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软roudong被师傅送与老男人治阳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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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伶被绑缚着捅弄花xue,师傅似乎是想一直这样绑着他,榨干他身体里的yin水一样。 他觉得自己要被下体的棍棒插死了,已经不知道被cao得高潮了多少次,蜜xue里自动分泌的润滑yin液已经难以汇聚成滴,在他cao得烂熟的roudong口悬而不滴。 阿伶脸色微白,嘴唇有些干。 已经一夜过去。 师傅打开门进来的时候,他眼前一亮,立马央求道:“师傅,饶了我吧……我真的受不住了……” 以往,师傅对他几乎百依百顺,吃的喝的都是极好的,把它泡在蜜罐儿里一样宠爱。他满心以为这一夜过去就好了,可是师傅进来之后,身后还跟了一个人来。和师傅一般的年纪,本是而立之龄,不过不精于保养,又惯于不修边幅,皮肤已呈暗沉沧桑之态,看上去老了十岁还不止。 工圣。 与他师傅齐名的工圣。 他还小的时候,这个人来过。据以前他们的谈话来看,他是被工圣捡到,再送给师傅抚养的。 工圣进来看了看,见到他被机关架绑缚住又挨棍棒插了xue的样子,微微露笑,显然也正是等着这一天呢。工圣上前摸了摸他吹弹可破的小脸蛋,怜惜道:“小可怜,你还好不好啊?” 阿伶直觉那直勾勾的眼神不对,实在是叫他难以直视,不禁往旁边一躲,求救的看向师傅。可他躲得开脸,却躲不开别的地方,粗糙如老树皮的手抚上他的一对巨乳,带着惊叹细细抚摸着,老茧在细嫩的肌肤上抚过,摸得他颤栗不已。 “嗯~师傅……师傅……嗯~不要……” 师傅对他双乳落入别人掌中不置一词,只淡淡看了一眼,便对工圣说:“你这个机关,我尚未研究明白,只打开了这么一个形态。” “那真是可惜了……” 他说着按了下,阿伶突然发现屁眼处也升上来一根同样的油滑棍棒,噗嗤一下,没有任何防备,直直的插入了他的肠道里。 他的屁眼早就被逼水浸得一塌糊涂,棍棒进入格外的顺利。 “等…师傅,怎么有两根……啊,啊……” 两根棍棒一前一后,一进一退的在他身体里面顶弄。阿伶微微喘了几声,嫩xue已经被磨得麻木,但后xue的快感才刚刚开始,浑圆的棍棒顶进后xue深处,把rou壁碾平,把他未经开发的敏感点一一擦过。 他难受的看向师傅,“师傅,不要……后面好胀……嗯…太深了……” 工圣看他泪眼含春的可怜模样,微微摇头叹道:“真是可惜。” 他又动机关,这回阿伶的腿不再是平直打开被绑在木棍上,而是把他膝弯折起往两边分开,这个M的姿势让他下体被插弄得yin水泛滥的美景更加直观清晰摆在两人面前。工圣赞叹的啧啧了两声。 “啊……不要看……” 太羞人了,他下面毫无遮掩。 工圣瞧他红着脸喘叫的样子,心里泛起微微的痒,对好友说:“昨天才开始?” “嗯,”师傅懂他的意思,“他的身子尚未被人玷污,你要是想,就先享用一次。”顿了顿,又道:“对了,如今他全身皆是药,或可治你久疾。” 工圣听他这么一说,微微心动。 “啊、啊~啊……” 在他俩的谈话的片刻里,阿伶已在他们俩人面前被插得快感迭起,被人看见的羞耻仿佛转化成了一股快感,将他推上了另一个欲望的高峰。机扩微响,底下两处洞xue被棍棒噗嗤流水,他的身子也被顶弄得上下抖动,两颗饱胀的乳球随之甩动,乳波来回激荡。 工圣看得眼睛都花了,再次将他巨乳一手捏住。 “啊啊~~痛~” 男人的手背因为用力而浮现筋骨,语气也变得越来越直白,“当年我就说双性之体极其稀有,且yin荡至极,你看我没有说错吧,果然是个yin娃……” 在阿伶的喘叫之下,他另一只手摸向自己胯下,发现那里已经兴奋了。这让他狂喜,不顾师傅还在一旁,就一边揉着手里的乳rou一边抚慰自己。 “小yin娃,师伯送你生辰贺礼可还满意?” “啊~啊、唔嗯……” 阿伶只看到男人的嘴唇张合,根本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快感快要把他的五识五感淹没掉了。 他微微张着唇,脖颈濒死般仰起,然后他便被吻住了嘴巴。他惊讶的瞪大眼,滑腻的舌头在他的抗拒之下强行闯入他的口腔,把他多余的口水挤出来,顺着下巴、脖子流下去。他的舌头也被勾去了对方的嘴里吮吃,两人唇舌缠绵。 他感觉自己仿佛要被生吃了,不得不拿出求生般的本能挣扎着,从一星半点的缝隙里面获得新鲜的空气。 “唔~唔嗯……唔……” 师傅看着激情接吻的两个人,心头的燥热越来越明显,清心寡欲了这么多年,昨天玩弄阿伶时的那股隐秘快感,直到此刻他才有些反应过来。 他跟早已垂涎许久的工圣不一样。本来以为自己没有丝毫感情,只把他当做一株药草培育,心中从无杂念,可是没想到,原来他竟也是个禽兽…… 可是,刚才已经答应了给他享用。 阿伶被亲得迷乱不已,男人起身与他唇瓣分开的时候,他嘴唇嫣红,目光迷离,有些意犹未尽的追随他而去。 但是很快他就注意到男人已经脱下了裤子,扶着胯下一根丑陋的jiba贴了过来,几乎是与他相拥。他的目光越过肩头看向师傅,惊讶的发现,师傅胯下……他竟也硬了…… 花xue里抽插的棍棒停下,缩回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升起来过,一根热度惊人的rou棍替代它抵在了xue口。阿伶有些茫然,有些惶恐,男人因为刺激而快速起伏的胸膛紧压着他的双乳,jiba微微一送,插进干了一夜已经松软的rou逼里。 工圣抱住微微扭动的屁股,一下一下的送进去,“小师侄……你师傅还说你这小逼里没有水了,这里面明明还这么多……我都给你cao出来,好不好!” 随着他的jianyin,烂熟的rou逼里传出啪叽啪叽的声音。后xue里的棍棒仍在不知疲惫的徐徐抽插,两处快感汇聚交叠,把xue里的jiba咬得紧紧的。 师傅看着粗黑的jiba在嫩缝里进进出出,带出yin水无数,呼吸不禁微微凌乱。 “嗯~嗯~嗯师傅……救我……” 他满脸通红,却看到师傅已经握着jiba在撸动,那个冷静从容的男人眼里燃烧着yuhuo。 太可怕了…… “救你?”工圣百忙之中粗喘道:“往后日日都要挨cao,小yin娃,你师傅居然也不知道……先教教你什么是药人……好紧……” 第一次被人cao逼的阿伶在他身下兴奋而羞耻的颤抖着,下巴微微仰起搁在男人的肩膀上不住的惊叫着,最终在持续的顶弄了百十来下后,惊叫突然拔高,抽插间水花四溅,小解一般哗啦啦的滴落在下边的玉盘里。 他被真jiba干得喷了。 工圣仍在小嫩逼里狂jian,粉红的嫩rou被cao翻出来,师傅眉心抽搐,阿伶脸上的神情看起来享受极了。 “啊——” 他张开嘴,却叫不出声音。 极致的快感让他失声。 工圣在他痉挛的嫩逼里被夹得射了出来,从他身上退开的时候,阿伶仍在快感中微微抽搐,花瓣一样的rou唇被cao得撒开,根本护不住稚嫩的花心,那里,他发泄的jingye正在缓缓流出。 而这个过程,只有一刻钟左右。 工圣爽是爽到了,但仍是有些脸沉。 他仍是早泄…… 药人的yin液并未让他更持久。 他转头刚要问问好友,却见好友已经上前去到他刚才的位置,如法炮制把jiba送进尚在流精的逼口,与刚缓过来的药人交合起来。 阿伶被更硬更烫jiba插进身体,摩擦之下快感让他头皮发麻。他怎么也没想到,师傅眼睁睁看着他被如此欺负过后,居然还跟别人一样的来cao他。 他承受着激烈的cao干,往昔美好纷纷破碎,欲望的浪潮把他往更深的漩涡中心推去,呻吟被撞碎在唇齿间,“师~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