoxue中,引得少年身体也跟着一僵。他当然知道小孩现在是疼了,即使没有和男人上过床,但是这么多年的花间经验,男人之间的风月事他也是了解的,可他就是要让百里封疆疼,疼得让他永远记住这个教训。

    没多大功夫,百里卿夜炽热的身体就贴在了百里封疆的身上,男人没有耐心继续扩张,总归是这个孩子自己求着要做娈宠的,那么他怎么舒服就该怎么来,将狰狞的性器对准男孩小小的xue口,用guitou摩擦了几下,百里卿夜便扶着少年的大腿,用力顶了进去。

    “啊!!!”百里封疆才稍微被勾起了些许情欲,三根手指已让他十分吃力,男人硕大的guitou生生打开了他的身体,屁股里传来撕裂般的剧痛,他惨叫着,两手几乎要把自己的脚踝握断了一样,连虎口都用力的发红,才没翻腾起来挣扎着逃脱男人的侵犯。百里封疆意识到真实的性爱与他想象中截然不同,不但没有甘美的快感,过于粗大的成年男人的性器对于他稚嫩的身体来说几乎就是一把利刃,缓缓进入的过程就像在缓缓剖开他的身体。但是即便痛极了,少年也没吐出半个不字,他从身到心都在欢迎着男人的临幸。

    百里卿夜也忍不住抽吸了一口气,十二岁男孩的屁眼紧致非常,远不是女人的yindao所能比拟,因为年龄尚小,即使少年本能的夹紧肛门,稚嫩的肛门也只会带给男人吮吸的快感,而没有痛感。百里卿夜也曾看着自己的rou根一点点打开别的女人的roudong,看她们娇呼着,sao逼却贪婪的吃下整根roubang,但是这一回不同,他身下青涩的少年是他的儿子,将这根丑陋的,青筋暴起的紫黑色rou棍一点点没入的roudong是他最爱的儿子的屁眼,luanlun带来的刺激远超寻常性爱,如同罂粟般甜美的味道让百里卿夜的理智渐渐在性爱的欢愉中迷失。

    紫红色的大jiba全然没入了小小的屁股里,父子两人的下体紧紧的贴在了一起,百里卿夜的眉间显露一丝隐忍,他拨弄了下儿子全然没有反应的性器,不给兀自喘息的少年丝毫空档,狂风骤雨一般的挺动了起来,每一下都抽到只剩guitou,然后再干到最深处,这样激烈的cao干对于男人来说自然是爽到了极点,可是别说对于初次承受的人,就是对于见惯了男人的妓女,这样的cao法都是可怕的。

    “爹爹,爹爹。。。痛。。。儿子好痛。。。呜呜。。。嗯。。。痛。。。”百里封疆开始还能忍受,可是一旦男人大开大合的cao干起来,他下体就有如刀割,未经人事的少年初夜就如此惨烈,不一会儿就被cao的眼前发昏,口中再也忍不住,大声哭泣求饶起来。

    百里卿夜只觉得自己从未这么爽过,本来只是泄愤和惩罚,却不曾想这个孩子竟然有着一口名器宝xue,没有女人的宫颈妨碍,可以让他尽情干到深处,肠道丝滑如锻,xue口如同盛开的花朵,缩在一起的肠rou被撑开后,不断蠕动的按摩着他的jiba,甚至肠道中还有种吸力,每次当他退出时,就会嘬着马眼,渴求他的jingye,这样的身子若没有男人受用,实在是可惜了。他知道百里封疆此时大概是痛极了,因为除了鼻尖的血腥味,还有下体的润滑外,他从没见过小孩哭得如此惨烈,如此肝肠寸断,但是男人依旧不为所动的cao干着。

    看着少年因为疼痛而颤抖的大腿,百里卿夜眼中闪过一丝怜惜,他真是舍不得啊,这从小到大捧在手心里的儿子,连练武时都不曾受过如此的苦楚,想到这里,男人低下头,俯身压在少年的身上,怜爱的吮吸起百里封疆小巧的耳垂,亲吻起修长的脖颈,似乎是希望给少年一丝安慰,可是极度的失望和愤怒又让男人狂野的挺着腰,用巨大的jiba惩罚着调皮的儿子。温情脉脉的吻和粗暴的性爱正如百里卿夜分裂的内心一般,没有让百里封疆得到半点缓解,而是在折磨的深渊里越堕越深。

    百里封疆已经疼得眼前漆黑,他只感受到男人压在了他身上,火热的鼻息打在他的脸上,身下更是因为姿势变换而疼痛着,他甚至有些委屈,为什么这种体内的撕裂不会疼到麻木呢,或者哪怕晕过去也好,对性爱几乎有了阴影的少年不能理解那些男人女人为什么对这件事如此痴狂,他只知道,这件事可以让百里卿夜,他的父亲快乐,所以他要为了男人忍受这种酷刑,怀抱着这样的想法,痛苦的性交成了一种献祭,越是疼痛,他对父亲的爱就越是狂热和纯粹。

    香炉里的香烧完了,空气里散发着甜腻的味道,一盏微弱的蜡烛照亮了床帐里一对交叠在一起的rou体,在这个寂静的夜里,只有他们满是rou欲的喘息声。

    也不知道cao了多少个回合,百里卿夜也到了临界点,他的眼里越发的深沉,也越发的疯狂,像是完全沉浸在交合中,又像是在怨恨少年的放荡,男人情难自禁的掐住了儿子细嫩的,还带着些吻痕的脖子,随着一声闷哼,他的下体死死贴住了少年的屁股,在这具自己创造的小小的rou体里喷射着百里封疆的兄弟姊妹,手指渐渐的收紧,他应该现在就把这个sao货掐死,免得他去祸害这天下。

    百里封疆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男人顶的一颤,双手再无力去握双脚,他依依呀呀呀的哼了起来,父亲宽大的手掌掐在他的脖子上,本来就晕眩的大脑更加昏沉,他艰难的扒拉了两下男人的手指,因为窒息,说话也变得断断续续:“爹。。。爹。。。儿子。。。好。。好。。呃。。开心,呃。。。被爹爹cao!”

    百里封疆一边说着,胸中的空气也越来越少,他的屁眼疼极了,但是在这种窒息中,反而又敏感了起来,无边的黑暗中,他甚至听到了男人在他体内射精的“噗噗”声,这样极大的快乐和窒息的刺激,竟然让毫无反应的小yinjing跳了跳,流出一股白浊,正是少年的初精。

    百里卿夜看着身下的少年如同妖孽一般挣扎了片刻,然后慢慢的瘫软下去,喷出了jingye,翻起了白眼,他知道马上这个孩子就会彻底昏死过去,然后流出尿,如果不是清理过,还会流出屎来,被掐死的人就是这样的难堪。然而,他又怎么忍心能让这个孩子死呢,微不可查的轻叹一声,将yinjing从昏死后依然用屁眼绞着他的百里封疆体内抽了出来。

    百里封疆再一次醒来是痛醒的,也是被cao醒的,他感觉下体疼得越发厉害,但因为窗外已经蒙蒙亮了,脑子反而清醒了些,不知道男人是多会儿醒来的,把他摆成了狗爬的姿势,撅着屁股挨cao。他看不见父亲的表情,这时候心里却有些后悔了,如果不是昨天一时冲动,哪怕多个半天考虑,他也许都不会干出这样的事。

    可是父亲炽热的大jiba在体内充实的感觉又让少年有些庆幸,紧接着他的头发被男人薅住,脑袋也被纠得后仰起来,听见百里卿夜有些沙哑的声音问道:“你偷听过多少回?”事出有因,百里封疆只有偷听了他的话才会做出这样的事。

    “只有一次,以前。。唔。。三年前白玉书和您说话,儿子是无意间听到的。”百里封疆温驯的仰着头,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不想我收了他?”百里卿夜继续问道。

    “嗯”百里封疆连忙应道,他的浑身仿佛都被碾了一遍,酸痛不已,背上也星星点点的刺痛着。

    “那我现在告诉你,我决定收了他,多个人伺候也没什么的。”百里卿夜轻笑一声,说道,他似乎cao够了一样,随便在少年的屁股里射了起来,然后将百里封疆翻了个身,正面看着自己。

    “昨天给你开了苞,现在你如愿了,以后算是我的娈童。”男人冷冷的看着凄惨的儿子,毫不留情的说道:“娈童是什么玩意儿,你也该懂得,和后院女人一样,甚至还不如,以后我纳谁娶谁轮不到你质琢。”

    百里封疆哑了哑,他这算是弄巧成拙,本来百里卿夜就没打算收下白玉书,将苦涩咽回肚里,父亲对他这样发号施令,他反而觉得十分迷人,这样的男子气概,全天下恐怕也没有几个人比得了。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百里卿夜淡淡扫了他一眼,起床穿衣,说道:“规矩你还需要学,伺候男人也差的远,人前你还是少爷,这次你错的离谱,我要罚你,你可服气?”

    “儿子服气,如此yin乱,请父亲惩罚。”百里封疆几乎要露出喜色来,被父亲当作娈宠,还能当作儿子,这样的结局对他来说几乎是完美的,小小惩罚自然不在话下。

    “念你初承恩,只罚掌掴一百。”百里卿夜整理好衣冠,将少年拉到了怀中,看了看那被cao的合不拢的股间微张溢着白液的小嘴,轻拍一掌,说道:“合上。”

    百里封疆红着脸合住屁股,虽然合住时还是很疼,但是这随着天光渐亮,他的羞耻心也跟着回来了不少,才被cao完就要被打屁股,这样的娈童恐怕只独他一个了,可是他也怨不得别人,这都是他自己求来的。

    百里卿夜并不怜惜,每一下都打在rou上,实实在在,清脆作响,好在小孩乖觉,自己配合数着,也说不清这是父亲惩罚儿子,还是在惩罚情人,反正带了一丝情色的味道。

    到最后,百里封疆都有些喊不动了,本来打一百下屁股还不算什么,但是这次他里面可是肿烂的,两团嫩rou也跟着高高肿起,红彤彤的,连裤子都差点套不上了。

    百里卿夜看着少年高高耸起,红肿软烂的屁股,收下一时没忍住,揉捏了一下,果然手感极好,他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感受,将小孩拎回来小院,只吩咐小梅好好照顾,便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