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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产乳 被揉奶揉到哭 喝neinei

    晏清这两日总感觉身体不舒服。

    最开始时只觉得胸口发涨,头两日觉得是因为那两兄弟夜里玩弄乳rou的缘故,可是后来养了两日,状况不但没有减轻,反而变本加厉起来,连乳rou都微微鼓起一块,奶头更不必提,肿胀得和被男人含吮了一晚上似的,连带着乳晕也大了一圈,穿上里衣甚至还能凸起一个小点,实在是过于羞耻。

    连贺徵晚上抱着他弄时也忍不住感叹,“小后娘的奶子好像大了一点,都是我们每日替你揉弄的功劳。”

    对于贺徵在床上的胡话,晏清一向是当没听到,左耳进右耳出才能不被他蛊惑,可是他的胸脯一天天鼓胀起来,倒让晏清心里七上八下地害怕起来:难道真的跟贺徵说的一样,会被揉大吗?

    他对自己这幅异于常人的双性身子一向不太愿意提及,十五岁时被明确告知自己不会和女子一样来癸水之后,就再也没有为这个私隐看过大夫,更是从来也想不到自己会有胸脯胀大的可能性。

    刚开始时他也没往这处想,只当是情事的缘故。后来换衣服时不慎戳到了乳rou,疼得他一激灵才觉察出不对来,试着摸了摸自己的乳rou,竟摸到了一小块硬块,才彻底慌了神。

    他有心想寻医问药,但身边的大夫只有顾祯一个,可是这样私密羞耻的事情,怎么能告诉那个对自己多有不满的家伙?

    晏清开不了口,可是又实在疼痛难耐,只好悄悄叫了捡棠来,想让捡棠记了症状,出府去替他找外面的大夫开药。

    面对捡棠担忧的目光,晏清难得不好意思地支吾了半天,等到他磕磕巴巴地说完,还没嘱咐捡棠千万别让顾祯发现,就眼睁睁地看着捡棠的脸迅速浮起一片红霞,一路蔓延到耳根子。

    “不、不是病。”捡棠红着脸冲晏清摆手,“就是、就是顾祯前几个月研制的新药的作用,都会这样的。”

    “什么叫’都会这样’?都会怎么样?”晏清心头浮上不祥的预感。

    这回轮到捡棠结巴了,好不容易忍着羞耻低声说完,晏清听后的脸色已经难看得不像样子。

    “就是让男人也可以产乳的药。连续喝一个月就能起效,听少爷的症状,应该是已经、已经可以......”

    晏清想起来了,他明明已经治好了腿,为什么顾祯还是每天一碗药地差人送来,贺徵还眼巴巴地盯着他喝完,还有贺珝近几日在床笫间捏着他乳尖时脸上的暧昧神色.....

    这两个杀千刀的王八蛋!

    捡棠前脚刚走,后脚贺徵就进了屋。

    “听说你又叫了那个小侍卫来,那个小侍卫到底有什么好的,你隔三差五就叫人来一次,我都没有——哎哟,小祖宗,谁又惹你生气了?”贺徵灵巧接住飞来的茶盏,却被撒出的茶水泼了大半个袖子,一边跳脚一边甩掉了外衫。

    “....顾祯给我喝的药,是你们授意的吧。”晏清脸色不虞,紧接着又把手边的茶壶丢了出去。

    贺徵只是一愣,旋即明白了晏清把捡棠叫来的目的,不但没有心虚,反而笑眯眯地凑到晏清面前,在晏清准备对准他那张笑面虎的脸再丢一个茶盏时,突然发难,一把将晏清横抱起来,大步走向床榻。

    “都要出奶了,小后娘才发现不对劲吗?”

    “东边有个得道的小狐仙,我们跑去向她要了灵丹妙药,吃下以后包管你也变成吸男人精气的小狐狸精。”贺徵抱着他胡言乱语,扯着一听就毫无道理的瞎话。

    “到时候你下边吃了我们的精水,上边就产奶喂给我们,我们喝了你的奶,再射给你下面的小嘴吃。”

    “你滚开!王八蛋!你家就没一个好东西!”晏清气得狠狠咬上眼前的肩膀,贺徵任由他咬了个够,直到晏清嘴里尝出血腥味松了口,才不以为意地用手指将晏清唇角的血迹抹开。

    “小后娘还是留点劲吧,等会通奶孔的时候还有的是花力气的机会。”

    贺徵说这话时脸上仍然还挂着惯常的笑意,可是晏清却无端地觉得背后发凉,打了个寒颤。

    等等....

    “什么叫通奶孔?你到底想干什么?!”晏清的衣襟被拉开,他今日穿得松散,轻而易举就被贺徵剥了个精光。

    “小后娘的奶子肿成这么大,不涨得慌吗?”贺徵的拇指摩挲着肿大的奶头,在晏清踢了他一脚后,将奶头往乳rou里轻轻一按,立刻就让晏清疼到失了力气,眼里迅速氤氲起一片水光来。

    他嘴角的血迹被贺徵抹开,一路抹到脸颊处,配上他漂亮的脸蛋,显得那半张脸既美艳又可怖,偏偏眼里又挂着疼哭出来的泪水,眼睫一颤,就抖下一颗豆大的泪珠来,冲散了脸上的那层薄血,蜿蜒出一道淡红痕迹。

    实在是漂亮得要人命。

    贺徵在心里赞叹着眼前的美貌,手上却仍在毫不留情地按着。

    “小可怜,里面的奶水都堵住了,等会我下手通奶孔的时候,估计要受不少罪。”

    “你到底在说什么鬼话——嗬啊——!”贺徵按在奶头上的手指突然用力,浑圆的奶头被毫不留情地按进乳rou里,要不是贺徵压制着,晏清估计能痛到在床上不停翻滚,以期能甩开胸前作恶的手指。

    “这都是奶水淤积堵成的硬块,除了把奶水通出来之外,没有别的办法。”贺徵隔着奶头抚摸那团硬块,在晏清哀切又惊惶的注视下,轻声诱哄他,“要是小后娘求一求我的话,我自然就辛苦一点,替您通一通奶孔了。”

    因为疼痛的缘故,晏清的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流,冲刷着脸上的血痕,弄得脸上斑驳一片污红,贺徵却像是十分满意他这幅狼狈的样子,甚至用手指压了压自己肩膀上的齿痕,将快止住血的伤口又按出了鲜血,蘸着自己的血往晏清唇畔抹。

    “别按了——求求你....呜....”晏清被他的举动吓住,无比后悔自己刚刚弄出血光的举动来,贺徵平日里掩藏的极好,可是野兽骨子里的凶性是不会因为披着人皮就消失。他隐约明白,这种见血的小场面,除了挑起贺徵的兴奋之外,不会有任何威胁作用。

    从质问到求饶,晏清被牢牢地拿捏在手心。他平日里作妖弄痴,都是仗着贺徵宠着他不驳他的面子,可是贺徵一旦变脸,就像今天这样,藏在笑脸下的控制欲和凌虐欲全无保留地展现出来,那场面的主导权就不在晏清手里了。

    “小后娘求得未免也太敷衍了一点。”贺徵的右手覆上另一侧的乳rou,晏清下意识地就要拦住贺徵的手不让他再碰,结果正碰上贺徵似笑非笑的眼神,登时不敢再拦,又实在怕他模仿之前的手法在右乳上重现一次,只能拉高贺徵的手腕,悄悄地让奶尖远离拇指。

    贺徵将他的小把戏看在眼里,食指和中指一弯,夹着浑圆的奶尖就往上拉。

    贺徵的手指夹得紧,并且丝毫没有要松手的意思,晏清为了减轻奶尖被拉扯的疼痛,不得不顺着贺徵用力的方向往他的身上依偎,可是贺徵的左手拇指还把在另一侧的奶头上,他没注意,贸然一往前,立刻就痛得呜咽了一句。

    “呜....我不会.....”

    “敞着腿勾引大哥的时候,小后娘可不是这样的,你这样区别对待,可真叫人伤心。”贺徵的手指终于离开了乳尖,还没等晏清松口气,他的右手就毫不犹豫地又按了下去,向晏清昭示着他“伤心”的后果。

    “啊啊啊啊——!别、别压——求你帮帮我呜呜呜...请你帮我通一通奶....”

    晏清的确怕了他的手段,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身上的这两团软rou能带来这样大的痛楚,更悲哀的是,哪怕他疼得满脸都是泪水,下身却仍然不争气地直愣愣硬了起来,杵在两腿之间,无声地昭示着他从这种近乎凌虐的方式中获得了多少快感。

    “乖,我立刻就满足你。”

    贺徵的手指终于从乳尖上挪开,没等晏清松一口气,就被一把握住了乳rou。

    软绵绵的乳rou微微隆起,弧度刚好贴合一掌,贺徵对手上的触感十分满意,低头亲了亲奶尖作为奖励后,毫不迟疑地开始动手揉弄。

    “唔啊——疼!别弄了——”晏清委屈得要命,明明好话都说尽了,贺徵却还是让他疼。

    “不是你求着我给你通奶水吗?不这样揉一揉,怎么能揉开?”贺徵动作不停,按照提前在医书上学来的手法,颇有技巧地捏着手里的乳rou,每一下都能按压到里头奶水堆积而成的硬块,疼得晏清不断微颤。

    “我不通了——我不要了呜呜,贺徵你放手——”晏清试图躲开男人按在他胸前的手掌,可是他哪里比得上贺徵的力气,到最后还是无力地躺回了贺徵的手下,呜咽说着颠三倒四的拒绝话语。

    “现在不通的话,过几天奶水在奶子里发涨起来,万一堵住了奶孔,我就只能用银针捅开奶孔给你通奶了。”贺徵故意说着威胁的话,事实上他原本也有过这样的念头,等到晏清被胀痛到受不住了,才拿出银针来,给他一个永生难忘的小教训,可惜他怕把人吓坏了,到最后还是没准备。

    为此贺珝还嘲笑他,笑他做事婆婆mama,活该被晏清骑在头上耀武扬威。

    啧,沙场拼杀的粗人,一点都不懂情趣。贺徵嫌弃地回嘴,和贺珝互相看了一眼,心照不宣地又给晏清端了一碗药去。

    晏清被他话里的描述骇得头皮发麻,他一点也不怀疑贺徵话里的真实性,他敢保证,如果他没有发现端倪,或是继续挑衅贺徵,说不定贺徵真能干得出来。

    贺家的这两兄弟,不但有从一个模子里刻出的模样,皮囊下的性情也全然相同。

    晏清不敢再动,可是又实在疼得慌,他在床上向来是不被允许自己抚慰的,只能一个劲地往贺徵身上蹭,一手剥开肥厚的yinchun,另一手拉着贺徵来给自己揉弄露出的阴蒂,以期能缓解一下疼痛。

    贺徵被他蹭得火大,手上扣弄阴蒂的力气自然也没有分寸,几下就把那颗阴蒂抠弄到充血发硬,和身上的奶头一样红肿不堪,他又用指甲盖狠狠拨弄了两下,立刻就把人玩到yin水乱流,又爽又痛地惊喘出声。

    “随便摸摸就流这么多水,怎么sao成这样?”贺徵的手指摸到那条rou缝,轻而易举就插了进去,抵着某处敏感就开始猛烈抖动手腕,晏清被他插得哀哀哭叫,屁股随着贺徵抽插的频率不停抖动,胸前疼的要命,身下爽的要命,整个人被玩到失神,几乎要被身上的疼痛和快感逼疯。

    估摸着胸前的硬块基本揉开,手里的乳rou逐渐变软,贺徵低头含住了奶尖,舌头灵活地找寻到了那个小孔,用牙齿轻咬住奶头,开始尝试着吸奶。

    然而第一次吸奶的结果不如人意,贺徵没有像预料中那样喝到奶水,不满地叼住奶头,故意用牙齿尖刮过奶孔,含糊不清地恐吓晏清:“要是吸不出奶的话,就只能用银针捅开了。”

    “不要用针——会、会有的——你再揉一揉呜....”晏清怕他真的拿银针来,主动拉着贺徵的手覆在胸前,求他再动一动。

    贺徵得了准许,不客气地大力揉捏起来,同时用嘴唇含住乳晕,舌尖和牙齿不断挤压奶尖,用力吸吮,终于在一下狠压后,嗞出了奶水。

    带着腥气的甜美滋味在唇舌间蔓延开来,贺徵故意嘬出响亮的含吮声,边喝边用舌尖拨弄着奶尖,咬着奶头一拉一扯,大口吞咽着奶水。

    晏清在出奶的同一刻射了出来,乳白的jingye飞溅在贺徵的手臂和他自己的小腹处,他浑然不觉,只沉浸在自己居然真的如女子一般出奶的不敢置信里。

    可是奶水真真切切地被吸了出来,流出时的清空感甚至舒服到腿心有些发软。

    “太少了。”贺徵没几下就吸空了一侧,显然对他的出奶量很不满意,手掌压着乳rou按了又按,确认的确是没有了以后,才停了手。

    “看在小后娘是初乳的份上,我就不计较了。”

    顶着晏清敢怒不敢言的目光,贺徵微微一笑,捏着晏清的脸颊约定道,“下次,小后娘可得给我多喝一点。”

    没等晏清多说,贺徵就握住了另一侧乳rou,按照之前的手法开始给他通奶,晏清立刻又被疼痛吸引了所有心神,重新哭叫起来。

    这次比刚才顺利的多,还没等贺徵含住奶头,奶水就猝不及防地飞溅了出来,贺徵捏住奶头用力拧了好几下,权当做晏清管不住奶孔,胡乱喷奶的惩罚。

    “小后娘也尝尝自己的奶。”贺徵将奶水用唇舌渡给晏清,晏清被迫喝了一口自己的奶,嫌弃地眉头都快拧成八字。

    又腥又奇怪,不知道贺徵到底图什么。

    “把腿打开。刚刚喝了你的奶,现在该我回报,喂你下面的嘴巴喝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