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荡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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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就顾不上会不会让人听见了,像疯了一样用手抓着矮人的背部,又把自己的 rouxue一次次努力地向上顶起,迎合着矮人的抽插。 「啊……」随着啊地一声大叫,她的rouxue猛地一阵不由自主地痉挛、有力地 收缩,全身也随之颤抖起来,她尿了,当然不是真的尿,而是积蓄在里面的yin液 像xiele闸的洪水,喷射而出,一颤一颤,喷出的yin液也像一条条陆陆续续的抛物 线,忽高忽低,喷了将近六七下这才停歇。可见,这个女人的体内积蓄了多少早 应排出的yin水,可见,这个结婚已有三年的女人是多么可怜可悲。 哦,忘了告诉你,矮人也在秋兰到达高潮后,火力全开,不再刻意坚守,没 几下也交代了,guntang的浓精尽数射进了秋兰的zigong,爽的秋兰止不住又连着颤抖 了几下。 第二天一早,矮人照例早早地起床了。虽然说头天晚上的鏖战让他花了不少 精力,精库也掏空了一些,可是也没有说累得第二天早上还起不来,因为前面也 交代过的,他可是在那方面比常人要厉害得多的。他起的早,是因为他要趁着太 阳不是很烫,挑着货担多走几个村子。 没想到的是,当他港打开房门,就被松根挡了回去。 「客官,你用不着这么早起床吧?!」松根道。 「我习惯了,要去卖货得趁早,不然等太阳出来会很热的。」矮人回答道。 「不用了客官,你就安心在我这休息几天吧,多少损失算我的。等下我让她 过来陪你唠嗑。」松根担心一次不中,索性多来几次,那样把握总大点地。 就那样,矮人在松根家脚不出户,足足呆了四天才重新挑担出门,其中两天 是日夜鏖战,只要他休息一下能挺起来,就尽量插进秋兰的xiaoxue里去,抽插,然 后射精。因为他也想既然答应帮忙了,那就尽量帮到底。战到第二天晚上,矮人 的双脚连走路都使不上劲儿了,松根这才没有继续催促他,每餐酒rou地伺候着, 在他家养了两天,才恢复过来。 要我说吧,这矮人当初纯粹就是为了图口饭才进的松根家的门,如果说平白 无故地摊上一个雏儿是好事,那也不是矮人会算计的原因啊;再说,对於一个五 十多的男人,其实都一次少一次已经没那么在意了,除非是遇到了真正心动的女 神,不然还真有点(无非就那样)的感觉。只能说天意弄人,几个原本八杆一打 不到一块儿去的人,偏偏就机缘巧合地凑成了一个故事。 矮人重又上路了,至於秋兰到底有没怀上,那就不要去计较了,按我们看官 的心思去想,最好是怀上的好,不然矮人贡献了那么多jingzi不是白搭了?不然松 根豁出去结果就是让自己的儿媳妇爽上两天,以后还得腆着脸去求人家来睡自己 的儿媳妇? (十七) 六月飞火,天气是真的热。矮人挑着箩筐走在崎岖的山路上,时而上坡,时 而下坡,路也忽左忽右,抬头看不到十几米,突地一个转弯,路就隐在路两边的 野草丛中不见了,然不必着急,只要你继续往前,路便自然又往前显现了几米, 而你刚刚走过的路,又隐在了草丛中,终归前后留下十几米的样子,把你置在当 中。 路的两旁是大小不一的松树,分布得也没有规则,有时三五棵聚在一起,有 时单独一株伫立着,独自享用着一片空间。 不过大体上,山路都隐没在树荫之下,即便是正午时分,阳光也只能钻过树 叶的缝隙,像一根根金色的线条落在草里,成了斑驳的光点,那种灼热的感觉便 变得柔和了许多。 矮人自从凹山村出来后,又有十余日,中间去了七八个大大小小的村庄,买 卖也一如既往,因为毕竟都是针头线脑之类的,别说老百姓口袋里没多少钱,就 是有人家也不可能说买光你箩筐里的布头的。现在只要翻过这座山就能看到山脚 的村子了。 这个叫库头的村子可是个方圆十几里的大村子。按往常的经验,这里的买卖 可是不错的,而且得呆上一宿,因为到另外一个村寨起码又要走上小半天才行。 村子座落在两座山之间,却又不是谷底,因为谷底是一个很大的水库,水库 弯弯绕绕,把六七座大山的谷底都连成了一片,变成了一个诺大的水库。村子就 在水库的源头上,故而取名库头,呵呵,是库头不是裤头。 所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这库头村两者都得了好处。山上是田地山林,每年 还能从水库里捕捞到许多鲤鱼,因此,村里人家也比附近其他的村子来得宽裕得 多,确是一个山清水秀人富足的好地方。 当矮人爬上山顶时,往山下一看,一大片水平如镜的水面尽收眼底,在阳光 下泛着白光,在水库的边上,沿着山边是一溜整齐的房子。闭上眼睛,矮人都能 想像得出,那些房子全是用石头打的墙基,再用泥土夯的四墙,中间是木头的柱 子,木头的梁,木板的楼面,木头的椽。 房子的朝向也是相当一致,背靠大山,面朝水库,门前一条石头路两米见宽, 从村头贯穿到村尾。 在路的边沿是一排篱笆树,虽品类不同,却也构成了一道紧密的栏杆,就算 小孩从路边走过,也不用担心会掉到一侧的水库里去。 不过房子最集中的不是水库边,而是在一座山脚的弯肚子里,因为那里有一 片面积很大的平地,是造房子的好地方,所以这里房子连着房子,院子挨着院子, 建了两百多座房子,整个村子住着男女老少七八百人。 这是一个热闹的村子,如果你在这里,一定可以瞧见这样的场景: 清晨,村民们有的扛着锄头出门,有的挑着粪水下地,有的拿着绳子冲担进 山,端着衣服篮子去水库边洗衣服被单的是妇女,小孩子们则背着粗布缝的书包 往学堂赶。 中午时分,扛着锄头的叔叔把一件旧中山装脱下来挂在锄头木柄上,身上着 一件腋下有个破洞的白色背心,用锄头串了捆稻草,佝偻着背吃力地从田埂上走 过来;挑粪水的叔叔这会儿倒是轻松了,手里拿着一人高的粪勺子,两只裤管卷 到了膝盖上,鞋子不知是落在地里了还是放在粪桶里,这会儿正赤着脚板,挑着 一副空空的粪桶,晃晃悠悠地从村口过来;砍柴火的大哥哥们呢,这时候则捆了 两捆柴火用冲担挑着从山上急急地下来,兴许柴夥有些重了,压得他背都直不起 来,脖子也歪向一边…… 日复一日,时间好像没有终点,哦,对时间原本就没有终点,我的意思是每 天每年,甚至一代人重复着一代人的生活。如果你是个一心求变的人,那你肯定 觉得这里是个牢狱,禁锢了所有人的思维,激不起一点变化的波澜;但要是你是 个知足常乐之人,那这里就是世外桃源,没有纷扰,人们生活清苦却浑然不觉, 终日里劳作却谈笑风生悠然自得。 (写到这里,不禁想起一件事来,前不久,一个久居国外多年没有音讯的女 同学,突然在同学群里晒了一组国内农村老家的照片,房子是石头墙,瓦片顶, 木柴门,村里的路是青石铺地,墙角满是绿色的青苔,窗户上是厚厚的爬山虎, 牛在屋前草地上悠然地吃着草,黄毛狗在边上扑蝴蝶,一只母鸡领了一群小鸡在 屋边的稻草跺里,用爪子搜着虫子。 同学留言说,从小离开家为了美好的生活没命似的打拼,到头来突然发现, 在这里无忧无虑与世无争的生活,才是自己最向往的生活方式。 说实话,在看到消息的那一刻,我也很有感触,很有一种想归隐田园生活的 臆动。但是冷静下来想一想,其实就算如今归去,之前的路也不能说白走了,之 前的拼搏都是徒劳。 因为不经历外面世界的灯红酒绿尔虞我诈,人就不会觉得平平淡淡的可贵, 不把自己的身体虐待得不成样子,人就不会觉得健康体魄的重要。这不是说我那 同学怎么作,而是人性的特性就是这样的。失去了无可挽回了才知道它的可贵, 健康如此,生活如此,爱情亦不例外。) 矮人站在大山的最高处,山风穿过树林吹在满是汗水的身上,凉嗖嗖地觉得 说不出的惬意,要是这里有一张大床可以躺上一躺,再来一大碗凉茶,那该有多 好啊,矮人想。 不过显然这就是白日做梦,这山林野地的,一日里除了砍柴的樵夫还有路人 经过都算不错了,哪还有那些东西。 嗯?樵夫,这地上好像有新鲜的柴草遗落,好像之前真有人在这附近砍过柴 啊,矮人想。这附近的山林都是库头村人所有,那在这里砍柴火的也定然是库头 村民无疑。管他呢,他砍他的柴,我走我的路。 矮人的思绪毫无章法地想着,歇了一阵便重又挑起担子向山下的库头村走去。 从山顶到村子要说远也不远,站山上仔细看,都能看见牛从村子中间路上走 过,小夥子空手走的话,顶多二十来分钟就到了;可要是挑着重担,那起码也得 四十分钟,有句俗话叫山上容易下山难,说得就是挑重担子下山,因为你不但要 注意脚下的路,而且还要注意担子的平衡,不然往前冲得太快就容易摔下山去。 如果加上半路上歇脚,四十分钟能到达都算快的。 不过好在这下山的路不像刚才上山的路,两边都是梯田没有大树,从上面可 以看到所有上山的路。这样不管你走到哪里,只要抬头一看就能测算出你已经走 了多少,还有多少得继续。 就在离山顶大约二百米左右的路边,有一块巨石,在石头下面有一口清泉, 泉水不大,但奇怪的是大旱时山涧的溪水都断流了,这儿的泉水却仍不会断流, 当暴雨天时,这里的泉水也不因此增大,也不变浑浊。泉水是那么神奇,所以库 头村人给它取名神泉,并且把名字刻在那块巨石之上。 神泉的汩汩泉水,不仅方便了路过的行人,更是灌溉了一片农田,在它上面 的都是旱地,从这里开始便有了水田。 不仅如此,村民们为了方便路人歇脚,还在旁边用山石搭了一个小小的凉亭。 矮人每次经过这里,也都要卸下担子歇上一时半会儿,喝口泉水再装满水壶。 这一次也不例外,远远看见凉亭,他便憋着一口气快步向凉亭走去。 可是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他碰上了一对男女正在凉亭里上演rou搏大战。 话分两头,我们先来说说这两男女是何许人。 女的姓陈,不知大名叫啥,反正认识的人都唤她阿娇,是库头村村民,上有 两个jiejie一个哥哥,下面还有两个弟弟一个meimei。 jiejie与哥哥都已婚嫁,按照农村从大到小的习俗,接下来应该轮到阿娇出嫁 了。 阿娇不仅身材高挑,而且还是干活的好能手,砍柴,犁地,没有啥不会的, 甚至挑重担也不输给小夥子。 可是她有个不足,就是性格太泼辣,在村里经常与邻里对骂,多年来跟老的 吵过,跟少的吵过,跟的男的吵过,跟女的吵过。 吵架的理由也是五花八门,为了灌溉的田水,为了耕牛吃了庄稼,为了挑粪 水在她家门口经过…… 按理说,阿娇一个待字闺中的女人,怎么可以与人吵架呢?真的有必要也应 该是她的父母出来跟人吵啊,可是事实就是这么怪,阿娇说父母年纪大了,力气 不够吵不过人家,她年轻所以即便是由她父母引起的,她也强出头替父母出来吵, 喷着吐沫星子,捋着袖子,拍着巴掌,有时还转过身屁股对着人家拍着屁股。骂 什么呢?什么难听拣什么骂。 如果对方是妇女,那就骂: 「你的bi被男人cao烂了,神经不正常了是吧?」 「你是不是每天晚上去偷人,偷习惯了以为天下你最大了是吧?」 「你们家都是用你的bi水烧饭吃的?难怪个个都那么bi样!」 那要是对方是男的,阿娇又会换种方式骂: 「你火气那么大干嘛?jiba找不到老婆的bi了?」 「你真厉害,你老婆被人插你在旁边加油叫得全村人都听得见!」 「cao我?好啊,就怕你的jiba太小塞不满老娘的洞!」 …… …… 阿娇的吵架功力是全村公认的,也不知道一个姑娘家怎么还会这样?男人拳 脚功夫了得,可能是在悬崖峭壁或者神秘墓xue里得了武功秘笈,练了吸星大发, 练了乾坤大挪移,这女人的吵架功夫如此了得,难道也机缘巧合得了必胜秘笈? 没有人知道其中的缘由,不过最终的结果是阿娇到二十四岁了,还没有媒人 上门说亲。 她的父母落下面子主动请媒婆帮忙说说,媒婆得了好处也会跟男方说起阿娇, 可是当男方一听是吵架全村无敌手的阿娇,便把头摇得拨浪鼓似的连说不行。 人家娶个媳妇是想能够孝敬长辈,与人为善,不说知书达理吧,那起码不能 经常像个喇叭一样,在村子里与人吵架,伤风败俗出洋相吧?! 因此,当阿娇都熬成老姑娘了,还没嫁出去。 再说那男的,不是别人,就是她的家人,不然你以为还有谁啊,除了她的家 人,她还能跟谁说得上话,谁还愿意跟她一起上山砍柴啊?! 那他是谁呢?她二姐夫。与库头村相隔五十里山路一个叫平峰寨的寨子的人, 名叫柏鸣,前年娶了阿娇的二姐。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结婚第二年正月柏鸣 给丈母娘送正月礼来到库头村后,便住了下来,第一次连着就住到了农历四月。 上节说到阿娇的二姐夫从正月一直住到四月也不回去,直到住在平峰寨家里 阿娇的二姐托人捎来口信,说他家中父母病危才回去。 哪曾想,回去不到半月,又回到了库头村他丈母娘的家。然后一住又是小半 年才回去呆两三天,然后又来到库头村的丈母娘家。 如果是阿娇的二姐出嫁了,不愿意呆在婆婆家,放心不下自己的父母亲而跟 自己的父母亲一起生活,那倒可以理解。 问题是,现在阿娇的jiejie呆在婆婆家,而女婿却整年住在丈母娘家,这多少 令人有些匪夷所思,不过谁也不会去问,因为陈家在村子里就是孤单的存在,平 常几乎没有人跟他家有啥交流的,即便在村子的路上相遇了,也权当是空气,不 打招呼,连一个微笑一个眼神都不给的。 要说这事吧,最根本的原因都在阿娇身上。 阿娇这人生性泼辣,做事雷厉风行,不计后果,啥事都以自我为中心。举个 例子,夏天天热,男人为了图凉快光着膀子,阿娇虽没有一样脱掉衣服,可在自 己房间里就赤身裸体了,房门一关,脱得连裤衩都不剩。 到了吃饭时间,也就在外面罩件宽大的睡衣便出来了,坐在凳子上,两脚岔 开下面空空荡荡,空xue来风,觉得说不出的凉快,可是她这样子不管不故,害得 她的家人都不敢直视。 有一次,也是大热天的傍晚,屋里闷热得不行,她家里人都端着碗跑到门口 道坦上,坐在石条上吃。 阿娇也出来了,身上穿一件宽松的阿拉伯人穿的罩衫,毋庸说仅此一件,里 面连一片布头都没了。她走到道坦的边上一块大石头上坐了下来,两脚分开并且 抬起二十公分的样子搁在前面另一块稍微低一点的石头上。 这姿势对於任何人来说都是舒服的,也没有出格的地方。可问题是阿娇根本 没注意自己内空的穿着,看官们还不知道吧,陈家的道坦前面是村民来往最多的 一个路口,路比道坦又低一人左右,这是啥意思呢?就是说来往的人,不用刻意 抬头,便可以把阿娇的裙底风光尽收眼底。 别问我有没有人故意走过去又走回来重新走一次,一餐饭之际打那儿过的村 民没有一百,至少也有八十吧,那八十人里面就没有故意多走一趟的主儿?更有 意思的是村里的一位中年男子正呆经过时,竟然破天荒地站在阿娇那里跟她唠起 嗑来。 「咦……阿娇,你们家今天晚餐吃的是啥呀?」 正呆看到阿娇的内空景色时,先是不由自主地咦了一下,可是不能直接说 「阿娇你怎么不穿裤头啊」,还好他随机应变脑子转得快,转移到晚饭上来。 「我们家吃米粥啊,怎么你想吃了?」说实话,虽然正呆没有跟她吵过架, 但阿娇压根就没想到正呆会跟她说话,所以说话都似乎透着喜出望外。 「是吗?我怎么闻着特别香呢?!我看看有没骗人。」谎言说出去了,正呆 只好继续圆。 「喝个粥还骗你什么,怕你嘴馋不成?给你看。」 俗话说财不外露,在农村也有人家一年到头偶尔烧点好吃的关上门吃独食的, 可是这粥有什么啊,要看让你看呗,阿娇想。边说边把手里的碗也往下递给正呆 看,人也转过来对着正呆,那分开的双腿似乎都要把正呆的头含进去了。 特别是当阿娇努力往前趋下身子时,两腿也使劲分开以便压低身子,腿根部 的rouxue自然而然也像嗷嗷待哺的大嘴巴,一撮黑毛更是看得清清楚楚。 「嗯,还真是粥啊,怎么闻着你的粥特别香呢?」正呆谎话说到底。 「你鼻子有问题了呗。」没听过粥还有特别香的,阿娇忍不住取笑道。 「我就是闻着特别香,我就站这里多闻一会儿。」 谁不想多看看这裙底风光啊,可是一般的人走过看上一眼就算了,还有些个 别的忍不住又回去走一遍,再不小心看一遍,不过像正呆这样,藉口粥特别香就 在原地肆无忌惮地贪看的,也就只有他了。 「哦,那你就站这里闻吧。」 一向都岔开双腿坐惯的阿娇哪想到正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所以依然分开 腿正对着正呆。 正呆取名呆字,其实一点都不呆,尤其是撩女人方面,要说稀罕一个roubi 那是有点夸张了,可是这美妙景色哪个男人不想多看的?告诉你说不想看的,那 是虚伪。连女人都想看看究竟跟自己有啥不同的,你一个男人说不想看,不怕天 打雷劈吗?! 说起女人的那家伙,还真是奇怪,如果你只见识过自己婆娘的,你会想当然 地以为天下女人一样的bi,如同我们抬头看星空,以为天上的星星都一样,其 实那是我们没有机缘仔细看。有的bi bi又窄又短,有的又宽又长,前些日 子看到论坛上有作者写到还有yinchun一边长一边短的怪bi bi,真是世界之大, 啥bi都有。别怪世界太复杂,只怨自己见识少。 不过起先说了,阿娇倒是个勤快的人,大姐二姐都出嫁了,大哥也成家了, 弟妹又还小,家里的农活就只能指望她了。 如今二姐夫在,那农活自然就落在他们二人身上了。一次一起出去干活,没 啥,两次一起上山砍柴也没事,三次,嗯三次一起下地干活也还可以理解,可是, 常年累月地一起上山下地,那就是成双成对了,我们常说的夫唱妇随也不过如此 啊。 实际上,她们还真的行的就是夫妻的事了,而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 那是大前年的八月份,二姐跟柏鸣的婚期已经拜托村里的私塾先生择定好了, 就选在九月九号。 虽说陈家是嫁女儿,可是按照习俗,也是要准备糖糕、猪rou什么的,因为结 婚时,不管男方还是女方都要摆喜酒,宴请各方来客的。到时候所有的亲戚朋友, 还有村里的一些邻居都要过来喝喜酒,那就需要很多的菜蔬、很多的柴火。 所以,陈家早几个月就全家商量了,宴请的名单、桌上摆几个菜,几个荤菜 几个素菜,做几斤重的糖糕,陪嫁都准备什么…… 这天,阿娇和她的二姐,还有准二姐夫在地里干活,快到中午的时候,二姐 提前回去做饭了。 就在阿娇他们二人准备收工回家时,突然下起一阵雷阵雨。雨来得气势汹汹, 让人猝不及防。 阿娇他们也一样没料到刚刚还是太阳当空照的,怎么就晴天霹雳,大雨磅礴 了。连忙放下锄头没命似地往山边一块大石头底下逃,可是到了那里时,身上早 已湿透没有半寸干的了。 被雨淋透,冷倒是不冷,只是湿透的单衣粘在身上,很不舒服是免不了的。 「姐夫,你转过身去,我把身上衣服脱下来拧一拧,这样太难受了。」 既然是姐夫了,那就是一家人了,那就不要顾虑那么多了,就像自己的父母 亲,难道知道女儿在换衣服还故意去偷看?阿娇想。 「嗯?什么?你要脱衣服?」 阿娇的话让柏鸣觉得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早知道他这个妻妹不是一般人,可 还是没料到这么放得开。 「对啊,你可以脱得光着膀子,我总不能也脱光吧,这湿衣服穿着又难受。」 阿娇说。 「哦,那要不乾脆我来生堆火烘一烘吧?」 柏鸣想,你那衣服拧不拧还不是一样,除非是乾的。 「好啊!」阿娇回答道。 大石头确实很大,上面往前面突出,下面形成了一个天然的避雨亭。不知是 谁家还在下面堆了两垛稻草。 柏鸣听了阿娇的话后,马上在两个稻草垛之间用脚划拉出一块空地来,又扯 了几把稻草放在中间,摸出裤兜里的烟壳来,大前门香烟的外壳已经湿了,不过 放在香烟壳里的自来火倒是还好,浪费了几根后终於点燃了稻草。 阿娇躲在稻草垛后面脱了衣服,扔出来让柏鸣拿手上烘。柏鸣光着膀子两手 各捏着衣服的一个角在火堆旁烤。心里却像脱缰的野马在想着,这时候光着身子 的阿娇是蹲着还是站着?是两手叉腰还是用手捂着胸前的rou球?对了,那两个rou 球到底有多大呢?跟她二姐比不知道哪个更大? 再说稻草垛后面的阿娇,刚开始确实只想让衣服穿在身上舒服点而已,可是 当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看着胸前跳来跳去的两个rou球,又看到柏鸣健硕的身体时, 她才联想起男人跟女人的问题来。 这一想不得了,就像一个原本对男女之事不开窍的女孩,突然开窍了,於是 心思再也收不回来了。 阿娇此时此刻就突然想起了男人,眼前没有别人,那自然就只能想像二姐夫 柏鸣的身体了。他的胸肌好宽啊,手臂那么粗,力气那么大,不知道他的jiba是 不是也很大?jiba插进bi bi里究竟是什么感觉?是男人爽还是女人爽或者 两人都爽? 阿娇想着想着,下面的rouxue便开始痒起来,她不知道那是发sao,以为是落进 了灰尘或者是被小虫子叮了,所以很自然地伸手去挠。哪里知道挠了半天却找不 到究竟哪个点痒,还不知咋地还开始往外流水了。 阿娇痒的难受只好整只手放在外阴处抚摸起来,顿时一阵说不出的舒服。我 这是想男人了吧,阿娇这才发觉自己老早都把注意力放在男人那里了,自己这是 发sao了。 单衣的特点就是不吸水,一点水沾上就湿透了,当然烘乾也比棉料的衣服要 快。就在两人都在默默地想着自己的小九九时,衣服很快就烘乾了。 「阿娇」柏鸣轻喊了一声。阿娇正想得认真,又加上下雨声还有火堆里的劈 啪声,根本没听见。 「阿娇」没听到回答,柏鸣又喊了声。 还是没回答,这女人不会睡着了吧,柏鸣想,於是他拿着衣服,轻轻地走了 过去。 转过草垛,看见阿娇蹲在地上,两腿分开,一只手正在摸着自己的rouxue,脸 上一副爽上天的神情。 「嗡」柏鸣差点没短路,这阿娇也太yin荡了吧?不对,她肯定是故意的,先 是说湿衣服穿着不舒服说要脱下来,然后又答应用火烘烤,然后又不回答在稻草 垛后面自慰,目的就是引我过去让我看到。她这是喜欢我了吧? 「阿娇」柏鸣痴痴地看着赤身裸体的阿娇,又轻轻地叫了一声。 或许是距离近了的原因,阿娇终於听到有人叫她了,她抬头一看,发现自己 的二姐夫正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连忙站起来两腿一夹说:「我那里痒的很, 正抓痒呢!」