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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好-掌掴屁股/皮带抽屁眼/撅腚吞rou

    原本又粉又嫩的rou逼被这么一通yin虐下来,已经肥厚丰满了不少,颜色艳丽鲜红,亮晶晶地糊满了黏稠yin水,还滴滴答答地从女尿眼儿往下漏尿。

    宁希被放在地上,跪坐下去便能感觉到腿间雌花儿已经rou滚滚地撅得老高,濡湿了自己的脚踝,滑溜肥润的触感相当好,便小心翼翼地轻声问丈夫,“老公要用sao逼洗洗脚吗?”

    用sao逼吞吃丈夫的脚趾,是表示绝对臣服的意思。

    “呵”,听见被收拾乖了的小可怜儿眨着大眼睛这么问自己,江覆便轻笑了一下,不轻不重地用手背掴了几下宁希的嫩脸蛋儿。

    “sao逼这么乖,老公赏你吃jiba。”

    闻言宁希一双圆眼顿时就变得亮晶晶,开心地俯身去亲吻丈夫被自己yin水泡湿的皮鞋,浑圆的屁股撅得高高的,红润柔软的嘴唇把鞋尖亲得啾啾作响。

    休息室内的江墨已经强迫自己偏头移开目光,不看不该看的东西,却堵不住耳朵听外面的yin言浪语,下身发胀,硬得rou疼。

    他比江覆还要大上两岁,今年三十有六,换了其他的人在这个年纪,多半孩子都已经满地乱爬,他却还没有结婚。

    同样晚婚,他和弟弟的情况还不一样,江覆是因为心里头一直有喜欢却注定得不到的人,而他只是因为性冷淡而已,连自己撸管都很少,对着服从者yin荡的rou体更加没有性趣,硬都硬不起来。

    这些年他也考虑过不少联姻对象,但没有一个服从者愿意接受没有性爱的婚后生活。

    他身体站得笔直,摸了摸自己的心脏,那里跳得飞快,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他几乎从没有过的征服欲和掌控欲就这样被激起,叫嚣着想要得到外面那个水儿多逼嫩又爱撒娇的yin荡小sao逼。

    这么勾人的服从者,他活了三十几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虽然比起其他服从者要显得放肆又娇气了些,但实在诱人可爱得要命,让他手痒心痒想要亲自调教一番。

    可太晚了。他昨日已经亲眼见证了婚礼,这小玩意儿嫁给了他的弟弟江覆。

    连他这死水一潭都能被搅出涟漪,就算江覆的心现在还另有所属,日子长了,逼cao得也熟了,难保不会真的爱上这惯会讨好人的小东西。

    等着弟弟离婚,他再顺理成章地接手,似乎是不大可能的。这小玩意儿被弟弟灌精打种生下一堆孩子叫他大伯倒是比较现实。

    江墨的眉眼间不由得渐渐染上了凌厉,眼底蕴着躁郁,拧眉睨向外面。

    办公室里,宁希正踮脚在桌边,主动把印着红手印的rou屁股撅得高高的,红艳雌逼就恰好露出来,十分方便挨cao。

    江覆却不急着掏出jiba喂他吃,反而一手掐住他腰窝的rou坑捏紧,一手扬高了狠掴他的两团软rou。

    “啪!”,“噼啪!”“啪!”,“啪!”……

    甩在屁股上的巴掌不快,却十分凶狠,力度重得一下就抽出个嫣红掌印,层层叠叠地一下又一下砸扁软rou。

    宁希骨rou匀称,身上一点也不胖,屁股却生得肥而翘,形状好似硕大的成熟蜜桃,轻揉一把都能翻出层叠rou浪,往死里狠揍更是手感绝佳,在坚硬铁掌下尝到剧痛滋味的rou团儿来回弹动,哆嗦抖动得相当漂亮,然后就又被奖励了数不清地狠厉抽击,两瓣rou嘟嘟屁股上很快就印满了凌乱的红痕指印,臀尖尖上巴掌交叠得最多,已经变得有些绛色深红。

    丈夫这次没允许叫,宁希就咬着小牙硬生生忍着,喉咙里时而会有几声遏制不住的闷哼和咕噜咕噜,眼里汪着因痛苦和爽快自然生出的眼泪,显得脆弱又可爱,更让人想狠狠蹂躏一番。

    “啪!”,他就猛地哆嗦一下。“啪!”,他又死死地咬紧了牙。

    房间里噼噼啪啪的巴掌声仿佛没有尽头,也没有个数目,全凭暴虐的施刑者虐打到满意为止。

    直到屁股完全肿烂成熟透滴水的红蜜桃,掌掴才终于停了。宁希的屁股蛋儿也已彻底麻掉,guntang灼热,缓了半天才强撑着慢慢地扭头看向江覆,挂着泪珠的脸蛋软乎乎的压在桌面上,腻歪着撒娇,“谢谢老公……管教sao逼的贱屁股……”

    江覆微眯着眼眸审视自己的杰作,闻言嘴上嗤了一声,心里头却被讨好得心情愉悦。

    他不紧不慢地解开腰间皮带,厚实的牛皮质地在空中忽地抽击一下,破开空气发出令人牙酸的噼啪声,满意地看着趴在桌上的小妻子吓得浑身一哆嗦。

    他一手拎着皮带对折,一手捏着宁希的脖颈,俯身亲了一口小东西说话好听的嘴唇,“sao逼真乖,老公再赏屁眼儿几下。”

    宁希登时瞪大了眼睛,心跳怦怦咚咚。

    他十分害怕这又硬又厚实的坚韧皮带,却因为被丈夫掌控支配而浑身发软,心理得到了莫大的满足和快感。

    丈夫的吻灼热而霸道,他睫毛扑闪着眨了几下眼睛,开始红着脸蛋娇羞地回吻江覆。

    一边把软嫩小巧的舌尖送给男人吮着吃,啧啧作响,他又一边扑腾着双手背过去,咬咬牙捏住自己被掌掴得guntang温度惊人的两瓣屁股rou,狠心向两边慢慢掰开,把早上灌过肠现在还软乎的屁眼儿rou花露出来。

    “求求老公轻点打,屁眼儿受不住太重的……”

    他说的是实话,那里毕竟不是天生用于承欢的器官,没有雌xue那么敏感水多恢复力强,也不太扛得住折腾。

    趁着江覆心情看起来不错,他抓紧了机会赶紧讨点饶。

    两团屁股rou都已经被巴掌抽肿得约莫有一指高,红熟柔软,中间的腚沟臀缝却还是白皙细腻的,色泽浅淡,一团褶皱紧闭的粉嫩洞眼轻轻蠕动,仿佛还天真不谙世事地不知一会儿将要承受怎样的虐打鞭笞。

    听见小妻子的恳求,江覆面上露出个似笑非笑的表情,不置可否。

    他伸手轻轻按了按宁希的臀缝,撩拨几下,大拇指冷不防狠狠抠入屁眼儿,打着圈研磨了几下紧热柔软的肛内,感受到肠rou渐渐放松,乖顺地吮吸吞吐,便毫不犹豫地瞬间抽出手指,趁着那sao屁眼儿还蠕动着没能闭拢,换上皮带,凌厉地劈了下去。

    “哈啊啊——!!”

    还没做好心理准备,腚眼就猝不及防传来剧痛,翻出来在外的一小截鲜红肠rou也被砸了个结结实实,宁希蹬着两条大白腿,牙关一松漏出一声痛呼。

    意识到自己犯错了,他脸色登时变得煞白。

    好在江覆心情不错,似乎不打算计较他的失仪,只冷声说了句“忍着”,便继续挥舞皮带,“啪!啪!啪!啪!”,连着四下,一下比一下更重,贯穿他整条股沟细缝,连下面的sao逼都一并遭了殃,也跟着吃了响亮的皮带抽击,咕噗啾啾地淌出温热的黏水。

    这样散发着sao味的美景最能刺激男人的神经,江覆捏着皮带,狠砸猛甩,无比精准地抽打在小妻子的臀rou之间。

    “啪!啪!啪!啪!啪!”……

    五下一组,总共二十下皮带,噼啪噼啪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震颤空气,只是听上去便觉得十分残忍,厚重笃实的牛皮简直是重刑工具,把本就像朵花似的rouxue褶皱彻底抽到绽开,充血糜艳,一条条褶缝鲜红肿亮,整个xue嘴儿鼓鼓溜溜撅得像个rou樱桃。

    直到江覆大发慈悲地停了手,宁希这才从喉咙间哽过一口气来,肩胛骨紧绷,双手捏着自己灼热的屁股不敢放松,不知是冷是热的汗水顺着尾椎骨成流淌下,一路蛰到被大力抽打得已经开始艳丽鼓胀的屁眼儿,刺激得那里又是小嘴般一阵抽搐,却把含着盐分的汗珠吃得更深,疼痛更甚。

    他吃力地喘息半天,泪眼朦胧地被江覆搂住腰肢抱起,又被允许放开双手,便环抱着搂住了男人的脖颈,把脑袋拱在丈夫的肩窝,低声啜泣,“呜呜……老公……屁眼儿坏了……老公……”

    他不是在哭惨,而是真的觉得自己被打坏了,甚至都能清晰地感到自己的肛口肿胀得惊人,不用手扒着臀瓣,屁股rou便夹着中间的rouxue,感觉太过鲜明,疼痛到令他头皮发麻。

    江覆伸出食指,在妻子肿胀不堪的肛口轻轻揉弄,那里触感柔软而炙烫,但一点破损伤处也没有,上了药明早就能恢复如初,都不会影响日常灌肠。

    他下手非常有分寸,可这小玩意儿居然是这样的反应,实在是被养得太娇气。

    他冷笑了一下,“怎么?屁眼儿对老公不满意?”

    宁希肛rou被轻轻按揉得又痛又痒,忽而听见江覆的冷笑,心头危机感顿生,立即摇头摇得像拨浪鼓,也不敢哭了,“没有没有……”

    他仰脸一下一下地亲吻丈夫轮廓分明的下巴,吸着鼻子唔哝讨饶,“屁眼儿太贱了……老公抽,抽烂它也是应该的……”

    江覆嗤了一声,将人放回桌边按倒,居高临下地掏出已经硬了半天的rourou,一下一下抽打在妻子红软的屁股rou上,嘴上训斥,“你这次不懂规矩没什么,老公疼你,不跟你计较,再有下次这么娇气,非给你抽烂了长长记性不可……”

    “屁股撅高!”,他呵斥一声。

    宁希屁股被jiba抽了几下,浑身yin骨发痒,忙不迭踮脚撅腚,双腿岔开露出湿淋淋的雌逼,感觉到逼眼儿被rou物抵住,屁股立刻主动往后一坐,“咕啾”一声便将硕大硬实的guitou咽入xue里,而后便磨蹭两腿扭动屁股,rou道贪吃地挤压抽搐,有力地吮咂,卖力地伺候起丈夫,希望能让男人消消火气。

    妻子的逼太会夹,爽得江覆重重地喘出一口粗气,双手按住身下人圆润细腻的肩头,下身用力“嘭”地向前大力一顶,把那被虐玩得处处红肿的大屁股死死地抵在桌边,整根狰狞硕物尽数没入娇软雌花,“啪啪噗噗”地大力捅cao起里面的软rou。

    他根本不考虑什么九浅一深,也不特地去找妻子的g点。服从者只不过是一个伺候支配者的sao逼而已,宁希这口yin贱的rou逼存在的意义就是驯服地吞吐他的jiba,再在zigong里给他孕育孩子,cao逼干xue一切全凭他舒服爽快,sao逼就是受不了也得老实给他含着吞着。

    宁希微微阖着眼睛挨cao,睫毛颤抖得像雨中脆弱的蝴蝶翅膀,身下的雌逼被暴力捅插得噗嗤噗嗤一片水花,炙烫嫣红的肥屁股随着撞击一下一下地颤动,rou浪波涛汹涌。

    丈夫干他毫无章法规律可言,像个喜怒无常的暴君,硕大的jiba一下凿干在rou壁上,撑得他yindao变形又痛又爽,下一次又可能捅得极深,身体最深处的蜜口瞬间就能被捅穿,guitou把宫口撑得洞开,小腹酸胀发麻,他g点不深,几乎每一下都会被guitou的rou棱剐蹭,没多久就爽得小腿肚肌rou无力,只有靠着用sao逼努力夹住丈夫的rourou,才能保证不跪坐到地上。

    “噢……噢!……嘶……呜呜啊……呼……啊!”

    房间里cao逼的yin乱水声和噼啪作响的皮rou击打声回荡不休,宁希又娇又腻的哭腔呻吟和丈夫偶尔的一声爽快低喘交织一起,刺激着隔间内江墨的神经,也刺激着他裤裆里硬得不行的大jiba。

    他观看了方才弟弟挥舞巴掌甩着皮带惩戒妻子贱屁股和rouxue的全过程,眼睁睁看着那小东西屁股蛋子被揍得像个滴水淌汁儿的甜桃,股间又含着红樱桃似的sao屁眼儿,甜蜜得直让人想整个吞吃入腹。

    他的神经崩得很紧,窥视的爽与得不到的躁动一起折磨着他,心底某个阴暗的角落甚至萌生出了背德的病态欲念——

    他想抢夺弟弟的妻子,他想狠狠侵犯这块软融的蜜糖。

    由于是在办公室里zuoai,和毫无忌惮的家里不同,江覆并没有打算cao太久,也不压制射精的欲望,大开大合地捅逼捅了二十几分钟,就一个狠顶深插,将guitou噗地挤入小妻子sao逼最深处的宫颈,大手死死按住身下被刺激得呜呜叫唤扑腾挣扎的雌兽,将腥稠的jingye灌入能孕育子嗣的温床。

    宁希已经叫哑了嗓子,只能呜呜咽咽,大jiba抽出体外,雌花儿被捅干得合不拢,露出里面红通通的黏软阴rou,宫口的韧rou却还能闭合,严严实实地存住里面的浓精,被丈夫内射之后前面的小jiba也跟着射了白浆出来,zigong里温顺含着精水,小肚子温暖又酸胀。

    他被江覆抱着坐在了椅子上,蜷缩身体享受男人难得的温柔,激烈的性爱能使服从者的身体感到满足,被丈夫揍得guntang的下体时刻叫嚣疼痛,却使他分外有安全感。

    江覆温暖的大掌能施加给他极度的痛苦,也能赐予他无上的快感,此刻却覆盖在他被灌了jingye的小腹上,不轻不重地替他揉按,缓解酸痛。

    他仰头和男人接了个绵长的吻,甜腻的舌尖舔弄男人的嘴唇,两只小手摸摸丈夫给他揉肚子的大手,红着脸蛋发娇,“sao逼会含得很好的,老公的jingye一滴也不会漏出来。”

    他希望江覆能一直待他这么好,他一定会做个温顺的妻子,一辈子跪在男人脚边,还会给江覆生好多孩子。

    虽然嫁给对方之后,他一直在小心讨好男人,花着心思给自己保留退路,但若是江覆肯始终对他好,他觉得这也会是一场美满的婚姻。

    午饭之前有个会议,江覆不得不把小妻子独自留在办公室里半个小时,临走之前他给宁希穿好了衣物,还颇不放心地锁了门。

    宁希体弱怕冷,屋里空调温度开得很高,身上还披着丈夫宽大的西装外套,一呼一吸间都是江覆的味道,脸蛋红扑扑的,心里饱涨满足。

    江墨在内间喘息冷静了许久,下身的冲动才渐渐软下去,一双墨色深暗的眼眸抬起,透过玻璃看向外面,正看到宁希小小一团蜷在江覆的椅子上,抱着自己的小肚子轻轻抚摸,好像十分爱惜丈夫赏赐的精水。

    他面色阴沉,一手成拳垂于身侧,脑海里各种念头交缠翻涌,但他又到底是个自制力极强的优秀支配者,被欲望掀起的某些恶念很快便被自己推翻。

    然而刚下了决定要把今天这一切烂在肚子里,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他便看到宁希慢悠悠地爬下了凳子,走到了落地窗边,一双小鹿般的圆眼望向外面的车水马龙,眼底竟是一片清明与冷淡神色,半点也看不出方才的意乱情迷。

    甚至看上去不像个服从者。

    江墨有些错愕,眉眼间旋即闪过了盎然的兴味。

    他冷笑着看了半天,拧开门锁,抬步走入了办公室。

    宁希是因为在椅子上窝得无聊,便想去窗边看看外面,反正江覆也不在,他只要控制好时间就不会被发现。

    外面热闹的景象于他而言几乎像是另一个世界,作为服从者,他很少出门,只能透着窗户玻璃或是电子屏幕看家以外的事物。如今看着和家里窗外截然不同的风景,他心里说不出是什么复杂感觉,想着自己不知如何的未来,一时间愣得出神。

    直到身后只有两步远的位置传来一声低沉磁性的男声,他猛地打了个激灵,脊背发凉,瞬间扭头转身,却发现不是丈夫提前回来了,而是另一个男人。

    看着那张和丈夫非常相似的面孔,他记起了这人的身份,是江覆的亲哥哥,也就是他的大伯哥,江墨。

    门明明已经锁了,怎么会有人进来?!

    他心头大惊,下一刻就听见面前的男人面无表情又似有嘲讽地告诉他,“我一直在隔间,刚才办公室里发生了什么,全都看得很清楚。”

    宁希登时脸色爆红。

    他就是再浪荡,也该只是浪给合法的丈夫看,被大伯哥看到了算是怎么回事?

    这一上午他先是被丈夫踹逼,在桌角撅着屁股磨逼,又被丈夫抱着撞逼撞得潮喷了一波,屁股和腚眼儿也给抽得肿肿烂烂,挨了顿暴cao,yin荡得不成样子,难不成全都被丈夫的哥哥看得清清楚楚?

    江墨看着面前那刚才勾引得他甚至露出狼狈姿态的小东西,脸上神情不带一丝温度,冷冷吐出两个字,“sao逼。”

    “才刚结婚就在办公室里勾引丈夫cao逼,像你这么yin贱的服从者就是欠收拾,不守本分,应该把你的贱逼捣烂长长规矩。”

    宁希的脸色一点点苍白下去,羞愤过后是无穷的恐惧,随着江墨的冷声训斥,几乎要将他吞噬——

    若是江覆知道他的yin态全都给大伯哥看去了,肯定会暴怒,他又怎么能承受得住?

    江墨虽不能逾矩动手收拾自己弟弟的妻子,却能居高临下地用语言羞辱对方,看着小sao逼又羞又怕,心里也升腾起控制对方的畅快,

    他正想继续开口说些什么,却见到那小东西软软地跪在了自己脚下,撅着屁股给自己磕头。

    “谢谢大伯哥教训sao逼,您是老公的哥哥,替他训诫sao逼是应该的……”

    宁希头脑转得很快,然而冷静下来后手脚都还在恐惧颤抖。

    今天是被大伯哥看见了,事情尚且还有回转的余地,若是真的让外人看见了他发sao,江覆肯定得弄死他。

    他一边认错讨罚,一边跪着转身,把屁股撅高,让江墨方便动手。

    “大伯哥狠狠抽sao逼的屁股吧,替老公管教yin贱的sao逼……”

    江墨想说的话顿时哽在了喉头,喉结难耐地上下滑动几下,呼吸变得粗重。

    他面无表情,心里却已经浮现出一万种yin虐这小玩意儿的糜艳方式。

    缓了一下,压制下那些见不得光的暴虐念头,他猛地抬腿,“啪——”地一脚踢在宁希的腚尖儿。

    他可没换新鞋,一脚下去便留下个鞋尖的印子在宁希的裤子上。

    已经被丈夫掌掴熟了的屁股骤然遭到狠踢,宁希疼得浑身抽搐,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他温驯地跪在地上,听见头顶传来男人轻蔑又不屑地嗤弄,“就这个姿势罚跪吧,我还没那个身份揍你。”

    若是在旧社会,大伯哥管教弟媳还很正常,只要不用jibacao逼就不算出格失礼,哪怕用手抠弟媳的逼眼儿都没什么不对。

    但现在没有那种规矩,服从者的身体完全属于他的支配者独有。

    倒是他小看了这小玩意儿,反应快得很,又聪明得过分,和那些只会唯唯诺诺的服从者一点也不一样,面对着他给予的这么大压力,还能冷静地迅速找到对策。

    他的弟弟,娶了个有意思的小东西。

    江墨离开办公室走在路上,一边回味着方才鞋尖踢上宁希屁股那一下软弹丰满的触感,一边在心里暗自思忖。

    真是可惜了,若是能早点发现,他肯定把这小sao逼自己娶回家藏着,每天训诫得哭唧唧,抱着他大腿软乎乎地叫老公,给他生聪明又可爱的孩子。

    听见男人离开办公室,宁希闭上了眼睛,浑身已经被冷汗浸透。

    他强自压下心头恐惧,如江墨吩咐那般保持着挨踹的姿势继续罚跪,感到一阵烦躁无奈。

    他很快就想清楚了,他根本没办法向丈夫隐瞒这件事。

    若是他试图瞒了,江墨就像颗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炸的定时炸弹,随时可能让他下地狱。

    毕竟主动坦白从宽,和试图欺骗老公被大伯哥揭发,那绝对是截然不同的情况。

    江覆回到办公室,还顺便带了两人的午餐回来,准备喂小妻子一顿饭哄哄这被玩得有点狠的小东西,这一顿就暂时不让他跪在自己脚边吃。

    然而踏进办公室的瞬间,他便看见对方撅着屁股跪着,裤子臀尖的位置还留着个鞋印。

    他的脸色倏地沉了下来,几步走过去,将手里东西放下,拦腰拎起宁希,狠狠捏着下巴,“怎么回事?”

    见到老公,宁希的眼泪唰地一下就淌了下来,哽咽得十分委屈。

    他早已想好了面对丈夫的说辞,抹着眼泪将方才的事情说了,却避重就轻地没提是自己主动跪下讨罚,只说是大伯哥替老公教训了自己。

    江覆的脸色阴沉得几乎能结出冰,拳头几度捏紧,又缓缓松开,听完了宁希的全部解释,将人放在了椅子上。

    “这事不怪你。”

    虽然宁希不分场合地发sao是有些过错,但更多的却是作为支配者的他考虑不周,没能检查清楚是不是有人在就虐玩了妻子。

    他面色难看,理智地原谅了宁希,心里却依然发堵。

    把宁希抱在怀里,他使劲亲了亲小妻子软嫩的脸蛋儿,声音沙哑,蕴藏着暴虐的欲望。

    “老公心情不好,回家后可能会把小sao逼虐得很疼,好好准备受着。”

    宁希知道这已经是自己努力争取到的最佳结果,闻言立刻抱紧了丈夫,态度温顺驯服,“老公拿sao逼出气是应该的,sao逼就应该疼,以后就不乱发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