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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园假山后狂cao射尿/汤池水中激h

    等他再次醒来,姜慎正在桌边摆饭,刚回来的样子,看菜色已经是午饭了。

    “渴…”司星元倒回床上。

    一会儿,他感觉自己被扶起来靠在结实的胸膛上,杯沿抵在他的唇上。

    他喝了一口,温的。

    缓缓张开眼睛,姜慎的俊脸近在咫尺,体温透过衣衫传来,还有他身上干净的味道,司星元一下子又心猿意马了。

    可是下半身还瘫痪似的麻,秘处又辣又疼,肯定是肿了…唉,美色误人啊!美色误人!

    司星元想今后还是克制些,免得再落的如此这般下不来床的惨状,可是一看到姜大人这张一本正经的冷峻帅脸,就什么也想不清了,只想和他共赴巫山。

    姜慎把碗端过来,里面是熬的浓稠的白粥,他又恢复那副禁欲冷淡模样:“吃饭。”

    司星元软弱无力的叹了口气,“浑身都发酸,手也软得厉害,端不动,我还是不吃了。”

    半刻钟后,小郡王靠在姜慎怀里,不用动手,张嘴就能吃到粥,心底笑出猪声。

    一会儿,小郡王又开始嘴巴不闲:“姜慎,你到底看没看那宝贝是什么东西?若不是雪rou参,咱们也好再想别的法子去寻,一直呆在吴府也不是个事,虽然说只要和你在一起,呆在哪儿都无所谓…唔…”他被姜慎塞了满口粥。

    “没宝物。”姜慎道,“房间里只有一只空匣子。”

    “什么?”司星元诧异,“什么也没有,那为什么让人守着?”

    姜慎摇头。

    这下事情就变得很是有趣了,吴府大张旗鼓招人来守价值连城的药材,结果却什么也没有,这虚晃一招意欲何为?

    而不久,答案就跃然纸上了,有人想要偷盗房中宝物,不过恰好是姜慎值守,并未成功,人却逃了。

    等司星元赶到时,姜慎也早就追人而去,他拿出万缕禅追着过去,在城中找到跟丢了的姜慎。

    “我伤了他的右腹,那贼人跑不远。”姜慎提着剑搜寻。

    “我和你一起。”司星元带来的吴家家丁也加入寻人行列。

    “拿酒来,喝!我要喝!”不远处的酒肆传来喧闹声。

    一个身着红衣的男子正在摔酒坛子,酒水撒了他一身,水渍一团一团的浸湿了他的衣服。

    看背影姜慎觉得有些眼熟,没待他辨认出来,身边的司星元率先出声:“六…柳雷?”

    “咦…”柳雷歪歪倒倒的回头,醉眼朦胧,口齿不清:“小…怎么仔…这儿?”

    司星元赶紧跑过去搀住他,“你怎么喝这么多?”

    柳雷显然醉得不清,靠在司星元肩头哈哈大笑,扯过腰间沉甸甸的钱袋扔在小二怀里,搭着司星元肩膀往外走:“走,哥…带,嗝…你去次…喝…”

    “好好好,好好走路。”司星元嘴里哄道,扶着他往外走。

    柳雷缠他缠得死紧,司星元光扶他就使尽全力了,勉强抽个空对姜慎说:“你去寻贼吧,我先带他找家客栈歇一歇。”

    姜慎没回答,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扭作一团的两人,司星元忙着看路,没注意到他的眼神。

    姜慎站了一会儿,没人理,转身拂袖而去。

    司星元好不容易把柳雷扶进客栈房里,柳雷一沾床,就睡死过去。

    “六师兄?六师兄?”他拍拍柳雷的脸。

    柳雷一挥手,嘟嘟囔囔:“臭蚊子…困,睡觉…”

    司星元只得放弃,在隔壁房间住下,心想等第二天柳雷醒了再问。

    柳雷,万物阁阁主易夕君第六个弟子,而司星元是易夕君第九个弟子,代号雨燕,两人是师兄弟。一定程度上,司星元告诉姜慎从小带他游历四方,寻求治病之法的神医,其实就是易夕君。

    柳雷出现在这里肯定不是巧合,到底是为什么呢?司星元满怀疑问。

    第二日,跑去隔壁找人解惑,却发现柳雷已经走了。

    司星元如同无头苍蝇转了两圈,想把柳雷揪住打一顿,怎么能这样呢!什么也不说就消失了!

    气呼呼的回到吴府,回来姜慎也不在房里,房间空得厉害,司星元心口也空落落的,实在坐不住,跑去找姜慎。

    而姜慎却不在值岗,他摸出万缕禅,最终在吴小姐的院门口找到了姜慎。

    吴小姐立在姜慎面前,亭亭玉立,粉裙飘带,姜慎微微低头同她说话,身姿挺拔,眉眼如画,好一幅郎才女貌的模样。

    司星元肺都气炸了,怪不得好好的会突然派姜慎护送吴小姐去放花灯,没准儿那灯上写的还是他姜慎的名字!

    “你们干什么!”司星元怒吼一声,冲上去推开吴小姐,像只护食的小犊子。

    “放肆。”身后的丫鬟赶紧扶住差点摔倒的小姐,吼道:“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是不是,小姐也敢推。”

    “翠香,不碍事。”吴小姐脸色发白,却示意丫鬟不要计较,非常温婉贤淑,

    “干什么你!”姜慎把炸毛的司星元拽到身后呵斥了一声,转头对吴小姐拱手:“舍弟鲁莽,冒犯小姐,在下替他给小姐赔不是。”

    “没关系的,慎之你不用道歉。”吴小姐语气略带羞怯之意。

    好哇!熟得连字都叫上了!

    司星元冷笑,口不择言:“不用你装好人,为这个弟弟道谢,为那个弟弟道歉,全天底下就你一个最恭亲友爱的好哥哥了!”

    “司星元。”这是姜慎第一次叫他的全名,却冒着森森冷气,像十二月雪顶的寒风。

    “叫我干什么!”司星元鼻头发酸,明明心里就很难受了,姜慎还凶他,他也吼:“不准凶我,你凭什么凶!”

    这里也呆不下去了,他懒得再看两人,转身就走。

    “慎…”吴小姐没想到两兄弟会突然吵这么凶。

    “告辞”姜慎不待她说完,冲吴小姐行了一礼,匆匆走了。

    “站住。”姜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司星元理都不理,然后手被拽住,人被拽回来来了。

    “你在发什么脾气?”姜慎皱眉不解。

    “你管我。”司星元吼道,然而吼人的是他,眼泪吧嗒吧嗒掉得可怜的也是他。

    他这一系列举动莫名其妙,最应该生气的是姜慎才对,然而对面的人眼睛红红,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姜慎叹气,手臂一收,轻轻的把委屈巴巴的小郡王拢进怀中。

    “你吼我,你还叫我名字,你还和她说话。”司星元眼泪决堤,抽噎着数落姜慎的罪行。

    话说得颠三倒四,姜慎大概听了个明白,哭笑不得。

    司星元发xiele一通,堵在心口的石头也松泛了一点,头埋在熟悉可靠的怀抱中不肯抬起来。

    “好了?”姜慎问。

    “没好。”司星元嘟嘟囔囔,虽然他有借故发泄愁绪之嫌,可是导火索却是姜慎没错,“你以后不准和吴小姐说话。”

    “为什么?”

    “你还问为什么!”司星元抬头,好看的脸蛋哭得一片狼藉,“你看不出来,她喜欢你吗?!”

    然而对上姜慎带着些许笑意的眼睛,他其实什么都知道,只是故意逗司星元而已。

    他很少在脸上表现出过多的情绪,所以这个样子的他,明明恼人得很,可是那如黑曜石般的瞳孔,闪着光,比以往任何时候的姜慎都更加生动。

    司星元忘记生气了,踮起脚搂着他的脖子一口亲上去。

    姜慎搂着他的腰防止他站不稳,低着头任他在自己嘴唇上撕咬撒泼。

    两人早已熟悉彼此的身体,此刻心头都憋着火,谁也不让谁,直亲得鼻尖有血腥味儿蔓延,亲着亲着就往假山后面挪去。

    一向知礼克制的姜慎今天也着魔似的,不顾光天化日的,也不顾还在花园里,把司星元顶在假山背后,狠狠的暴虐的亲吻着这双一会儿像蜜糖一会又如刀子的嘴唇。

    司星元空气都被姜慎吸走了,脸憋得涨红,还是不满足的伸出舌头去够姜慎的,像划地盘似的,把姜慎的牙齿,舌根,嘴巴里能够到的没一块软rou都霸道的打上标记。

    手上急不可耐的去剥姜慎的衣服,然后扯开自己的迫不及待的让两人肌肤相贴,rou体带来的体温传递令他稍微安心,手掌伏在姜慎身上胡乱抚摸,摸得姜慎心头火起,也不甘示弱的去扯他的衣裤。

    司星元情欲上脑,喘息着配合的挺腰抬腿,姜慎“刷拉——”一下扯开他的底裤,露出光溜溜的下身。

    “唔…呜呜…”司星元身子扭得厉害,更多的是迫不及待,他现在亟需被填满被占有,将那些奇奇怪怪的心思通通挤出脑海去,他需要姜慎。

    颤抖着手去扯姜慎的裤头,姜慎咬住他同样颤抖得舌头,伸手盖住他的手,带着他解开自己的裤带,然后引着他的手握住那里潜伏着的沉睡阳物。

    这个行为实在是色情得过分,司星元羞耻得脖子都红了,呜呜呜的轻哼,姜慎却不逼疯他誓不罢休,拉近两人的距离,两根roubang相互挨在一起,然后握着司星元的手将两根rou具并在一起摩擦。

    司星元浑身都冒起诱人的艳红,从头到尾熟成一只煮得透透的虾,以后谁再敢说正人君子不会床事,他就…就把姜慎带去给他看看。

    不行了,真的好舒服。

    司星元头昏脑涨,他在摸姜慎,姜慎在摸他,他又在摸自己…分不清到底谁是谁了,同样炙热的肿胀的两根东西并在一起,就能摩擦出一场弥天大火。

    yuhuo来势汹汹,司星元终于败下阵来,率先退开埋头靠在姜慎肩上,换来片刻的空气,欢愉的声音也再也堵不住低低的绵绵的从唇齿间溢出来。

    两人身子贴着身体,没有拥抱,所有的精力都用来体味四只手下带来无尽快感的两根,黏液相互交错,湿湿滑滑,一粗一细,一红一粉,视觉上带来的快感也不容忽视。

    司星元浑身浴火,喘得厉害,还是忍不住低头看着及其yin乱的一幕,姜慎性感的喘息就在他耳边,不用说话,光听着,司星元腰窝都发软了,小腹抽动得厉害,像是要高潮一般。

    两人躲在假山后面白日宣yin,还未褪下的完全褪下的衣物杂乱无章的挂在身上,姜慎有力的手掌包裹住司星元的手,黏腻的腺液顺着两人指缝往下滴落,姜慎及时的把它们都抹在司星元的后臀上,股缝一片泥泞。

    司星元软糯的喘息如同一阵一阵的春药吹进姜慎的耳朵里,他的心脏也狂跳不止,手下动作越发凶猛,司星元受不住的拼命甩头,一口咬在他赤裸的肩膀上,粉色roubang阵阵痉挛,射了。

    姜慎不甘落后,快感冲顶,一把把小郡王翻过去趴在在石头上,大guitou顶着收缩的粉色小口射出一波guntang的jingye。

    菊门被浇得颤颤巍巍,张阖不休,竟然将白液吸进去了一些,像是一张粉色的小嘴,姜慎理智断线,用力一挺腰插了进去。

    “啊啊…”司星元像条被丢上岸的鱼,剧烈的挣扎了一下,而他刚刚射完精,白液都还挂在半软的性器上,浑身软得不行,哪里有力气与姜慎反抗。

    姜慎刚射过一发阳物却仍然丝毫不见软,雄壮有力插在司星元的屁屁里横冲直撞,青筋刮过娇软的肠壁,带起阵阵的激颤,而硬挺的大guitou毫不手软的,一下一下蛮力的顶在敏感的中心出,恨不得要将司星元碾碎了。

    司星元被cao得眼角飙泪,话不成句:“别…不要了…啊啊…呜呜…”

    姜慎以将他cao穿的力道,一刻不停的剧烈抽插,疯狂的把无处可撒的气全部发泄到这处软嫩的小器官上。

    司星元快要被他弄死了,快感猛烈席卷而来,他也感受到姜慎的怒意,于是识时务的哭喊道:“慢…慢点…啊啊…嗯啊…我错了…慎之哥哥…饶命…”带着哭腔的低声求饶,入耳更是可怜得很。

    “你错哪了?”姜慎抽插的速度慢了一丝丝。

    “我…呜呜…我…”司星也说不出来,明明应该生气的是他吧,和吴家小姐眉目传情的又不是他,他为什么要认错,一瞬间又硬气了,“我没错!”

    见他仍旧不知错,姜慎怒极攻心,抽插速度更快了,每每刚退出一寸,又狠命的撞击进来,恨不得插进去三寸,极尽所能的碾压蹂躏脆弱敏感的肠道,guitou顶着菊心研了又磨,磨了又凿,司星元浑身抖得不成样子,被顶得凹下去的菊心发出强烈的抗议,他被推到快感飓风中心,浑身上下轻飘飘,唯有那被不断撞击挤压的一点存在着,麻痹感充斥着他的身体,快感快要撑爆血管。

    他被推到飓风最高点,然后狠狠摔下,逼疯人的快感在体内暴涨,司星元崩溃大哭,体内的欲望一窝蜂的倾泻而出。

    司星元抽搐得厉害,浑身痉挛不止,肠道剧烈收缩,姜慎终于察觉到他的不对劲,拔出阳具将他反转过来,然后就看到奇异的一幕。

    抻得直直的小roubang抖动着射出一股白液,随后一股淡黄色尿水也飙射出来,粉guitou宛若一处泉口,各种液体争先恐后的喷涌而出,好不容易尿液喷完了,又喷出一小汩刚才没射尽的阳精。

    而司星元早就受不住这种极致的刺激昏了过去。

    姜慎没想到会把人弄这么狠,理智稍稍回炉。

    然后一向聪明绝顶的姜大人,抱着昏过去的小郡王,挺着剑拔弩张的小姜大人,第一次犯难了。

    长吁了口气,认命的帮司星元穿好衣服,站在冷风中遛了会儿鸟,等充血的下身软下去,这才抱起司星元往回走。

    唯独地上被踩得乱七八糟的草地,还有那草叶上挂着的透明液体能证明刚才这里发生了一场激烈的交战。

    司星元睡到黄昏醒来,回忆起自己没出息的被姜慎弄得昏了过去,气得捶床。

    然后他发现枕头上熟悉的气味,他睡的是姜慎的床,更气了,掀开被子,回自己的床上去。

    不一会儿门开了,看他回了自己床上,姜慎知人是醒了,把食盒放在桌上,道:“吃饭了。”

    司星元背对着他一动不动。

    姜慎面色也不好了,“不知悔改。”也不管外面天黑,甩门而去。

    司星元听到他关门的声音,气得流眼泪。

    心想不干了,他要回府去,这么个捂不热含不化的臭石头,谁稀罕他!

    本来一开始也是有目的的跟着他,想要验证不用吃药就能缓解发病的方法,现在好了,连人都栽进去了。

    司星元心下绞痛,拍了自己两巴掌!

    怎么这么没出息,堂堂尊贵的小郡王,想要什么样儿的找不到,不缺他姜慎一个!

    他坐起来收拾行李,然后他发现,这件衣服是姜慎给他买的,那件里衣也是姜慎给他买的,那些小玩意儿也是姜慎买的,还给他整整齐齐的摆在床头…

    司星元眼泪流的更凶了。

    索性包袱也不收了,只身就出门,还没出府呢,就听见人声吵杂。

    “有贼,快抓贼啊!抓贼啊!”

    司星元正想趁乱跑,突然被一只手拉进旁边的屋子里。

    “啊,贼…”被一只手捂住嘴巴。

    “小九,是我。”蒙面人出声。

    “六师兄?你怎么在这儿?”司星元压低声音问。

    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家丁已经搜查到这附近了。

    “别管,这个你藏好,别出来。”柳雷把一本破破旧旧的书塞他怀里,开门窜了出去。

    “六…”

    门外人影攒动,都追着柳雷而去了。

    司星元待人群走远,才敢跑出了房间,急匆匆把柳雷给的东西藏好。

    院子里灯火憧憧,一群人围着,姜慎长剑指着地上嘴角含血的柳雷。

    司星元冲进人群当中,见眼前景象大惊失色。

    柳雷微不可见的对他摇摇头,司星元停下来。

    姜慎打量他片刻,认出了他是谁,问道:“你潜入吴府作甚?”

    柳雷一脸倨傲:“我,堂堂江湖大侠檐尚飞,我想去哪去哪,不需要理由。”

    司星元暗道一声糟糕,怎么万物阁都这么喜欢甩锅给江湖大盗,往常也就罢了,可姜慎这一次就是专程来江洲找檐尚飞寻千年雪rou参的啊!

    “你是檐尚飞?”姜慎目露怒色。

    司星元急得头顶冒烟,也不好动作太大,只能拼命摇头希望柳雷能明白,不要承认。

    柳雷冲他挤挤眼睛,意思是他能对付,狂傲不羁道:“正是。”

    司星元觉得眼前一黑,差点站不稳。

    六师兄到底怎么想的,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啊!

    姜慎从怀里摸出来个荷包,“这东西你可认得?”

    柳雷往司星元的地方看了一眼,见他还拼命冲自己摇头,于是了然的笑了一下,仰头直视姜慎,“当然,这是我的东西。”

    “千年雪rou参在哪?”姜慎逼问。

    柳雷一愣,“什…”然后他瞥到司星元绝望至极的脸,又改口“在哪我也不知道,我早卖了。”

    姜慎面色黑沉,冷声道:“那晚潜进我房间里的是你?”

    柳雷汗颜,怎么还有罪名,于是索性一起认了,“是我,怎么滴?”

    姜慎一咬牙,剑尖直指他的咽喉,声音饱含怒火“我杀了你。”

    “姜慎。”司星元连忙冲出去握住姜慎的剑柄,急道:“你,你冷静点,就算要他有罪也要押到皇舅面前伏法,私自处罚他,皇舅问起来怎么办?你想想姜行,他还等着我们呢。”

    姜慎抬眸看了他一眼,半晌,哼了一声,收回剑,对地上的人不屑的开口道:“今天就暂且留你一条狗命。”

    转身走了,似乎多看这人一眼都是一种侮辱。

    司星元从来没见过姜慎如此明显的表现出对一个人的厌恶,他走后,柳雷才猛的咳了一声,吐出一大口血来。

    “你没事吧?”司星元把柳雷扶起来。

    “没事。”柳雷冲他一笑,然后被吴府家丁押走了。

    姜慎连夜见了吴老爷,表明了身份,要把江湖大盗檐尚飞押解至京都问罪。

    吴老爷老泪纵横,直说家里的宝物也不见了,求姜大人给他做主啊。

    姜慎不好说你那盒子本来就是空的,只能先答应定会从檐尚飞手里要回宝物。

    回屋,司星元坐在桌前等他,立马迎上来:“姜慎,柳雷不是檐尚飞。”

    “他自己已经招认了,你不用替他辩解,是非曲直,等到了皇上面前自会有定夺。”姜慎大公无私。

    “他只是王府以前厨娘的儿子,后来就被带回了乡下,说他会做饭还差不多,当大盗是万不可能的。”司星元早就编排好剧本。

    姜慎呼了口气,声音难得的高了半度:“你也说是以前,那他后来学了功夫,现在当了大盗有何不可!你不能因为认识他,就老想包庇徇私。”

    “我…”司星元无话可说,他总不能认罪,说偷了雪rou参的是他,万物阁的老九,而不是檐尚飞吧。

    况且姜慎对涉及这件事的人深恶痛绝的程度,令他不敢随便承认。

    两人不欢而散。

    由当地知府提供了囚车和军队,姜慎和司星元领头,押解江湖大盗檐尚飞回京都。

    司星元早早已经用万物阁的专门的传信方法发回去了信,希望他们能在这十天内做出布置。

    期间,姜慎一直盯得紧,司星元没有能放柳雷的机会。

    终于到了京都,却听闻大街小巷都在传,危害百姓的江湖大盗檐尚飞终于被姜家的二公子姜行抓住了。

    姜慎押着柳雷去了刑部,刑部侍郎以檐尚飞已经落网拒不接受姜慎抓到的“檐尚飞”。

    姜行闻讯赶来,他不仅被皇上免了禁足,还加封了一品,现在可是三品侍卫了。

    “兄长,这回你是真的抓错人了,檐尚飞…我是说牢里的那个,不仅认了罪,还把千年雪rou参还了回来,而且他对以前偷盗的东西都能说得一清二楚,绝对是真的江湖大盗”姜行说。

    姜慎:……

    他看着囚车里的柳雷,那这个人又是谁?

    柳雷是一种善于伪装的鸟,简而言之就是擅长骗术,且骗了你,你还感激涕零的替他数钱的那种。这就是万物阁小六为何能得到柳雷做代称的缘故。

    只见他声泪俱下,悔不当初:“郡王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撒谎,只因我与炒菜的那家酒楼的老板的女儿两情相悦,私定终身,而那老板却是个趋炎附势爱财如命的人,硬生生拆散我两姻缘,将我赶了出来。我发誓一定要出人头地,变得万贯家财,声名显赫好回去堵住他的嘴,娶我的心上人。所以…”

    “所以你不惜承认自己就是江湖大盗,为了成名!”司星元接戏,满脸恨铁不成钢,“你知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

    “我…我以为,就是打个板子,为了名气,娶到翠翠,吃点皮rou苦我是愿意的。”柳雷立刻变了个人,眼神木讷,神色畏畏缩缩,笑容都带着一股傻气。

    周围的人纷纷感叹,真是个痴情又傻得可爱的情种。

    姜慎:……

    堂堂的二品御前侍卫长姜大人,忙活了两个月闹了个大乌龙,气的脸色铁青,拂袖而去。

    姜行做主放了柳雷,给司星元道过谢也走了。

    司星元火速拉着柳雷逃离。

    等到了没人的地方,柳雷又变回精明吊儿郎当的模样,冲他道:“东西呢?”

    司星元气不打一处来,“我藏起来了,那本破书有这么重要,值得你搭上命去换。你是不是傻,干嘛承认那些莫名其妙的罪名?”

    张牙舞爪的模样,若是今天柳雷不给他一个信得过的说法,他铁定把他当场撕碎。

    “哎…”柳雷拗不过他,叹了口气道:“那本破书就是吴老爷千辛万苦守着的宝贝,至于那个荷包我见你带过,是你的。”

    一句话信息量颇多,司星元消化了一下。

    所以就是说,吴老爷得到了宝贝是真的,还声东击西的请护卫守空房间,就是为了藏那本破书,而且柳雷不惜承认盗走了千年雪rou参,是为了掩盖那个荷包是他的。

    “你…”傻不傻啊,司星元不争气的鼻头发酸。

    柳雷摸摸他的头,“盗宝物是任务,我必须达成。而维护你是我自愿,不管那个荷包和你有什么牵扯,只要对你有威胁,我就不能让它发生。”

    司星元眼眶微红,柳雷再接再厉,“所以,破书给我,我得去交任务了”

    司星元一厢感动化作暴动,捶了柳雷一顿,我居然信了你个柳雷!

    “书,是不可能给书的,您回吧,这任务我替你去交。”司星元淡定。

    柳雷再三表示那只是本不值钱的破书,不劳烦小郡王跑,然而他说的越多越可疑,司星元就是不给,运起轻功,跑了。

    他没敢回王府,去了常去的珍馐楼,那老板认得他,好吃好喝的伺候,坐在上等包厢里,把那“宝贝”拿出来,封皮就破破烂烂,写着“彼岸志”。

    司星元轻轻翻来,生怕不小心就撕破了。

    全书就是记载海外一没人能找得到仙岛,被人称为彼岸,那岛上的事物人情风景,说什么遍地宝藏,奇珍异兽数不胜数。

    大多数都是些怪模怪样的东西,一看就是出自臆想,那脚下鱼鳍背有翎羽的人能存在吗?那吃了一片叶子就能织云造雾的树能存在吗?

    唯有一个稍微朴素点。

    就是说这岛上有一花,此花十年长胚,十年发芽,十年花苞,却只开一日,长得色彩绚丽,美艳无比,花蕊剧病,花瓣却为圣药,不仅能解世间各种病,还能使人延年益寿,返老还童,起死回生。

    中花蕊之病者病发时,如同把人的魂魄生生扯出在忘川河中浣洗一般又疼又痒,难受非常。

    而食花瓣圣药者却也如同把灵魂于瑶池水中荡过一回长生不老,焕然新生。

    花蕊花瓣功效截然不同,却又异曲同工,于是取名为:浣魄。

    他奶奶的,还是胡说八道!

    司星元摔书,一本破江湖奇异小画本罢了,柳雷肯定是被骗了,懒得再看。

    终于吃到了肖想已久的美味饭菜,司星元吃饱喝足,腆着肚子回了王府,直接往安庆王面前一跪。

    “爹,我错了,不该一去寻药两个月,独留爹爹一个人在家担心,爹你罚我吧,反正这次也没找到治病之法,我恐怕…”司星元卖惨,他不同别的郡主郡王的称呼父亲为父王,反而如同普通人家称呼爹,带着更多的稚气和亲昵之意。

    “胡说!”安庆王打断他,看着这张可怜兮兮的小脸,瞧着似乎又瘦了些,不忍道:“起来吧,在外面是不是没好好吃饭,饿了没有?我让厨房做点你爱吃的。”

    司星元愧疚难当,扑过去抱住安庆王,声音哽咽“爹,我以后一定不乱跑了。”

    “去换身衣服,脏得像头小泥猪”安庆王捏捏他的脸,两个月的怒气,就这么被抹平了。

    司星元又躲过一劫,回自己小院沐浴换衣,陪着安庆王用了小半碗甜羹,然后…

    然后,又偷偷翻墙跑了。

    不过这次没跑远,跑到隔街姜府去了。

    雨燕乃是飞行速度最快的鸟儿,司星元轻功之好,甚至在他师父之上,悄无声息潜进姜府。

    最后在姜家的汤池里寻着了人。

    “你怎么进来的?”姜慎背靠池子泡在水里,长臂舒展,湿发贴在脑后,更显得他五官深刻立体,半个身子沉在水下看不真切,可裸露在外面的胸膛看的司星元差点流鼻血。挺括的肩线,那匀称结实的胸肌,细小的水滴落在他色泽如蜜的皮肤上,也舍不得往下滴似的,痴痴缠缠,水汽氤氲,白烟朦胧。

    司星元咽了口唾沫,结结巴巴的道:“外,外面没人。”

    姜慎皱眉,谁说没人,就能进来了?

    司星元看着他聚拢的眉峰。哎呀,这个人怎么连皱眉都这么好看,真心实意的说:“我想你了?”

    要是没记错,他们下午刚分开,还不到五个时辰…

    姜慎道:“出去。”

    冷清的声音穿过热气而来,像是也带上些暧昧的温度,司星元自觉脱下外袍:“我不,我也想泡澡。”

    “你…”姜慎话音未落,厚脸皮的小郡王已经噗通跳下水了。

    “你可知廉耻二字?”姜慎咬牙切齿。

    司星元慢慢姗姗趟水,“在别处自是知道的,但是在家眷面前就不需要知道了,是吧?慎之哥哥…”

    眼里含笑,声音若有似无,软哝暧昧。

    姜慎不欲多言,这里可是姜府,司星元的胆子也太大了,他起身要过去穿衣走人,一会儿的功夫,司星元却不见了。

    “出来,别胡闹。”姜慎道。

    而空气里只有他一个人的声音。

    “司…”

    然后他感到有什么东西从水里缠住了他的小腿,真正的像是一条水蛇,慢慢蜿蜒而上,将他一点点束住捆绑,再也无法逃离。

    司星元滑腻腻的手臂慢慢纠缠攀爬,带着温吞的热水,撩人心弦的触碰抚摸姜慎的皮肤。

    “别闹了。”姜慎下颌紧绷,手臂用力把他从水里提起来。

    破水而出的小郡王宛若水中芙蓉,柔腻皎白,皮肤吹弹可破,滑得腻手,俊秀的五官在水汽下更添柔和,而他眼色如丝,蕴满情谊,直接而热烈,姜慎别过头去,耳朵尖又红了。

    “慎之哥哥,你脸红了。”司星元凑到姜慎耳边,舌尖若有似无的轻舔他的耳廓。

    “水太热。”姜慎苍白无力的说了句废话。

    “呵呵…”司星元笑的娇俏,更加勾人的软声道:“可我觉得不够热,还想再热一点。”

    软乎乎的手沿着那线条流畅的肩膀慢慢抚摸,指尖色情的轻点,摩挲,温度果然慢慢升高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热水的关系,情欲来得更快更凶,火辣辣的将人蒸得浑身燥热,司星元口干舌燥,含住姜慎的耳垂舔舐,黏腻的水啧声又缓又长,丝丝缕缕传进姜慎的耳朵里,他不可抑制的抖了一下,司星元立马感受到了,得意至极的慢慢往下,舔吻他的鬓角,带着水汽的脸颊,然后偷偷的往那双唇线性感的嘴唇上慢慢靠近。

    姜慎猛的一下推开他,下意识的抿了一下嘴唇,眸色晦暗不明。

    司星元不满的嘟着嘴,渴望的看着那两片薄唇:“要亲亲…”

    姜慎半晌开口,“那个檐尚飞,是不是你…”

    ......

    看来还时为抓错人的事恼呢,司星元差点没崩住笑,一边悄悄走过去,一边真诚的说道:“真的怎么被抓的我不知道,你得去问姜行,假的么,和我更没关系,只不过是小时候吃过他母亲做的几顿饭罢了。他自己傻到为心上人当飞贼,我也管不了不是。”司星元一咂嘴,“不过也可以理解,为了心上人,我可连昔日的情谊都没顾半分,还不是你说抓就抓,你说送刑部就送刑部。”

    说话间已经游到姜慎身边,手脚并缠,搂住他的脖子低声笑道:“这样回答,心上人,可满意了?”

    姜慎这回没推开他了,司星元得寸进尺,双手捧着他的脸,亲了一口饱满的额头:“这样呢?”

    姜慎不置可否。

    司星元又亲了一口挺厉的眉峰,笑道:“这样呢?”

    还不动。

    又亲了口深邃的眼窝,“这样呢?”

    然后是挺直的鼻梁,脸颊,每亲一口,就问一句“这样呢?”

    最后,自己把自己搞得喘息不已,“看来还是不太满意…”然后低头含住姜慎的嘴唇。

    泡在热水里的人连嘴唇也略微湿润温热,司星元刚一亲上去,嘴唇就被霸道的吸住了,一双的手臂在水下环住了他,接触的地方还能感受到肌rou的微微抖动。

    司星元被亲得上气不接下气,捧着姜慎的脸微微退开些。

    “等…呼…喘口气。”

    他整个人攀在姜慎身上,被姜慎的手抱得高些,他个头不如姜慎,这是第一次在这个角度看他,姜慎微微仰起的脸,眼睛没了往日的冷静,像是融化了的冰川,露出底下最纯净最透亮的晶石来,至明至亮,整个瞳孔里都倒映着他司星元的脸。

    “你的眼睛真美。”司星元忍不住亲了一口他的眼皮,“让人想天上的星星都摘来放在里面。”

    晶亮的宝石刹那间光芒大炽,嘴唇又被凶猛的含住了,唇齿密不可分,舌头也不分你我,狂乱的气息充斥鼻尖,姜慎恨不得把这双唇吃下去,把嘴里的舌头也吃下去,这样就不会再被他随意拨乱思绪。

    就不会再…看到时,想极致温柔的亲吻它。

    司星元被他凶悍的动作逼得喘息不止,唾液相互搅拌交换的亲吻声,在空旷的汤池中无限扩大,听的人面红耳赤,温度再度升腾,欲望似暴风,似狂潮,似走火入魔,从心口迸射四散,每一寸血rou,每一根筋脉,都叫嚣着要他,要那个人。

    两具身体坦诚相贴,肌肤紧密贴合,相互摩擦,抚慰躁动的欲望。

    “唔…”司星元夹着姜慎的腰,催促似的微微挺动身体,早就勃起的小rou棍夹在两人腹间摩擦,姜慎硬实的腹肌给激动的小roubang带来了极大的刺激,guitourou柱被磨得爽得流水,司星元满眼春色,耸动身体,意乱情迷的艹姜慎的小腹。

    姜慎的手顺着他细瘦的腰线往下,摸得司星元浑身发抖,最终落在白面团子似的rou臀上,司星元生得瘦,而臀rou却饱满,不大不小,刚好称手至极,姜慎颠了颠手上的两瓣,用力一掐。

    “唔唔…”司星元剧烈的抖了一下,疼得眼泪汪汪,报复的咬了姜慎舌头一口。

    姜慎吃疼,手下更变本加厉,把rou团子揉圆搓扁,手指深深陷进去,温水流动摇曳,倒像是真的被掐出水了一般。

    水的流动性是极强的,臀瓣被姜慎一拉扯,中间的rou缝就露出来了,温热的水往里钻,柔柔温温冲刷着敏感的xue口。

    司星元脊背崩成一张弯弓,凸起的骨节都颤得厉害,嘴里可怜兮兮的呜咽着,手下却是舍不得撒开,抱得姜慎越来越紧。

    姜慎搜够了臀rou,把两片臀瓣把侧面拉开,微微挺身,那根热度guntang又硬又粗的家伙嵌进rou缝里。

    “唔啊…”司星元控制不住哼了出来,嘴巴撤开去,却被姜慎咬住下嘴唇又拉回来,不给他躲开的机会,含着红肿的唇瓣继续噬咬。

    “呜呜…”司星元只能从喉咙里发出颤抖的呜咽。眼尾红得可怜。

    姜慎强横的把他整个人圈在怀里,把着臀瓣按压回来包裹住剑拔弩张的阳物,胯间耸动,竟然就在臀缝中抽插起来。过烫的温度把臀rou灼得发抖,却还是颤巍巍的包裹着这强势至极的大家伙。

    粗粝的耻毛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扎在司星元的yinnang上,本就脆弱敏感的地方又痒又疼,瘙痒麻痹感传到前端的小roubang上,小rou柱更是把头昂得高高的,流出激动的情液也融进了水里。

    大roubang上的凸起的血管和筋络不断摩擦娇嫩的会阴,rou缝,guitou更是生生擦着张合的菊门而过,快感蔓延一片,每一处敏感带都被姜慎占有着,掌控着,他是绝对的主导者。

    “不…唔…啊嗯…不…”司星元本能的被如此强悍的占有欲压制,心脏都颤抖着缩成一团,肺部都舒张不开了。

    姜慎放开的他的唇,让他有机会呼吸,下身丝毫不停的卡在臀缝中抽动,往前时,两人小腹相贴,小yinnang和小roubang都被挤压得瘪瘪的,等他往后抽身时,guitou又恰好停在洞口处。菊xue外部已经被碾得发红了,微微绽放开,吸住guitou一边。姜慎猛地一动那里就被拉扯得变形,酥麻感从每一处小褶皱上窜上头顶,司星元就难耐的yin叫一声。

    好几次他抽动的角度不对,guitou甚至斜插进菊xue里去小半截,xue口被绷大,像张吃不下东西的小嘴,撑得都变形了。

    这时候司星元就尖叫得厉害,眼泪哗啦啦流个不停,嘴里不停的呻吟求饶,“慎之…呵呵…啊啊…轻…嗯哼…不要了…呜呜…”

    姜慎手背青筋直冒,发狠的一下一下狠狠撞击,yinnang被挤压放松,roubang被摩擦拔弄,臀缝被顶蹭碾磨,而最可怜的xiaoxue被拉扯出各种形状,水不断的往里钻。

    “唔…啊啊啊…姜慎…”司星元高声尖叫,痉挛着抵达高潮。

    一股白浊从水底下扶起来,司星元整个人湿哒哒趴在姜慎肩头,说不清是水还是汗。

    姜慎停了一会儿,等他缓过神来,又接着挺动,用气音道:“小声点,这是在姜府。”

    那喘息沉重,却极力隐忍的模样勾的司星元又食指大动,更想勾引得他意乱情迷,乱七八糟。

    司星元指尖暧昧的沿着他坚毅的侧脸轮廓,慢慢勾勒,宛若搔痒,一下一下挠在人的心口,令人欲罢不能。

    姜慎粗喘一声,侧头咬住他作乱的手指,晶亮的黑眸睨了他一眼,司星元就被刺激得浑身软成一滩春水,语调黏腻潮湿:“慎之哥哥…想要你…”

    姜慎眸色一暗,手下捏着臀rou的手重了一分,

    司星元手指插在姜慎口腔里翻搅,扭动身体,让xiaoxue刚好对准那硬度十足的guitou,贴在姜慎耳边:“慎之哥哥…进来…想要你…”

    姜慎手臂骤然发力,将他抬高些许,guitou抵住xue口,手再一松,由下往上整根插进软xue里。

    “啊啊…”司星元拔高身体,被顶得大叫,“好深…太粗了…啊啊啊…”下身夹得紧紧的,几欲昏厥。

    姜慎不再给他喘息的机会,把着司星元的腿根,疯狂捣杵,每一下都深深凿进司星元腹腔深处,将眼前这个可怜又可恶的小恶魔狠狠捣碎。

    司星元汗水淋漓,被干得魂魄离体,掌心下跳动的蓬勃的肌rou证明姜慎正如何的渴求着他,他也同样渴望的紧紧绞住体内疯狂进出的大家伙,“快…慎之…还要…啊啊…嗯再快…”他希望姜慎为他疯狂,他已经疯了。

    姜慎动作越发凶猛,rou棍如同利剑,刮绞着xue壁的每一块嫩rou,他抽身而出时,被撑得大张的rouxue来不及闭合,大量的水涌入进来,又被他蛮横的插入挤压出去,一来一往,xue内一直被填满,一刻也不曾停歇。

    司星元浑身无力,只有下身生理性的不停颤抖,“啊嗯…进来了…呜呜…不要水…”感受到温水漫进体内,柔柔软软的感觉弄得他头皮发麻,他哭哭唧唧,“嗯啊…要慎之哥哥的大家伙…不要水…”

    姜慎真的要被他这张嘴逼疯了,腰背用力,不遗余力的一记深挺,阳物胀大,喷射了出来。

    “嗯啊…好烫…呜呜…被哥哥射满了…”司星元其实已经理智全无,说这些话全凭本能。

    然而听在姜慎耳朵里,又是心头guntang又是薄怒生起,他感觉自己被逗弄了,被抓住了某种软肋,反抗不得,却又不想承认。复杂的心里情绪在血管里缠斗,他双目赤红,把司星元攘到池子边,掐着司星元白皙的腰段,不待他高潮过去,又后入着狠狠干进菊xue里。

    司星元神色迷离,神识还没来得及归位,又被撞得支离破碎。

    司星元手摁在旁边的碎石上,疼得抽泣一声,委委屈屈的转身伸给姜慎看:“呜呜呜…疼…姜慎…我疼…”

    眼泪在通红的眼眶里打转,小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姜慎心口抽紧。

    罢了,和这么小混蛋计较什么,饿了要找他,冷了要找他,疼了要他哄,而他,只每天没心没肺笑着就让人觉得心中都是明媚的了,罢了罢了。

    姜慎叹了口气,执起他的手,对于那红了一块的掌心亲了一下。

    司星元立马又笑起来,“又不疼了,慎之哥哥,果然是我的良药。”

    姜慎摇摇头,亲吻下去的时候,轻叹道:“小混蛋。”

    这一回,温柔至极,也温情至极,司星元充分感受到褪去冰冷外衣,露出柔软内里的姜慎有多么可怕,比这无孔不入的温水更加可怕…

    司星元嗓子都喊哑了,恨不得昏过去,姜慎的动作不温不火,慢条斯理,没有足够的刺激令他昏过去,以往每一次,他昏过去就能休息了,可今天他魂魄都死了千百回了,rou体还活着,被姜慎从头到脚,里里外外都打上烙印,最后连手指尖都累的抬不起来,才被姜慎从水里抱出来。

    这会儿,天空都露出鱼肚白了。

    司星元半睁着眼睛,像条死鱼,他整整被折腾了一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