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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鞭xue 被打到流水 cao嘴

    贺徵敲门时,晏清以为是捡棠回来了,推着轮椅就开了门。

    结果看见了两个长相一样的男人。

    “好久不见。”贺徵笑眯眯地和他打招呼,在晏清下意识关门的同时顶住了房门,侧身挤了进来。

    “逃跑了九天,我还当你在外面玩的多开心呢,就住在这种破地方?”贺珝绕过脸色苍白的晏清往里走,摸了摸单薄又潮湿的被褥,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还有心思喝酒,看来过得挺自在。”贺徵把晏清推到桌边,拿起桌上的小酒壶喝了一口,嫌弃地尽数吐了回去,“我收回刚刚那句话,这酒也太难喝了。看来是钱没带够,委屈我们小后娘了。”

    “...的确挺自在。”贺珝翻出了晏清还没来得及收进盒子的玉势,丢到了贺徵面前。

    贺徵收了笑,盯着晏清的眼神逐渐变味。

    “捡、捡棠呢?!”晏清看着面色不善的两兄弟,只觉得头皮发麻,试图岔开话题。

    “顾祯抱走了。那小侍卫和你一样没良心,头也不回地就带着你跑了,连招呼都没打一声,顾祯气得要命,一逮着人就叼回老巢去了。”

    贺徵把人打横抱起,不耐烦地踢开脚边粗制滥造的轮椅,盯着怀里的晏清,一字一句说道,“还是关心一下你自己吧,走,本王带你去好地方。”

    这客栈处处简陋,床铺凑近就是一股霉味,两人从不在衣食住行上亏待晏清,再急着算账,也得先找被褥柔软的好地方,免得弄疼了他们娇软难养的小后娘。

    小镇里没什么好客栈,倒是有一家远近闻名的青楼,贺珝甩给老鸨一袋金叶子,要了一间最好的厢房和两壶好酒。

    然后在老鸨暧昧的眼神里,锁上了房门。

    晏清试着和贺徵商量,被黑着脸的贺徵一言不发地扒光了衣服,联合贺珝一起,把晏清绑在了床上。

    青楼里的床暗藏玄机,四角都吊着一个可以调节高矮的圆环,贺珝把内侧两个绑着晏清手腕的圆环放到最低,让晏清的上半身可以躺在被褥里,又把剩下两个圆环调高,连带着晏清的双腿大大张开,朝着床外,屁股和大腿悬空,双腿间的两口xue就一览无余了。

    “这床不错,回去把房间里的换了。”贺徵给晏清腰下垫了个枕头,好让他有个支撑的着力点。

    晏清没有回话,因为贺珝从怀里掏出了一条软鞭。

    在一片烛辉里,软鞭的表面泛着类似鳞片的银光,晏清觉得有些眼熟。

    “你第三天住的客栈不干净,经常有蛇鼠,可是深夜你又找不到其他客栈,只能将就住下,第二天天一亮就立刻离开了。”贺珝试了试鞭子,在空中一挥,发出“咻啪”的一声,很是唬人。

    “我们端了蛇窝,扒了蛇皮给你出气。”

    晏清闻言脸色苍白,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颤抖。

    从第三天....不,说不定从一开始,自己跑出王府那道门的时候,他们就已经什么都知道了!就像是猫捉老鼠,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眼皮子底下。

    可笑他还一厢情愿地觉得这是一场逃亡!

    贺徵看他满脸惊惧又强装镇定的样子,和贺珝交换了一个得逞的笑意。

    这番话真假参半,他们还没有闲到跟蛇过不去,只不过为了骗骗晏清,在他心里留下一个无所不知的印象,日后他若再有出格的心思,自然也就有所顾忌了。

    “你逃跑了九天。”贺珝玩味地宣告着迟来的惩罚,“罚你九十...凑个整,一百鞭吧。”

    晏清彻底慌了,他向来怕疼,掌刑者又是手狠的贺珝,几乎是下意识就转向了贺徵,想说些软话让他拦住贺珝:“不行,会打坏的.....我们换一个,我给你cao好不——”

    最后的“好”字还没说出来,就被贺珝一鞭子打了回去。

    “啪!”

    “前三鞭不计数,我估量一下力气。”贺珝满脸不悦,话里充满了威胁,晏清毫不怀疑,如果自己再敢跟贺徵讲一句话,贺珝一定会公报私仇地打完这一百鞭。

    于是他乖乖转回了头。

    下一秒,贺珝抖了抖手腕,从上往下,对准花xue狠狠一抽——

    “啊啊啊——!”像是被尖牙凶狠地咬了一口,晏清疼得想要挣脱绳索,可是贺珝绑得紧实,他只能像离水的鱼一样颤抖了好一会,才从这一鞭里缓过神来。

    “看来太用力了。”贺珝揉了一会阴蒂,把花xue玩得出了水,才继续抽了第三下。

    三下打完,贺珝沉腕,告知晏清:“我开始了。”

    “等、等等!”晏清的声音里还带着之前那一鞭留下的颤音,尾音又娇又软,听得身旁两人心旌摇曳。

    贺珝没给他继续求饶的机会,抬高手腕,迅速落下第一鞭。

    “咻!啪!”

    晏清在听到软鞭破空时就咬住了下唇,可等到鞭子真正落在花xue中心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叫出了声。

    “哈啊——!别打这里!求求你——”

    “打最sao的地方才长记性。”从贺珝偷听到晏清打自己屁股开始,他就对晏清这两口xue觊觎已久,等了许久才等到这个机会,绝对不可能轻易放过。

    “啪!二!”贺珝有条不紊地一边抽打一边报数,他在边境的时候学过鞭法,对付晏清简直是小菜一碟,每一下都能精准地打上阴蒂,顺着花唇的中心打上女xuexue口,再在收鞭时借着收势抽中后xuexue口。

    这个打法实在刁钻,晏清只捱了十下,就哭得差点喘不上来气,努力扭着腰想要躲开毒蛇一样的软鞭,可是那软鞭像是长了眼睛,每一次都能精准地咬上最脆弱的地方,打得花xue整个一抖,失禁似的地流出水来。

    “别打.....我受不了了呜呜....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晏清努力咬准字音哭求,逃跑时的勇气早已荡然无存,只剩下满满的后悔。

    贺徵看着晏清在床上扭动,看得口干舌燥胯下发硬,又不能立刻提枪上阵,只能郁闷地在房间里转悠了一会,找了一条散鞭来。

    “啪!啪!”贺珝抽上xue口的同时,贺徵手里的散鞭打上了晏清的腰侧。

    “唔嗯——!”晏清小腹猛地一紧,他腰侧刺青才养好没几日,正是敏感的时候,平时让捡棠给他抹药时都能细细抽着气,努力克制自己别发出奇怪的呻吟,更别提贺徵这样不知深浅的一鞭。

    贺徵不过随手一抽,见他反应这样大,反而来了兴致,朝着贺珝点点头,示意他和自己配合。

    “啪!啪!”女xue刚挨了一鞭,乳尖和腰侧紧接着又被抽到,双生兄弟在某些方面有惊人的默契,配合得没有一丝缝隙。

    晏清连躲避的力气都没有了,他除了呻吟哭叫之外没有任何余力,浑身酥软得一塌糊涂,像是没有骨头一样,他身量瘦削,腰更是盈盈不堪一握,原本细润莹白的皮肤因为动情的缘故,笼了一层艳丽的粉色,看起来又可怜又美味。

    “别.....要坏掉了.....呜.....不行的....”

    贺珝不为所动。晏清哭得凄惨,可是下身却十分实诚,不过十几鞭,女xue就已经潮吹了两次,失禁一般断断续续地流着yin水,满房间都是他的sao味。

    打到第四十鞭时,贺珝略略停了手,用鞭柄拨开花唇,那两瓣花唇已经被完全打服,成了颤颤的两团湿腻软rou,贺珝稍稍用力,鞭柄的头部没入xue里,立刻就得到了热情的吮吸,层层的软嫩媚rou吞吐着鞭柄,赤裸裸地勾引着观者。

    后xue处也是一片可怜景象,臀缝里一片殷红,原本粉红的xue眼嘟起,肿得几乎看不清原本的褶皱,在一片yin水里湿漉漉地翕张着,还挂着几条透明的黏腻细丝,从xue口一路拉长到床铺,在身下的被褥里湿出一片暗色,yin糜得不堪入目。

    晏清被打得失神,每一次鞭梢触及女xue时,快感都像是过电一样传递到整个下体,他哭得那样凄惨,既是疼痛又是愉悦,分不清到底是哪方占了上风。

    “唔?”贺珝突然停了鞭子,晏清还没从如鼓点密集的快感里抽身,两颊上还挂着一滴要掉未掉的泪珠,在烛火下亮晶晶地泛着光,朝贺珝看过去时,疑惑的眼神里甚至带着几分欲望被打断的不满。

    一脸被打坏了的sao样。

    没等他清醒,身体就先一步地抬了起来,朝着贺珝的方向晃了晃腰,催促他继续。

    贺徵的脸色立刻就不太愉悦,上前一步示意贺珝退位。

    贺珝玩了大半天心情正好,也不与他争抢,还顺手把软鞭递给了贺徵。

    被贺徵拒绝了。

    “小后娘挺喜欢这条鞭子啊。”贺徵几乎是咬着后槽牙说的这句话,闻言晏清才稍微清醒一些,摇着头想要申辩。

    “啪!”贺徵的巴掌落在了女xue。

    和软鞭不一样,贺徵的手掌可以覆盖住整个女xue,吃醋的男人下手没有留情,一掌下去就是火辣辣的闷痛,晏清的眼泪又掉了下来。

    贺徵摸了一手湿滑,两片花唇湿润温暖,触感比他想象的还要美好,他忍不住又抽了一巴掌,混着掌风的巴掌从侧面落下,扇得晏清往左边一晃,又晃悠悠地摇到了右边。

    有意思。

    贺珝和贺徵轮流扇打着那口yinxue,偶尔拍打几下臀rou,巴掌击打的声音不断响在房间里,混着晏清甜腻的哀泣,简直yin乱得没了边。

    白润如玉的雪臀在空中晃荡,中间的细缝里红的惊人,花xue被打得扁平红腻,时不时有yin丝垂下,黏黏腻腻地拉长又滴落。本该缠在男人腰间的修长双腿无力地垂在空中,因为常年不见光的缘故,大腿内侧白得惊人,衬得上面被鞭尾扫到时落下的几处红痕更加惊心动魄。

    贺珝和贺徵的呼吸声逐渐粗重,晏清这幅样子,简直无限激起男人的凌虐欲。

    晏清被额头的湿发遮住了视野,看不清他们的神色,只觉得对方的眼神如有实质,炽热得几乎要烧起来,抖着腰往后瑟缩了一下。

    结果就被按着腰窝拖回了原本的位置。

    看着贺珝执鞭的手再次扬起,晏清的脸色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惊惧:他刚刚被巴掌打了许久,女xue又烫又疼,不用想都能知道是怎样的可怜情形,别说是继续挨打,就是轻轻吹一口气都能让它害怕地颤抖一阵,翕张着被打到合不拢的xue口无声求饶。

    “别....”晏清说着今晚不知道第几句求饶,脸上都是高潮后的媚态,再加上他求饶的神态,一时间倒显得有几分娇憨。

    “别停下?”贺徵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对准女xue又是一拧,愉悦地看着晏清猝不及防痛至高潮,承受不住了一般猛地一弹,喷在了贺徵作怪的手上。

    贺徵把手里的yin液尽数抹在了晏清的胸膛上,两颗rutou被yin水浸润,在烛光下像是裹了一层枫糖的红豆,随时都能淌下甜蜜的糖浆来。

    “别打了....”晏清的眼睫湿漉漉地眨巴着,满脸都是掩盖不住的哀求。

    “还有六十下。”贺珝慢悠悠地发了话,“每天二十下,打四天。”

    “唔?!”晏清被打迷糊了,眼神涣散着想要反驳,又找不出古怪的地方,只知道自己暂时不用继续挨打,松了一口气,半眯着眼睛昏昏欲睡。

    他累极了,想要安稳地睡上一觉,醒来是在客栈还是在王府,等醒来再说吧。

    “不许睡!”贺徵把吊着他四肢的红绳解开,见他合眼准备入睡,不满地拍打着他的女xue,催促他赶快睁眼。

    “你干嘛...!”不被允许睡觉的晏清气极,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只不过是在实力悬殊的情况下不得不低头,可是贺徵却不依不饶,实在叫人恼火。

    贺徵干脆利落地脱掉自己的衣服,顶了顶晏清,示意他,“不许睡,小后娘自己爽得喷了好几次水了,我们可一次都没有呢。”

    没等晏清反对,贺珝就把人翻了过来,用怒张的性器戳了戳晏清的嘴角。

    ...晏清发誓,他这辈子最大的耐心,都用来伺候这两兄弟了。

    要不是打不过他们...晏清用手扶着贺珝的性器慢慢往嘴里吞吃,不出意料又被噎得满眼泪花,正打算停下缓一缓时,身后的贺徵掐着他的腰一挺身,就着之前他流的水,顺利地cao到了深处。

    !!

    被打肿的xue口禁不住这样粗大的性器,贺徵每cao一下,性器的根部就狠狠撞上受了凌虐的花唇,晏清被cao得想要往前缩,可是嘴里塞着贺珝的性器,见晏清被顶得失神,贺珝不悦地挺了挺腰,guitou在狭小的口腔里横冲直撞,晏清不得不讨好地吮吸着,以免贺珝心血来潮又要将性器cao到喉咙去。

    上下同时被cao,晏清手忙脚乱地顾不过来。别说是眯眼睡觉,稍微一分神,就会被身上的男人警告一记,只能闷哼着缩紧xue口或是加快舔弄柱身,以期他们早点射出来,也好早点放自己睡觉。

    放了晏清出去九日,本来就需求旺盛的男人更加欲求不满,等到两人换着位置分别射了两次后,晏清已经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不顾脸颊上还有几滴溅上去的jingye,嘟囔着“王八蛋”就歪头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