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餐点2(手指插嘴,koujiao射出,颜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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腥膻的气息瞬间扑面而来,张川愣了一下,这才明白那人说的餐点究竟是什么。 他立刻抿上嘴唇,想要抵制余元白roubang的进入,下颚的一处却被男人捏住,闭合的牙齿不受控制的张开,男人的手指顺势插进了他的嘴里。 那尚且带着他jingye味道的指头大力的抚摸着他的上牙膛,蹭了两下后,又去勾弄他畏缩的舌尖,余元白的食指和中指都塞进了张川的嘴里,不时夹住张川的嫩舌,轻轻的拉扯。 张川想要抗议,却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口水从他的嘴角不受控制的淌出,而男人手指在他口腔中搅拌的动静则愈发的明显,张川的眼角因为这霸道的入侵而殷红湿润,他的双乳间,男人的roubang还在挺动着,巨大的顶端每一次冒出都会顶到他的下巴,雪白的皮肤被摩的通红,远远看过来,yin糜又色情。 张川见自己发不出声音,心中气恼,便死死的咬住了余元白作乱的手指,他用的力气很大,以为这样可以让余元白把手指抽出去,结果等到张川的嘴里已经满溢血液的腥腻味,余元白也没有收手,男人非但没有生气,脸上的表情反而越发的兴奋起来。 那从张川嘴角流下来的口水慢慢的掺杂进殷红的颜色,细细的一缕,挂在少年汗湿的脸孔上。 张川见此法无用,便用舌头向外顶去,谁知却被余元白的手指趁势逮住,又是一番玩弄。 等到最后,张川的舌尖发麻,下巴酸涩无力,余元白才心满意足的抽出手指,他的指尖尚在淌血,男人用那殷红的颜色描摹着少年唇瓣的形状,将那柔软涂抹的艳丽动人。 张川的脸颊透着嫣红,瞳孔湿润,气愤的盯着余元白,他的下巴已经被男人弄的无力合拢,嘴唇微微的张来,露出整齐的皓齿以及一点粉红诱人的舌尖。 余元白这才重新将张川的头抬起来,拇指蹭了蹭张川的眼角。 “夫人,餐点来了。” 他结实的臀部蹭着张川的肚子狠狠的向上一顶,将张川的双乳撞的如水球般乱颤,guntang的硕大roubang直奔少年的唇齿,将那无力张开的嘴瞬间填满。 一个远比两根手指更加粗长的物件顶进了张川的嘴中,那硕大的顶端霎时间就将少年狭窄的口腔塞的满满当当。张川发出一声沉沉的闷哼,所有的抵抗都被这势不可挡的庞大和力度堵在了喉咙里。 他的舌尖被顶的后退,下意识的想要伸展,却不料想竟在那roubang的顶端重重的舔了一下,男人的低喘声更加沉重,手指插在他后脑松散的乌发间,开始缓慢的摆动腰肢。 余元白的东西实在太大了,张川的嘴勉强能容纳一个的顶端,再深入,只怕会受伤,余元白便控制着着力度,缓而重的在少年的身上挺动,他每一次抽出都将guitou拔出到张川的双乳之间,顶回来的时候,必定直达口腔,张川在他抽出的空隙间发出激荡的呻吟,而后都会被猝然顶进嘴里的巨物打断,转而变成一声婉转旖旎的闷哼。 被那巨物不断的顶入,张川的下巴早已没了合拢的力气,唯有舌尖,勉强还能做出抵抗的动作,只是每一次男人顶进roubang而他用舌尖顶出时,抗议的接触都会变的暧昧不已,余元白也会更兴奋。 张川无计可施,干脆不作为,任由男人肆意进出,他的呼吸在男人逐渐加快的速度里变的短促而凌乱,一种窒息感从胸腔蔓延腾升。 两乳之间已经被摩擦的发麻生疼,但是在那痛痒之间,似乎又有一些奇异的苏爽在皮rou间滋生,毫无间隙的传进皮rou之下的乳核里,激的他乳尖硬挺而敏感,男人的另一只手一直在聚拢着他的双乳,rutou被厚茧结结实实的摩擦拉扯,更是让人一时间不知是痛是爽。 麻木的口腔此刻也在窒息中变的敏锐,guitou顶蹭皮rou的触感愈发清晰,张川甚至觉得自己感受到了那guitou顶端皮肤的纹理。男人的马眼中不断渗出透明的粘液,也尽数落尽张川的嘴中,刺激着少年的味蕾和意识, 而余元白则是爽的不行,少年的双乳柔嫩弹软,乳沟被浸湿后更是顺滑无比,那包裹虽然不如少年下体的xiaoxue那般紧凑销魂,但也令人难以自持,更何况每每顶出时,还会有一个闭塞湿润的小嘴将他的guitou包裹,那小嘴里的嫩舌每次舔弄他的顶端时,都让余元白激爽不已。 这简直就是第三个xiaoxue。 他的力度愈发的狂野起来,疯狂的张川的身上挺动,而少年则在逐渐加重的窒息中流出痛苦而又舒爽的眼泪,他的意识逐渐变的混乱不堪,在极度的兴奋中,下体翘立的roubang竟然自行高潮了。 他仅仅是被男人cao嘴,就高潮了。 张川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一点不可逆转的变化。 余元白感受到脊背上扑洒过来的炙热流体,不由得回头看了看,便见少年的roubang尚且挺立着吐出白浊,他不由得笑了,正过身,指尖抚摸少年被撑开的嘴角。 “夫人好本事,碰都没碰就射了。” 张川闻言更是羞不可耐,紧紧的闭上眼,想要逃避这个令人震惊的现实。 余元白的动作却愈发的大力且迅速,他握住张川后脑的手也逐渐用力,将少年的头更加的凑近自己的roubang,终于又在持续猛攻了百十来下后,腰腹收紧,在张川的口中射了出来。 他的roubang死死的塞着张川的嘴,炙热的jingye击打着张川的口腔内壁和舌头,大量的白浊涌进了张川的食道,咽进了胃里,而另一部分则从他的嘴角噗呲噗呲的溢出来。 余元白射到一半,将roubang抽出,对着张川赤红的脸颊又是一顿猛射,直到将最后一滴jingye沿着张川的脖子射到通红的rufang上之后,余元白才翻身坐在虚脱无力的张川身边,看着少年恍惚的神情和被装扮的无比yin荡的样子,笑着摸了摸张川的脸颊。 “这餐点,夫人可还喜欢?” 他躺下身,抱着神情混沌的少年,事后温存。 而窗外,一道人影悄然消失。 南华城东林十八寨。 一只信鸽悄无声息的落在寨主何天华的窗前。 满室yin糜的气息中,男人起身,从瘫垮在床上的三个不省人事的少年身上迈过,捉住了那只信鸽。 细细的纸卷被打开,一行小字赫然入眼。 ——得新人,甚喜之,心不合,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