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守空房寂寞难耐,用剑柄幻想自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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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以后,楚涵君真真正正安分了起来。齐岭起初很喜欢他这个样子,只要拍拍屁股,他就会自己趴到床上撅起来;手指或者性器放在他嘴边,也会主动含住。 只是齐岭近日总觉得楚涵君愈发粘人了,只要待在他身边,就会整个人倚在他身上,用空洞无神却似乎燃烧着热切的眼睛死死盯着他,不关着他,有时还会神不知鬼不觉出没在他身边。 齐岭被他盯得头皮发麻,总算有了个外出的空档,得以远离这个变得越来越诡异的脔宠,他便把日子延长了几天,外出逍遥去了。 楚涵君又被关在了帐内,整天百无聊赖地吃吃喝喝睡睡。他有些不习惯旁边没有人一起睡觉,总是抱着枕头,幻想它是齐岭。 他不能跟其余的任何人交流,每天只有齐岭搭理他,有时心情好了,齐岭还会喂他饭吃,给他点小玩意玩,或者在床上格外温柔。 什么都不用做,只负责跟齐岭上床,失去反抗念头的楚涵君逐渐爱上了这样的生活。甚至,他开始说服自己,齐岭对自己很好,他是自己的主人,自己理应好好服侍他。 这么一想,做脔宠便一点也不痛苦,反而是件美差。齐岭也没再做过什么折磨楚涵君的事,楚涵君整日看着那张英俊的面孔,接触着健壮的身体,心中有什么开始蠢蠢欲动。 齐岭一走便是许多天,楚涵君也禁欲了许多天,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只觉得下身愈发的空虚,性器和双xue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 这一日,他实在受不了了。 楚涵君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把被子夹在双腿之间,夹紧双腿,磨蹭起来,手一边撸动性器,试图以此得到双重高潮。 不一会,性器迟迟没有释放,而花xue抽搐了起来,也只缓缓收缩了几下,就停了下来。 楚涵君觉得不过瘾,跪坐着用花xue磨蹭床头的角。磨蹭了几下,木质的床头就湿了一片,水淋淋的。花xue已经做好了准备,却依旧没有性器满足,不由得叫嚣着抗议。 楚涵君喘着气,被逼无奈,伸出一指探入xue中。 一指虽不如性器粗长,却缓解很多。楚涵君从没做过这事,手指毫无章法地在xue中搅动着,不一会,又加了第二根、第三根进去。 楚涵君对自己毫不怜惜,手指抽动的频率逐渐加快,xue口处发出阵阵水声,yin水被碾成泡沫糊在深红的入口处。可手指难以触碰到花心,虽然能抚慰敏感的阴蒂,却终究不如粗大的物什来得满足。楚涵君用手指弄了半天还是没有高潮,无奈之下四处寻找着粗长的棍状物体。 屋内恰巧有两把齐岭收藏的剑,都是他曾经使过的。楚涵君把它们取下来,贪婪地嗅着剑柄,仿佛那上面还有齐岭的味道。他随后大张双腿,咽了咽口水,把其中一把的剑柄对着自己的花xue,捅了进去。 剑柄长度和直径恰到好处,上面的纹路磨蹭着rou壁,让楚涵君舒服得轻哼了出来。他又拿起另一把,捅进了后xue,这才握着两把剑,同时抽插起来。 冰凉的剑柄很快被捂热,被yin水包裹着变得滑腻利于进出。楚涵君清楚自己的敏感点,握着剑柄专朝那几处去捅,登时爽得不能自已,嘴上呢喃着“不行了”,手上却愈发加快了动作。 楚涵君被自己cao纵的剑柄jianyin得迷迷糊糊的,脑子里开始幻想此刻cao自己的不是冷冰冰的剑柄,而是齐岭灼热的、黑紫色暴着青筋的yinjing。他望着眼前的空气痴痴地笑了,仿佛齐岭就压在他身上,肌rou饱满的棕色皮肤近在眼前,正卖力地干着自己。 楚涵君开始出声叫唤起来,尽是些上床的时候齐岭让他乱叫的称呼。 “夫君……夫君干得好深,捅穿了……嗯……” “只当主人的小母狗……啊,请主人不要让其他人cao小母狗……” “唔唔……岭哥哥好厉害、好厉害!啊啊!” 楚涵君似乎最喜欢“岭哥哥”这个称呼,他抛却了其他称谓,叫得一声比一声甜腻。甚至冥冥之中,他觉得自己好像身处洞房花烛夜,自己和齐岭二人身着大红喜袍,满心都是欢喜和爱恋。 之前的一次缠绵中,齐岭哄着楚涵君,随口许下娶他的承诺,双方本都没放在心上,然而此刻,强烈的期待涌上楚涵君心头,他逐渐陷入了一个不可能成真的美梦,放任自己沉沦进去,再也无法自拔。 剑柄第不知多少次顶到花心后,楚涵君迎来了高潮。他身下插着剑柄,一塌糊涂,浑身酸软,就这么呆怔着,回味方才的幻想。 他知道,自己这辈子恐怕都无法离开自己的“岭哥哥”了。一旦离开,饥渴的滋味会折磨得他生不如死,只能靠幻想度日。 可他也知道,“岭哥哥”不会一直待在自己身边,他现在已经对自己有些疏离了。 该怎么办呢? 楚涵君微笑着进入了梦乡。 此刻,齐盟派去旧都打开武器库的人,已经回来复命了。 他搂着楚恒铭的腰,和他一起听着,随后相视一笑。 风雨未歇,而天地又要再起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