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投毒犯惨遭鞭笞
第三章 投毒犯惨遭鞭笞 四月初二的这一天中午,房书安正在房中歇息,准备睡午觉了,忽然门一开,冯渊扶了一个人进来,那人头发披散在面前,一时看不清脸长得什么样子,只是大半个身子搭在冯渊身上,走路踉踉跄跄,看那样子是遭了很大的罪。 房书安惊讶地问:“臭豆腐,这是谁啊?哪个兄弟受伤了?” 冯渊冲他一呲牙:“这不就是我们上一次抓的那个机密要犯,大人审问了好久的那个?如今大人把他交给我们看管,千万不要让他死了。行了老房,你帮我去厨房要一碗米粥来,熬得烂一些,千万别让莺莺姐加料,他现在可受不了那个。” 冯渊将那人放躺在床上,房书安过去撩开盖在他脸上的头发一看:“江寿啊~~冯渊,你怎么把他弄过来了?” 冯渊笑道:“大人交了这个差事给我,我难道说不承担?他毕竟也没有死罪,总不好就这样让他饿死在牢里,好了,你快去帮我去要一碗极平凡的粥汤。” 房书安晃了晃脑袋:“行吧,我去和莺莺姐说不必费心构思,将米和水直接下了锅,煮一碗粥就得。” 过了一阵,房书安端了一碗粥走进了屋子,再一看那囚犯已经换过衣裤,此时木床前的凳子上已经放了一盆水,冯渊拿着毛巾正给那犯人擦脸。 房书安一阵乐:“啊哟,这是杀猪之前要先清洗干净吗?倒也真是,大白猪最让人有食欲呢,一整头烧熟了吃起来最香。” 听他这样一说,那倒在床上的江寿不由得便又哀叫了起来,冯渊噗嗤一笑,接过粥碗来,说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就不能发一点慈悲,建设仁爱监狱?” 房书安笑道:“你嘴里吐出象牙我来看看?还仁爱,我看你是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往日跟你借钱,借出一文钱,巴不得人家还你三文,你的好处可真不是等闲容易消受的。” 冯渊把江寿扶了起来,让他喝粥,转头对房书安说道:“老哥,我也劝你好好存一点钱,每个月的薪俸转手就花掉了,已经这个年纪,还要和我借钱,你这个样子,我怎么看怎么替你心里发慌。开封府虽好,也不能待一辈子,天下没个不散的宴席,我们又不是那致仕的大官,皇帝想起来还有赏赐的,这养老的资本可不是得自己存么?” 听他说到这些,房书安也不由得收起了一脸的嬉皮笑脸,叹道:“唉,当年我本来是在黑道混的,能够洗白进了开封府,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还有什么所求?又无家无业的,如今怎么开心怎么过吧,将来年纪大了,打打杀杀的干不动,便在这开封府当个看门人,混一碗闲饭也就罢了。” 冯渊听他说得消沉,便笑道:“老哥也不必如此灰心,要说咱们开封府,武艺高强的人虽多,像老哥这般经验丰富的却少,到那时老哥退下来,每天坐在小板凳上给那帮后辈讲一讲江湖上那些关窍,却也让她们少一些流血流泪,也算是发挥余热。” 给冯渊这么一劝解,房书安高兴了起来:“谁说不是呢?虽然武艺不怎么样,不过这开封府里要说精明机变,首先要推我们两个,其她人都要靠后,干成事情保住性命不单单是靠武艺,也得靠脑子,小年轻的一头热血横冲直撞,那样哪成?少不得我们这些老人儿要给她们好好教一教,朝廷虽然有抚恤,然而那钱还是不领的好。” 两个人就这么闲散地谈谈说说,这时江寿喝完了粥,将空碗拿在手里,瑟缩地偷瞄着这两名公差,冯渊见他吃完了,接过碗来笑着说道:“胃里面暖一些了么?” 虽然他问的只是日常的话,江寿这些日子给吓得狠了,旁人和他说话只当是都是审问,当下便又缩起了身子,靠在床角不住地发抖。 冯渊笑了笑,端着碗走了出去,给卫莺莺送碗兼道谢。 江寿一碗热粥下肚,胃里着实舒服了许多,原本在牢里饿得胃部绞痛,只觉得仿佛是有江湖传说的化尸水在一点点消融自己的胃,不知哪一天就把胃烧化掉,又是难受又是害怕,害怕倒是比难受还多一些,毕竟只是饿了四天,虽然很凄惨,却还不到要饿死的程度,然而心中真的是慌乱得很,怕得要命了。 此时喝了一碗粥,江寿顿时便感觉活过来了,不会死掉了,冯渊虽说是要一碗最简约的粥,然而卫莺莺哪里会做那样简单的事情?她的料理和她的头脑一样,都是十分复杂的,于是便在里面投了红糖和盐,还有一点葱豉,虽然也是杂烩粥,不过比起她的其她食谱,已经堪称正常了,而且奇特地十分适合江寿此时的状况,补充了糖分和盐分,比普通的白粥格外让人精神一些。 冯渊送了碗回来后,便坐在一旁拿过一册话本来看着,房书安则在薄板隔出来的小间里脱了衣服,躺在自己床上打算午睡了,房间中一时安静无声,这个时候,忽然听到屋角里传来一阵低低的呜咽啜泣,而且那哭声断断续续,十分压抑也就罢了,偏偏还一直不停的,房书安烦躁地翻了个身,骂了一句:“这家伙可真惹人厌!” 江寿给冯渊在差官房看养了几天,肠胃渐渐好转,能够吃瓷实一点的东西,冯渊有一天自己下厨,买了一片猪肝,去了筋膜细细切锉成末,和着鸡蛋做了一碗鸡蛋猪肝羹,配了极软的荷叶蒸饼给他吃。 江寿正缩在角落里慢慢地吃着饭,忽然门一开,展昭走了进来,虽然已经五十岁的年纪,然而南侠展昭仍然风姿不减,依旧是剑眉星目,十分俊朗,脸上那rou皮儿也没有怎样松弛,他本来便是个谦和稳重的性子,经过了这么多年的岁月风霜,如今更加内敛了,眉眼间愈发温和,在开封府众侍卫之中,最是一个令人安心的。 他进来后与冯渊房书安打了招呼,便转过目光来看江寿,只见这犯人见有生人进来,登时便一脸的惶惶不安,连吃饭的动作也停了,展昭微微一笑,语气十分和缓地问他:“身体可好些了么?” 江寿连头也不敢抬,手里拿着饼不住地发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展昭轻轻摇了摇头,走到一边问冯渊:“他这几天都是这样么?” 冯渊笑道:“展大叔,快请喝茶。可不是就这样么?无论人怎么哄逗,都不肯说话的,不过吃饭喝汤倒是没有耽搁。” 展昭若有所思地看着江寿:“吓成这个样子,却一句也不肯招供,他们的规则一定很残酷。” 房书安在一旁一巴掌就拍在了冯渊肩膀上:“所以这就愈发显得咱们的冯渊是个柔情似水的,每天喂水喂饭,咱们这简直不是开封府,成了开善堂了。” 展昭听了,看了看冯渊,轻叹一声,道:“冯渊啊,你可也不要太出格儿了。” “晓得了,展大叔,放心好了,我绝不会坑害自己。”冯渊呲着白牙直乐。 这个下午,冯渊烧了水,将江寿剥了衣服,泡在浴桶里洗刷干净,连头发也给他洗净了,换了一身新的中衣,把头发胡子也给理了一下,江寿的胡子原本乱蓬蓬的,冯渊都给他剃掉,只在上唇保留了一点髭须。 这些都弄利落了,冯渊抬着他的下颏看着他的脸,笑道:“如今打理清爽了,倒也好一个汉子。” 房书安在一旁也笑:“可说呢,之前从没仔细瞧过,今儿这么一看,虽然不是器宇轩昂的,倒也长相周正。” 冯渊放了江寿回到床上去,便一心只等晚间,吃过晚饭洗漱之后,冯渊便脱衣上床,将那缩手缩脚躲在床角的犯人拉了过来,给他脱去了衣服,连亵裤都扒掉了,脱得光溜溜一条身子在那里。江寿正自惊疑不定,暗想莫非又要洗澡么?可是白天明明已经洗过了的,洗得真是爽快,头皮也不痒了,简直是脱胎换骨一般,虽然禀性没有变,那身上却真是轻松了,仿佛换过了一个皮囊,可是如今却又是要做什么? 却见冯渊回身将自己的底衣也都脱了,然后转过头来对自己一笑,伸出手臂搂住了自己,另一只手则伸到自己胯下,去摸那个地方。 江寿登时便吓得一个激灵,脑中一道电光闪过,一瞬间全都明白了,难怪对自己如此宽厚,原来是要做这件事情。虽然恍然大悟,可是此时又能如何?江寿只能紧紧抱住膝盖,蜷缩起身体躲避着冯渊的狼爪,冯渊摸了几次都不得方便,噗嗤一声笑,低声说了一句:“就知道你会如此,既然这样会闹别扭,说不得要委屈你了。” 下一秒江寿的身体便给冯渊扳开,只见一条腰带缠在了自己的身上,将自己两条手臂都绑在身前,与躯干拴缚在一起,那长长的腰带在自己腰间勒了两三圈,最后打了个结,江寿这时又动了一下胳膊,真悲催,已经动不了了。 冯渊这一下终于遂心如意,将这动弹不得的囚犯搂抱在怀里,揉搓他的下体,江寿虽然是惊恐,给他摸了一会儿,居然也颤巍巍地硬了起来,冯渊见他前端已经湿润起来,便如同眼中点点泪光,便将他放倒在床上,给他腰下垫了一枚软枕,让他将臀部抬起,自己卡在了他两腿之间,拿了一瓶膏油,挖了一块油脂涂抹在他的菊花上,然后伸出手指,把那堆在肛门口的药膏一点点推了进去。 江寿不住地发着抖,哀哀地叫着“救命”,冯渊几次笑着让他安静些,他只是不听,好在冯渊也是早有准备,拿出一条汗巾子便勒在了他的嘴上,这一下江寿不但动弹不得,而且连声音也发不出,只得凄惨地任人摆布。 这可怜的男人仰面朝天躺着,两腿之间夹着一个年轻修长的身体,想要将腿合拢都办不到,直着两只眼睛如同要吓晕过去一般,呆呆地望着上方的冯渊,这面孔白净的小伙儿此时在他眼里,竟仿佛红眉毛绿眼睛的妖怪一般,分外吓人。 冯渊耸动着下体,一边慢慢地插入他的身体,一边笑着解劝道:“快换换气,不要就这么憋得晕死过去,我又不是个高兴jian尸的,虽然不喜欢身下人挣扎得太厉害,却总该动一动。你也不要怕成这样,我小心地弄,不会伤了你,况且也已经涂过油了,滑溜得很,你不必这般狠命直脖地往下咽。” 江寿两手缠在小腹上,那腰带不比麻绳,宽阔柔韧,箍得他并不很疼,只是双手不得自由,一个躯干只能在原地扭来动去,仿佛给人削了双臂一样,况且口舌也不得自主,含糊呜咽,分外可怜。 他只觉得有一个热热的拨火棍在自己屁股里钻进钻出,江寿这些日子虽然怕得很,但是脑子却不笨,当然知道那东西是什么,这位冯差官此时便是绑了自己在行yin,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虽然没有饿死在牢里,却要给人家捅死在这床上。 江寿呜呜咽咽,连连摇头,倘若他能够说话,定然要百般哀求冯长官将那物件拿出去,可惜他此时口舌给严格管束,又能说得出什么?自然是只能如同死人一般躺在那里,忍受煎熬。 冯渊惦念了许久,今夜终于成事,少不得分外快活,翻来覆去直将这犯人弄了半个多时辰方才罢了,解开江寿身上的腰带时,外面已经敲过了二更一点,是深夜了。 第二天早上,房书安揉着眼睛起来,正看着出去打水回来的冯渊,房书安眼圈下方明显有一片乌青,望着冯渊,说了一句:“臭豆腐,你这也真是明人不发暗s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