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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乱与时政之哀(上)

    审神者是个欲望上头后不管不顾人生常态的人。

    当红色的绒布慢慢被主场拍卖师拉开,露出其后主莲台上被关押在金笼子里为众人所惊叹的山姥切国广牌人鱼时,纷扬下坠的金箔叶子从天飘落。

    一之宫轻蔑的将萤丸打昏了,转身离开包厢,审神者那个浪货,就交给其他包厢的色中饿鬼罢。

    ——是时候离开这了。

    如果一之宫没被暴动引发者拦截的话。

    “殿下,您想去哪?”

    身披骨刺的叛逆者,双眼赤红魔魅的三日月宗近与鹤丸国永将他们的主人拦在了离开高楼的尽头,本灵已被封存…他们这些分灵,只是本灵执念的化身。

    一身看板郎装扮的三日月褪下了自己的衣裳,为一之宫披上,他裸着身体温柔小意的给一之宫解开胸前红幕帘的系结,眼带勾引意味的挑逗着他的身体。

    红色的幕帘顺着一之宫的身体弧线滑落,掉在地上,露出他洁白的沾满了陌生人气味与痕迹的肌肤,裸着身体的三日月伸出自己长出尖利手甲的手指,轻轻一挑就拨断了一之宫身上几近损坏的衣袍。

    “好饿……真想,将您就地扑倒呢。”半跪在地上的三日月如此说着话,他有点儿馋,流着满屁股的水。

    眼前便是主人的roubang,白净的、勃然待发的粗大事物,只要一口吞下去……嗯,好棒啊~

    一脸春意的三日月宗近脸一沉,将自己的脑袋埋进一之宫的胯下为他清理yinjing上不属于他本人的秽物,他大张着嘴唇吞吐抚慰一之宫火热的硕物,用柔软的舌头剥开包皮舔舐铃口,嗅满淡淡的冷香,好想吃。

    一旁,一身紫色薄纱浴衣的鹤丸国永终于看不下去了,他上前蹲在发春的三日月身旁,一把揪住三日月身下的东西狠狠一捏:“醒醒,今天是来大闹一场的。你想做,也得看看是什么场合,谁不想被殿下再抱上一次呢?”

    鹤丸国永现如今长了一头十分漂亮的银色长发,脑袋上竖着一对黑色的猫耳,并缀着颗金铃铛,他将软下来的三日月拽离一之宫的胯下,手中还拿着振不知道从哪里抢过来的太刀随时准备大打一场。

    一之宫其实是有些莫名奇妙的,他胯下胀硬并有着鼓动青筋的物什慢慢绵软下来,精致冷俊的脸上,夹带着晕红的眉眼低垂了一瞬,他说:“要做吗?”

    这话讲得十分的云淡风轻,虽然他们并不相识,但是他有一点点的想要放纵一下自我。

    一之宫披着一袭颜色花里花俏的衣服静静立在那,他在等,等面前堕神的三日月宗近和鹤丸国永的三人行,如果不同意的话,那就暴力侵犯。

    早已经跪在地上的两振刀剑听完相互对视了一眼,他们主人胯下沾着口水的yinjing已经软成了一团,份量可观又足够的持久。在本灵的记忆里面,他们的殿下,是十足的禁欲主义者与放纵自我的人。

    ——那么,做!

    面对一身春情欲掩半遮的一之宫,三日月只觉得自己咕咚一声滚动着咽下口水的喉结莫名干涩而火热,虽然口腔里的环境湿润又多水。

    三日月膝跪向前,再次将脸埋进一之宫的胯下,舔弄他们主人的囊袋和roubang,嘬吸吞吐,慢慢慰藉至硬起戳进他的喉咙,压住他的舌头。

    随着三日月的舔弄,一之宫冷俊的五官之上逐渐蔓延开一片秾丽之色,声调魅惑勾人的戏耍着自己胯下的刀。那双垂在身侧印满了吻痕的双手,缓缓压在三日月脑后,用力抽送、cao入他喉口最为紧窄的地方,使其口水肆虐无法吞咽。

    跪地的鹤丸国永渐渐地躺倒在了地上,他那身紫色的薄纱浴衣实际上遮蔽不了什么,却更为的活色生香。他双腿大开的躺在一之宫一瞥就可以视及的地方,露出两瓣臀rou中深埋进后xue里的黑色假阳底座。

    底座是圆托形的,并被四根黑色的橡胶带紧紧的束缚在他的臀间,橡胶带一路绕至他的胯部和胸前。

    鹤丸国永胯部的yinjing被一个粉粉嫩嫩的yinjing锁锁住了,yinjing锁的锁环里绷着根橡胶带,那yinjing里还插着一根马眼棒不许软下去。他的胸口被两根橡胶带紧紧箍着拱出一对rufang,上罩着一对透明的吸乳杯,而那吸乳杯早就将他的乳珠吮吸玩弄得艳红肿大起来。

    闪烁着寒光的太刀轻轻一划,他的大腿内侧便留下几道血痕。鹤丸国永拉开自己屁股里的黑色假阳具又将之捅了进去,在一之宫的目光底下咕叽咕叽地玩弄着自己。

    一之宫对此轻轻笑着射了三日月宗近满脸他所渴求的白浊:“好棒。”他的声音饱含着将刃灼烧的情欲与不满足的干渴,简直坏极了。

    三日月呆滞了一瞬,然后哈哈笑着舔唇说:“老人家可受不了这个诱惑啊,您就不怕我们吸干您吗?”他以手抚面,将脸上的jingye尽数拢进嘴里吃下肚,正大光明地觊觎着一之宫的身体。

    “呵,来呀~”一之宫说。

    他在三日月逐渐不可置信的目光里上前握住鹤丸国永的脚踝,另一只手同握着鹤丸国永的手抽出他xuerou里的假阳,慢慢抵住他臀瓣里被玩到一片糜烂晶亮的入口,缓缓插了进去。

    一之宫在鹤丸国永的黑色猫耳边上轻佻地问:“好玩吗?嗯?”他抽开他的浴衣纱带,露出他圈在自己腰间毛绒绒的黑色猫尾,尾端椭圆的有一小抹白色的毛毛。

    一之宫顶着鹤丸国永肠道内里的硬块往里戳了戳,得到一声甜腻黏稠的嘤咛声。他揪玩着手中的猫尾凶狠地抽插着他的xue眼,狎昵的勾着鹤丸国永胸前的橡胶带,拉弹开打在他雪白的乳rou上,玩得他哼哼唧唧的哭了出来。

    “嗯啊,好胀……要坏了呀啊……哼嗯……”

    鹤丸国永虽然被一之宫cao干得哭叫不止,但是他的屁股仍紧紧贴着一之宫求欢,整个刃已经半缠到了一之宫的身体上,不肯下来。

    一之宫为之感到好笑,他将鹤丸国永从身上剥了下来,将刃剥个精光去掉多余的玩具。纤长的手指玩弄着鹤丸国永胸口红艳艳肿胀的乳珠,将其拉长掐揉逗弄,又一手包住他的rufang蹂躏着,而慢下了cao弄他的力度。

    然后一之宫的手腕被拉住了,属于鹤丸国永的黑色猫尾勾缠在他的小臂之上,勾勾搭搭地磨蹭着他手腕上的皮肤,搔他痒痒。

    鹤丸国永猩红的眼睛水汪汪的,他张着嘴想舔一之宫的喉结,却落在了一之宫的唇上,亲昵的啄吻着他的唇瓣想要唇舌交缠,那猫化之后的属性于情欲之中尽现。

    鹤丸国永半支着身子耸动腰臀,绞吃着一之宫的yinjing飞快地欺负自己的浪处,他终于翘开了一之宫的唇齿,与他的舌头勾缠在一块相互交换唾液,黏黏糊糊一直亲到一之宫的嘴唇嫣红微肿仍不罢休。

    那边,跪在一之宫脚下看着他同自己的伙伴交合,而十分眼馋的三日月终于情欲泛滥的忍不下去了。他白皙的身体如今泛着淡淡的粉色,因情潮上头的原因,从两瓣流着水的臀rou里蔓生出一丛妖娆盛开的红蔷薇与鬼魅至极的黑荆棘的纹身,他胯下勃起胀痛的yinjing上垂着透明的前列腺液……好饿啊!

    三日月向前,也加了进去。

    他托着鹤丸国永的腰,将刃完全嵌在一之宫的roubang上,揉弄他脑袋上的猫耳。

    ——暴动之事先放一边吧,反正也不缺刃了。

    同时,主场拍卖台后的主莲台上,回流的活水汇聚慢慢将主莲台凹陷下去的中心淹没,汇成了一池深一些的半镂空半透明的铜色水井。

    金丝笼子笼罩在上,金箔叶子漫天飘,山姥切国广金色的鱼尾则泡在主莲台中部陷下去的水井里面。

    “这位…殿下,您不上去休整休整吗?”

    主场拍卖师有些迟疑的看着自己拍卖台跟前满身鲜血的审神者,他有点儿犯怵,说真的……他面前的这位,是他们地下拍卖场最大的股东。

    审神者瞥了拍卖师一眼,伸手要了他身上披在衣服上的斗篷说:“笼子里的东西留下来,今个儿楼上说了荤话的人把舌头割下来喂狗,扔八岐大蛇那去。底下的妖刀换个地方关着,我不喜欢走露风声。”

    “另外,去找个巫医过来,我流产了。”

    审神者裹了裹斗篷,将自己整个人罩在斗篷的阴影里,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下了拍卖台。

    在离开拍卖会场后,他一边走一边流着血,留下一线腥红的脚印与滴溅的血花,斗篷下的双手持续抓挠着自己的肚皮和血淋淋的下半身,他的嘴里还神经兮兮细细碎碎地念叨着怎么可能不是神明的孩子呢?

    ‘是谁?!是谁破坏了他的计划!他的孩子……他的孩子呢?去哪了?!他的爱人呢?!!他的神呢……又走了啊,又走了……’

    “——呜呜呜,为什么?!”

    审神者哭得涕泗横流,气息不顺兀自噎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