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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之夜他给了母亲

    合拢了长袍的对襟,揽过了束腰的衣带为男人束起长袍的时候,霄凌才发现

    了一个问题,男人身上的这件长袍无论是在肩背那里,还是整体的长短的上时非

    常的合身,而刚才她看到的不协调是因为男人的腰是不是太纤细了一些!

    束腰的带子松一些,长袍的对襟在这里会因为腰身太细而显得非常的松散,

    甚至在走动是会有袒胸露乳的事件发生。可要是把束腰的带子按照男人的腰身束

    好,长袍会因为在腰的部位猛地收进去了,而让长袍在束腰带子上面会多余出来

    很多的。

    不过,精致女人就是精致女人,当她用了近乎于黄金分割点般的尺度来把握

    束腰带子的扎上的尺度时,刚才的问题就被她几乎完美的解决的。

    「今天先穿这件,明天再做新的吧。」替男人整理好了长袍的下摆,女人抬

    起头说道。

    男人满是谢意的眼神,跟着是奖励的轻吻落到女人的柔嫩的脸颊上。

    一点点娇羞的红晕泛在女人的腮边,一点点的身体轻颤,女人完全地领受了

    男人谢意的亲吻。被男人握着小手的转过了身,女人却马上把头半垂了下去。

    所有人都换好了衣服走了出来,男人和霄凌最后的一幕都被她们看到了眼

    里。莉雅和玉莲神情是夸张了的惊讶里似乎还带着小小的醋意的不满,香秀则是

    真的在吃惊里还带上许多羞涩,春妮看到了这一幕,脸色比这里任何一个都羞红

    的把头完全的低了下去。

    馨苑意外的眼神一闪而过了,她扫视了一下所有人以后就在看似平静的眼神

    中隐隐的有了若有所思的意思。冰儿抓着小雅的手,两个女孩都是半垂着眼帘,

    脸色隐现着一抹绯红的更是带着复杂的神情。

    霄凌被男人抓着的手轻轻地的抽了抽,男人不是非常用力的握着但是她也没

    有把手抽出去,拉着半低着头的霄凌,男人来到刚刚换好衣服的女人们那里。

    轻轻用空着那只手拥住抱着女儿的玉莲的肩头,男人和馨苑点点头以后,一

    行人就跟在她的身后朝浴场的方向走去。

    日式的屏风隔出了几个小的换衣间,馨苑就指点着每个站在换衣间前的侍

    女,让她们为每一个人在换衣间里换上洗浴时必备的用具。

    其他人都在侍女的引领下进了换衣间,馨苑询问的眼神看着被男人握着小手

    和男人并肩站在一起的霄凌。

    剩下的最后三个侍女,被男人一挥手的让她们去了该去的地方,在馨苑满脸

    的惊疑不定的神色里,男人一手牵着霄凌,一手环着馨苑的腰肢进了一间没有人

    的换衣间。

    似乎在男人牵着自己的手一路走来中霄凌已经放下了心里的一切,因此在和

    男人牵手的进了换衣间中,她就非常自然的为给男人换衣服做起了准备。

    「我给你换衣服吧?」看着霄凌去为换衣服做着准备,男人伏在被自己拥在

    怀里的馨苑耳边说道。

    身子几乎是无法让人察觉的一僵,迟疑了一下的馨苑就慢慢转身面对了男

    人。又是一个不易察觉的迟疑,馨苑的一双小手伸向了男人束腰的带子。

    已经摸到男人束腰带子的小手,被男人的一双大手轻轻的握住了拉到了他身

    体的两侧,在馨苑几乎贴在自己怀里的时候,他半低着头把热热的气息吹着馨苑

    小小的耳洞说道:「我给你换衣服。」

    馨苑身子有些挺的站着,男人的一双大手如在探索她身上和服的构造一般,

    沿着她的双肩开始慢慢地抚摸了起来。

    从双肩滑到了后背,又从后背滑到了满是弹性的屁蛋儿上端。在屁蛋儿的上

    端抓揉着移动着,男人的大手顺着馨苑的髋关节来到了她小腹与大腿根部相连接

    的部位。

    沿着她的腹股沟,男人的两只手的四根手指滑到了她大腿上端内侧的嫩rou

    上。四根隔着衣服触摸着嫩rou的手指,依次在这嫩rou上画了几个圈儿的就顺着女

    人的小腹向上滑动。

    从小腹的两侧滑过女人的两肋,再沿着rufang外侧的根部没有停留的从她的两

    个腋窝的边缘滑出,一双的大手,摸着女人的锁骨后抚上了她修长的脖颈,在用

    四根手指尖儿捏揉了一番女人的耳垂以后,男人的大手似乎还因为没有完全弄明

    白和服构造的,而在哪里开始着手来脱下女人的衣服泛着犹豫。

    一双的大手,终于有决定的落到了女人和服的衣领上。即使和服同样有束腰

    的带子束着,不过它那对襟的领口却无法被束住的。

    男人的两只手的手指捏住和服的领子向两边一拉,这对襟的衣领就几乎敞开

    到了女人秀挺的肩峰处,再把双手伸到女人的脖颈后抓住衣领慢慢地如剥洋葱瓣

    儿一样的一路剥过来,女人的和服就从束腰的带子以上都被剥了下来。

    把女人的两只胳膊从和服的袖管中脱离了出来,再把和服中裹胸的内衣也拉

    到了束腰带子的部位,男人看着女人那一双浑圆的rufang赞叹道:「苑儿,你的这

    一双rufang长的真漂亮!」

    衣服被半剥了下去,rufang也裸露了出来,即使男人那几乎是挑逗的对自己乳

    房的赞美也没有让女人有多少的反应,可是就这一声苑儿叫出来,却真的让女人

    的心里在一点的涩涩中泛起了许多的东西。

    这样的一声苑儿,不是让女人回忆起童年的温馨,也不是让她想起了与爱人

    间那绵绵的私语,这样的一声苑儿是在告诉她,或许她要在以后很多的日子,被

    眼前的这个男人这样叫着苑儿的成为了一个他专属的附庸品。

    在叶楣提出要李家介入叶家事物以后,馨苑和霄凌以及叶家的其他几个能站

    在前台的女人,都在叶楣的引荐下去见过了男人的母亲(因为叶楣引荐时母亲说

    了,她老人家只见能代表叶家说话的叶家女人)。在定下了李家介入叶家事物的

    所有细节后,母亲除了提及和叶家的利益合作以外,就没有在说其他方面的要

    求。

    母亲所提及的利益合作是叶家在寻求这次合作时就承诺的,而李家只是接受

    了叶家承诺的东西却没有提及一点他们自己的要求。见惯了拿了一寸就想得到一

    尺的人,非常不放心的馨苑曾经小心翼翼给了母亲示意:李家的要求真的只有目前

    提及这些吗?

    母亲饶有意味的看了馨苑一眼,让后转头对当时在场的所有叶家女人说道:

    「以后我儿子小平会经常和你们联系的,他去了你们那里你们只要把他照顾好了

    就完全可以了。」

    叶家养了多少用来取悦男人的女人,恐怕连馨苑自己都数不过来,可是她更

    明白母亲的意思,她儿子小平要是去叶家的时候,她是要在座的这些叶家女人来

    好好的照顾他。

    母亲淡淡的话语让叶家当时在场的女人都品味出了屈辱的味道,不过,她们

    在当时却想了,一个不过才二十出头的毛头的好色小子,只要你来到老娘的地盘

    上,就凭老娘这些年的摸爬滚打,老娘就是随便弄出来几个家里养的丫头来,也

    会把你这个从羊圈里长大的好色毛头小子连魂儿都给你弄飞了!

    有了这样的想法,即使是刚刚母亲带来的屈辱让叶家的女人们有了隐隐愤

    怒,但是她们却异口同声的答应了下来。

    现在,馨苑被这个羊圈里长大的好色小子一边肆意的亲吻小嘴,还一边贪婪

    地把玩着自己一双的rufang时,馨苑的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那天当在场的所有叶

    家女人都忙不迭的答应了母亲要好好照顾她儿子时,母亲眼角上浮出的那丝淡淡

    的笑。

    只是现在的馨苑已经无法再想下去了,因为她那被剥到了束腰带子处的和

    服,已经连带着束腰带子一起的被男人的一双大手往下继续的剥着。

    弹性的小腹一被剥出来,男人的手指就一下下地在那儿弹着的感受着那里的

    弹性了。丰满也翘挺的屁蛋儿刚刚露出了全貌来,男人的大巴掌就不轻不重在两

    个屁蛋儿上轮流的扇着了。

    露出来的阴毛,男人一边似在数着它们根数的的时候,也会捻起其中的一根

    来轻轻拉着的检验起它的强度来。

    和服滑落到了脚下,馨苑有些夹紧的双腿也被半蹲在她身前的男人,分开到可

    以让手指自由活动的距离。只是轻轻的用手指在馨苑的yinchun和yindao的入口那里感

    触了一下它的潮湿程度,男人就抽离了手指后站起了身子。

    让霄凌过来替自己脱去了身上的衣服,男人就双手按住馨苑的双肩,压着她慢慢

    地跪在了自己身前。用半软的jiba蹭着馨苑的脸蛋儿和嘴唇,看着她在微微的躲

    闪了几下后,终于慢慢地抬起手扶住了自己的jiba开始熟练却有些僵硬的揉摸

    了,男人的眼睛看向在一边神情有些复杂的霄凌。

    向自己看过来的眼神一点也没有横眉立眼的那般威严,只是懂了这眼神含着

    的意思的霄凌,无法抗拒的把手伸向了自己束着和服的带子。

    带子一松开,和服的对襟也慢慢地分开,稍稍的背过一点身子让自己半侧身

    的对着看着自己脱衣服的男人,霄凌身上的和服就翩然地从肩头滑落。

    啪!男人一只手扶住已经开始舔着自己jiba的馨苑的头,另一只手直接就探

    过去一声脆响的扇在了霄凌的屁股蛋子上。

    红红的五个指印,呀的一声惊呼,但是知道男人为什么要扇自己屁股的霄

    凌,一边解着胸衣一边转回身面对着男人。

    头有些低,可是感觉到男人的目光似乎有刺的看过来,霄凌就垂着眼帘的把

    头抬高了一点。男人那有刺的目光落到她半掩在rufang的双手时,霄凌就干脆把手

    臂直直地垂在身体的两侧。男人的眼神是在看霄凌小腹下那一团浓密的阴毛了,

    不知道为什么霄凌居然把夹紧的双腿慢慢地张开,让自己夹在双腿的阴部完整地露了

    出来。

    伸手揉摸了一下霄凌的rufang,男人对她说道:「你先去和莉雅她们去泡温泉

    吧。」从KTV出来的时候,计适明感觉到一丝清醒,他送走了陈副市长一行,站

    在马路边,就靠着大树解开了裤链,男人在什么时候都是比较方便。偎着大树,

    他勉强地抑制住了上涌的酒意,想起了下午回家为徐老太太做的事,便招呼司机

    小王,“去徐县长家。”

    小王是政府办公室的杂务车,刚才徐县长吃完饭,就因事没陪领导们K歌,

    自己先驾着车走了,他看着主任计适明酒意醺醺的样子,小心翼翼地开着车,这

    个时候,最容易引起领导的反感。不过跟了计适明几年的小王发现主任不但酒量

    提高了,就连应酬交往都比以前提高了不少,看来真应了那句话,酒随官长。

    计适明刚才上车的一霎那,摸了摸兜里为老太太准备好的东西,选择着和县

    长见面的合适得体的话,他想起下午在家里和母亲的那一幕,打着酒嗝的脸上就

    荡起一丝甜蜜,院外那些老太太七言八语,羡慕着家母有一个好儿子,可她们没

    有想到自己竟然就在床边和母亲做着只有夫妻才能办的事,“妈,你的那里为什

    么就比她还吸引人呢?”计适明结婚这么长时间,对于妻子只是处于应付阶段,

    和妻子办那事匆匆忙忙地,从来就没正眼看过,倒是对母亲却玩兴多于性交,每

    次他都是先把玩着母亲那里,用手指分开了看着各种姿势,然后才仔细地看着插

    进去,欣赏着母亲吞没他的姿态。

    母亲那里就是一朵盛开着的鲜艳不败的花朵,不是有人说女人的性器其实就

    是植物的花朵,要不怎么重重叠叠的,那么令人销魂呢?

    “妈……”计适明坐在后座上,手不自觉地伸向腿间,摩挲着已经勃起的鸡

    巴。

    “主任,到了。”小王平稳地停下车,提示着计适明。计适明抬眼看看紧闭

    着的大门,收回手的同时,感觉到一丝遗憾,他推开车门,有点费力地迈出左腿。

    小王伶俐地拉开车门,扶他下来。

    计适明歪歪斜斜但很熟练地打开大门,就象进自己的家一样,院子里静悄悄

    的,只是爬满葡萄架的窗格上露出一丝微弱的光。

    他径直推开了客厅的门,门是对着走道的,走道的尽头是那副齐白石的名画,

    他始终没弄清那是真迹还是赝品。

    电视的声音很小,好像正在播着时下流行的,想起里面的丑娘,

    计适明就有一股幸福感,那个丑娘受尽了冷落和磨难,但自己却和母亲有着温馨

    的甜情蜜意,这些导演也真是,把人世间的冷暖都安排到那狭小的空间和时间里,

    让人的灵魂自然产生一种共鸣。不过他和母亲倒是很喜欢看这个电视剧,互相依

    偎着享受母爱子怜,偶尔计适明对母亲做点手脚,母亲也不会太反感。

    他小心翼翼地,心里不住地演练着在县长面前给徐老太太送上一份孝心的场

    面。

    “妈……”临贴近拐角的时候,他听到似乎是电视里的台词。

    “你……”丑娘的声音。跟着就是一阵呜噜声,还有仿佛亲近时发出的喘息

    声。

    这会是哪一段情节呢?计适明没事的时候在家里看,那大多是和母亲一起,

    因为妻子总是上夜班,meimei因为中考又时常复习到深夜,根本没时间看电视,就

    留下他们母子两人单独在一起,看到动情和伤心处,母亲唏嘘着哽咽,计适明就

    把母亲搂进怀里,手插进母亲的裤裆里,母亲就两手轻轻地捂着,不容他过分放

    肆。丑娘,我的丑娘。他不知道自己这时和母亲是亲情还是孽情?

    “妈……你好点了吗?”这好像是徐县长的声音,跟着又是一阵细细的亲昵

    声和欲拒还迎的喘息,计适明仿佛亲临了自己和母亲的境地,他吃惊地停了下来,

    难道……?

    想到这里,他的心扑扑地跳,他不知道这时的演到了哪一段,或许

    王大春小两口正在屋里亲热。

    计适明原本有点模糊的意识这时倒清醒了许多,不自觉地他放慢了脚步,就

    在他拐过墙角的时候,他看到了客厅那长长的三人沙发上,赫然俯趴着一个人,

    他揉了揉布满醉意的眼睛,只见徐县长俯趴在一头花白头发的人身上,嘴不住地

    寻吻着。

    “别……别……”苍老的声音里发出一阵颤抖,手似乎不知道该往哪里搁,

    来回地摩挲着徐县长的脊背。

    “妈……”徐县长这时已发出气紧地声音,他抱住了那花白头发,计适明感

    觉到他的舌尖已深深地探进去,肆掠着对方的舌头。

    “她,还在那屋。”计适明这时听出是徐老太太的声音,他吃惊地站在那里,

    呆呆地看着这一幕。

    “妈……她已睡了,我还上了锁。”徐县长说着,这时手已在摸索老太太的

    腰带。

    “不行!”老太太警觉地握住了徐县长的手,同时挣扎着仰起头。

    “妈……你别怕。”徐县长强行地往下伸,企图解开母亲的裤腰。“孩子,

    那要打雷劈的。”这时不知是哪来的力气,老太太极力地往上抬起身子,以摆脱

    徐县长的亲吻。就在她错开儿子的肩头时,她看到了呆呆地站在客厅出口的计适

    明,老太太惊慌地眼神定格似的一动不动,只是一刹那,徐县长也似乎意识到什

    么,他顺着母亲的眼光回过头来,却被母亲疯了一样掀下身去,计适明从未看到

    老太太那么灵巧、那么果敢,从沙发上跳下去的时候,她扒提着裤子,晃着肥大

    的屁股跑进了卧室。

    计适明出来的时候,心里有一股特别的舒畅,看着徐县长在他面前抱着头,

    一幅萎顿的样子,就有一股居高临下的快感。

    “计主任。”徐县长欲说又止。计适明却从这个称呼里感到了自己的地位,

    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徐县长都叫他小徐,要不就是徐秘书。

    “我这是怎么了?”他抱着头,两眼发出求助的目光。计适明当然知道他现

    在想什么,那就是要他亲口答应不泄露出去。

    看着计适明没说话,他恨恨地捶了一下头,“我怎么能这样?”然后两手撕

    着头发。

    撕得计适明有点不知所措,他知道这个时候徐县长最需要他的帮助和宽解,

    只要他守口如瓶,这对于他的前途来说,必定是一笔大的收益,况且自己又有了

    一个同好者,他从看到徐县长的行为的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并不孤独和可耻,原

    来这世上并不只有他自己丧失廉耻。

    徐县长两手捶着头的时候,他扶住了他,“徐县长,你别太自责了。”

    也许徐县长正等待着他的责骂甚至嘲笑,听到计适明亲切的话语,一股温暖

    流上自己的心田。

    “我……”强大的徐县长在这一刻流露出弱者的乞求。这毕竟是人世间最丑

    陋、最下流的事情,当徐县长冲动的那一刻,他抱住了自己的母亲时,多年来的

    相思得到慰藉,他忘乎所以地缠绵于母亲的怀抱,可现在原本希望于只发生在母

    子之间的事情顷刻就要大白于天下,权倾朝野的位置岌岌可危,他感到了害怕和

    无助,那股潜藏在心间的后悔让他心颤胆惊。

    “恋母、爱母,人之常情。”计适明淡淡地说,他似乎不是说给徐县长。

    “可她毕竟是……我昏了头。”徐县长长叹了一声,满脸的内疚、自责。

    计适明明白此刻要想和徐县长构筑成牢不可破的关系,形成向上的阶梯,只

    有自己的津津誓言。他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让徐县长感觉到那股温暖的流向。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徐县长老泪纵横地,第一次对着下属感恩似的握住了计适明的手,“谢谢,

    谢谢。”

    计适明知道这个时候不便多说,他朝徐县长努了努嘴,“别让老太太出事。”

    徐县长为难地看了一下卧室的门,一脸的踌躇和不安。

    “劝劝她吧,解铃还须系铃人。”他说着给了县长一个鼓励和信任的眼神,

    同时也给了县长一个机会。

    计适明在小王的搀扶下坐上车,他从车窗望了一下县长的卧室,他知道这时

    的县长肯定在想着法子劝解母亲,想着自己轻易地和母亲成就了好事,便暗自得

    意起来。

    晚上回到家的时候,母亲和meimei都睡下了,计适明兴奋地躺在床上,回味着

    刚才的一切,内心的激动和亢奋让他翻来覆去地,弄得偶有一次夜间休假的妻子

    埋怨着,他不得不背过身,手伸进腿间,想象着那个场面自慰。

    鞭炮燃放的时候,计适明和妻子站在婚礼台上,徐县长照本宣科地读着秘书

    准备好的贺词,那时的计适明倒不是为新婚感到高兴,而是为县长为他主婚感到

    无比的荣幸,他在台上搜寻着母亲的身影,当主持笑吟吟地要他一拜天地时候,

    他想起了母亲,知道母亲会一脸慈祥地为一对新人送上祝福。

    “二拜高堂。”主持念念有词地含笑说道,计适明抬头看见母亲端坐其中,

    眉毛皱纹里都含着笑,他的内心激动着,忽然就想到如果这个时候是母亲站在这

    里,该是一番什么景象。

    “妈,祝您老幸福安康。”善解人意的媳妇弯腰鞠躬,羞涩地拉着计适明一

    弯到底。

    “妈,祝您老福如东海。”他弯腰鞠躬的一刹那,看到母亲脸上滑过一丝尴

    尬,计适明知道母亲肯定在那一刻产生了嫉妒,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又曾经无

    数次地欢爱过的儿子被另一个女人搀扶着,作为母亲多少有一些失落。

    “夫妻对拜……”

    计适明回头被主持拉向媳妇的对面。“要不要来个激情的?”主持忽然煽动

    着,只听得台下一片山响,“要!”

    “好,那要新郎新娘鼻对鼻、嘴对嘴,白头偕老一辈子,日日cao劳一对子。”

    “好!”有人不怀好意地呼应着,对主持的那一句“白头偕老和日日cao劳”

    感到兴奋。

    计适明还没来得及表示自己的推拒,就被主持圈过两人的头,结结实实地顶

    住了媳妇的鼻尖。

    徐县长在人们的起哄中缓慢地走下台子,腆着肚子慢悠悠地欣赏着计适明和

    妻子象征性地亲了一下嘴。他当时就觉得徐县长那笑意里藏满了意味深长。

    当计适明被人们簇拥着走进新房,第一次面对新婚的妻子时,他忽然产生了

    一丝愧疚,他不知道此时的母亲又在哪一个角落,这个生他养他,又被自己占有

    着的母亲此时肯定在某个角落里独自饮泣,他忐忑着完成了一切程序,听着外面

    喧哗的声音和猜拳行令吆喝声,借故小解去了趟卫生间。

    “妈……”计适明刻意寻找着母亲的踪迹,当他看到母亲瘦削的身影孤零零

    地站在储藏室里时,那股愧疚变成了怜惜。

    “小明。”母亲幸福的皱纹里隐约地显出一丝失落。

    计适明心怀愧意地看了看四周,“你怎么在这里?”

    “这里需要人照顾。”母亲忠诚地守卫着儿子媳妇新婚的礼品。

    “妈……”计适明忽然觉得过意不去,一时间他产生了想拉母亲去洞房的冲

    动。“跟我过去吧。”尽管跟母亲有了rou体的接触,他的思念和rou欲掺杂着在母

    亲身上时常发挥。

    “这里离不开人。”母亲执拗地,那种眼神让计适明感到了一丝愧疚,娶了

    媳妇忘了娘,计适明决计不让母亲有这个心理。

    “我让别人来看。”计适明企图说服母亲。

    “妈不放心。”在母亲的心里,儿子这一份收获自然有着相当重的分量,她

    会轻易把它交给别人?

    一份慈爱,一份关照,让计适明从内心加重了对母亲的依赖,更何况那份慈

    爱早已变成了情爱。

    看着母亲有点花白的头发,计适明爱怜地伸出手抚摸着她夹杂着的丝丝银发。

    母亲脸上出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

    “被人看见。”母亲声音都有点发颤,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她做母亲的

    毕竟还知道人伦大忌。

    计适明被外面嘈杂的人声激荡着,他知道今天是自己大喜的日子,是中国传

    统道德上“四大喜”之一……洞房花烛。

    “没人。”计适明一下子将母亲搂进怀里,“小明,今天就别……”母亲扭

    捏着推拒。

    “不……”计适明捧住了母亲的头,第一次表现出孩子似地亲昵,看着母亲

    红扑扑的脸,神往地贴近了自己。

    “你大喜的日子,妈不想冲了你的喜。”

    “今天也是你的喜日子。”他低下头想吻母亲的唇。

    “小明,别再这样了,有了媳妇,你要好好待她。”母亲伸出手推在他的下

    巴上。计适明趁机抓住了母亲rou乎乎的小手,挪移着拿到自己已经冲天而起的腿

    间。

    “妈,你放心,儿子不会有了媳妇忘了娘,先让我和你大喜一会。”

    “别……小明,这让妈对不起她。”她的手被儿子压在那里,不知所措地求

    着儿子,她不知道儿子为什么连自己新婚都惦记着母亲。难道他真的对别的女人

    没有兴趣?

    “对不起谁?”计适明拿起母亲的手抚摸着自己那里,感觉到母亲的手僵硬

    地跟着他动。“你从小到大养大了我,我要从大到老喂养着你。妈……我们先圆

    了房吧。”

    “不……不……”母亲推拒着,摇头躲开,却被计适明俯在上面亲着嘴。

    “妈,你要不答应,儿子今晚就不去。”他重又把母亲的手拿到自己的腿间。

    母亲到底还是做了让步,“小明,听话。”她不得不让儿子吻着。“赶明儿,

    妈就由着你。”嘴被儿子吻着的同时,手也不再那么僵硬,而是随着儿子在那里

    摩挲。

    “我不要赶明儿,我要今夜。”

    “今夜你还要和媳妇……”母亲为了说服儿子,不得不主动地握住了。

    “你就是我媳妇,妈,我们同房。”

    母亲慌了,一边被动地迎合着儿子的亲嘴,一边气喘喘地,“你先和她圆了

    房,妈就答应你。”

    计适明根本不听母亲的,他放开母亲的手,直接去解她的腰带。“你辛辛苦

    苦养大了我,我要把我的新婚之夜给你。”

    “傻孩子,我是你妈,以前你想,妈给你,可你有了媳妇,就要好好地跟人

    过日子。”母亲说到这里,却被计适明解开了裤带。还在摩挲儿子那里的手一急,

    赶紧抽出来,抓住了儿子企图脱下的裤子。

    计适明知道母亲的心思,她是怕自己沾污了儿子的新婚幸福。他不得不使出

    强力,可刚一动手,就听到“哗啦”的一声,桌子上的竹筐掉在了地上。

    “鸡蛋!”母亲心疼地想撤身去拾,却被儿子趁机扒下了衣裤。

    顾了这头顾不了那头,已经有点疲累的母亲脸变得胀紫起来。儿子的手已经

    放肆地在她的内裤里抓捏起来。

    原本想给儿子娶了媳妇就不会再纠缠自己,没想到结了婚的他仍然对母亲念

    念不忘,这倒让做母亲的从内心里感到不安。

    这时忽然听到喧闹的宴会上有人高声说道:“新郎哪里去了?要新郎出来。”

    另一个声音:“呵呵,你小子是不是不安好心,这会新郎肯定钻新娘的裤裆去了。”

    紧跟着就是一阵哈哈的笑声。

    “笑什么?眼馋了是吧?赶明儿也叫你妈给你娶个。”

    母亲听到这里,脸越发红了,乞求地对着他,“怕是他们……”

    计适明赶紧堵住了母亲的嘴,使劲地含着,母亲被堵得有点喘不过气来。

    “我就是要他们过来,看我钻新娘的裤裆。”

    母亲知道儿子这句话是有所指,羞得想骂又骂不得,知道儿子是铁了心,又

    担心被人看了去,就软和了口气,“你要弄就快点。”

    计适明听了心里一喜,“妈,你答应了?”

    母亲长叹了一口气,“妈什么时候能说得过你。”计适明就狠狠地薅住母亲

    那鼓鼓囊囊的rou户,又捏又扣。

    “妈,我从你的裤裆里出来的,就再钻进去。”

    母亲没想到儿子会说出这么没出息的话,哪个男人不喜欢漂亮年轻的女人,

    又有哪个男人不喜欢沾花惹草,可就是这个没出息的儿子偏偏独爱她这老女人,

    想到这里,不自觉地骂了一句:“没出息的东西,就知道钻娘的裤裆。”说完又

    觉得不妥,这不等于同意儿子和自己……

    谁知计适明听了兴奋地抬起头,麻利地解开裤带,掏出硕大的jiba,“妈―

    ―儿子就喜欢钻你的裤裆。”弄得母亲尴尬异常,看着儿子狰狞地jiba一时间心

    扑扑乱跳。

    计适明跪爬到母亲的腿间,扶住了jiba,对准母亲开裂开的口子,一下子贯

    入,母亲皱巴巴的干涩的yindao吞裹着,将儿子的包皮翻掳上去,直到连根吞没。

    “小明,轻点……”由于担心被人发现,母亲的那里未得到湿润,尽管儿子

    插了进去,却感到摩擦般的疼痛,再加上有一根阴毛被缠绕在儿子的guitou上,更

    弄得她皱起了眉头。

    “妈,舒服吗?”计适明兴奋得眼睛瞪得大大的,他没想到新婚之夜还能和

    母亲成就了好事。

    “妈……”母亲想说没有说出来,可是终于忍不住,“是不是……”计适明

    插到底,也感觉出龟棱被勒得生疼。

    他不得不拔出来,用手捏出夹在自己龟棱里的阴毛,笑嘻嘻地看着母亲,

    “妈,你的屄毛。”母亲听了一哆嗦,赶紧夹了夹腿,计适明看见母亲鲜红的屄

    洞渐渐地闭合着,他捏着母亲的阴毛放到母亲雪白的肚皮上,那根yingying的卷曲的

    阴毛在那里跳了一下,看得计适明一阵激动,遂戏谑地架住她的大腿又分开来。

    “妈,你的裤裆真美。”他摸着母亲丰厚的阴户,两指分开来,挺着jiba对

    在母亲的yinchun上,比较着两人的阴毛。母亲的细而柔软,而自己的硬而粗黑。

    “小明,你要就快点。”躺在身下的母亲催促着他。

    计适明艰涩地往里插,看着母亲的屄一点点地外翻,将自己黑黑的包皮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