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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灌膀胱言语调教驯服

    虚拟空间中,男人赤裸的躺在床上,呈大字型,四肢都被绳子绑住,腰间也缠了几圈,他挣扎的动了动,却发现整个身体能动弹的地方少得可怜。

    他眼上被蒙着一层眼罩,什么都看不到,四周安静的可怕,他握着拳头,强忍着怒气问道:“谁?居然敢暗算我?”

    作为俱乐部有名的刑主,很少人有胆子将手伸到他头上,更别说像这样绑架之类的事情了。

    可是周围仍是一片安静,只听得到他挣扎带出来的锁链叮铃作响。

    男人的牙关紧了又松,他也是调教的好手,自然知道这其中的关窍,被剥夺了视线和动作的能力,人的大脑对于外界的反应会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迟钝,心理上也会渐渐脆弱。

    他努力的给自己心理暗示,这只是绑架者的手段,他一定不能让他如愿。

    可是身体的本能是无法控制的。即使他已经不再挣扎,也阻止不了体力的流失。他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自己时而清醒时而模糊,这样反复不断。

    突然,他耳边似乎听到了什么轻微的声响。

    “谁?”男人自己没有发现,他的声音里带了些颤音,轻松的暴露了他心底的脆弱。

    在那声音之后,房间又重新恢复了寂静,男人甚至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又过了片刻,他才听到了自己左上方有什么声音。

    似乎是在调换滴漏药瓶。

    “你是谁?”男人又问了一句。

    来人嗤笑了一声,“先生……记性不太好啊。”

    是黑鹰!男人握了握无力的拳头,油然而生的怒意让他忽视了心底那一抹因为有人回应而产生的喜悦。

    “你想做什么?卑鄙小人,你居然对我下黑手——呃……”

    男人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受到了重重的一拳落在小腹。项振汐微微挑眉,“看来先生还是不知道怎么说话,这么没礼貌,应该受到惩罚。”

    项振汐一边说着,一边调快了滴漏的速度。

    男人本能的颤动了一下,很快便发现,这间小小的屋子里又恢复了沉寂,好像刚刚的对话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黑鹰……黑鹰?”男人在这样的屋子里已经呆够了,哪怕是罪魁祸首,他都想有个能说话的人。

    不过只是一会儿的时间,男人就说不出话了。随着滴漏中的液体进入身体,他下身排泄的欲望也渐渐深刻起来,男人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

    项振汐窝在隔壁的一间屋子里,好整以暇的看着男人的反应,果然是俱乐部熟谙调教的老手啊,只是一点点的感觉都能猜到自己想要做什么。

    他手边还放着一个小巧精致的圆盘,上面是一个金色的指针,项振汐的手指随意的拨来拨去,虚拟梦境中的时间随项振汐的控制,对于男人来说,刚刚的放置过了三天,可对于项振汐来说,只是三十分钟的时间。所以滴漏才刚刚换了一瓶,男人也没有什么排泄的欲望。

    项振汐将指针拨到最快,眼睁睁的看着男人的挣扎渐渐变得轻微,甚至到最后只是微微发抖,他又轻轻笑了一声,这才拨回了指针,走向隔壁。

    “黑……黑鹰?是你么?”男人终于再次听到了声响,哪怕他知道这是黑鹰的计谋,也不管不顾的开口询问,将罪魁祸首作为救赎似乎很可笑,可是他实在不想在寂静的空间里一个人挣扎了。

    项振汐哼了一声,“先生还是不太会说话。”

    说完故意将步子踩响,似乎又要离开。

    男人慌张的叫了一声,“别……不要走,拜托……请你不要走。”

    项振汐没有答话,男人又说道:“你……到底要怎么样?你怎么样才能放过我?老板说让我带你入圈,这么多天我都没有在俱乐部出现,老板一定会起疑心的……”

    项振汐完全不理会他的话,径自找来了一些道具,又将那些道具一点一点的从男人手中滑过,似乎是想让他知道接下来自己要经历的是什么。

    “黑鹰你——”男人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这么些年他经手的道具不计其数,就算不能看见,他也认得出来,导尿管、电极片、手拍、散鞭,他脸上的隐忍渐渐崩溃,又开始挣扎起来。

    项振汐拿着手拍随手在他的yinjing上狠狠一拍,就看到男人痛苦的闷哼了一声,想要弓起身子,又被腰间的锁链挡了回去。

    “你最好安分一些,如今不在俱乐部,你只不过是我手下的一个贱奴而已,作为奴隶的规矩,想必你比我更清楚。”

    他拿起一旁的电极片,贴在男人最脆弱的两个囊袋上,又将导尿管拿在了手里。

    看着男人忌惮电极片不敢有所动作,项振汐轻微的笑了笑,“对嘛,这样才乖。你也知道,我本来就是新手,要是你挣扎的时候伤到了这里……”

    项振汐说着,右手已经捏在了男人的yinjing上,感受到手下绷紧的皮肤,他用力的弹了一下顶端,“恐怕先生以后就要带着导尿管生活了。”

    男人小腹处剧烈的起伏,或许是知道自己无法摆脱这种酷刑,语气稍软,却还是带着些命令的意味,“用润滑剂。”

    “呵呵——”项振汐嗤笑了一声,下一刻便听到男人的一声痛呼。

    “啊——”

    项振汐打开了囊袋上的电极片。

    电流一瞬间穿透了最脆弱的囊袋,犹如被千万颗银针同时扎下去一样,男人痛苦的颤抖着身子,便听到项振汐冷漠的声音。

    “贱奴不会说话,我就受累教教你吧。”

    “啊啊啊啊…………”

    足足过了三分钟,项振汐才停下了电击。“如何,会说话了吗?”项振汐语气中带着笑意,似乎心情还不错,只是躺着的男人却本能的打了个冷战。

    “对……对不起,请你用润滑剂……”男人有些虚弱的声音响起。

    “嗯?先生这是在请求谁?”项振汐特意在“谁”这个字上加重了语气,他相信男人能明白他的意思。

    男人薄唇紧紧抿住,他不是不明白,只是,那个称呼,他实在说不出口。

    “呵……”项振汐冷笑了一声。

    男人反射性的绷直了身体,以为项振汐又要打开电极片的开关,结果项振汐却是伸手探向了他的胯下。

    “啊啊啊啊……”男人被胯下的痛苦逼出了无法容忍的痛呼,却在下一刻又强忍着咬紧牙关,似乎是想要维持最后的一点点底线尊严。

    项振汐捏着他的yinjing直接将导尿管塞了进去。

    “先生似乎听不懂我说的话,所以……我还是直接做好了。”

    “无……无耻——”男人咬着牙骂了一句。

    项振汐又是一声轻笑,他歪着头想了一会儿,喃喃道:“也许吧,不过,由于先生的这句话,我会再奖励你……”

    项振汐到底是第一次对人动手,他虽然处于惩戒的私心没有用润滑剂,却也还是担心会对男人留下不可挽回的伤害。

    不过系统告诉他这只是虚幻世界,就算是他下了狠手,也只会带给男人疼痛,不会伤害到男人本身的rou体。

    尽管如此,他也还是磨磨蹭蹭的将导尿管从铃口塞进去,也因此带给了男人更多的折磨。

    “你到底要怎么样?”

    男人手脚被缚,双眼也还蒙着黑布条,除了项振汐的手触碰在他身上,他什么也感受不到。项振汐的话没有说完,他心里像是悬着一把刀剑,总是不能落下来。

    强装镇定的问出了这句话,就听到项振汐的脚步声,似乎去一旁拿了一个什么东西,又在他胯下的地方窸窸窣窣的动了什么,下一刻他居然感受到本就压力巨大的小腹更加鼓胀了起来。

    他在倒灌液体到膀胱。

    意识到这一点的男人剧烈的挣扎了起来,“黑鹰……你放开我……你啊啊啊啊——”

    似乎是不满他的挣扎,项振汐又一次打开了电击,直到项振汐手中一袋生理盐水灌完,才将电击的开关关闭。

    他夹住导尿管,又取过一袋生理盐水,从男人手中滑过。

    “作为你辱骂主人的惩罚,再多灌一袋。”项振汐有些好笑的看着男人瞬间紧绷的身体,轻轻的在他小腹上拍了拍,引起了男人痛苦的几声闷哼。

    “贱奴,这是惩罚,所以在惩罚结束后,希望你知道该怎么做。”项振汐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将这一袋生理盐水又灌了进去,男人本就隆起的小腹和膀胱被液体挤压,疼痛之中似乎还感受到了一股特殊的麻痒。

    在疼痛与麻痒之间,男人有些神志涣散,意识也不清楚了。

    直到“啪”的一声,项振汐手中的手拍打在了他饱经酷刑的小腹上,他才意识到了什么,嘴唇微微颤抖着,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项振汐又是一声轻笑。

    男人瞬间绷直了身子,“不要——主人,我错了——不要……”

    “啪啪啪……”

    “啊啊啊……不要……我错了……”

    连续不停的十下手拍毫不留情的打在了他的小腹上,甚至有几下还打到了他的囊袋。男人却只能求饶。

    “我?”项振汐拿着手拍,在男人的小腹上摩挲着,提醒道。

    “是……是……”

    “啪——”“是什么?”

    鼓胀的膀胱加上内里的麻痒让他十分难耐,男人终于有些顺服了,“是奴隶,奴隶错了……”

    项振汐微微一笑,虽然声音很小,但是男人也算是服软了,千里之堤毁于蚁xue,有了这第一步,男人的驯服也就不远了。

    “很好,接下来我问的问题要听清楚,若是不回答,或者回答让我不满意,奴隶就要受到惩罚,知道了吗?”

    “知道了。”

    项振汐不满的拿着手拍狠狠拍在他小腹上,男人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结结巴巴的又说道:“奴隶……奴隶知道了,主人。”

    “看来贱奴不是不知道规矩,明知故犯?”

    “不是……”男人在他话音刚落时就反驳了一句,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说。这都是他给奴隶立的规矩,如今让他一点点恪守,他的确做不到那么顺从。

    不过项振汐似乎没有想在这件事上为难他,而是开始了问话。

    “贱奴叫什么名字?”

    “厉星文。”“啪——”“奴隶叫厉星文,主人……”

    “贱奴家住哪里?”“贱奴又多高?”“多重?”

    刚开始还是这些较常规的问题,只是在厉星文回答迟疑或者忘记自称的时候拍打小腹或者囊袋,之后的问题便越来越露骨。

    项振汐强迫着厉星文说出一些自我轻贱的话,稍有迟疑就是重责。于是安静的屋子里不一会儿就只有厉星文的痛呼和呢喃……

    “贱奴是主人的工具,是主人的奴隶。”

    “贱奴的xue痒了,想要主人惩罚。”

    “贱奴的贱根是给主人玩弄的。”

    ……

    只要厉星文稍有停顿,项振汐便是一鞭下去,到了后来,厉星文口中这样的yin语不断,仿佛就是一个欲求不满的贱奴在祈求主人的恩宠。

    而小腹中除了憋胀,膀胱内更是蔓延着一股火热麻痒的感觉,并且这种感觉愈演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